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時期劉少奇對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初步探索

摘要：抗日戰爭時期劉少奇對黨的建設科學化進行了初步探索。他明確了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必要性，強調要增強黨的生機活力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更為重要的是，劉少奇認為要實現黨的建設科學化，就必須以科學的理論指導黨的建設，以科學的制度保障黨的建設，以科學的方法推進黨的建設。

關鍵詞：抗戰時期；劉少奇；黨的建設科學化；歷史貢獻

中圖分類號：D26 文獻標識碼：Ａ 文章編號：１００３－８５４Ｘ（２０11）08－０102－０5

抗日戰爭時期是黨的建設的關鍵時期，也是黨的建設取得重大成就的時期。劉少奇作為黨的第一代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在抗日戰爭時期對黨的建設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強調中國共產黨要在敵強我弱的歷史條件下挽救民族危亡，更好地擔負起領導抗日戰爭的重大責任并徹底取得抗日戰爭的最后勝利，就必須按照黨的建設科學化的要求，加強和改進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和制度建設，建設一個具有較強執政能力和富有先進性、群眾性的無產階級革命政黨。他盡管沒有明確提出“黨的建設科學化”的概念，但卻在事實上實現了對黨的建設科學化的理論探索和實踐詮釋，為我們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提供了重要的理論及方法論的指導。

一、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必要性：增強黨的生機活力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

如果我們的研究只是注重研究內容的外在表現形式，那么，“黨的建設科學化”的理論概念是黨的十七屆四中全會上才提出來的。① 如果我們的研究不只是注重研究內容的外在表現形式，而是注重研究內容的實際意旨，那么早在抗日戰爭時期，劉少奇就圍繞著增強黨的生機活力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的實踐需要，深入地探索了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必要性問題。

1. 擴展黨的組織和壯大黨的隊伍需要黨的建設科學化

抗日戰爭時期是黨的組織和隊伍不斷發展的歷史時期，然而，1937年7月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之時，中國共產黨還只有約4萬名黨員，黨的組織力量極為薄弱，這無疑不能承擔起領導抗戰的歷史重任。這樣，在抗日戰爭初期，一個重要的工作就是健全和發展黨的組織、發展力量以壯大黨的隊伍。而“發展力量有三個方面，一是鞏固擴大自己的力量，二是瓦解爭取敵方的力量，三是扶助爭取同盟者。主要是鞏固擴大自己的力量。”② 劉少奇指出，“這時候我們的最大問題，就是干部的缺乏。當時我們為了解決缺乏干部的問題，采取了以下的一些辦法……大量發展黨員，并采用由上而下的方式建立各地方的黨部，首先建立各縣的縣委或地委，然后再來發展黨員建立支部。”③ 經過不斷努力和工作，“黨組織迅速地發展壯大起來，到1940年年底，黨員由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后的4萬多人發展到80多萬人。到1945年8月抗日戰爭結束時，黨員發展到121萬多人，全國各地都建立了黨的組織。”④ 這種在革命戰爭的特殊環境中大規模地發展黨員，盡管起到了壯大組織的直接作用，但帶來了一系列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就是思想問題、組織管理問題和制度建設問題。劉少奇指出，“黨從出生的那一天起，便沒有一刻鐘不是處在嚴重的戰斗環境中。黨與無產階級是經常處在其他各種非無產階級——大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農民、甚至封建殘余勢力的包圍之中……這就是黨內各種錯誤和不良傾向的來源，這就是黨內各種機會主義產生的社會根源。”⑤ 這樣，要將各種成分的黨員有效組織起來，就必須提高黨的建設的科學化水平，有效地推進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和制度建設。

