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蓮,劉 冬,高素英,劉建朝
(河北工業大學 管理學院,天津 300130)
京津冀具有加快發展生物醫藥產業的良好基礎和明顯優勢,合作空間大,三地生物醫藥產業亟待協同發展。在區域內加強產業上、中、下游的銜接以及相互間的分工合作,實現各種要素有機組合,形成完整的產業鏈,是避免地區間產業同構、惡性競爭,實現區域內互補共贏、提高產業整體競爭力的內在需求。目前,北京、天津、河北均把生物醫藥確定為產業發展的重點,但是與國內外同行相比,京津冀生物醫藥產業普遍存在組織結構不合理,制藥企業數量眾多,但規模普遍較小,巨型生物醫藥企業不多,國際競爭能力弱的問題。
從京津冀區域來看,醫藥制造業的生產總值從1996年的104.77億元增加到2008年的819.02億元,增加的速度很快,達到了7.82倍;醫藥制造業的投資額從1996年的17.17億元增加到2008年的72.10億元,達到了4.20倍;醫藥制造業的新增固定資產從1996年的10.97億元增加到2008年的45.51億元,達到了4.15倍;醫藥制造業R&D活動人員從1996年的1 149人增加到2008年的5 075人,達到了4.42倍,這個增長相對較少;但是醫藥制造業R&D經費內部支出從1996年的4 614萬元增加到2008年的91 584萬元,高達19.85倍,這表明京津冀很重視醫藥制造業的R&D投入。整體來說,京津冀對醫藥制造的發展足夠重視,并一直作為大力發展的行業,那么京津冀如何協調發展醫藥制造業是亟待解決的問題。
胡大立(2006)在產業協同與集群競爭優勢關聯機理的分析中認為,產業協同是指集群內的企業在生產、營銷、采購、管理、技術等方面相互配合、相互協作,形成高度的一致性和和諧性。產業協同在集群內會產生協同效應,作為集群中的一個企業比作為一個單獨運作的企業所獲得的盈利能力更高,也就是產生“1+1>2”的協同效益,進而形成競爭優勢[1]。徐力行等(2007)在關于創業創新與產業協同關系的研究中提出,產業協同是指開放條件下,作為國民經濟運行的子系統,各產業或產業群相互協調合作形成有序結構的過程。協同是系統自組織的動態反映,國民經濟各產業之間隨著經濟的發展時刻處于動態平衡和失衡的交替過程中,因此,用動態的分析方法研究產業結構在運動中的平衡條件是很有必要的[2]。徐力行等(2007)認為,產業協同是指開放條件下各產業子系統自發相互約束藕合,表現出在時間、空間或功能上有序結合的過程,并指出要以系統的觀點考察各產業間的聯動狀態與過程,在關注各產業變化在時間和功能銜接的同時也關注其在動態變化中方向的一致性。并進一步指出,產業協同的關系指的是產業之間的關系,產業之間通過產品或服務的投入產出關系來維持上下游間的縱向關聯,而非橫向關聯。但當產業的分類較大時,處在同一大類的產業細分出來的產業間可能出現橫向關聯,比如鋼鐵和塑料行業間的替代關系就有可能產生橫向關聯[3]。
作者認為產業協同是指在某地區形成區域產業,它作為一個開放的系統,在受到科技、經濟、社會、環境等因素作用下,各產業或產業集群相互分工協作形成有序的產業結構或者完整的產業鏈,從而形成區域內產業競爭力“1+1>2”的整體效應。
王傳民(2006)認為,縣域經濟產業協同機制是指縣域產業系統受其內外因素的作用,產業外部環境與產業競爭力要素之間以及產業競爭力要素之間的相互作用、相互促進、相互依賴和相互影響,促使協同系統形成和發展的內在機制和控制方式[4]。吳結兵等(2007)從新產業區理論和波特的集群理論兩種范式對產業集群的協同效應進行研究,認為在產業集群結構中的成員行為形成了資源整合的協同效應是產業集群績效和競爭優勢的基礎。新產業區理論重視在競爭基礎上產業區內企業間的合作行為,不僅不否定企業間的競爭,而是更加強調合作在整個產業區的形成發展、經濟績效等各方面的重要作用,認為協同效應的主要機制是合作降低成本;而波特集群研究的協同效應主要機制是競爭提高生產率[5]。萬幼清等(2007)從知識的視角研究產業協同,建立了產業集群協同創新績效模型,認為產業集群可以通過知識重組進行協同創新,產業集群協同創新不但可以提高企業的技術能力和學習能力,而且也有助于提高企業的持續創新能力,最終促進企業中各種核心能力的形成和發展;在同一創新中,與單個企業的同一創新相比,產業集群協同創新比單個企業的同一創新的經濟效果更加顯著[6]。
