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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生態關系的惡化與破裂應該是多重的,既指人與自然關系,還應該包括人與人的關系,因為人原本也是自然生態的一部分。正是生態關系的惡化啟示和激發了詩人的批判性思維,重新回到人與自然的有機世界。
首先是人與自然關系的惡化與破裂。隨著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人們的科學意識、經濟意識越來越強烈,但與自然和諧相處的自然之子的身份意識卻越來越淡漠,一邊是對自然生態保護的“倡導”,另一邊則是對自然生態環境的無情破壞與侵噬。從這個角度看,詩歌中的生態意識極為明確,倡導“尊重物類的存在,維護生命的權利,順應自然運行的規律,謀求自然世界的和諧關系,保證自然系統的良性循環、正常流通和動態平衡。”①《2007年6月版納》②中原本雨林密布鳥獸出沒的西雙版納,因為熱衷于橡膠樹可觀的經濟效益,導致熱帶雨林“一步步后退”,最終“退到了苦寒的山頂上”,“大象和孟加拉虎,遠走老撾”,而更多的動植物只能被迫死亡,并忍受“一種強行施贈的、喊不出來的/正在死亡的疼。活不過來的疼”。人類對自然界的殘暴在“屠宰場”、“砍倒”、“燒死”、“骨灰”、“砍斷肢體的疼”等恐怖血腥暴力和充滿傷害與死亡的字眼下暴露無疑。可以說動植物正在經受的“正在死亡的疼。活不過來的疼”正在成為人類命運的讖語。
人與自然的疏離破壞了文化生態的多樣性,導致同質化結果。“現代文明以效率為唯一原則,倡導本質主義思維方式,工具理性化籠罩一切,直接導致現代世界的機械化、單一化、標準化、同質化的簡化了的傾向。”③以科學意識、人類中心主義為核心的工業文明之風所到之處,總是令人發現現有生活的落后與粗陋,從而激起人們對城市化生活的向往與追求,而且只要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就是遠在人神共居的古老神秘之地怒江,人的物欲也破壞了那里的平靜,礦洞和水電站正在腐蝕著那里樸素純靜的生活,以及生活與自然的和諧關系,詩人一再盛贊的凈土也難免“秩序/毀于人欲,敬畏少于空蕩”, “心里的桃花源/地圖結束的地方”被涂滿了 “一個時代共同的驚惶和悲傷”。(《怒江,怒江集》)
其次是人與人關系的疏離、隔膜與隔絕。《回鄉偶書三》中生存的壓力隔絕了本應心心相印惺惺相惜的農民夫妻,丈夫出門打工后杳無音訊,人們以為他死在了東莞,當他返回家中時妻子已經死了很久,他“用土封了屋門/重返他打工的漠河”。東莞與漠河可謂天南地北,從對家的眷戀對生活的熱望到冷酷的杳無音訊,不難揣測他在打工的漂泊中經歷了怎樣的心靈煉獄。失去故鄉的同時詩人失去了少年伙伴。《回鄉偶書五》中詩人失去了舊日的少年伙伴,原本親密無間的關系在城鄉的差距中變得陌生與尷尬。盡管詩人極力謙卑和氣,但“像小煤窯凌亂/而又不堪重負的木柱子”的舊日伙伴并不領情,因為詩人“給他們帶來了/羞恥和壓力”,他們也想獲得詩人在城市里的那種生活,但他們卻無力得到,農民在城市的邊緣位置、城鄉經濟的差距和社會地位的懸殊徹底隔絕了他們原本親密無間的關系,使他們對詩人充滿敵意。
二
表達了詩人失根的痛苦。詩人的生命之根在父親身上,詩歌之根在故鄉故人身上,更廣義的根扎在云南這片熱土,但詩人卻無力抗拒這些精神歸屬的失去。