2. 加強黨的領導和實現黨在統一戰線中的領導權需要黨的建設科學化

抗日戰爭時期實現黨的建設科學化也是加強黨的領導和實現黨在統一戰線中的領導權的實際需要。眾所周知，為了掀起抗日戰爭的新高潮，中國共產黨實施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而如何加強黨的領導并爭取在統一戰線中的領導權則是一個重大的實踐課題。劉少奇在《爭取全國民主統一與黨在統一戰線中的領導權》中指出，“我黨提出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是目前挽救中國、解放中國唯一正確的政策。”⑥ 但要有效地加強黨的領導，實現黨在統一戰線中的領導權，就必須實現黨的建設科學化。因為“統一戰線免不了‘縱橫捭闔’。要對付國民黨各方面的陰謀，我們的許多同志是沒有經驗的。應該善于靈活接近各方面而保持自己的純潔，不是將自己放在保險箱里保持純潔，而是要在各種復雜環境中保持純潔。”⑦ “共產黨如何來爭取領導權呢……具體地來說，我們就要分析國共合作的具體條件，并善于運用這些條件，克服自己的弱點，發揚自己的優點，利用對方的弱點，并避開與削弱對方的優點。”⑧ 其中，“克服自己的弱點，發揚自己的優點”實質上就是實現黨的建設科學化。

3. 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需要黨的建設科學化

抗日戰爭時期也是黨在革命根據地局部執政的歷史時期，即“在游擊戰爭中，我黨已成為政權、武裝與群眾運動的主要領導者。”⑨ 由于各個革命根據地從空間上呈現出塊狀分布的情況，這給黨的執政能力建設提出了考驗，也就是必須根據各個革命根據地的實際情況來科學執政。中國共產黨的最終目標就是要實現由局部執政向全國執政的革命性轉變，而這種轉變的根本前提就是不斷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劉少奇指出，要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和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就要“建立公開的黨的領導機關，發展黨員，建立地方黨部，增加領導機關的人員，擴大黨內的民主，加強我黨在政權、武裝及群眾運動中一切方面的領導作用。”⑩ 在這里，“擴大黨內的民主”，“加強我黨在政權、武裝及群眾運動中一切方面的領導作用”，即實現保持共產黨員的先進性、提高黨的執政能力與民主政治建設的有機結合，這無疑是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重要體現。正是由于我黨“始終抱持抗戰與民主不可分的政治理念，積極推進全國的政治民主化”，?輥?輯?訛 中國共產黨才逐漸成為全國政治民主化的領導者和決定性力量，并取得了領導抗日戰爭的徹底勝利。

二、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首要問題：以科學的理論指導黨的建設

列寧指出，“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只有以先進理論為指南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輥?輰?訛 劉少奇認為，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組織，承擔著領導抗日戰爭的歷史重任，就必須有效提升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而首要的問題就是以科學的理論指導黨的建設。

1.“做馬克思和列寧的好學生”：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武裝頭腦

馬克思主義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對全世界無產階級的革命解放和民族獨立都有著廣泛而普遍的指導意義。盡管中國共產黨是一個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的無產階級革命政黨，但馬克思主義理論并不能自發地實現同中國共產黨黨員思想的有機融合，尤其在抗日戰爭特定的戰爭環境中，中國共產黨黨員隊伍的不斷發展壯大所帶來的各種非無產階級傾向和思想，特別需要以馬克思主義的科學世界觀和方法論武裝頭腦。為此，劉少奇強調要做到以下幾點：首先，努力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不斷提高黨員的覺悟程度。即“我們每一個共產黨員，不應該只是做一個起碼的夠格的黨員，而應該按照黨章的規定力求進步，不斷提高自己的覺悟程度，努力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輥?輱?訛 其次，強調要在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的過程中，建立共產主義的世界觀，即“從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學習和革命斗爭的實踐中，來建立自己的共產主義的世界觀，建立自己的黨和無產階級的堅定立場。”?輥?輲?訛最后，強調要將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學習同革命實踐結合起來，“做馬克思和列寧的好學生”，即“只要我們有為共產主義事業而艱苦奮斗的堅強意志和決心，在偉大群眾革命斗爭中刻苦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善于總結經驗，進行各方面的鍛煉和修養，終身為無產階級共產主義事業而奮斗，我們是可以成為馬克思列寧主義創始人的最忠實、最好的學生的。”可以看出，以科學的理論武裝頭腦即“做馬克思和列寧的好學生”，?輥?輳?訛 其實質就是要求準確理解馬克思列寧主義，具有堅定的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斗的真正立場，同時學會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來分析、解決實踐問題。

