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內容取材和話題選擇研究

摘 要：相對紙介教材，視聽說教材在對外漢語教學中最大的優勢就在于可以把教師要用較多的、復雜的語言才能解釋清楚的概念一下子用影像展現出來，生動具體、直截了當。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若能取材于以現實生活為素材的影視作品，不僅能為語言學習者提供真實的語言環境，促使其對漢語的詞、句、結構、篇章乃至習慣表達有深入全面的理解；也能使其從教材中直觀地了解我國現實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更有助于外國學習者正確理解中國的語言和文化。本文選擇了四套2000年后出版的基于電視作品編寫的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作為研究對象，著重分析這四套視聽說教材的取材和課文話題選擇以及各自的優缺點，指出問題并對今后的漢語視聽說教材的編寫和視聽說課程的建設提出建議。

關鍵詞：漢語視聽說教材 內容取材 話題選擇

在對現有對外漢語教材的考察中我們發現，盡管教材數量迅速增加，但教材的形式仍限于單一，基本上是以紙介教材或紙介教材加配套CD、磁帶為主。而“目前國內的英語教材，尤其是中小學英語教材，除學生用書外，幾乎無一例外地配有教師用書、練習冊、活動冊以及課外讀物、掛圖、卡片、音像帶等，組成立體化的教材包（a package of materia1s)”[1]。相對于紙介教材，視聽說教材在對外漢語教學中最大的優勢就在于，一些概念本來需要教師運用較多的、復雜的語言才能解釋清楚，卻用影像一下子展現出來，不僅生動具體，而且直截了當，為課堂教學節省了一定的講解時間，而學生操練的時間相應也就增加了。除此之外，現有對外漢語教材的編寫也存在語言材料不真實、不地道的缺陷，人物對話常有生硬編造、不符合實際生活之感。而如果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能取材于以現實生活為素材的影視作品，這不僅為語言學習者提供了真實的語言環境，促使其對漢語的詞、句、結構、篇章乃至習慣表達有深入全面的理解；也能使其從教材中直觀地了解我國現實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更有助于外國學習者正確理解中國的語言和文化。

趙立江（1997）在《中高級漢語視聽說課有關問題的調查分析與構想》一文中曾做過一次調查，發現留學生對于漢語視聽說課的學習目的無外乎三種：“1.提高聽的能力。2.提高說的能力。3.希望通過視聽說課，通過錄像材料能夠更多地、更廣泛地了解中國?！盵2]而如何能使學生在漢語視聽課上更多地、更廣泛地了解中國，就要看教材的取材和課文的話題選擇是否豐富、廣泛、恰當。

因此，本文著重考察現有幾套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都取材于哪些影視作品？它們在課文編寫上都選擇了哪些話題？各自的優缺點是什么？

一、研究對象

本文選擇了四套2000年后出版的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作為研究對象，有：

#61656;《秦淮人家——中高級漢語視聽說教程（上、下）》（簡稱《秦淮人家》），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2003年。

#61656;《中高級漢語視聽說教程：走進中國百姓生活》（簡稱《百姓生活》），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06年。

#61656;《初中級漢語視聽說教程——中國百姓身邊的故事（上、下）》（簡稱《身邊的故事》）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08年。

#61656;《漢語視聽說教程——家有兒女（1、2冊》（簡稱《家有兒女》，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09年。

選擇這四套教材的原因是：

（一）都是取材于電視連續劇或電視系列短片，素材來源比較近似；（二）每一或兩課（單元）是原電視劇的一集內容，每集反映一個小故事，不僅情節完整而且人物關系也相對簡單，方便學生理解劇情；（三）都是先有影視音像材料，然后再有視聽文本，而不像有的視聽說教材，是先有文本再錄制為錄像材料，因此語言面貌比較原生態，語言場景更鮮活、自然，更有助于培養學生的語感，了解真實的中國社會生活；（四）都是2000年以后出版的，教材編寫思路比較新穎，體例、模式也各有創新，值得研究。

現有其他以影視作品為素材的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還有：

#61656;《漢語視聽說》（下），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1989年。取材于精選的電視短劇和小品。