喪父是對詩人的巨大打擊。與母親的影響比起來,“父親的影響是文化方面的”,“父親代表著外面的世界,既令人擔憂,又富有吸引力。孩子(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在努力向父親靠攏時獲得新本領,如果他一直在母親身邊是不會獲得這種本領的。” “父親還是安全和魔力的化身”,同時“孩子的自主也是父親影響的成果”。④因此,再平凡甚至卑賤的父親仍然是孩子心中最偉大的父親。失去父親意味著詩人失去了闖蕩外界時來自血緣的心靈支撐和精神偶像,催生了他“沒有理性的痛苦,逐步演繹成/他們的信仰:這是一尊神靈/的死亡。”父親的離世令詩人悲痛異常又難以置信,長久以來父我一體的感覺被毀滅,“有一個人,從我的身體里走出去” (《奔喪途中》),身體被掏空,靈魂被放逐。
詩集是一個靈魂孤單的兒子歌詠父親,懷念父親,試圖通過詩歌使父親重生乃至永生的通道。通過《祭父貼》、《與父親書》、《兩畝地》、《一個人》、《回鄉偶書二》等詩作,回顧了父親一生中的瑣事大事,在不斷的回溯中,對農民父親貧窮、保命、沒有選擇權發言權的頑強的生存歷程給予了深深的理解與同情,“他的一生,因為瘋狂地/向往著生,所以他有著肉身和精神的雙重卑賤!”并從中發現了詩人與農夫父親命運的同質性,“如果可能/不妨作為我將來的墓志銘。他這個農夫/和我這個詩人,一樣的命運,難以區分”,這里除了父子血緣的同質,還有著詩人對自己身份的悲觀與質疑。
故鄉的變遷拔掉了詩人曾有的詩歌之根。詩人的故鄉原本邊遠貧困,不過社會現代化的進程悄然改變著故鄉。《在墳地上尋找故鄉》的題名則隱喻了現代化進程對故鄉的無情毀滅,昔日的美好家園已經成為埋葬幸福的墳墓。“我生活過的村莊/那兒燈火通明,機場隆隆,它已經/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冶煉廠/一千年的故鄉,被兩年的廠房取代”,“堆積如山的礦渣/壓住了樹木、田野、河流,以及祠堂/我已經回不去了”。一千年與兩年的反差是巨大的,一千年悠久深厚的歷史無法與代表現代化文明的兩年的廠房相抗衡,一千年的歷史在短暫的物欲滿足面前脆弱不堪,無力改變任何行為與進程,絕望的詩人只能悲愴地在清明節“扒開草叢,踉踉蹌蹌地尋找故鄉”。故鄉對詩人而言,不僅有與他血緣相親的父母家人,還有他成長為一個詩人所依傍的全部精神譜系,是他在詩歌創作上走得再遠也無法掙脫的根,但是故鄉的巨變阻斷了故鄉對詩人的精神給養。
三
在詩人心中,城市是一個缺乏詩意和靈性的地方。與鄉村比,它被現代文明異化,與自然隔絕,遠離自然靈性,成為自然和鄉村的對立面。“其實,所有不尊重自然的言行最終根源都是反生態的現代城市文明。”⑤城市是一個充滿殺氣冰冷無比的水泥雨林,里面居住的人是比猛獸還兇猛殘忍的猛獸,一邊高調發文要求保護野生動物,收繳偷獵品,一邊又在享用偷獵品,滿足可怕的口欲。(《辦公室里的雨林》)高速公路作為城市化進程的產物,象征著城市與自然和鄉村對立的延伸,它的修建大大方便了人類的出行,但卻阻斷了大象曾經擁有的自由之路,當大象踢飛金屬隔離欄走上高速路時,卻被飛馳而來的子彈頭轎車撞上,大象發怒了,“對著鋼鐵怪物/一陣狂踩”(《大象》)。而侵犯了大象的人類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野蠻,還在拿大象的憤怒調侃。