在產業協同的實證研究方法方面,徐婕等(2007)在對我國各地區的資源、環境與經濟協調發展的相對有效性進行分析評價中,運用改進的DEA模型——交叉效率評價方法,引入“偽標準指數(FSI)”,將傳統DEA方法評價值與對抗交叉DEA評價值比較分析,構建了一個經濟—協調發展二維綜合評價矩陣,據此對各省區的經濟發展水平與協調程度進行評價[7]。徐力行等(2007)在基于創新的分類基礎上,運用系統動力學仿真模型,對制造業進行了敏感影響產業協同的關鍵產業鏈接環節的分析[1]。王傳民(2006)對縣域產業結構的研究中,通過構建縣域產業協同發展的系統動力學模型,對縣域產業協同發展成熟度進行評價。研究中,將社會經濟大系統分為社會、經濟、科技、環境子系統來設計縣域經濟協同發展指標體系,依據D(k)結果對子系統內部和子系統之間協同發展成熟度進行測算,以此來評價產業協同程度。并得出結論:一般情況下,D(k)越接近1,協同成熟度越高[8]。之后,王傳民等(2006)在對縣域產業結構的優化研究中,應用灰色關聯分析法研究產值結構與就業結構、資產結構的協同問題,構建了縣域產業的協同發展模型。通過分別計算三次產業的產值比重與就業比重、固定資產形成額比重之間的灰色關聯度,對縣域經濟的產業協同水平做出評價[9]。董春等(2008)也運用灰色關聯分析方法對三次產業的產值結構與就業結構、資產結構的協同發展問題進行了研究,為四川省產業結構的優化提供了政策建議[10]。李若朋等(2004)通過建立產業協同促進分工發展的模型,研究基于知識交流的產業協同模式,從知識管理理論和交易成本理論出發,分析知識交流效率對分工發展的影響,闡述通過降低交易成本來提高知識交流效率的方法,進而得出了TKA型和HD型兩種產業協同模式[11]。
在產業協同的實證研究結論方面,陳建軍等(2003)對上海和浙江的經濟發展進行的理論研究和實證分析都表明,上海和浙江的經濟關系并不是單純的中心—外圍、吸納—擴散的關系,而是資源優勢互補,產業相互分工協作的關系,也就是說浙江和上海之間的資源流動是雙向。加快浙滬和長江三角洲經濟一體化的進程,對實現該區域發展目標起到正面作用[12]。邱風等(2005)對長三角地區產業結構的研究中提出,長三角地區產業結構趨同問題并不嚴重,特別是深入到制造業和產品層面,產業結構的相似性趨于弱化,因此,長三角地區的產業發展是可以而且能夠互補式推進的[13]。阮曉鶯(2007)在對福建省和中國臺灣兩地產業結構動態變化進行實證分析后提出,閩臺兩地區的產業結構比重存在梯度差異的發展態勢,應確立閩臺兩地產業分工架構,營造閩臺兩地產業合作發展環境,提升閩臺兩地產業合作水平[14]。吳國清(2009)以上海和長三角為例,探析了都市旅游圈空間結構網絡化(多核心+互動)發展,即通過景區(點)、交通、產業、市場等各個子(分)網絡共同構成互補、協作和競爭的大旅游產業體系,不斷推動都市旅游圈發展壯大[15]。謝曉豐等(2009)在對東北欠發達地區裝備工業集群發展欠款進行分析基礎上,提出通過制定和實施相關產業政策的政府引導方式,建設基于主導產業的裝備工業配套協作體系的建議[16]。
本文采用的是灰色關聯分析方法。兩個系統或是兩個因素間的關聯大小的量,稱之為關聯度。灰色關聯度分析是以關聯度大小來衡量一個系統內因素之間的關聯程度。如果在系統內兩個因素的變化程度相對基本一致,認為二者的關聯程度較大;反之,二者的關聯程度較小。
灰色關聯分析的一般步驟:
第一步,確定原始數據參考數列(母序列)和比較數列(子序列)。
原始數據參考數列