#61656;《中高級漢語視聽說教程——中國城市名片》，北京大學出版社。取材于山東電視臺的電視系列片《城市名片》，分《旅游篇》（2006年）、《民俗篇》（2007年）、《商務篇》（2009年）。

#61656;《跟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學漢語》，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2008年。取材于同名動畫片。

#61656;《快樂中國人——中高級漢語視聽說教程》，北京大學出版社即將出版。取材動畫片《快樂東西》。

#61656;《中國電影欣賞》，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目前有三本：《洗澡》（2008年）、《霸王別姬》（2009年）、《女人的天空》（2010年） 。

#61656;《看電影學漢語》，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5年。取材于20部電影。

以上這些視聽說教材未列入本文研究范圍的原因主要是：有的教材取材過于狹窄或者過于龐雜，比如《中國電影欣賞》，一本教材只講一部電影，而《看電影學漢語》又包括了20部電影，作為視聽說教材來說，教師很難在課堂中把每部電影都講解完，學生也很難在一個學期或一學年學完這么多的電影。還有的教材取材于動畫片，動畫片針對成人的教學效果如何，還有待教學實踐的檢驗。個別教材缺乏故事性，實際內容更接近于新聞資訊，學生興趣不易激發。

二、教材的取材比較

（一）《秦淮人家》

該教材取材于1987年江蘇電視臺拍攝的百集電視劇《秦淮人家》。劇情以南京城南的一座老宅為背景，講述了幾戶普普通通的人家雞毛蒜皮的生活和一些杯水風波的故事。該劇是20世紀80年代“在南京風靡一時的電視劇”，“影響經久不衰：長達兩年的播出時間，南京人前所未有地在電視屏幕上看到了土生土長的南京生活，以至于20年過去之后，這部電視劇在南京周邊仍然維持著家喻戶曉的口碑。”[3]

《秦淮人家》視聽說教材精選了其中16集作為試聽材料，“每集一個故事，各自獨立，但場景相對集中，幾個主要人物貫穿始終”[4]。

（二）《百姓生活》

該教材取材于1997年北京電視臺拍攝的百集電視短劇《咱老百姓》。該劇每集30分鐘，獨立成篇，題材涉及廣泛，人物來自各行各業，力圖真實反映改革年代中老百姓的喜怒哀樂，生動呈現當代中國百姓生活?！栋傩丈睢芬暵犝f教材從中選擇了10個較有代表性的短劇。

（三）《身邊的故事》

該教材取材于2005～2006年北京電視拍攝的365集電視系列短劇《身邊的故事》。該劇每集5分鐘，“針對一個現象、講述一個故事、闡明一個道理。寫得是普通百姓的家長里短；講的是文明道德的凡人小事?！盵5]《身邊的故事》視聽說教材從中選擇了20個短劇，這20個短劇反映了北京普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四）《家有兒女》

該教材取材于一部少兒題材的系列情景喜劇《家有兒女》。該劇于2005年開始在北京電視臺首播，劇情講述了兩個離異家庭再結合后發生在父母和三個孩子之間的各種有趣故事，共4部，每部各100集?！都矣袃号芬暵犝f教材從中精選了12集，共分成3冊，每冊由4個獨立單元組成，1單元相當于原劇的一集。因本文寫作時第3冊還未出版，所以本文只考察了1、2冊，共8個單元的內容。

綜合來看，《秦淮人家》和《家有兒女》都取材于人物關系相對集中、故事背景相對固定的電視連續??；不同在于：前者圍繞著一個大雜院中幾個家庭展開，而后者主要圍繞一個家庭展開，因此前者所涉及的生活角度更多樣一些，后者更多限于家庭、子女。《百姓生活》和《身邊的故事》取材于電視短片，里面包含的人物多種多樣，故事題材也方方面面，更像是一個社會萬花筒，相比上兩部教材，后兩部教材的取材更為廣泛。