除了對自然的傷害,城市更多的是對人性和尊嚴的踐踏。人們安之若素的許多現象和關系都被詩人納入了詩作,這些構成了他詩作獨特的情感場閾。《翠湖三貼》中一些老人流落街頭,無法安享晚年。滿臉污垢卻并不向誰乞求的老太太,在鏡中看到自己的慘象在雨中哭泣,自尊而悲愴。被晨練的詩人父子吵醒的露宿老人一邊向鴨子拋撒食物,一邊祈禱他們日后為自己戴孝,達觀而悲涼。《心慌》中人們由于各種原因無法靜下心來,現代社會心慌浮躁的情緒無聲地蔓延,“很少有人能心安理得地睡眠”,“到頭來我們可能才會明白/是一種看不見的東西,把我們/逼上了斷頭臺”。 《生活記》中的女人因生活工作壓力過大而安全感缺乏,患上了強迫癥,分房、加薪和愛人慣性的晚歸都是加劇她強迫癥的誘因。《青蚨記》則取《搜神記》中母子不離的青蚨傳說對當今社會的拜金主義風氣進行了辛辣的嘲諷。
對處于城市邊緣位置的弱勢群體、底層勞動者,詩人更是寄寓了深切的同情。《在集市上看飛機》中來自鄉下的窮親戚本來還可以在飛機場旁邊的一個大集市看飛機起落,在心中默默幻想企盼自己的未來,但市場被拆除,他們失去了集結地,為了排遣寂寞找女人而染上性病。就像老舍《駱駝祥子》中的祥子,健康強壯心懷美好憧憬的農村青年來到城市,被城市文明所害,遠離家庭,沒有愛情,在城市邊緣淪為盲流乃至性病攜帶者,成為城鄉共同歧視與畏懼的邪惡象征物與代名詞。甚至被粗暴地懷疑為小偷強盜,甚至會被巡警無由地抓起來。(《與大哥書》)在城市里他們往往做著最辛苦最危險的工作,卻得不到信賴和愛護,生活的美好愿景也因身處社會底層而變得難以啟齒和非常渺茫,而且一旦患病,那么就會陷入更加不堪的困境。這是詩人對勞動人民的深切同情與憐憫,同時也是對現代城市文明病的深刻反省。從這點來講,詩人的詩歌已經具備了文化批判的力量。
四
失根的痛苦令詩人始終都處在“在路上”的狀態,定居城市的他常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不安、丑陋、血腥與殘酷,連家中盆栽植物的土壤都帶著人工的痕跡。面對故鄉精神家園的變異和城市生活無根性的矛盾,詩人無處可逃,只能沉湎于舊時的美好記憶,一次次投身于邊遠的山林中,皈依自然神性,構建一個屬于自己的詩歌世界,并在其中繼續著他的反思與批判。
這個詩歌世界的根基是美好美妙的大自然。詩歌中的自然不僅“作為一種感情的語言而存在”,更“包含了抽象,因為人的視野本身已經包含了抽象。”⑥大自然作為中國詩歌藝術的一個象征自中古以來就存在,“如果也要在中國中古藝術中尋找一個象征的話,也許就是大自然。”⑦此外,大自然還是中國文人烏托邦理想的寄寓之所,姚文放先生認為中國文人歷來心懷烏托邦之夢,這種理想在中國傳統文學中則凝結為一種樂土情結、桃花源情結,表現為逃離、懷舊、構想和回眸等具有濃厚生態意識的文學主題。⑧這里,詩人和傳統文人一樣,本質上仍未逃出文人在文學創作上的宿命。
首先通過懷舊再現記憶中兒時家鄉風土人情和自然環境的純凈美好。“懷舊也是對現實所持的一種背離和疏遠的姿態,它是將理想放在過去,放在昔日,于是過去和昔日也就成為懷舊者心中的樂土。這種向后看式的追慕已經沉積為一種傳統,也成為文學反撥現實的常用形式。”⑨《昭魯大河記》是他十八歲之前的家鄉畫卷,那時的故鄉寧靜“清冽而又不乏苦痛”,那是一個人鬼同路、與鬼神相通、充滿靈異先驗色彩的世界,人們平淡地過活,富有同情心和正義感,相信命運敬畏鬼神,信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宿命輪回的生命觀。接受生活賜給他們的一切,包括種種變故——水災、溺水死亡、一場場運動、村干部的橫行作惡、生活帶給母親們的絕望,以及各種通靈或鬼神附身的現象。那是詩人記憶中“昭魯大河最后一次清冽。人民的河流/神的宴會廳,十年之后,成了黑夜的家”。此外《怒江,怒江集》、《村莊,村莊集》中都有這種對舊日的回憶。