M個比較數列

第二步,對原始數據通過初值法進行無量綱化處理。
第三步,求無量綱化后的參考數列Y0(k)與比較數列Ym(k)之間的差列Δt。

第四步,分別求兩個層次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第五步,代入公式求關聯系數:(0,1)為分辨系數

第六步,求關聯度:

由分析表1、表2、表3可得出:
1.1996—2008年北京醫藥制造業在京津冀地區的產值比重一直是增加的,2000年以后對其新增固定資產的比重是一直降低的,2006年以后對醫藥制造業的研發經費以及研發活動人員的比重都在增加,這些表明北京對在傳統的醫藥制造方面的投資逐漸減少,更加地注重新醫藥產品的研發,而不是傳統的醫藥制造。

表1 北京醫藥制造業比重

表2 北京醫藥制造業初值化變換結果

表3 北京醫藥制造業比重的關聯序
2.按照灰色關聯度的求解步驟進行計算可得,北京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主營業務收入比重、新增固定資產比重、R&D經費內部支出比重、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R&D活動人員比重的關聯程度依次為0.868 5、0.855 7、0.782 0、0.781 8、0.775 2、0.745 9,關聯程度依次降低。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的關聯程度最高,次之是主營業務收入比重,這說明要加快北京醫藥制造業的發展,必須增加醫藥制造業從業人員的比重,從產品的研發角度考慮,北京應該更多增加對研發經費的支持以及研發人員的投入。
由分析表4、表5、表6可得出:

表4 天津醫藥制造業比重

表5 天津醫藥制造業初值化變換結果

表6 天津醫藥制造業比重的關聯序
1.1996—2006年天津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是逐漸增多的,從2006年以后總產值比重開始下降,從2000年開始醫藥制造業的研發經費支出比重和研發活動人員的比重下降,但是從業人員比重卻在2006年以后呈現遞降的狀態,2006年以后固定資產的投資比重一直增加,這表明,從2006年開始天津對現代醫藥制造業的發展重視程度降低,主要體現在產值比重的減少,研發經費內部支出減少,從業人員比重減少;對傳統醫藥制造業的發展重視程度提高,主要體現在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增加。
2.按照灰色關聯度的求解步驟進行計算可得,天津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R&D經費內部支出比重、主營業務收入比重、R&D活動人員比重、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新增固定資產比重的關聯程度依次為0.982 6、0.949 1、0.943 8、0.889 2、0.810 5、0.609 3,關聯程度依次降低。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的關聯程度最高,說明要加快天津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也要增加醫藥制造業從業人員的比重,從產品的研發角度考慮,天津應該更多增加對研發經費的投入以及研發人員的投入,但是結合2006年開始天津對醫藥制造業的研發經費內部支出減少,從業人員比重減少,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增加等方面來考慮,天津應該繼續加大對固定資產投資比重,相對適當減少對研發經費支出比重以及研發活動人員比重,也就是說在醫藥制造業中,天津要兼顧傳統醫藥制造業和現代醫藥制造業。
由分析表7、表8、表9可得出:

表7 河北醫藥制造業比重

表8 河北醫藥制造業初值化變換結果

表9 河北醫藥制造業比重的關聯序
1.1996—2008年,河北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一直是下降的,從業人員比重是降低的,但在2008年有所增加,新增固定資產的比重一直是上升的,固定資產投資比重變化趨勢不明顯,研發經費和研發活動人員從2004年開始有所降低,由此可知,最近幾年河北在增加對醫藥制造業固定資產投資的同時卻在減少研發費用及人員,這說明河北開始把主要精力放在傳統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上,對現代醫藥制造業的發展程度逐漸減弱。
2.按照灰色關聯度的求解步驟進行計算可得,河北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主營業務收入比重、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新增固定資產比重、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R&D經費內部支出比重、R&D活動人員比重的關聯程度依次為0.985 0、0.950 6、0.938 2、0.936 2、0.827 6、0.479 4,關聯程度依次降低。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比重與主營業務收入比重的關聯程度最高,次之是與從業人員年均數比重,說明要加快河北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不但要增加主營業務收入比重,也要增加醫藥制造業從業人員的比重,然而由于研發活動人員比重與總產值比重的關聯程度僅為0.479 4,說明要加快河北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不僅是要增加研發活動人員比重,更重要的是要增加非研發活動人員的比重,同時新增固定資產比重與固定資產投資額比重與總產值的關聯程度也更能進一步說明增加研發人員要比增加非研發人員更重要。與此同時,還要增加對河北醫藥制造業的固定資產投資額。總之,河北更應注重對傳統醫藥制造業的發展而非現代醫藥制造業的發展。
由表10分析可得出,京津冀三個地區醫藥制造業總產值比重與從業人員比重的關聯程度是最大的,換句話說,京津冀醫藥制造業的從業人員的多少直接影響著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從研發方面來看,天津和北京的研發人員比重與醫藥制造業總產值比重的關聯程度要比河北大得多,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河北的研發人員對總產值的貢獻較小,河北與天津、北京相比不適合發展現代醫藥制造業,更適合發展傳統醫藥制造業,在京津冀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中,河北應該主要負責傳統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或者說是北京和天津應該負責醫藥產品的研發以及現代醫藥的發展,河北側重醫藥產品的制造等傳統的醫藥的發展。鑒于天津近幾年對醫藥制造業的研發經費投入以及研發活動人員在京津冀中所占的比重下降,天津也不應該更多地與北京進行某些新產品的研發競爭,天津和北京應該根據自己的比較優勢分工協作研發新產品、新技術,同時由于天津近幾年在京津冀醫藥制造業的固定資產的投資比重以及新增固定資產的投資比重增加,天津可以分擔河北一些傳統醫藥制造。由于醫藥制造業的總產值與主營業務的關聯程度河北是最大的,次之是天津,說明河北和天津應該主要擔任醫藥產品的銷售任務。

表10 京津冀醫藥制造業比重的關聯序

表11 京津冀醫藥制造業比重的關聯序
由表10與表11對比可知,京津冀整體醫藥制造業的R&D經費內部支出、R&D活動人員、從業人員年均數、新增固定資產、固定資產投資額與總產值的關聯程度基本上都低于京津冀三個地區分別計算出的關聯程度,只有主營業務收入與總產值的關聯程度還是比較高的,這說明從京津冀整體的角度上來考慮,醫藥制造業的產業協同程度比京津冀各地區的要低,也就是說資源的配置不是很合理,應該根據各地區的比較優勢進行調整。
京津冀的醫藥制造業要想能夠形成有競爭力的產業鏈,就需要京津冀三個地區協調發展,進行分工協作,發揮各自的比較優勢,以下是對京津冀地區醫藥制造業的發展建議:
1.北京和天津在研發人員以及研發經費上較河北擁有比較優勢,所以北京和天津應該主要側重于新醫藥產品以及設備的研發工作,河北主要是輔助北京和天津的研發工作。北京在主營業務收入方面與醫藥制造業的產值關聯不如河北和天津明顯,所以北京應該輔助河北和天津的醫藥產品的銷售。
2.天津現在處于對醫藥制造業的調整時期,調整的主要事項是對研發人員以及研發經費的減少,對固定資產的投資增多,這就體現出天津要平衡傳統醫藥制造業與現代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所以天津應與北京相互協作,根據各自的比較優勢研發新醫藥產品以及設備,天津應與河北相互協作,根據各自的比較優勢,選擇適合自己發展的傳統醫藥制造以及醫藥設備的制造。天津在主營業務收入方面與醫藥制造業的產值關聯較大,所以天津應該在醫藥制造業產品的銷售方面發揮較大作用。
3.河北在固定資產的投資以及新增固定資產方面占有比較優勢,所以河北應該側重于傳統醫藥產品的制造以及醫藥設備的制造,由于天津在固定資產投資方面較北京有比較優勢,所以天津應該輔助河北傳統醫藥產品及其醫藥設備的制造。河北在主營業務收入方面與醫藥制造業的產值關聯最大,所以河北應該主要負責醫藥制造業產品的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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