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液態生物質燃料的潛力測算

范 英 吳方衛 尚登賢

(1．上海財經大學財經研究所，上海200433;2．濟南軍區黃河三角洲生產基地，山東 東營257225)

中國液態生物質燃料的潛力測算

范 英1吳方衛1尚登賢2

(1．上海財經大學財經研究所，上海200433;2．濟南軍區黃河三角洲生產基地，山東 東營257225)

中國液態生物質燃料潛力測算為下一步開發提供依據。該文對我國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原料的分布進行整合，從宜能荒地測算、高濃度酒精降度模擬和餐飲地溝油估算等方面，對生產燃料乙醇和生物柴油的原料潛力進行梳理。利用覆蓋甜高粱、木薯、甘薯、食用酒精、麻瘋樹、黃連木和餐飲地溝油等原料來源的數據，測算了我國液態生物質燃料的潛力產量，發現:到2030年，我國燃料乙醇生產潛力將達到5 500萬t左右，生物柴油生產潛力將達到3 200萬t左右，將能有效保證我國經濟增長對能源的需求和緩解化石能源對外依存度過高的能源安全威脅。同時，應該在生物質燃料產業化的關鍵技術研究上尋求突破，并配套以政府部門的補貼政策，提升我國生物質燃料產業化初期的綜合實力。

原料;燃料乙醇;生物柴油;潛力測算

我國經濟持續增長，能源消費同步增加，2007年，原油進口量為21 139萬t，對外依存度已達57%，2008年由于國際金融危機，原油進口量略有下降，也達到17 887萬t。面對不斷加快的石油需求和潛在的能源安全，尋求汽油和柴油的替代品刻不容緩。實際上，我國政府已經把目光放在通過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燃料乙醇和生物柴油)來改變能源結構和緩解能源安全威脅上，并于2006年制定了《可再生能源發展“十一五”規劃》，明確提出將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作為可再生能源的重點內容。為了避免“與糧爭地”困境的出現，業內學者提出:以木薯和甘薯為代表的淀粉類作物、以甜高粱為代表的糖類作物和以秸稈為代表的纖維素是生產燃料乙醇的合理原料;以麻瘋樹和黃連木為代表的油料作物、廢棄餐飲油(地溝油)是生產生物柴油的合理原料。為此國內眾多學者進行了較為詳盡的生物質燃料潛力測算［1－4］。在現有技術水平下，張東菊等［5］測算了北京秸稈資源量，理論資源量達到180萬t以上，可生產3．3萬t燃料乙醇;靳勝英等［6］測算我國秸稈纖維素資源生產燃料乙醇的總當量，可用于生產燃料乙醇秸稈資源總量為11 915萬t，可產生乙醇2 363萬t/a。生物柴油原料估計方面，李向宏等［7］通過對海南麻瘋樹可利用種植面積的估算，得出海南可利用種植麻瘋樹的面積6．67萬hm2，可提煉生物柴油4．455萬t以上。從上述學者的研究成果可知，我國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的潛力巨大。但是，既有研究成果大多著眼于某個特定的原料類別進行剖析和測算，或就某個省份的單一原料進行梳理，鮮有全國范圍內的較為全面的估算。考慮到非糧作物原料的生產需通過開墾邊際土地，若同時進行燃料乙醇和生物柴油原料的產業化種植，既有的土地資源使用將必須通過合理分配，而上述研究忽略了多種原料同時種植的前提條件，雖估算過程嚴謹，但是其最終結果不能合理反映我國的生物質燃料整體發展空間分配問題。同時，從潛力測算角度出發的原料估計和產能評估是以理想化的假設為前提，要做到全面和客觀的估計，就必須涵蓋如下涉及較少的原料:①我國高濃度酒類。我國的飲酒文化十分偏好高濃度酒，但是高濃度酒也帶來了社會問題，例如飲酒過量導致疾病，如果考慮適當改變飲酒習慣，嘗試低濃度酒的食用，那么可以節省可觀的食用酒精進入燃料乙醇的提煉。②廢棄餐飲地溝油。我國人口眾多，餐飲業十分發達，尤其是在大城市大餐飲中心和社區都存在回收餐飲地溝油的可能，如果合理布局該產業鏈條，不僅能夠為生物柴油的搜集更多原料還能防止餐飲地溝油回流食用。本文將在眾多學者研究的基礎上，從宜能荒地①分布、非糧作物分布和面積以及各類技術參數測算入手，全面估計我國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潛力。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本文數據包括宜能荒地分布及對應面積、非糧作物的種植分布、能源作物或原料的生產轉換技術參數等等，屬于既有研究成果，數據來源主要包括已經發表的學術論文、專業論著上的數據，同時包括官方統計年鑒。其中，宜能荒地資源分布和非糧作物種植分布的面積參考各類獨立的研究成果進行整合和梳理;各類折算系數和轉換參數皆來自具有科學依據的學術研究報告或已為社會接受的成果論文。