其次這種人與自然的美好關系存在于遠離塵世的窮鄉僻壤或人跡罕至的山野密林中。云南雖然地處西南邊陲,但仍逃不脫經濟發展的鐵律,只有在“這里很落后,人們都很窮”(《密支那》)的地方,大自然才能得到較為完整的保留,人與自然更和諧,人心也更寧靜。這些與世隔絕的地方成了詩人心目中的人間仙界,在追求山水林野之美中追求獨立于城市與物欲之外的人性之美,而且人性之美與自然之美有著高度的統一,就像在人跡罕至的密林里,拉祜人所堅信的“沒有永生或速朽,只有替代/和重復”,尊重自然規律。(《密林里》)《一座木楞房的四周》中一座木楞房被神界和塵世層層包圍,高黎貢山、貢丹神山、怒江、普化寺、重丁教堂、原始道場、村落、田野、池塘、羊羔、小狗、雞鴨、孩子和鼴鼠共享宛如仙境的幸福生活。
最后詩人通過對詭異神秘的先驗世界的肯定、敬畏和融入來構建自己的詩歌世界,它由靜謐無爭的理想世界和與自然親近融洽的理想人類組成。《布郎山的秘密》中自然界生物的生死、自由與喧鬧都是由天國的菩薩主管著。《愛伲山寨速寫》中山寨與人氣息相通,山寨“是一具,打開了/平躺在坡地上的人體”,人性與神性自然地交融在一起,生發出獨有的靈性。這種選擇既與中國人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傳統意識有關,還與詩人自幼生長在云南有關,在這里文化不僅保持著它的原生態狀態,而且還有著難得的文化多樣性,萬物有靈論、原始宗教等因素的影響無處不在,對神靈和自然的崇敬往往也是這些地域生存法則的一部分。對先驗世界的肯定使人們的生活充滿了或通靈或詭異的色彩,在這類詩作中往往充斥著強烈的宗教訴求與濃郁的鬼神文化。《舞蹈》中哀牢山的女性在嚴肅地對身體洗了又洗之后,集體跳一種神秘通靈的裸體犧牲舞,她們既是溝通人鬼兩界傳遞信息的“信使”,又是讓“死去的親人/領受一份人世的肉欲”的犧牲者。舞蹈和舞者的神秘性在于“據說,沒有一個活著的男人/看見過這種犧牲之舞”,這跳舞的地方是禁地,進入了看了就會鬼魂附身,“觸之,人就會化為灰燼”。
五
詩人的崇高性在于詩人詩意地批判了現代文明的人類中心主義及拜金主義。這和我國詩歌的詩教傳統相吻合,“然詩為樂章,詩樂是一,而教別者。若以聲音干戚以教人,是樂教也;若以詩辭美刺諷諭以教人,是詩教也。”(孔穎達《經解篇·正義》)就像《隱身術》中的羅公遠一樣,詩人希望能夠隱身在塵世,做一個審判者和阻止者,阻止人們皇帝般的物質追求,審訊皇帝式的貪欲,希望這種審視審訊和批判能夠讓人們有所顧忌,從而實現間接地改變從藝術世界返回現實世界的人們的觀念和行為。
面對自然環境的不斷惡化和人類自取滅亡的行徑,詩人也有過美好的祈愿,希望人能夠更多地自我約束,就像《菩薩》中詩人更希望臺灣游客面對自然的恩賜,能珍惜自然界的一草一木,感受到“每一種物體內,都住著菩薩或其他神靈”,放棄貪念,回歸自然。