2.“要使馬克思主義系統地中國化”：以中國的馬克思主義指導黨的革命事業

在黨的建設科學化的歷程中，劉少奇第一次總結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第一次歷史性飛躍所形成的理論成果，并首次將其概括為“毛澤東思想”，強調要以這個發展的馬克思主義來指導黨的革命事業。在劉少奇看來，要科學運用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和方法來指導中國的革命實踐，“決不是如某些人所想的，只將馬克思主義的著作加以熟讀、背誦和摘引，就可成功的。”?輥?輴?訛 因為馬克思主義盡管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盡管它對中國革命具有廣泛而普遍的指導意義，但它畢竟是在歐洲文化土壤中誕生的，深深打上了歐洲文化的歷史印記。只有實現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現中帶著必須有的中國的特性，即是說，按照中國的特點去應用它”，?輥?輵?訛 馬克思主義才能真正轉化為指導革命的巨大力量。為此，劉少奇強調，“要使馬克思主義系統地中國化，要使馬克思主義從歐洲形式變為中國形式，就是說，要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與方法來解決現代中國革命中的各種問題。”?輥?輶?訛 而實現馬克思主義系統中國化，“并用中國人民通俗語言的形式表達出來，使之適合于新的歷史環境和中國的特殊條件，成為中國無產階級群眾與全體勞動人民群眾戰斗的武器。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毛澤東同志，出色地成功地進行了這件特殊困難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事業。”?輥?輷?訛 進而指出，要“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與中國革命的實踐之統一的思想——毛澤東思想，作為我們黨一切工作的指針，反對任何教條主義的與經驗主義的偏向。”?輦?輮?訛 并強調，毛澤東思想是我們黨的唯一正確的指導思想，唯一正確的總路線，是中國的共產主義和中國的馬克思主義。

3. “黨的建設中最主要的問題”：注重從思想上建黨并不斷推進黨的思想建設

注重從思想上建黨是中國共產黨的優良傳統，中共一大就確立了馬克思主義在黨內的指導地位，毛澤東同志反復強調要“重視黨的思想建設，把思想建設放在黨的建設的首位。”?輦?輯?訛 劉少奇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十分“重視從思想上建黨，注重黨員馬克思主義理論修養水平的提高，事實上形成了極為豐富的黨的思想建設理論。”?輦?輰?訛 在劉少奇看來，要以科學的理論指導黨的建設，不僅需要我們準確理解和解讀馬克思列寧主義，并用發展的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指導黨的革命事業，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要把從思想上建黨并不斷推進黨的思想建設作為黨的建設中的主要問題或首要問題來抓。即“我們黨的建設中最主要的問題，首先就是思想建設問題，就是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無產階級的科學思想去教育與改造我們的黨員、特別是小資產階級革命分子的問題，就是和黨內各種非無產階級的思想進行斗爭并加以克服的問題。”?輦?輱?訛 在這里，將“黨的建設中最主要的問題”概括為“首先就是思想建設問題”，其實質就是強調，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首要問題就是以科學的理論指導黨的建設，實現堅持馬克思主義與發展馬克思主義的有機統一。

三、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重要保障：以科學的制度保障黨的建設

劉少奇從抗日戰爭時期黨的建設實際出發，認為要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就必須不斷增強制度和制度體系的嚴密性、科學性，不斷提高黨的建設和黨內生活的制度化、規范化、程序化，建立和健全以黨章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為核心的制度體系，做到黨的大政方針不因領導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變而改變，不因領導人的改變而改變。