資源潛力測算大多采用直接市場法，包括費用支出法、市場價值法和機會成本法等;替代市場法，包括享樂價格法;模擬市場價值法，包括條件價值法等。本文利用能源生產的流程同步測算，其間將涉及較多參數和演算公式，逐步推演中國生物質燃料的潛在產能。

2 液態生物質燃料的資源分布

2．1 我國宜能邊際土地的分布

寇建平等［8］指出宜能邊際土地中最重要的是宜能荒地;土地質量分為三個層次:Ⅰ等宜能荒地是指對農業利用無限制或少限制的宜能荒地;Ⅱ等宜能荒地是指對農業利用有一定限制的宜能荒地;Ⅲ等宜能荒地質量差，對農業利用有較大限制②宜能邊際土地的細致劃分利用土層有效厚度、土質、土壤鹽堿化程度、水分條件和溫度條件等指標［8］。。全國宜能荒地約2 680萬hm2，在宜能荒地中，Ⅰ等宜能荒地433．33萬 hm2，占16．2%，Ⅱ等宜能荒地 873．33萬 hm2，占 32．6%，Ⅲ等宜能荒地1373．33萬hm2占51．2%。其中，Ⅰ等宜能荒地集中分布在新疆和內蒙古地區，187．8萬hm2;Ⅱ等宜能荒地集中分布在新疆、內蒙古和云南等地，366．7萬hm2;Ⅲ等宜能荒地集中分布在內蒙古、貴州和云南，546．6萬hm2。

2．2 我國非糧能源作物種植區域分布

本文涉及非糧能源作物包括作為燃料乙醇原料的甜高粱、甘薯和木薯以及作為生物柴油原料的黃連木和麻瘋樹。

2．2．1 甜高粱和甘薯的種植區域

徐增讓等［4］指出中國甜高粱適生區面積為440．7萬hm2，主要分布在東北的松嫩流域、西遼河流域、渤海灣灘涂、黃河流域、長江上游地區，從省區尺度來看，今后我國適宜甜高粱種植的后備土地資源主要集中在晉、冀、蒙和東北西部，魯、蘇沿海灘涂和陜、甘、寧、新以及川、滇等省(區)，廣大的長江中下游及以南地區，幾無后備土地資源可用來發展甜高粱。

表1 中國甜高粱和甘薯種植的可利用理論面積分布① 宜能荒地主要是指以發展生物質燃料為目的，適宜開墾種植高抗逆性能源作物的耕地后備資源。Tab．1 Theoretical distribution of sweet sorghum and potato in China

除青海省外，甘薯在中國各省均有分布，主要分布在北起黑龍江南部南到海南省，東至沿海各省，西南云貴一帶之間的地區，總面積約29 831．7萬hm2。但是甘薯在我國未利用地可分布的總面積僅為593．7萬hm2，占總可分布面積的2．0%。

2．2．2 其他能源作物資源分布

黃潔等［9］指出，木薯已成為我國第六大熱帶作物。主產區集中在廣西、廣東、海南、云南、福建五省(區)，其中，廣西區占全國收獲總面積和鮮薯總產量的60%以上。目前，初步形成了瓊西—粵西、桂南—桂東—粵中、桂西—滇南、粵東—閩西南等4個木薯種植優勢區雛形。

麻瘋樹的種植區域在我國主要分布于廣東、廣西、云南、四川、貴州、臺灣、福建和海南等省區。而黃連木的種植區域主要分布在河北、河南、陜西、四川、貴州、云南、浙江、江蘇、山東、安徽、福建、廣東等省區，分布區呈東北—西南走向［10］。

2．3 我國液態生物質燃料其他原料的現狀

2．3．1 纖維素原料

以農林廢棄物為主的纖維素原料屬于第二代燃料乙醇生產原料，其分布廣泛，具有較好發展前景。本文所涉及的纖維素原料主要包括農作物秸稈和林業廢棄物，其中農作物秸稈主要指糧食作物、油料作物、棉花、麻類和糖料作物五大類，林業廢棄物主要包括森林采伐剩余物、伐區造材剩余物、林木加工剩余物、林副產品的廢棄物、木制品廢棄物和草本植物等。