是不是取材廣泛就更適合于對外漢語教學呢？教材是否適合于對外漢語教學，還要看課文選擇的話題類型。下面比較一下這四套教材所選擇的話題內容及其反映的問題。

三、課文的話題選擇比較

（一）《秦淮人家》課文話題選擇

序號篇名主要內容所反映的問題

1生日宴會鄭編輯一家為女兒辦生日宴會引發的一件小事獨生子女教育

2好事多磨劉大偉與小汪戀愛遭到了父母的堅決反對青年人婚戀

3內部離婚陳浩夫婦離婚婚姻關系

4月夜鬧劇寧生過生日，半夜擾鄰鄰里相處

5禮多也怪給新婚夫婦送禮，卻遭拒絕送禮習俗及禁忌

6貴子難求陳浩妻子懷孕，因算命是女孩而人工流產重男輕女封建思想

7追回良知走關系，采購假農藥，危害國家和農民的利益官倒現象、以權謀私

8玉蘭減肥老鄭戒煙，玉蘭減肥家庭瑣事

9鄰里情深換樓房事件鄰里關系

10全院經商全院買賣蘋果商潮沖擊下眾生像

11心歸何處捐贈古椅官僚作風，

12艱難的選擇林女找個男朋友遭反對傳統婚戀觀

13四菜一湯劉妻單位領導檢查，中午吃飯問題官僚作風

14破鏡難圓林工戀情遭子女反對老人婚戀

（二）《百姓生活》課文話題選擇

序號篇名主要內容所反映的問題

1項鏈一個“下海”的工人由窮變富的故事市場經濟對國有企業工人的影響

2無端介入一場車禍尋找目擊證人婚戀問題

3門里門外為了防盜而引發的家庭、鄰里誤會鄰里關系

4風波貧富差距引發的一場謠言風波貧富差距

5心鎖服刑罪犯的妻子為了面子和孩子向鄰里隱瞞真情，結果事與愿違鄰里關系

6都市彩虹下崗工人下海，遭遇商場騙子假冒產品

7新來的鐘點工一個家庭新來了鐘點工，不同人對她的態度新興職業

8電梯上的故事一個男青年對一個女青年的不經意動作，結果被夸大，鬧得家庭破裂、戀人分手婚戀問題

9勝負攸關不同人對中國足球運動的態度中國足球

10良心問題大學老師評職稱過程中發生的故事學術道德

（三）《身邊的故事》課文話題選擇

序號篇名主要內容所反映的問題

1歡迎你再來外國朋友與出租車司機談中國美食北京傳統飲食文化

2十元錢修車沒帶錢、欠錢與還錢的故事個人信譽

3今天，屬于媽媽女兒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遇到守寡多年的媽媽要再婚婚戀問題

4認錯父親冤枉女兒偷拿了錢家庭問題

5如此“下載”學生從網絡上下載他人文章，交給老師做課程論文論文抄襲、為人誠信

6還得學迎接奧運會，普通家庭學習英語中外文化差異

7朋友，小聲點兒在公共汽車上大聲打電話，導致應聘失敗公共道德

8假幣買賣東西收到假幣商家道德

9責任拾到失物事件個人品德

10合適不合適養寵物引發的矛盾鄰里關系

11穿錯了出去買菜穿著隨便而引發的誤會衣著禮儀

12姐姐身患絕癥的小姐姐鼓勵病友面對疾病的樂觀精神

13箱子買箱子占他人便宜個人品德、信譽

14尷尬的禮物給經理送禮物職場生活

15傾聽女兒要參加應聘，父女之間的爭吵談話藝術與禮儀

16退書亞平為了寫文章去書店偷偷撕了一頁書個人品德與商家誠信

17應聘殘疾人應聘調琴師殘疾人自強不息精神

18閑話流言蜚語險些破壞他人的婚姻人言可畏與鄰里關系

19別露怯父親學習如何穿西裝外交禮儀

20改口糾正鳥說臟口語言文明

（四）《家有兒女》課文話題選擇

序號篇名主要內容所反映的問題

1新家庭兩個離異的中年男女組成新家庭，繼母如何面對新家庭的子女離異家庭重組

2下馬威女兒假裝早戀，挑戰繼母父母與子女的關系

3全家福重組家庭的子女爭相掛自己家庭的照片子女相處問題

4好爸爸繼父如何教育學習落后的繼子子女教育

5貓鼠之爭女兒借養小老鼠，繼續挑戰繼母家庭矛盾

6老媽，謝謝你繼母為拉近和繼女的關系，學習女兒感興趣的有關知識孩子興趣與母女關系

7家有神探大兒子喜歡上偵探游戲，小兒子為賠償同學的玩具偷賣家里的東西孩子的游戲與不良的行為

8英雄氣概弟弟被欺負，哥哥幫忙報復，引發出大人們之間的矛盾大人的榜樣作用

