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螺旋作為一種創新的戰略模式,主要用于研究政府、大學和產業三者之間互相促進共同發展的關系,講求的是一種三位一體的和諧發展模式。中國現行體制下從政府、產業、大學三方面看,產業結構和學校發展模式的差異等是造成我國“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的主要原因,三部門之間應不斷提高自身的創造力,更多發揮自身的特性,以促進經濟的不斷發展和產業結構的進一步完善。
關鍵詞:用工荒;就業難;三螺旋模式
中圖分類號:F2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3890(2011)08-0083-05
一、引論
中國近年來存在的“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究其根本,學術界已有許多解釋。如楊亞軍認為,“用工荒”
是職業教育“短板”的集中表現。他主要從教育的角度出發考慮,認為“用工荒”和“就業難”并存不是壞事,能夠促使中國改革教育體制,使中國教育體制更加合理;袁霓認為之所以造成現階段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問題并存主要是因為產業結構不合理、城鄉就業結構矛盾、城市內部存在新二元結構和產業結構低端化使企業缺乏對農民工進行培訓的壓力,人才儲備不足導致農民工供求的結構性短缺等四方面內在原因。本文認為,造成“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的根本原因在于中國教育體制和中國的產業結構之間存在著缺口,不能很好的對接。這可以用三螺旋理論來說明。三螺旋理論作為一種創新的發展模式,認為政府、大學、產業之間是一個相互促進的三螺旋關系,三者之間有各自的使命,同時彼此之間又存在相互的轉化關系,即存在一定的交集,而這些交集則是起到一個孵化器的作用來調節政府、大學和產業之間的矛盾使其能夠更具效率,同時該理論認為大學應該作為三螺旋中的核心螺旋發揮一個主導作用。而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這對矛盾的根本在于中國大學仍是一種象牙塔式的研究型大學而沒有很好地過渡為創業型大學,大學與產業之間缺乏有效的聯系,造成大學和產業間的脫節,同時由于大學和產業之間缺乏有效的聯系使得大學生在向產業工人和高科技人才的轉變過程中缺少一個平穩的過渡,這往往使企業在接收了經過大學轉化而來的人力資本以后不得不花費一定的時間和資金進行培訓,增加了企業的成本,降低了社會效率。筆者旨在通過對政府、大學、企業三者之間相互影響、相互作用的三螺旋關系的闡述,來解釋中國現階段“用工荒”和“就業難”問題的原因,從而提出相應的解決辦法。
二、理想的三螺旋模式下政府、大學、產業三者之間的關系
亨利·埃茨科威茲(Henry Etzkowitz)認為政府、大學、產業之間是一種相互影響、相互促進的關系,而隨著這種關系的不斷加深,大學的主導地位將被體現出來,最終引導政府、產業,但是這種主導關系又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三者之間互相轉化,例如在動亂時期政府的主導地位就會顯現,而在經濟社會平穩發展時期,產業的主導地位會更加明顯。埃茨科威茲認為,政府、大學、產業三者將通過部門間的某種吸引力或通過一些外力不斷地靠近最終將達到一種均衡狀態,如圖1所示。

在圖1中,政府、大學、產業三者之間存在著一個共同的交集,即圖中用箭頭標示出的孵化區,同時三者之間又有各自獨立的區域,這些獨立的區域是三者各自的使命。三螺旋模式是一種政府、大學、產業三者之間互相促進的模式,而正是孵化區將這三者有機地聯系起來,使其能夠互相促進。孵化區位于三螺旋的中心,是將三部門緊密聯系在一起的紐帶,同時是三部門職能互相轉化的一個緩沖區,正是由于這個緩沖區的存在使得社會成本和生產成本得以不同程度地降低,使得社會更具效率。
三、中國現行體制下政府、大學、產業三者之間的關系
在中國的政府、大學和產業三者之間的關系中,政府處于主導地位,大學和產業是其下屬部分,這種模式和前蘇聯、法國以及一些拉美國家一樣屬于國家干預主義。在這種模式下,政府、大學和產業三者之間的關系如圖2所示:

在圖2中,中國政府、大學和產業三者之間是一個在政府主導下的大學和產業相互脫離的關系。近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政府政策的傾斜,以及來自國外金融危機的壓力,中國大學和產業部門已經開始彼此尋求合作,不斷向對方靠攏,但是力度卻遠遠不夠。據在北京、陜西、江蘇等地的調查了解,目前中國的科研成果存在著轉化率和產業化率兩低局面,2010年兩會期間中國的科技成果轉化率大約在25%左右,真正實現產業化的不足5%,與發達國家80%轉化率的差距甚遠。轉化率低一方面是因為中國在政府主導下,很多大學的相關專業屬于政府主導的相對型研究,如航空航天等專業,這些大學的相關專業主要依靠承接國家項目,為國家的科技發展作貢獻。但是成果轉化率低更主要的方面是中國大學并沒有完全脫離研究型大學的象牙塔模式,所進行的研究并沒有很好地考慮到適用性因素,同時也是由于中國在政府主導體制下大學和產業之間缺少某種必要的融合機制或者說這種機制很不到位,如風險投資行業。
我們看到,在理想的三螺旋模式下,可以把大學和產業兩個部門看作是一個隆起狀的立體錐形而不是一個平面圓,大學和產業內部都是有層次劃分的。處于大學部門頂層的是一些高科技的研發學科,而處于底層的應該是一些技術應用型學科,這樣形成了一個金字塔般有層次感的立體,越往頂層所蘊含的知識水平越高。同時,產業部門也應該是這樣一種模式,處于頂層的是一些研發部門或者高新技術產業,而處于底層的則是一些勞動密集型的工廠。而在中國典型的國家干預模式下政府的作用則更多地在于協調產業和大學之間的關系、促進產業和大學的融合,同時還在于協調產業內部結構關系和大學的層次關系問題。在這種模式下,政府是螺旋的主軸,是整個三螺旋的推動力,對產業和大學既有一定的約束,同時也有一定的引導。
四、從政府、大學、產業三方面看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問題
“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問題是由政府、大學、產業三方面的共同作用產生的。由于中國屬于國家干預主義體制,因此在三部門之間政府處于主導地位。
首先,政府主導下中國產業部門的建設是造成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這一矛盾的一個主要原因。在政府的主導下,長期以來中國產業部門呈現出一種缺少首尾兩端的格局。這種格局主要表現為中國產業部門的研發和銷售部門相對缺失,只有中間的生產環節,產業布局以外向型出口加工業為主,只充當了全球經濟大循環中的一個生產部門,只是起到一個世界工廠的作用。這種模式在中國經濟發展剛剛起步,急需一個增長極來帶動的情況下是合適的,因為在當時中國經濟發展水平相對較低,技術水平和管理水平相比國外也相對較低,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建設一個完整的社會主義產業體系來帶動中國經濟的發展無疑要付出相當高的成本,且較難實現,而這種缺少首尾兩端的格局恰恰將需要投入大量資本和技術的研發、銷售部門舍去,只留下需要大量勞動力的中間制造環節無疑是有利于中國經濟振興的。而同時中國城市化建設過程中從農村轉移出來的大量的剩余勞動力急需安置,以加工制造業為主的出口外向型企業恰好需要大量的勞動力,這也符合當時中國社會發展的需要。但是,隨著經濟的不斷發展,這種缺少首尾兩端的產業格局已經逐漸成為阻礙中國經濟發展的一大阻力。在這種產業結構下,中國產業部門需要大量勞動力的同時利潤率卻是很低的,只有生產環節中產生的勞動報酬而缺少了最重要的研發和銷售所帶來的利潤。同時在這種產業結構下,中國國內經濟很容易受到國外的制約。世界經濟衰退的時候,隨著國外需求的減少,出口環境惡化,出口企業的訂單減少,此時缺乏必要的研發部門的企業不可能通過創新新產品來刺激消費,從而帶動經濟的發展改變自身的困境;而缺少了銷售部門使得這些企業不能很好地在世界市場上尋求新的出口途徑或在國內市場上找到新的消費需求。在這種情況下,很多外向型出口企業紛紛倒閉,能夠維持生計的企業也不得不通過裁員來降低企業運營成本,這就使得市場上存在著大量的失業。而外來務工人員受戶籍制度的限制,在失業之后不能滯留當地,只能各自返鄉或另尋出路,這樣在經濟再次復蘇的時候企業又不能很快地招募到自己所需數量的勞動力,這就造成了用工單位和勞動力之間的一個時間差,影響了社會效率,在短期內造成了“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
其次,在政府主導下中國大學的建設格局同樣也是造成“用工荒”和“就業難”這一矛盾的又一主要原因。中國教育體制存在著重兩頭、輕中間的結構問題。現階段中國政府在教育事業的投入方面明顯地存在重視初級教育和本科以上高級教育,而忽視一些職業技術類教育的發展。同時正是由于國家政策的這種偏重使得職業技術類學校在社會上公信力不足,學生不愿意去這類學校就讀,企業不愿意來這類學校招聘。中國政府2008年在各類院校建設方面的投入如表1所示。