農業秸稈可利用總量估算結果見表2。

根據黃季焜等［12］的研究，我國仍有35% －45%的閑散林業廢棄物資源處于待利用狀態，包括森林采伐所產生的林業枝椏和林業自然代謝廢棄物以及城市木材廢棄物。研究表明，森林生物質資源的利用率存在一定規律，按照劉剛等［11］計算的薪柴和林木生物質能計算相關參數，可以估算我國可利用與液態生物質燃料生產的林業廢棄物的總量，2008年我國木材產量為8 108．3萬m3，在采伐剩余物、森工加工剩余物和撫育間伐量三個環節的可利用生物質資源量為 9 486．7 萬 t，7 297．5 萬 t和7 297．5 萬 t，總計 24 081．7 萬 t，對應木材折重比例為 1．17，0．9 和0．9 t/m3。

2．3．2 高濃度酒類潛在產品轉型的酒精結余理論估算

我國民眾對白酒的消費偏好高濃度白酒，2009年我國白酒產量保持了較為迅速的增長。2009年1至12月，我國累計生產白酒5 693 439．22 t，同比增長15．79%;工業總產值同比增長29%，規模以上企業數量呈上升態勢，全行業保持了良好發展勢頭。我國的白酒絕大多數都來自于糧食釀造，瓜干酒和待用原料酒產量有限。如果將我國白酒的高濃度消費結構進行調整，既能節約糧食釀造的食用酒精，又能減少高度白酒對身體的危害。

在我國，大于60度的酒為高度酒，54度到60度之間的稱為降度酒，39度以下的為低度酒。假設我國2009年生產的白酒都按照54度計算，若將度數降低至38度，大致估算的食用酒精的節約總量如下:

依照白酒勾兌參數，2009年的569萬t白酒折合263(569×0．462 26)萬t純酒精，若改變生產度數為38度的同產量白酒，僅要純酒精(569×0．315 34)179萬t，共節約84萬t純酒精。

2．3．3 廢棄餐飲油總量估算

2009年我國食用油消費量達到3 200萬t左右①數據來源:食用油行業深度研究報告，華泰聯合證券。，按照國家《食品生產經營單位廢棄食用油脂管理的規定》中的定義，食品食用油被消費時的利用率為75% －85%，其余轉化為廢棄食用油，按照20%的食用油廢棄率計算，2009年我國理論可用于生產生物柴油的餐飲廢油為640萬t。考慮到餐飲廢油的回收可行性，我們擬將大中城市的大型餐飲中心和大型社區(含學校)作為集中搜集餐飲廢油的采收點，由于缺乏該方面的權威數據，筆者嘗試利用城市和農村人口基數作為分析切入點，2008年，我國城鎮戶籍人口占總人口比例為45．68%，城鎮人口和農村人口對食用油的消費量不盡相同，馬冠生等［13］指出，我國成年居民平均每人每天消費食用油40 g(其中城市居民38 g，農村居民42 g)，為便于計算，假定我國城市和農村每天消費食用油數量相當，容易得出我國城市餐飲廢油總量大致為292萬t。

3 生物質燃料生產潛力測算

3．1 我國宜能邊際土地種植結構分配

結合木薯、甘薯、甜高粱、麻瘋樹和黃連木的生長習性，將我國自然層面的宜能邊際土地資源進行區域劃分。其中，甜高粱的種植區域分布最為廣闊，長江以北大部分地區都適宜其種植生長;同屬薯類的甘薯和木薯則呈現南北分隔的分布形態，甘薯分布于長江以北，而木薯較多分布于亞熱帶和熱帶的華南地區;麻瘋樹較適宜濕潤的亞熱帶氣候，多分布在華南和西南地區，而另一種生物柴油原料黃連木更多的分布在華北地區。

表2 2008年我國農業秸稈產量Tab．2 Agricultural straw yield in 2008

具體而言，甜高粱和甘薯適宜種植于東北區、華北區、黃土高原區、長江中下游區等;黃連木適合華北區的荒草地、鹽堿地和灘涂生長，在北京、天津、河北和山西都有分布;木薯和麻瘋樹則適合于華南和西南地區，包括廣東、廣西、海南、四川、云南、貴州、重慶等省市。