（五）統計分析

綜合這四套教材所選擇的話題和反映的問題，可以歸為以下幾類：家庭子女、婚戀問題、鄰里關系、道德信譽、文明禮儀、經濟現象、官僚腐敗、工作、文化及其他。除《家有兒女》話題選擇集中在家庭子女、婚戀問題上，其他三套教材的話題選擇則豐富得多。見下表：

三套教材話題類型數量統計

三套教材話題選擇比較

由上表可以看出，《秦淮人家》多數話題仍然集中在家庭、婚姻方面，另外還多關注了官僚腐敗現象；《百姓生活》的話題分布相對平均，除家庭、婚戀、鄰里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外，還關注了社會經濟現象；《身邊的故事》則集中在道德、文明方面。

各教材課文所選擇的話題與各自取材的電視作品有關：《家有兒女》圍繞一個離婚重組家庭發生的故事，因此以家庭關系、子女教育為主；《秦淮人家》側重反映南京一個大院里幾戶人家的日常生活，離不開家庭、婚姻話題；《咱老百姓》則盡可能反映在世紀之交中國老百姓生活上的變革，勢必關注經濟現象；《身邊的故事》當年拍攝是為了配合《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的宣傳，所以更側重道德文明方面。

四、思考與建議

總體而言，這四套教材取材于電視短劇或連續劇，是適宜的，它們所反映的話題類型也是豐富的，特別是《身邊的生活》相對更為廣泛，但這不代表話題都很適合作為對外漢語教學的內容。這四套教材在話題選擇上存在著一定缺點：

（一）有的話題不太適合對外漢語教學，與留學生生活距離遠，缺乏趣味性

例如《身邊的故事》第十課《良心問題》，講述的是一個大學知識分子在評研究員過程中，怕自己的選票太少丟面子，于是去游說學術委員會的委員們。故事本意是講在學術道德面前，每個人都應本著自己的良心，而不應該考慮人情。作者將其編入教材，可能是覺得可以通過這個故事了解中國人做事重視講人情的思維慣勢，但這個故事所包含的附加信息，尤其是文化信息過多。例如課文中出現了《老好人》《范進中舉》《阿Q正傳》等中外古今經典作品的名字，還出現了不少文言句式如“唯以公心自守，毀譽在所不升”。該話題本身對留學生來說距離就比較遠，學習興趣度就會降低，再加上這些文化信息，都增添了教師教學的難度。相對來說，《家有兒女》的話題，語言生活化、故事趣味性強，更接近留學生所接觸的中國社會生活，因此學生的接受度也高一些。

（二）有的話題類型近似，但在同一教材或同一冊重復過多，特別是含有一定負面性內容的話題

例如《家有兒女》由于是基于一個家庭為主的電視劇，所以1、2冊內容都只圍繞一個家庭展開，話題都是圍繞子女和家庭關系，學生學第1冊內容尚可，學第2冊就會覺得內容雷同。所以筆者結合教學實踐，最終只選擇了第1冊作為用書。又如《秦淮人家》下冊的第11課《心歸何處》和第13課《四菜一湯》都反映的是官僚作風問題，只不過前者反映的是在捐贈古椅過程中遇到的“辦事拖拉推諉”的官僚作風，后者是設宴招待檢查組所反映出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腐敗作風。再加上第16課的《主任辭職》講的是劉主任主動辭職引發的非議，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們對官場的習慣認識。筆者在使用這套教材時，曾經要學生自己選擇愿意上的課目，結果第13課和第16課都沒有入選。再如《百姓生活》只有10課，但在第3課《門里門外》、第8課《電梯上的故事》都談的是流言蜚語影響婚姻愛情關系及鄰里關系，而第4課《風波》談的是鄰里嫉妒別人富裕而制造謠言，都與背后說人閑話有關。這些接近的話題和所反映的社會文化背景都帶有一定的負面信息，并且都集中在一冊書，學生不僅會有疲倦感，也會對中國社會、文化、政治形成偏見性認知。課本中可以出現負面性內容，但即便要有，也應占很小比例。