1. 以黨章建設作為根本：確立黨的基本綱領和基本行為準則

黨章建設是黨的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我黨自成立之日起就十分重視黨章建設。1921年中共一大頒布的《中國共產黨綱領》雖不是黨章，但它實際上具有黨章的作用。1922年7月，中共二大對《中國共產黨綱領》做出重大修改，制定了中國共產黨第一部正式章程，首次提出徹底地反對帝國主義和反對封建主義的民主革命綱領，宣告黨的最高綱領是為將來建設、實現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而奮斗。從中共三大到六大，黨章的內容只做過局部調整，沒有大的改動。1945年4月，劉少奇在中共七大上作了《關于修改黨章的報告》，確立了以黨章建設作為根本的黨建思想，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義。首先，明確了黨章及其總綱的基本地位。?輦?輲?訛劉少奇指出，“黨的總綱，加在黨章前面。這就是我們黨的基本綱領。這也是黨章的組成部分，是黨章的前提和總則。因此，凡是黨員，都必須承認這個總綱、并以這個總綱作為自己一切活動的準則。”?輦?輳?訛其次，較為完整地闡釋了黨的性質、黨的根本任務及其組織原則，即“它用簡要的文字，說明了我們黨的性質與理論；說明了中國革命的性質、動力、任務和特點，以及我們黨在中國革命中的基本方針和我們黨所必需具備的條件；還說到了在我們黨內不能容許機會主義存在；說到了黨內的自我批評，黨的群眾路線和黨的組織原則等。”?輦?輴?訛 最后，第一次將中國化馬克思主義即毛澤東思想寫入了黨章，同馬克思列寧主義一道作為中國共產黨的指導思想。

2. 以民主集中制建設為核心：鞏固黨的組織制度以實現黨內民主

民主集中制是我們黨的根本組織原則，民主集中制理論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共產黨政黨制度建設的重要理論基礎。“中國共產黨人不僅發展了民主集中制理論，還擴大了其應用范圍，在國家政權的創建和政治制度的建立過程中充分運用了這一原則，民主集中制理論因此而成為我國政黨制度的重要理論基礎。”?輦?輵?訛 劉少奇認為，要以科學的制度保障黨的建設，就必須以民主集中制建設為核心，促進黨內民主的有效實現。首先，強調民主集中制是中國共產黨的基本組織原則，劉少奇指出，中國共產黨是“依照一定規律結合起來的統一體。這種規律，就是黨內的民主的集中制。”?輦?輶?訛 其次，強調民主集中制反映了黨內的各種關系，即“黨內民主的集中制，照黨章規定，即是在民主基礎上的集中和在集中指導下的民主……它反映黨的領導者與被領導者的關系，反映黨的上級組織與下級組織的關系……反映黨的中央、黨的各級組織與黨員群眾的關系。”?輦?輷?訛 再次，強調民主集中制就是黨內的群眾路線，“黨內民主的集中制，即是黨的領導骨干與廣大黨員群眾相結合的制度，即是從黨員群眾中集中起來，又到黨員群眾中堅持下去的制度。即是反映黨內的群眾路線。”?輧?輮?訛 最后，強調民主集中制實質上就是為了實現黨內民主，強調“只有認真地擴大黨內民主，才能鞏固黨內的自覺的紀律，才能建立與鞏固黨內的集中制，才能使領導機關的領導工作臻于正確。”?輧?輯?訛 黨的各級領導機關，必須遵照黨內民主的原則進行工作。

3. 以“三三制”政權建設為重點：不斷提高黨的執政能力

劉少奇認為，黨內的民主制度不能只是局限于黨內，而應該擴展到黨所領導的實踐活動尤其是政權建設中去，在抗日民主政權的建設過程中也應該貫徹民主集中制的原則。劉少奇指出，“根據抗日民主政權的這種性質，政府的組織必須實行民主集中制，實行各級民主政府的委員制、代表會議制，實行普遍的選舉，實行少數服從多數的制度。”?輧?輰?訛 而在抗日戰爭時期，劉少奇認為應該以“三三制”政權建設為重點，不斷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在政府人員中，共產黨員應只占三分之一，非黨進步分子與中間分子占三分之二，這就是在八路軍新四軍活動區域抗日民主政權的‘三三制’。”?輧?輱?訛 同時強調，“三三制”政權建設具有全國性的政治意義，即“在根據地內很好地推行各階層聯合的民主政治，推行“三三制”等，具有全國性的政治意義，具有新中國雛形的政治意義，足以影響與推動全國、特別是戰后的民主運動。”?輧?輲?訛 之所以將“三三制”政權建設作為重點，是因為“‘三三制’蘊涵了一系列有利于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的重大價值取向原則……黨的領導的價值取向原則；政黨平等的價值取向原則；政黨合作的價值取向原則；民主政治的價值取向原則；民主法制的價值取向原則。”?輧?輳?訛 也就是說，“三三制”政權建設內含著民主的代表競選機制和監督制約機制，較好地貫徹了民主集中制的根本原則。

