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佩,李廣志
(寧波大學 外語學院,浙江寧波 3.52..)
日本和服紋樣起源的探究
周燕佩,李廣志
(寧波大學 外語學院,浙江寧波 3.52..)
和服上高雅優(yōu)美的紋樣,不僅表現(xiàn)了日本民族對自然和風土的細膩感受,也反映了他們對美的追求。和服紋樣作為日本工藝美術的一部分,有著深刻的歷史淵源。通過追溯紋樣與和服演變的歷史,總結出和服紋樣發(fā)展的歷史脈絡及特點。同時,論證了和服紋樣深受中國文化影響,唐服是日本服飾及其紋樣設計的絕佳模本。
和服;紋樣;唐服;歷史
紋樣作為一種文化形態(tài),其發(fā)展與社會的進步密不可分。從美學角度看,紋樣從遠古時代單純的彌補缺點、修補瑕疵的功能,經過長時間的演變和轉化,逐漸形成了具有各個民族特色、有象征意義和有較高審美價值的裝飾[1]。同時也是精神構成的一部分,它可以更好地表達紋樣所依附的服裝、器具、建筑等的內涵。
遠古的紋樣大多代表符號,其標識作用大于說明作用,表號意義大于審美意義[2]。反映出人類把思想感情寄予圖案中,用視覺化的東西來表現(xiàn)抽象的象征意義[3]34。而和服中的紋樣作為日本紋樣史上的一個分支,其發(fā)展既與紋樣的發(fā)展息息相關,又具有其獨自的特色。
探究和服紋樣的起源,有必要從紋樣所依附的和服為著手點。和服的起源可追溯到公元 3世紀左右,據(jù)《魏志·倭人傳》記載:“用布一幅,中穿一洞,頭貫其中,毋須量體裁衣?!盵4]這便是和服的雛形。4世紀以后的人物服飾形象與朝鮮的樂浪和通溝出土的壁畫中的形象相似,由此可以推測當時日本服飾是經過朝鮮半島傳入的胡服系的服飾[5]。之后中國唐代服飾對其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天皇下令,全國上下開始穿類似于隋唐式樣的服飾。和服是在平安時代形成特色并逐漸趨于成熟的。到了室町時代,一種帶有隋唐服飾特點的日本獨特的民族服裝,即和服完成了演變并最終定型,在之后 600余年中幾乎再沒有較大的變動。
日本和服紋樣的發(fā)展過程,大致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一是日本本土紋樣,二是外來紋樣。以下就日本和服紋樣的起源及演變作以粗淺探究。
雖然和服的雛形起源于 3世紀,然而紋樣本身在此之前早已存在。日本紋樣的出現(xiàn),最早可以追溯到繩文時代。遠古時代的紋樣多以幾何的點、線、面等為主,那時已經出現(xiàn)了隆起紋、貝殼紋、波狀細隆線、櫛目紋、竹管紋、圓等紋樣。這些紋樣大多源于日本島民對大自然的崇拜和信仰,帶有明顯的地域特色。它們多以自然物為裝飾題材和手段創(chuàng)造而成。彌生中期開始,流水紋、波狀紋、簾狀紋、扇紋、旋渦紋等旋轉式的紋樣逐漸形成并有了固定的概念[3]35。之后這些紋樣經過演變和發(fā)展,逐漸出現(xiàn)在日本的服裝上。
據(jù)《古事記 》、《日本書記 》、《埴輪書記 》、《古語拾遺》等文獻記載,日本上古時代的服裝多用原始植物纖維,諸如楮布、麻布、棉粗布、藤布、科布等材料制作而成。古墳時代遺跡中發(fā)現(xiàn)很多藤植物纖維的布匹。從奈良縣磯城郡的唐古遺跡和靜岡縣的登呂遺跡發(fā)現(xiàn)的布片殘跡推測,公元前二三世紀,在繩文時代過渡到彌生時代的這段時間里,織物已經開始盛行起來[5]。彌生時代紡織技術有所發(fā)展,彌生遺址中發(fā)現(xiàn)許多布片、印有布痕的陶器,紡輪以及藤、梭、綜等織布機的構件。從出土的器物和陶器上的布痕來看,布的結構為平織,原料主要是萱麻等纖維[6]。