（三）有的話題傳遞的內容不具有永恒性和普遍性

例如《百姓生活》第3課《門里門外》講的是為了防盜，在門口擺一雙男人的舊鞋，新搬來的人家丈夫不在家，女主人借了對面鄰居男主人的鞋擺在門口，結果引發了一場誤會，幾乎導致女主人和新婚丈夫離婚。為了防盜于是在門口擺一雙男人的舊鞋，這樣的防盜手法是否具有普遍性，很值得懷疑。另外，在當代社會，在走廊里堆放雜物或者隨意占用公共空間都是不文明的行為，加上現在中國人對男女關系已經不再非常敏感，一雙舊鞋是否能引發如此大的風波呢？一些英語教材，比如經典英語課本《新概念英語》在中國已經盛行二三十年，課文內容沒有什么調整，但卻沒有因為時代的前進而被淘汰。其中主要原因也在于它們所選的課文往往反映人生交際的永恒話題，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所以想讓教材長久保持新鮮，還是要從話題的永恒性和普遍性上多加考慮。

（四）缺乏一些必要的話題

這四套教材都缺少一些旅游方面的話題，而這個話題其實非常具有實用性。到中國旅游觀光，順便了解中國民情民俗，是留學生和外國游客來中國的一個重要目的，課文有這個話題也容易引起學生的興趣和共鳴。這是四套教材的一個集體缺憾。

針對現有的問題，筆者對編寫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和建設漢語視聽說課程提出以下建議：1.視聽說教材編寫的取材趨勢仍然是正確的，文本應取材于真實、自然語料，而不是編者自己人為編寫，因此合適的影視作品應是漢語視聽說教材編寫的主要來源。2.編寫漢語視聽說教材不宜只取材于圍繞一個家庭展開的影視作品，漢語視聽說課程所講內容不應局限于有限的話題，如家庭關系、婚戀、教育等。3.為彌補現有視聽說教材的局限，可以在一學期教學中以某一套視聽說教材為主，穿插電影作品的賞析。

本文作者曾參加“第十屆國際漢語教學研討會”（沈陽，2010年8月18-20日）并在會上宣讀了論文“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研究”，此次發表是基于該文的第一部分修改而成的。

注 釋：

[1]參見朱曉佳（2006）《以影視片段為主教材的漢語多媒體教材

包的設計》，北京語言大學碩士畢業論文，第8頁。

[2]參見趙立江（1997）《中高級漢語視聽說課有關問題的調查分

析與構想》，《世界漢語教學》第3期，第73～74頁。

[3]引自《新民周刊》的一篇報道《城南舊事再難尋》，http://

news.sina.com.cn/c/2006-08-30/121110872440.shtml

[4]引自《秦淮人家——中高級漢語視聽說教程》的編寫說明。

[5]引自《身邊的故事》欄目介紹，http://video.sina.com.cn/

dv/2006-02-22/101814598.html

參考文獻：

[1]馮惟鋼.視聽說教學及其教材的編寫[J].世界漢語教學，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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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郝紅艷.對外漢語視聽說課選材試析[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

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04，（3）.

[3]趙立江.中高級漢語視聽說課有關問題的調查分析與構想[J].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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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朱曉佳.以影視片段為主教材的漢語多媒體教材包的設計[D].北

京語言大學碩士畢業論文，2006.

[5]張南.對外漢語視聽說教材研究——以《漢語視聽說》《中級漢

語》《秦淮人家》為例[D].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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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教程[M].北京：世界圖書出版社，2006.

[8]劉月華，劉憲民，李金玉，葛良彥.中國百姓身邊的故事——初

中級漢語視聽說教程[M].北京：世界圖書出版社，2008.

[9]劉立新，鄧方.漢語視聽說教程：家有兒女（1、2）[M].北京：

世界圖書出版社，2009.

（張璐 北京 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 1008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