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聽到了,熟悉的二胡古聲。
我走在廣場旁的路上,聆聽著喇叭里跳出的一串串音符。起初,以為是播放的磁帶,但突然聽到其中夾雜了幾聲輕輕的咳嗽,這才驚奇地環顧四周,看到廣場中央的小屋前坐著一位老人,懷抱著一把二胡,我好奇地走上前去。
老人見我走近去聽,瘦削的臉上便浮起一絲慈祥的笑,晃晃手中的二胡說:“難聽不?”
我急忙擺擺手,笑著說:“不難聽,好著哩!剛剛這拉的是什么啊?”我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洪湖人民的心愿》,小姑娘,沒聽過吧?”他抬起頭看看我。我這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老人:白色的春秋衫,樸素,但整潔。普通的眉眼,叫人感到平易近人。
“是啊,不過很好聽。”我望著老人懷中那把成色有些發舊的二胡,笑著說。
“該上初中了吧!”老人笑著問。我點點頭。
“噢,我的孫女比你還要小些哩,才四年級,皮的很呦!”說到這兒,老人又是和藹一笑,露出那一口潔白的牙齒。
語談席間,老人總在安詳地笑,溫暖妥帖。
“來,吃些塘吧!”
老人躬身放下二胡,欲站起身。
“不了,大爺,時候不早了,我回家去了。”
“好,好。”老人笑著擺擺手。
暖風徐徐吹開來,清澈明朗的二胡聲又在身后響起。想想那老人,我與他不過是路人,他卻以禮待我,似接待一位客人般親切、和善。
生活中又何嘗不是如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里,相識或不相識的都互打一聲招呼,笑臉都是盈盈的;同學之間,遞個笑送個水,道聲“謝謝”、“不客氣”,都是委婉細膩的;處處用上“請”,請到的都是舒坦,凡事兒碰上一個“沒關系”,“不客氣”也說得坦然自如……
你聽你聽,禮就在細微處,不是嗎?它的聲音很輕,但卻溫暖。聽——
指導老師:崔益林
點評:文章通過我與老人的對話透露出人與人之間最樸素的情誼,立意較好,觀察也比較細致。但所舉事例不具代表性,不足以表達主旨,應在自己的內心感悟以及對人性的呼吁上多加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