紡織業(yè)的興起和發(fā)展給服飾紋樣帶來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思想的進步使得日本人對自然的敬畏和崇拜逐漸上升到利用自然的階段。由于日本民族生活在富有四季特色的自然風土環(huán)境中,自古以來接觸、觀察自然界的變化,慢慢把自然融入生活,形成了日本民族形同身受的自然觀。因而,日本人很早以來就在文學、繪畫、工藝、染織方面取材于自然風光,從不同的季節(jié)變化里吸取營養(yǎng)來表現(xiàn)自然的美和纖巧。其中季節(jié)感濃厚的植物被運用得最多。春季多以櫻花和梅作為設計的主題;夏季則以清涼色系為主,采用菖蒲、水草加以嬉戲的魚兒和浪花;秋天采用菊花、秋草等;冬天雪景和盎然挺立的松柏及其意象被較多地運用。
日本和服紋樣中有一類特殊的紋樣,它不是直接采取現(xiàn)實中的景物作為紋樣的素材,而是借用文學作品中描述的情節(jié)、場景、意象,通過提煉、萃取想象出的一種典型的象征圖形。同時將文學作品中的詩詞置換成服飾色彩。這就是所謂的“文藝紋樣”。
依據(jù)《源氏物語》中某些章節(jié)設計的“近江八景”紋樣,是由落雁、暮雪、晚鐘、夜雨、夕照、晴嵐、歸帆、秋月這些故事中的場景凝練成的視覺符號,借紋樣寄托人的憂郁和寂寞之情[7]。大伴家持在《萬葉集》中描寫道:“かからむとかねて知りせば越の海の荒磯の波も見せましものを”。海浪拍打著巖石,激起層層浪花,鯉魚在波濤間飛躍,描繪出波濤洶涌的海濱景象?!豆沤窈透杓防镉性S多以楓葉為主題的和歌,以其中的詩篇構成圖案,將詩詞用視覺的角度表達出來,獨具特色。《源氏物語》、《伊勢物語》等文學作品中還有許多設計背景。和服中被運用較多的千鳥圖案在《萬葉集》、《古今和歌集》中經常被詠頌,具有民謠傳說所記述下來的文學色彩。
日本人把純文藝表現(xiàn)在染織上面的傳統(tǒng),在中世紀的“漪繪”圖案中便可找到印記。經過各個時代的豐富和發(fā)展,到了江戶時期友禪染的發(fā)明,使得和服紋樣變得百花齊放、五彩繽紛。這一時期的和服紋樣,尤其是風景紋樣中包含了大量的傳統(tǒng)歌謠、詩歌等純粹的文藝特色。
此外,日本特有的歌舞伎紋樣也是文藝紋樣的一種。演員們?yōu)榱搜莩鲂Ч?縫制出各種各樣的衣服,由于其極具特色,觀眾競相模仿。元祿 5年 (1692年)版的《女重寶記》中展示了這一盛況。演員們穿的戲裝中,不少紋樣是以演員的姓名及室號命名的。比如四條紋和環(huán)交織的豎條花紋因為第 3代中村右衛(wèi)門的俳號為芝玩,于是就戲稱為芝玩縞。再如市松花紋即正方形的黑白連續(xù)花紋,是寬寶 1年 (174.年)演員佐野川市松的衣服下擺中首次使用的花紋,由于他的表演深受人們的喜愛,因此促使市松花紋在民間為人熟知。歌舞伎作為日本民眾喜好和追崇的藝術形式,演員所穿戴的服飾以及服飾上的紋樣很快地傳播開來,成為大眾流行的紋樣。
如此一來,文藝和紋樣美學的界限也就不那么明顯了。通過文藝展現(xiàn)服飾紋樣,不僅能夠更加貼切地表達出穿著的意境,更能深刻地反映文學作者想要表達的思想感情。
古代中國是東亞世界的中心,中國王朝與周邊國家形成了以朝貢與冊封為主要特征的國際秩序體系。
大約在彌生時代,日本脫離孤立狀態(tài),加入了中國的冊封體系。此后,大陸文化在不同時期,多形態(tài)、多渠道地傳入了日本。彌生時代正值中國的戰(zhàn)國末期以及秦漢王朝更迭發(fā)展的時期,在這種激烈的變動中,南方亡民或因亡國之恥,或為避戰(zhàn)亂等渡海移住日本,他們帶去了中國的先進文化?!段郝浴贩Q:“聞其舊語,自謂太伯之后。”[8]福岡縣比惠遺跡出土的彌生前期中葉(公元前 100年左右)的甕棺 (用于埋葬遺體的土器及陶器。日本在繩文時代晚期主要用于埋葬嬰幼兒。彌生時代盛行于北九州一帶,作為埋葬方式在日本各地持續(xù)至中世和近世)中發(fā)現(xiàn)有絹布,這說明大陸出產的絹布在當時已經流入日本。
