
某媛來電,稱兩年再不沾酒。不沾一說,怕是大不可靠,桌上眉目一勸,性子上來,終歸忘了天涯海角。
想想可怕,寧都谷雨詩會,一路林花詩酒,二胡相奏……那等山上放歌,谷雨催不出來??梢姡霸娙恕边@個詞,是用來下酒的,“朋友”這個詞,才是酒煮出來的。否則,寧都女人,何以釀得一手好酒?
隱約有君,酒語狂言,性乎?格乎?風(fēng)乎?度乎?以人照己,覺面目可憎。然世事蹊蹺得很,越是可敬的東西,離可愛就遠了。女人說男人壞,至少是半憎半愛吧。否則,一張可憎的醉臉,何以有人賞之?“但得一紅顏,翠微峰上讀書,此生足矣……”酒后胡言,抵萬千書,引山鳥往來鳴唱。想,吳芮之于張麗英,怕是如此吧。
昨晚讀孔子,至顏回死,子路逝,不能再讀……大愿窮,知音絕,親己去,人生無多矣,泫然。果然,仲尼病,歌而涕下,逝?!爸艺咂涮旌?”顏回知孔子,子路愛孔子,除了天,無人及。世人把孔子當(dāng)圣人讀。我在圣人里讀出孔子,簡心,凡心罷了。
孔子也醉酒乎?深山飲,竟不知幾時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