3．2 我國宜能邊際土地分階段開發的情景設想

綜合考慮宜能邊際土地資源的自然適宜性和經濟開發成本以及水資源等因素，應當在開發時循序漸進。

受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和農田水利基礎設施等因素制約，近期應重點開發農業基礎好，土壤質量好、開發難度較小、開發成本低的耕地后備資源和林地。其中蒙新區和黃土高原的土地荒漠化嚴重，水資源匱乏，單位開發成本較高，不適宜近期開發;華南和長江中下游地區經濟發達，城市化進程和人力資本約束使得開發成本較高，不適宜大規模發展。

甘薯、木薯和甜高粱三種作物都是田耕作物，作物成熟個體基本都用于燃料乙醇的生產，并需要在新開墾或經過田間整理的耕地上種植;而麻瘋樹和黃連木是木本植物，兩種作物的果實是提煉生物柴油的原料，因此只需對果實進行科學化搜集和加工即可，原始作物可以馬上利用，同時可以規模化的栽培麻瘋樹和黃連木林帶。

各類生物質燃料原料的獲取特性，設定四階段開發步驟，詳見表3。

由于能源作物的種植區域存在重疊，例如甘薯與甜高粱、木薯與麻瘋樹等作物，那么在有限的宜能邊際土地供給需要得到合理配置。考慮到各類植物的分布特點和集中情況，在梳理各種作物的生長習性基礎上，結合宜能荒地的供給水平和資源稟賦，初步配置液態生物質原料的開發區域和規模(見表4)。例如，甜高粱較多分布于蒙新區和黃土高原區，甘薯多分布在東北地區和蒙新區，麻瘋樹和木薯較適宜與華南和西南省區種植，而黃連木在黃土高原區可形成規模種植。

同時，纖維素、食用酒精和餐飲地溝油等原料的潛力開發也具有前景。表5呈現了不同階段我國對應生物質燃料原料的開發情景。

表3 我國液態生物質燃料原料開發步驟Tab．3 Development process for materials of liquid biofuels in China

表4 我國宜能荒地資源供給潛力Tab．4 Potential supply from the wasteland for energy crops

表5 我國其余生物質燃料原料資源理論供給潛力Tab．5 Theoretical potential supply from other resources

3．3 我國液態生物質燃料乙醇和生物柴油潛力估計

本文中所涉及液態生物質燃料乙醇的原料包括甜高粱、木薯、甘薯、纖維素和食用酒精，依據宜能荒地測算、原料開發步驟安排，可測算出我國不同階段的燃料乙醇生產潛力。本文中所涉及生物柴油的原料包括麻瘋樹、黃連木和餐飲地溝油，依據宜能荒地測算、原料開發步驟安排，可測算出我國不同階段的生物柴油生產潛力(見表6)。

4 結論和討論

4．1 我國具有發展液態生物質燃料的巨大潛力

(1)宜能荒地面積廣大，通過合理開墾能夠大面積種植能源作物。我國較為集中的Ⅰ等至Ⅲ等宜能荒地面積分別為 361．53，774．02 和1 176．13 萬 hm2［18］。主要分布在中西部地區，尤其是以新疆和內蒙古為代表的西部偏遠地區，東北部地區也有零星分布，經濟相對發達的東南沿海省份分布較少;另一方面，宜能荒地的分布較為緊湊，所含土地資源較為集中，適宜開墾的宜能荒地占總荒地面積的80%以上;宜能荒地所跨區域覆蓋整個中國，各種氣候條件下的能源作物都可以尋找對應的種植地區［19］。

(2)不同能源作物在我國宜能荒地中的分布也較為集中。甜高粱的種植區域分布最為廣闊，長江以北大部分地區都適宜其種植生長;同屬薯類的甘薯和木薯則呈現南北分隔的分布形態，甘薯分布于長江以北，而木薯較多分布于亞熱帶和熱帶的華南地區;麻瘋樹較適宜濕潤的亞熱帶氣候，多分布在華南和西南地區，而另一種生物柴油原料黃連木更多的分布在華北地區。

表6 我國液態生物質燃料乙醇和生物柴油生產潛力Tab．6 Potential production of fuel ethanol and biodiesel in China