公元前 108年,漢武帝滅衛(wèi)氏朝鮮,在朝鮮設置樂浪郡等四郡,為中國文化向東方的傳播開創(chuàng)了一個新時期。漢初,中日交往密切,公元 1世紀左右,漢王朝同日本有了直接往來?!稘h書·地理志》中記載:“樂浪海中有倭人,分為百余國,以歲時來見云。”《后漢書》載,公元 57年,日本列島的倭奴國遣使通漢,光武帝贈以刻有“漢委奴國王”五字的金印,這是中日兩國交往的較早記錄。進而奴國王、面土國王等遣使?jié)h都,及至邪馬臺國時,倭女王卑彌呼與魏王朝互派使節(jié),交往頻繁。這樣,通過正式的外交渠道,中國的中原文化直接輸?shù)饺毡尽h時,織錦傳入日本。邪馬臺國與中國的幾次交往中,所朝貢的織物,由魏景初 3年 (239年)的斑布到正始 4年 (243年)的倭錦、絳青縑、錦衣、帛布,進而豐富到正始 9年 (248年)的異紋雜錦[6]。從織物品種、色彩和花樣的變化,可見在與中國交往中,日本紡織技術得以迅速提高。雄略天皇 7年 (463年),日本自百濟邀請織工,令其在河內 (今大阪)織錦。同一時期,還出現(xiàn)了紅色的蜀江錦“經錦”和彩色的“緯錦”,另有粗綿的“倭錦”和“大和錦”[9]。
到了隋唐時期,中日兩國的交往更加密切。六七世紀,日本皇室為汲取隋唐王朝統(tǒng)治經驗和吸收先進科學文化,加強了與中國的交流。607—618年間,日本5次派遣使臣前往隋朝。唐代,派遣遣唐使的規(guī)模更是空前絕后,兩國之間的交流達到了鼎盛時期。自舒明天皇 2年 (630年)至寬平 6年 (894年),日本皇室共任命遣唐使 19次,其中成行并到達長安的有 13次[6]。經過這些大規(guī)模的交往,日本廣泛地吸收大唐的先進文化,在日本掀起了一場唐化運動。在服飾文化領域,日本進行了自上而下的服飾改革,《大日本史》卷三百四十《禮樂》七云:“初孝德帝 (645—654年)始用唐服,至此 (指天智天皇 662—671年),大禮大祀,并著唐制禮服?!盵10]由此可知,7世紀時,日本引入唐朝服飾并使之制度化。
在紋樣方面,日本廣泛引用中國元素。比如鴛鴦紋樣,雌雄相伴,中國自古以來就把它作為夫妻和睦的象征。正倉院保存的“赤地鴛鴦唐草紋錦”就是唐時傳至日本的。平安時代后,鏡背的圖案,侍衛(wèi)、樂人的衣服上添加的蠻繪(日本古代袍花紋圖案的名稱。繪有鳥獸、花草等圖案的圓形印染花紋或紡織花紋)以及有職紋樣中均出現(xiàn)了鴛鴦紋。
寶相花紋是薔薇的一種,花朵大而艷麗。唐代的寶相花裝飾紋樣就是由牡丹或蓮花為母體,借鑒眾花形加工成的一種紋樣。其紋樣,吸取眾花的特點,簡練凝化。寶相花在日本盛行于天平時代,正倉院所藏螺鈿紫檀五弦琵琶的背面為寶相花紋樣。
唐時流行連珠紋。連珠紋是由許多小圓形連接在一起再組成一個大圓形圖案。圖案以動物形紋為中心,鳥、孔雀、龍紋等動物紋樣運用得較多。法隆寺所收藏的四騎獅子狩獵錦,就是以聯(lián)珠花紋為主題圖案構建的。
唐朝對日本的服飾產生了極大影響。日本正倉院和法隆寺所藏的眾多古代染織品,絕大多數(shù)為中國絲織品或模仿中國紋樣及染織工藝制作的織物。
寬平 6年 (894年),日本終止了遣唐使的派遣。盡管奈良時代日本服飾仍然保留濃厚的唐風色彩,但在此后的歲月中,服飾紋樣逐漸邁向日本化。