四、黨的建設科學化的方法途徑：以科學的方法推進黨的建設

黨的建設科學化不僅需要科學的理論指導、科學的制度保障，而且還應該以科學的方法作為實現途徑。“無論從方法本身的重要性看，還是從黨的建設規律來看；無論從黨的建設的歷史經驗教訓看，還是從黨建工作的現狀看，都要求把以科學方法推進黨的建設這一課題提上重要議程。”?輧?輴?訛

1. 整體性方法的科學運用：黨的建設科學化的方法論原則

在抗日戰爭時期，劉少奇強調黨的建設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而應該是一個整體性的工作，需要我們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整體性原則，從總體上來進行把握。首先，強調我們要從整體上來理解馬克思主義，不要肢解馬克思列寧主義，不要彎曲馬克思主義，因為“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是我們觀察一切現象、處理一切問題的武器，特別是觀察一切社會現象、處理一切社會問題的武器。”?輧?輵?訛 其次，要始終代表無產階級的整體利益，“要在情況復雜和變化劇烈的環境下，在需要走迂回曲折道路的時候，都能夠確定對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最有利的方針政策，都能夠代表無產階級革命斗爭的整體利益和長遠利益。”?輧?輶?訛 強調“我們處理一切問題的總原則，是黨和無產階級戰斗的利益。一切要服從這個總原則。一切違反這個總原則的主張、意見和行動都是要反對的。各種原則之中，又有大原則與小原則之分，我們的規矩，是部分服從整體，暫時服從長遠，小原則服從大原則。”?輧?輷?訛 最后，要正確處理好黨的個人與黨的整體之間的關系，強調黨的民主集中制所反映的就是“黨員個人與黨的整體的關系。”?輨?輮?訛

2. 群眾路線方法的科學運用：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重要實現途徑

劉少奇還注重群眾路線方法的科學運用，認為這是實現黨的建設科學化的重要實現途徑。首先，他深刻地揭示出了黨的群眾路線的科學內涵，認為“黨的群眾路線，是我們黨的根本的政治路線，也是我們黨的根本的組織路線。這就是說，我們黨的一切組織與一切工作必須密切地與群眾相結合。”?輨?輯?訛其次，強調一切向人民群眾負責的觀點，“重視執政黨堅持群眾路線的問題，努力探索執政為民的方式。”?輨?輰?訛 再次，要相信群眾自己解放自己的觀點。強調“我們共產黨人的一切事業，都是人民群眾的事業。我們的一切綱領與政策，不論是怎樣正確，如果沒有廣大群眾的直接的擁護和堅持到底的斗爭，都是無法實現的，所以我們的一切，都依靠于、決定于人民群眾的自覺與自動，不依靠于群眾的自覺與自動，我們將一事無成，費力不討好。”?輨?輱?訛 最后，黨的群眾路線要同黨的正確領導結合起來，只依靠群眾的自覺與自動，人民群眾不一定能有效創造歷史，只有群眾具備真正的自覺，又有我們黨的正確領導，我們黨所領導的偉大事業，才能獲得最后的勝利與成功。