由表1可以看出,中國中等專業類院校在國家教育經費、社會捐贈和學校事業收入等多個方面與高等院校和普通中學都存在著很大的差距。甚至在學校事業收入方面比不上普通中學,這說明中國的中等職業類教育發展水平相當落后。造成這一現狀的關鍵原因是政府的投入不足。由于政府的投入不足使得中國職業技術類院校在學校硬件建設、學校管理、生源以及師資等多個方面存在問題,阻礙了這類院校的健康發展。政府投入不足使得這類院校沒有足夠的資金去進行學校硬件的升級,而硬件落后和資金不足又使得學校難以吸收較好的師資力量,同時也不能吸納較為專業的管理人才來對學校和學生進行管理,沒有較好的硬件設施和一個有競爭力的軟環境使得這些學校在社會上公信力不足,人們對這類學校普遍缺乏信心,這又導致了這些學校生源不足,即學生不愿意來這類學校就讀,而生源不足則使得職業技術類院校的財政狀況進一步惡化,學校事業收入較低,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使得這類學校很難在社會上具有競爭力,不能培養出企業所需要的職業技術人才,不能和企業部門很好的對接。
最后,產業結構和學校發展模式的差異是造成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問題的直接原因。中國產業是一個兩頭尖而中間寬的產業布局,即研發和銷售部門相對缺失,生產部門較為龐大,這種產業布局需要的高端人才較少,所需的職業技術類人才較多。而中國的大學部門則是一種兩頭寬中間窄的布局,這樣的結構布局培養出來的有競爭力的職業技術型人才較少,企業的需求得不到很好的滿足,企業在招募到勞工以后還要花費一定的資金和時間進行上崗培訓,造成了企業成本負擔,不利于企業的發展,同時高等院校所培養出來的大量畢業生由于供需關系的原因也不能得到充分就業,這就造成了中國教育投入的浪費。
之所以中國現階段出現“用工荒”和“就業難”這一對矛盾,主要是因為政府、大學和產業三者之間缺乏一定的溝通,大學部門所提供的人力資本并不是產業部門所需要的人力資本,二者之間缺少必要的聯系,缺少一個交集,而如何促成這個交集是解決中國現階段“用工荒”和“就業難”問題的關鍵。
五、從三螺旋的角度探索中國走出“用工荒”、“就業難”困境的出路
中國“用工荒”和“就業難”矛盾的直接原因是因為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之間不能很好的對接,使得大學部門所生產的人力資本和產業部門所需求的人力資本之間存在一定的偏差。要走出這一困境,需要進行兩步走:
第一步是在政府的主導下加強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的協作。在中國現行體制下,要走出“用工荒”和“就業難”困境,政府要引導產業和大學之間相互協作,促進二者之間雙螺旋的形成。中國屬于典型的國家干預主義,在這一政治模式下,無論是產業部門還是大學部門都和政府有著密切的聯系,在政府的干預和約束下進行各自的活動,而大學和產業兩部門之間卻缺乏必要的聯系。就中國現階段產業布局和大學發展的狀況而言,想要促進二者之間形成一個理想的雙螺旋結構,政府就應該在二者之間起到一個協調作用。政府可以通過加大職業技術類院校投入力度,規范這類院校的經營管理模式來促進職業技術型院校向產業靠攏。中國現階段正處于城市化高速發展的階段,在這一階段,隨著城市化的不斷發展,大量人口從農村涌入城市,在城市形成了大量剩余勞動力,而這些勞動力由于剛從農民轉化而來,缺少能夠適應城市制造業和工礦業建設所必須的職業技能,因此他們需要一個過渡性的培訓,這就要求社會上存在這樣一個機構來進行基礎的職業技能培訓,從而來實現這部分勞動力從農民向城市工人的過渡。職業技術類院校主要以教授相應的職業技術為主,有著學習周期短、教學目標明確、所需知識基礎較低等優勢,因此,這類院校是農民向城市工人過渡的最佳選擇。通過政府投入的增加和對這類學校管理機制的規范,可以提升這類院校的教學水平和管理水平,促進這些院校的健康發展,但是僅依靠政府的投入和管理是不夠的,在這一階段,產業部門尤其是具有相對實力的大企業應該主動擔負起一定的社會責任,適當地支援職業技術類院校的建設,和一些與自己所處領域相關的職業技術類學校進行合作,甚至可以興建自己專有的職業技術類院校,對員工進行一個集中高效的上崗培訓,這樣既可以降低企業自身成本又能提高企業的效率,同時還能減輕政府壓力,對三部門來說都是有利的。