平安后期至鐮倉時代,日本通過吸收和消化中國紋樣,形成了有鮮明特色的日本服飾紋樣。室町時代,浮華之風盛行,隨著能樂藝術的風靡,藝人追求能裝束(能裝束:能樂服裝。日本能樂演員所穿戴的帽子、假發(fā)、衣服、襪子等的總稱。不包括面具,幾乎均為江戶時代以前的服裝,華麗奢侈)絢爛華麗的藝術效果,促進了染織技術迅猛發(fā)展。室町中期以后,日本紋樣出現(xiàn)了蘘荷、罌粟、百合等以單獨一種植物形態(tài)而形成的紋樣。這些紋樣開始廣泛應用于能裝束、小袖等裝飾上。出現(xiàn)了諸如“紅白段菊花花籃”這樣用完整的大朵菊花紋樣裝飾的能裝束。
室町時代,海外民間貿易興起,日本從中國進口大量金斕、緞子、紗綾、白絹等生絲和制品。此舉促進了日本紡織業(yè)的發(fā)展,同時也使得紋樣變得更加豐富多彩。西陣人模仿中國的蜀錦,生產出“唐織”[6]。作為能裝束的唐織,主要用于女演員的外衣上。其紋樣多以中世以后的傳統(tǒng)紋樣和中國輸入的紋樣為主,用金銀線繡出青海波、菱垣、七寶等,串聯(lián)起來作為背景紋樣,再通過四季花草等平安以后的日式紋樣加以表現(xiàn)[1.]?,F(xiàn)收藏于長尾美術館的能裝束“雁木火太鼓牡丹”,充分展現(xiàn)了當時紋樣的璀璨絢爛。
桃山時代的和服紋樣,一方面處于打破傳統(tǒng)的重建時期,另一方面又在詮釋古典,使得內在的傳統(tǒng)注入新生命。此時的和服紋樣恰到好處地對古典紋樣進行吸收和創(chuàng)新,打破傳統(tǒng)思維的局限,使和服紋樣有了新的發(fā)展。比如花筏紋樣,巧妙地把櫻花紋、旋渦紋和竹筏紋組合起來,給人一種強烈的時光流逝的感覺[3]280。與此同時,由于當時地方紡織業(yè)的發(fā)展,諸大名在自己的勢力下招工商業(yè)者,給予特別的獎勵,使得各地染織業(yè)充滿生氣。奈良曬、美濃絹、下野絹、八丈絹等織物盛行,極大地豐富了和服的類型、色彩與樣式。
到了江戶時代,友禪染的發(fā)明,更加豐富了和服紋樣的種類。由于其制作工藝達到了一個質的飛躍,使得相應的紋樣不再受到和服材料的制約,推動了市民衣著色彩的多樣化。
由于和服紋樣深受中國紋樣特別是唐服紋樣的影響,因此和服又稱“唐衣”、“唐綿”、“唐草”。這些影響并不局限于紋樣本身,更重要的是寄托了人們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松梅竹被稱為“歲寒三友”,作為祥瑞吉祥紋樣,被廣泛地運用到和服紋樣中。它們代表長壽、節(jié)操、清高等理念,充分體現(xiàn)出中國神仙思想和儒教文化。梅以它高潔、堅強、謙虛的品格,給人以立志奮發(fā)的激勵;竹臨霜而不凋,四時長茂,竹竿節(jié)節(jié)挺拔、蓬勃向上之勢,受到人們稱贊;松柏賦予意志堅強、堅貞不屈的品格,常青不老的特性使其成為長壽的代表[12]。此外,代表瑞兆的龍、麒麟、鳳凰等圖案在日本也頗受歡迎。
和服上的有職紋樣寓意更加深刻。早在漢代的漢冕服中,就出現(xiàn)了代表職位的十二章?!笆隆背鲎浴渡袝?·益稷 》,日、月、星辰、山、龍、華蟲、藻、火、粉米、宗彝、黼、黻等 12種圖案飾于服裝上,代表君主的十二種才能和美德。唐代,進一步規(guī)定了以袍紋定官位的品級。武則天即位時,規(guī)定用對獅、麒麟、對虎、豹、鷹、雁等真實動物或神禽瑞獸紋飾作為文武官員的袍繡。
日本宮廷服飾就是以中國隋唐的朝服為藍本制定的。日本實施律令制度以來,天皇的朝服為冕服,是最高級別的禮服。冕服上繡有日、月、星、辰、龍、鳳等 12種紋樣?;侍右约跋轮T臣,按照“衣服令”規(guī)定,不同的位次,穿戴不同衣冠,反映出嚴格的朝服等級制度。到了平安時代,和服紋樣開始更多地融入本土化元素。平安末期至鐮倉時代,定型的有職紋樣有桐竹鳳凰紋、云鶴紋、立涌紋、霰紋、窠紋、龜甲紋、唐草紋、綾紋、浮線綾等。其中桐竹鳳凰紋在有職紋樣中級別最高,影響最大。