3. 黨內斗爭方法的科學運用：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具體方法

在抗日戰爭特殊的戰爭環境中，劉少奇認為黨的建設過程中還有一種較為具體的方法，那就是黨內斗爭方法，“劉少奇是我們黨內第一個系統闡述關于黨內斗爭理論的杰出理論家。”?輨?輲?訛 我們認為，黨內斗爭方法的科學運用實質上也是黨的建設科學化的具體方法。首先，強調要同各種錯誤思想意識作徹底的斗爭，認為“只有這種態度才是正確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態度。”?輨?輳?訛 其次，強調黨內斗爭基本上是黨內不同思想不同原則的對立與斗爭，認為“原則上思想上的對立，和組織上方式上盡可能的不對立，是我們應該立是采取的黨內斗爭的正確方法。”?輨?輴?訛 再次，強調將黨內斗爭和黨內的教育結合起來，“黨內斗爭的目的，是為了教育黨與教育犯了錯誤的同志。所以黨內斗爭本身就是一種黨內不可缺少的教育；而黨內的教育也是一種黨內斗爭，一種比較溫和的斗爭。因此教育與斗爭是不能分開看的，斗爭即是一種教育，教育即是一種斗爭，機械地分開是不對的。”?輨?輵?訛 最后，強調將黨內斗爭與黨外斗爭區分開來。認為“不要將黨內斗爭的方式拿到黨外去使用，也不要將黨外斗爭的方式拿到黨內來使用，更不要利用黨外的力量和條件來向黨進行斗爭與恐嚇。”?輨?輶?訛 也就是說，我們既要區分黨內斗爭與黨外斗爭的不同，也要找到兩者之間的聯系。

注釋：

① 胡錦濤：《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黨建研究》2010年第11期。

② 任弼時：《任弼時選集》，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87頁。

③⑤⑥⑦⑧⑨⑩?輥?輱?訛?輥?輲?訛?輥?輳?訛?輥?輴?訛?輥?輶?訛?輥?輷?訛?輦?輮?訛?輦?輱?訛?輦?輳?訛?輦?輴?訛?輦?輶?訛?輦?輷?訛?輧?輮?訛?輧?輯?訛?輧?輰?訛?輧?輱?訛?輧?輲?訛?輧?輵?訛?輧?輶?訛?輧?輷?訛?輨?輮?訛?輨?輯?訛?輨?輱?訛?輨?輳?訛?輨?輴?訛?輨?輵?訛?輨?輶?訛 《劉少奇選集》（上），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57-258、178-179、72、78、78、96、96、104、167、108、336、335、335、332、331-332、332、358、358、359、365、174、174、225、116、116-117、106、358、342、351、157、211、193、213-214頁。

④ 侯德鄰：《抗日戰爭時期黨加強先進性建設的歷史經驗》，《中共四川省委省級機關黨校學報》2005年第3期。

?輥?輯?訛 褚永紅、鄭艷：《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共產黨政權建設述評》，《河北師范大學學報》2007年第4期。

?輥?輰?訛 《列寧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11頁。

?輥?輵?訛 《毛澤東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4頁。

?輦?輯?訛 彭晨慧：《論毛澤東關于加強黨的思想建設的理論貢獻》，《黨政干部論壇》2006年第6期。

?輦?輰?訛?輦?輵?訛 張瑞琨：《民主集中制理論：我國政黨制度的重要理論基石》，《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0年第1期。

?輦?輲?訛 陳自才：《論黨章的特殊地位和作用》，《西南大學學報》2007年第6期。

?輧?輳?訛 朱前星：《試論“三三制”中的價值取向原則》，《毛澤東思想研究》2005年第4期。

?輧?輴?訛 李新泰、龐光亮：《努力以科學方法推進黨的建設》，《理論學習》2010年第6期。

?輨?輰?訛 張秀麗：《劉少奇與黨的群眾路線》，《延安大學學報》2003年第4期。

?輨?輲?訛 湯修元：《劉少奇黨內斗爭思想與黨內和諧建設》，《石家莊鐵道學院學報》2009年第1期。

作者簡介：馬超，男，1957年生，河南鎮平人，許昌學院法政學院副教授，河南許昌，461000。

（責任編輯 張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