(3)按照本文的能源開發情景設想，將能源原料開發進程分為四個階段。并根據開發可行性和歷史研究成果，對各個階段不同的能源作物的產出和生物質燃料的潛力進行估計，得到如下結論:①到2030年，我國燃料乙醇生產潛力將達到5 500萬t左右，屆時將有效緩解汽油供給進口的局面。其中以第一代生物質原料(甜高粱、木薯和甘薯)的貢獻最為巨大，產出占在總產出的80%，以第二代纖維素為原料的燃料乙醇產量貢獻較小，主要考慮技術突破和資源搜集的困難。②到2030年，我國生物柴油生產潛力將達到3 200萬t左右。其中，能源林木麻瘋樹和黃連木的貢獻比例大約為50%，利用餐飲地溝油為原料的生物柴油產出也十分可觀［20］。

4．2 建議

面對巨大的液態生物質燃料供給潛力，我們應當清醒認識到開發的難度，原料供給只是生物能源產業鏈條的開端，但卻是最基礎最重要的保證，經濟增長和能源安全要求我們解決好液態能源供給問題，因此應當做好如下準備:

(1)進一步加強對液態生物質燃料原料分布的梳理。我國具有廣闊疆域和眾多人口，不論是適宜能源作物種植的宜能荒地還是可利用其他原料都具有較大當量，然而，原料的產業化種植和搜集需要對其分布、生長特點和搜集模式進行合理分析。以我國宜能荒地為例，2千多萬公頃的面積覆蓋幾乎整個中國，但是優化配置種植能源作物種類和開發步驟十分關鍵，這就需要前期對基礎數據的科學搜集。我國可以建立能源作物資源普查專門研究機構，系統化的測度潛在資源，以利于后期產業開發。

(2)加快關鍵技術的研究和突破。建立產學研商相結合的技術推廣和營銷機構，承擔能源利用方面全過程、全品種的技術開發任務。同時，相關部門和地方政府應當積極采取優惠政策持續加大科研和生產投入，尤其是具有較大社會價值和經濟價值的纖維素乙醇研究基礎領域。

(3)解決各類生物質燃料原料的供給補貼機制。在我國，生物質燃料生產還處于起步階段，遠未形成產業化經營局面。特別是原料供給環節，為了保證新興產業的快速發展，我國應該在生物質燃料原來供給環節進行有力補貼，包括能源田間作物成品、纖維素搜集、林木油料采摘和餐飲地溝油供應等方面，全方位、有重點的保障原料供應環節的順利運作［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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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郭庭政，段寧，武春友．我國資源再生產業集群辨識研究［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0，20(2):139 －143．［Guo Tingzheng，Duan Ning，Wu Chunyou．China’s Resource Recycling Industrial Cluster［J］．China Population，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2010，20(2):139 －143．］

［26］武春友，劉巖．城市再生資源利益相關者滿意度評價模型及實證［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0，20(3):117 －123．［Wu Chunyou，Liu Yan．Evaluation Model and Empirical Research on Satisfaction Degree of City Renewable Resources Stakeholders［J］．China Population，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2010，20(3):117 －123．］

Potential Calculation for Biomass:How to Improve China’s Liquid Fuels Industry

FAN Ying1WU Fang-wei1SHANG Deng-xian2
(1.Institut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Shanghai 200433，China;2.Yellow River Delta Manufacturing Base of Jinan Military Region of PLA，Dongying Shandong 257225，China)

Estimation of the potential of liquid biofuels is to provide the basis for further development in China．This paper integrated the distribution of raw materials of liquid biofuels，and sorted out the potential production of fuel ethanol and biodiesel from calculation of the wasteland for energy crops，analog of reducing high concentration of alcohol and recovery of iclegal cooking oil．Using the data of raw materials of sweet sorghum，cassava，sweet potato，edible alcohol，Jatropha，Pistacia and iclegal cooking oil，this paper calculate the potential quantity of liquid biofuels production．The result shows that by 2030，China’s potential production of fuel ethanol will reach 55 million tons，and the potential production of biodiesel will reach 32 million tons or so，so at that time China can effectively supply adequate energy for economic growth and ease the excessive energy security threat by dependence on foreign fossil fuel．Meanwhile，liquid biofuels industry should seek breakthroughs in key technologies of biofuel industrialization，and should be supported by the government’s subsidy policy ，which can enhance comprehensive ability of the biofuel industry in early stage．

raw materials;fuel ethanol;biodiesel;potential calculation

F303．4

A

1002－2104(2011)10－0160－07

10．3969/j．issn．1002－2104．2011．10．024

2011－08－28

范英，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為農業經濟、能源經濟。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編號:11BJY062);上海市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編號:09ZR1420300);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編號:2010BJB007);上海財經大學研究生創新基金項目(編號:CXJJ2010302)。

(編輯:李 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