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紅,一個做小蛋糕做成十幾億身價的人,不能不說是個傳奇人物。在中國傳奇式的人物也不乏有那么幾個,但羅紅的獨特之處在于他對攝影的狂熱,對非洲的熱愛,對大自然的真誠與感動。在這里告訴你羅紅那些攝影背后的故事。
這個讓羅紅告訴你:
記得流傳過一句話:凡是表面光鮮的工作,背后肯定有不為人知的辛苦。現在用這句話來形容羅紅,我覺得會十分貼切。大家都知道他是擁有上億身價的富豪,他是個攝影的狂熱者,他的每一張片子都具有不同尋常的張力,尤其是那些野生動物,干凈傳神而有靈性,每次看到都會莫名地感動。但這些藝術品的獲得又有多少辛酸與勞累,有多少感動與驚喜,有多少故事呢。"
攝影是件辛苦的事,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攝影真的十分辛苦,一般是連續十幾天,要早上五點多出發,晚上八、九點鐘才回住地。前幾次到非洲拍片,我還帶著公司的幾位副總一起去,結果他們都被我給拖垮了,后來再也不去了。連給我開車的黑人司機不干了。
“太累了!太累了!”
“那增加小費!”
“加再多小費也不干了!真是受不了你,太瘋狂了!”
黑人司機對著鈔票直搖頭,讓我想起了經常一起攝影的朋友們送我的一句話:“搞攝影,會把胖子拖瘦,瘦子拖病,病的拖垮。”不過說實話,你要是真的熱愛攝影的話,肯定會說拖垮也愿意。
母象圍攻歷險記
在非洲的拍攝過程中屢次遇險,讓我印象極為深刻的一次是乘車追拍母象的經歷。跟拍了一陣后,帶著幾只小象的母象惱怒了,抬頭發出了喇叭似的叫聲。此時經驗豐富的導游趕忙對司機說:“快倒車!快倒車!來不及掉頭的車急忙向后退去。一氣兒倒出上百米停住后,我這才看清了局面,不由直冒冷汗。原來就在剛才,被母象呼聲招來的象群已從四面八方對我們所在位置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若不是按導游的要求緊急從包圍圈缺口處快速退出,一旦被憤怒的野象群團團圍住,后果不堪設想。
后來我得出的教訓是:絕大多數非洲野生動物對人類是友好的,前提是你別去招惹它們,不要干擾它們的正常生活。
對話羅紅
羅紅:四川雅安人,企業家兼攝影家,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好利來掌門人。
《旅友》:羅紅先生,在那么多業余愛好里為什么對攝影情有獨鐘?
羅紅:其實攝影是我人生的第一個夢想。在初中的時候,有一天,一個同學把他爸爸的相機拿到了教室里來。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照相機,我覺得,這真是個神奇的機器,可以把一瞬間變成永恒。那一刻,我就立誓要有一臺自己的相機。從學校走入社會后,我就想成為一名職業攝影師,為此,我專門到成都一家攝影公司去學習了兩年攝影。學完以后,在成都開了一家彩色照片沖洗店,一邊掙錢,一邊為職業打基礎。后來,因為母親退休后第一個生日,我想買一個漂亮的蛋糕,給她慶生,盡一份孝心,但跑遍了成都市,都沒買到我理想中的蛋糕,郁悶之下,就想干脆我自己來做這個事算了,于是,就創建了好利來,走上了做企業的路。
《旅友》:10年間,奔赴非洲近30次,每一次前往非洲,你都異常的激動和開心,是什么讓你如此迷戀非洲?
羅紅:非洲有壯麗的景色,有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動物,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人、動物和自然和諧相處的動人景象,這是在別的地方看不到的景象,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每次都能拍到意想不到的,讓自己感動的瞬間。到了非洲,我就覺得回到了心靈的家園,內心無比的寧靜、自在。
《旅友》:很多攝影人,沒有條件航拍,能分享一下航拍時的感受和技巧嗎?
羅紅:航拍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首先是看事物的視野、角度不同了,在地上看到的一切,到了天上,視角就完全不同了,其實也沒什么,只要掌握好速度和景深就好了。同時,對器材也要重新選擇和適應。這需要多次航拍來積累經驗。另外就是,航拍時,飛機在天上飛,動物在地上跑,一切都是轉瞬即逝,要拍到好片,手、眼和腦都要快。
《旅友》:看羅紅先生拍野生動物的片子都特別干凈有靈性,每次看都很感動。請問在現場拍攝這些小生靈的時候,有什么感受?又是如何能拍出如此優秀的作品的?
羅紅:首先,動物都是有生命的。動物們確實非常地美、非常地可愛,經常讓我感動,讓我震撼。在野生動物的世界,你和它們,都是這個星球上的物種,都有生命和情感,還有共同的家園。它們是朋友。只有發自內心地熱愛它們,才會把它們的靈性、它們的美麗表現出來。經驗是可以積累的,技巧是可以提升的,在大自然面前,最重要的,還是要有一顆感恩之心、敬畏之心,才能拍出動人的照片,而不只是一些雖然很美,但也帶著匠氣的作品。
《旅友》:你作為一個熱愛野生動物、熱衷保護環境的人,請給《旅友》的讀者留個言,號召更多的人來保護野生動物和環境吧!