詩意批判更多的時候是通過諷諭實現的。《電線桿下的約翰》中雕有雙語版《圣經》封皮的象牙陪葬品被現代盜墓賊盜走,基督教教人節制向善的教義和法國傳教士的執著落寞與中國現世人心的浮躁與貪婪形成強烈的對比,宗教及其布道者的尷尬遭遇折射了現世宗教無力,同時諷刺了當今時代與人信仰的缺失。《開發區的春天》諷刺的是處處攀越經濟學珠峰的行為對人類自身精神歸屬的戕害,寺廟和它所代表的精神世界無情地被摧毀,只要經濟發展需要,五百年的小寺立刻就被連根拔起,廟基塌陷,讓位于機器和機器的仆人。化人渡人引人向善知足常樂的宗教及其載體寺廟無力阻擋永不知足永不停歇的經濟開發步伐,努力將俗世之人解脫出來并渡去彼岸的宗教被人們狂熱的此岸追求逼得無路可走。當人類內心被狂妄的自信所占據的時候,宗教的沒落似乎就成了一種必然。
同時,詩人的悲劇性在于積極倡導和踐行生態倫理,卻又無力改變現實的沮喪與絕望,沒有同盟者的孤獨和寂寞。在《云南記》中,詩人反復地表達了令他痛苦不堪的絕望與無助,詩歌更多的時候成為詩人渲泄情緒、釋放壓抑、安撫疼痛的良藥。詩人似乎遭受了很大的打擊,打擊像“從天而降的一塊巨石” (《楚雄小令》),讓他經受不起,而他的困境又在于無法放棄的責任感與使命感。面對生活現實,如備受爭議的城中村拆遷,販夫走卒們的艱苦謀生,詩人的創作似乎更像是一種夢境,一旦跳出夢境,就會憂傷地發現自己是一個回不了故鄉的詩人,“只能死死地躲在夢鄉”(《偶感》)。在詩中對自己的隱痛直言不諱,“我想/等到天亮,我將說出我的/隱痛:一個走投無路的詩人”(《隱痛》),盡管一再鼓勵自己,給自己打氣,要求“從今以后,我必須寫一些/溫暖的文字,給自己信心,給冬天/多燃幾個火爐。”(《惠民鄉日記》)即使做石頭,也要“稍稍/比泥土,高出那么一點點”(《烏蒙道上》),但仍然掩飾不了源自內心的疲憊與困頓,認為“有一天,我扛不住了/我想,我也會放下。”(《惠民鄉日記》)因為,詩人也“是個凡人,傷口會痛,力會用盡”(《小引》)。詩人就像一個只看見了空虛的列車長,“開著這列火車,一頭扎進了暗處”(《火車開往暗處》),美好的愿望在淵藪中發出毀滅的巨響。
讀《云南記》,不難發現詩集中隨時都會讀到詩人散落在各處的悲傷、悲觀、失望甚至絕望,從詩歌審美的視角看,不少詩作暴露揭示了荒誕怪誕的丑,甚至令人驚心動魄,突破了傳統的優美范疇,盡管“從某種意義上說,對丑的審美判斷與評價正意味著對美的渴望”⑩,但仍反映了詩人的悲觀,對改變現實的無力感、無助感反過來進一步加劇了詩人的疼痛,一邊是走投無路、孤獨、迷茫、挺不住了,一邊是自己向自己開戰、懷抱理想、不能放棄,兩個反向作用力同時撕扯詩人的身心,使其詩歌詩義大于詩意,充盈著沉郁之氣。
注釋:
①姚文放:《文學傳統與生態意識》,《社會科學輯刊》,2004年第3期,第117頁。
②本文所引詩作均出自雷平陽《云南記》,武漢:長江出版集團長江文藝出版社,2009年。
③汪樹東:《重塑中國文學的綠色之維》,《文學評論》,2009年第6期,第97頁。
④[法]讓貝拉依什,安娜德凱爾瓦杜埃著,李鴻飛等譯.《一個男人一本書》,哈爾濱:北方文藝出版社,2009年,第230頁,第246-247頁。
⑤汪樹東:《重塑中國文學的綠色之維》,《文學評論》,2009年第6期,第97頁。
⑥肖馳:《中國詩歌美學》,北京大學出版社,1986年,第216頁。
⑦肖馳:《中國詩歌美學》,北京大學出版社,1986年,第215頁。
⑧姚文放:《文學傳統與生態意識》,《社會科學輯刊》,2004年第3期,第117頁。
⑨姚文放:《文學傳統與生態意識》,《社會科學輯刊》,2004年第3期,第121頁。
⑩張松泉編著:《美學簡論》.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