這樣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之間就形成了一個初步的低層次的聯系。而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之間高層次的聯系則要依靠政府引導產業部門本身完善產業結構,同時鼓勵引導一些可以在知識和產品之間作為橋梁的風險投資公司的建立。中國現階段大學生失業問題并不是由于中國教育水平的問題,而是由于中國企業并沒有形成一個研、產、銷的整體,缺少了研發和銷售部門的企業對高學歷人才的吸納明顯有限,這就使得中國人力資本市場上競爭過分激烈,而過分激烈的競爭使得一些歧視政策的出現,如對學校的歧視,對年齡的歧視,以及對一些無關緊要證書的歧視等,同時由于信息不對稱等多方面因素使得企業高薪招募而來的高學歷人才可能達不到他們的要求,這樣就在人才市場上造成一種中國教育水平低下的假象。政府引導企業完善自身結構能夠更多地吸納高學歷人才,從而緩解人才市場上這種過分競爭,而政府鼓勵和引導風險投資公司的建立則有助于在大學和產業之間搭起一座橋梁,實現大學自主創業和知識產權的轉化。大學部門在這一階段也要主動尋求與產業部門的協作,有實力的大學甚至可以通過建立一些校辦企業,直接參與產業部門內部競爭;相對實力較弱的大學則可以通過風險投資公司來引進所需資金和較為科學的管理模式來轉化自己的研究成果,進而和產業部門進行協作。總體而言,第一步主要是政府引導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補齊各自缺失的部分,而大學和產業兩部門間在政府的引導和自身發展過程中不斷地尋求合作,進而形成一個堅固的雙螺旋結構。
第二步是政府逐步放松對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的管制,賦予兩個部門相對的獨立性,逐步形成三部門互相促進的發展模式。政府的過度干預使社會各部門缺少必要的創新,從長遠來講不利于整個社會的發展。無論是大學部門還是產業部門,單靠政府的投入是不夠的,關鍵在于自身的發展。大學作為新思維的發源地不能僅擔負傳授知識的責任,更應該擔負起社會創新和促進經濟發展的責任,應當逐漸從研究型大學向創業型大學轉變。創業型大學必須具備五個方面的特征,即:知識資本化(主要是大學中的新思想、新發明和社會不斷接觸);相互依存性(即擺脫研究型大學的象牙塔模式,和政府、企業不斷接觸);相互獨立性(即大學發展的自由,保持大學本身特性);混合獨立性(即大學為了和社會不斷接觸,需要生成一些混成組織形式,如研究中心、孵化器、科技園等);自我反應性(即大學內部是一個持續發展更新的過程)。世界發達國家和地區大學的組織形式各有不同,但是他們的目標卻基本相同,即促進區域經濟發展和增加對大學研究及其他活動的經濟回報。美國創業型大學建設是作為研究的自然延伸。在美國,教授在大學里只拿有教學部分的工資,而研究所需的經費則要通過教授自己籌集,這就要求教授較多地參與到社會服務中去;而在歐洲,教授在大學中所擔任的主要是培養和引導大學生創業的工作;在瑞典,大學幾乎全部歸政府所有,教授在大學任職不被允許參與企業活動,但是最近這種制度也在轉變。歐美發達國家不管是怎樣的一個教育模式,其對教授知識產權的保護,和對學校作為知識產權受益者地位的肯定都是相同的,這些國家一般都有相應的法律來規定知識產權的轉化細則,如美國的貝耶—多爾法案規定知識產權所得利益分配為發明人、研究部門和大學各占三分之一。瑞典也有教授占有三分之一的規定。中國大學一部分屬于國家教育部,一部分屬于地方政府,還有一部分屬于民辦,這種體制介于美國和瑞典之間,同時中國國立大學的管理模式有接近歐洲國家的管理模式,即大學教授的定位是培養學生創業,而中國現行體制下對大學的約束較多,不利于大學本身特性的發展,因此現階段中國政府要適當地放松對大學部門的管制,而不是增加對大學的投入,促進大學自身的發展,而降低對大學的扶持。這一階段中國產業部門應該在完善自身結構的同時不斷地走出國門,建立起有競爭力的跨國公司,從產品的設計,原料的采集加工,到最后的銷售應該形成一個整體,同時應該主動尋求和國外大企業的合作,整合自身資源,充分利用自身的比較優勢。而政府在這一階段要做的主要是對產業和大學兩個部門放松管制的同時起好鼓勵和引導作用,做好長期的規劃工作。總體而言,在這一時期政府應該提供一個比較寬松的環境,完成從扶持到支持的轉變,而大學部門和產業部門應該不斷提高自身的創造力,更多地發揮自己的特性,逐步促進政府、大學和產業三部門的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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