羅紅:“保護地球,是每一位在世者義不容辭的責任!”
驚艷火烈鳥逃逸之美"
到達納庫魯國家公園后,我就開車到納庫魯湖四周查看,尋找最佳的拍攝地點,最后在瀕湖的一座小山上找到一個俯瞰角度極佳的位置。從這里望下去,數不勝數的火烈鳥沿著湖岸的曲線密密地排布著,像給納庫魯湖勾勒出了一條燃燒著的輪廓線,美得讓人陶醉。因此,接下來的幾天里,我每天早上五點半便出發,到選定的地點等候。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也去,是想趁清晨和黃昏的低色溫拍點好照片。
火烈鳥當然既可以遠觀,也可以近玩。它們并不以生人為怪,在這中間我也曾下到湖邊,去近距離拍攝它們。雖然很方便,但時常也有些煩惱。鳥兒們很自由,并不會像模特一樣聽你擺布。當我在至高點等候了三四天后,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
清晨,太陽剛剛露出火紅的臉,照得藍色的湖面金光閃閃。火烈鳥們如往常一樣悠閑地,成群結隊地浮在水面,偶爾才動彈一下。這時,一只土狼悄悄地來到水邊,小心地朝離岸最近的一群火烈鳥潛去,然后猛然前沖,在身后的湖面,拖出一條狡猾的S形水跡,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但它的企圖并沒有得逞,看似慵懶其實警覺的鳥兒們發現了它的意圖,在它還沒靠近的時候,就一起驚散,在平靜的湖面劃出一組放射狀的、輝煌燦爛的、以至于揶揄中帶著歡樂的逃逸軌跡,向湖心擴散出去,把偷襲未遂的土狼映襯得孤獨而且愚蠢。
我迅速地按下快門,把這個大快人心的故事完整地保留了下來,內心充滿了得意洋洋之情,也不知是為火烈鳥們高興,還是為自己高興。這真是一張可遇而不可求的照片。在非洲如果要拍攝特定的動物,就得先熟悉它的生活習性,摸清它的行動規律,才能選擇正確的時間、地點,拍下最生動傳神的照片。
婀娜的長頸鹿,讓我等得好辛苦
長頸鹿是非洲獨有的動物。它們高挑的身影已經是非洲最古老、最婀娜的景象之一。因此到非洲拍動物,鏡頭里總少不了它們那陸地上昂得最高的頭顱。
在旱季,長頸鹿通常在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到水塘邊喝水。這個時候,光線色溫低,是一天中拍攝的最佳時間。在了解了它們的活動規律以后,我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早早地來到了拍攝地點等候。天氣酷熱異常,太陽無情地烤灼著大地。我們等候的地方沒有陰涼,只能躲到車里避一避日頭。然而不消半個小時,車也給烤得跟蒸籠似的,人待在里面,活脫脫就是包子餡兒。沒辦法,只得又鉆出來,接受烈日的曝曬。這樣被折磨到黃昏時分,天氣涼快了下來,長頸鹿也到點喝水了,心情才變得變得愉快起來,甚至因為興奮而有些緊張。然而從天亮一直到天黑,長頸鹿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沒辦法,這里是野生世界,得按動物們的意愿辦事。你要尊重它們,它們也會給你回報的。我懷著這樣的信念,第二天同一時間,我們又來到了同一地點,仍然頂著烈日耐心地等候。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流逝,熾烈的日頭一點一點地向西偏落,變成了柔和的紫紅色,前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火熱的希望也開始冷卻,慢慢地變成絕望。在太陽還有10分鐘左右就要接近地平線,整個天空都變成了深玫瑰紅的時候,奇跡發生了:兩只長頸鹿并排著,緩緩地從地平線上走來,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才飽餐了一頓豐盛的晚宴,出來散步消化一樣;而玫瑰色的落日,正好成為它們輝煌的背景。我興奮得差點叫了出來,很快用鏡頭對準目標,用幾乎顫抖著的手指不斷地按下快門……"這是我在非洲見過的最美麗的黃昏,它屬于兩只從容不迫的長頸鹿。""
《大遷徙》
夕陽西下時,天地更加燦爛,而浩蕩的斑馬大軍還向著遠方不知疲倦地前進著,仿佛有一種強大的生命意志在支撐著它們永不停歇。
拍攝地:坦桑尼亞塞倫蓋蒂
《火烈鳥的大河之舞》
納純湖是整個東非火烈鳥的繁殖基地,每到繁殖季節,火烈鳥便云集此地,筑巢產卵。這是我第二次來到納純湖,看到的是無以數計的火烈鳥,在湖面上演浩大的舞蹈,真是嘆為觀止!雖然拍了很多次火烈鳥,但這張照片可以說是得意的一張。
拍攝地:坦桑尼亞納純湖
《婀娜相伴》
長頸鹿是非洲獨有的動物。它們高挑的身影已經是非洲最古老、最婀娜的景象之一。因此到非洲拍動物,鏡頭里總少不了它們那陸地上昂得最高的頭顱。
《沙漠中的行者》
在茫茫沙漠中發現箭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箭羚是十分珍稀的,有點相當于中國的大熊貓,而且箭羚也是非常警惕的動物。它像駱駝一樣耐寒,在夜間吃富含水分的植物以補充身體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