和服紋樣作為一種文化形態(tài),貫穿著日本各個時期的歷史。從其發(fā)展和演變中可以窺得和服紋樣的歷史軌跡。同時也可以窺見日本文化和審美意識的嬗變。不斷融入的新元素使得和服紋樣風格逐漸改變,從側面反映出了社會的發(fā)展狀況以及人們的思想變遷。
和服紋樣的起源并不是一個孤立的時間流變,在漫長的歷史發(fā)展過程中,其發(fā)展的速度是緩慢的,形式是多樣的。它是一個動態(tài)的發(fā)展過程,和服紋樣的發(fā)展經歷了從單調到豐富,從簡單到復雜,從不足到完善的過程,在中國文化和唐服的熏染下最終演變成富有日本民族特色的藝術形式。
梳理和服紋樣的歷史,對于更好地理解和服理念、認識和掌握日本傳統(tǒng)服飾的設計與構思具有重要的啟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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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xploration of the Or igin s of Japanese K imono Patterns
ZHOU Yan2pei,L IGuang2zhi
(Foreign Language Faculty,Ningbo University,Ningbo 3.52..,China)
Elegant and beautiful patternsof the kimonos are a combination of the exquisite feelingsof Japanese towards nature and local culture and their pursuit of beauty.Patternsof kimonos,a partof Japanese arts and crafts,have a long history.Thispaper sum2 marizes the historical origin and features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se patterns by tracing back to the evolutions of them.It also proves that these patterns are deeply affected by Chinese cultures.Dressesof the Tang dynasty are the perfectmodels for the design of Japa2 nese costumes and itspatterns.
kimonos;patterns;dressesof the Tang dynasty;history
TS94..2
A
1001-7836(201.)09-0128-04
10.3969/j.issn.1001-7836.201..09.054
201.-03-02
寧波大學“2010年度寧波大學大學生科技創(chuàng)新 (SRIP)立項項目”課題的研究成果
周燕佩 (1989-),女,浙江寧波人,日語系 2008級學生,從事中日比較文化研究;李廣志 (1966-),男 (蒙古族),內蒙古通遼人,講師,碩士,從事中日文化交流史、日本思想史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