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俄國遠東地區大規模驅逐華僑《華僑華人歷史研究》 2011年第3期
1910年秋冬之交,在距滿洲里130里的俄境大烏拉站發生肺鼠疫。鼠疫很快就穿越國境線傳入滿洲里并于10月25日爆發。其后,疫情沿鐵路等交通線路在中國境內迅速蔓延,擴散至黑龍江、吉林、遼寧三省大部分地區,并波及關內的京津、河北、山東等地區。短短數月內,奪去6萬余生命。1911年2月初,俄國駐華公使轉告清政府外務部,稱因防疫需要,擬將海濱省等處無業華民遣送回中國,且所有費用應由中方承擔。隨后,在未知會中方的情況下,俄方先在伯力(哈巴羅夫斯克)拘捕五百中國人送至海參崴(符拉迪沃斯托克)準備強制遣送回華,又在中國人聚集的海參崴、廟街(尼古拉耶夫斯克)等地大批拘捕中國人、強制驅趕中國人回國。據統計,俄國遠東地區以“防疫”為名,粗暴驅趕逾萬華僑回中國境內。
管書合、楊翠紅:《防疫還是排華?——1911年俄國遠東地區大規模驅逐華僑事件研究》
張學良操縱國民會議代表選舉《民國檔案》 2011年第3期
1931年4月,國民會議代表的選舉在遼寧倍受關注,但事實上張學良已經擬好名單。在東北大學選區,他授意校當局按其擬好的名單進行選舉,引起該校師生的反感,并積極推動民主選舉,導致選舉結果與張的期望相去甚遠。張學良于是利用權勢處置了“禍首”,東大學生以罷課抗議,張學良乃親到該校巡視,并向學生訓話。訓話后當日便重新選舉了代表。張的選舉意圖終得以實現,雖然最終達到了目的,但張的民望由此受到損害。
王春林:《1931年遼寧國民會議代表選舉風潮——以東北大學為中心》
淪陷時期的南京商業《抗日戰爭研究》 2011年第1期
經歷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之后,南京隨后被納入嚴密的政治控制和經濟統制體系,成為地地道道的淪陷區。為滿足民眾日常生活品的需求,商業活動開始恢復,且當時經商成為很多人唯一的謀生手段。起初商業活動以街頭叫賣為主,活動地點主要在“安全區”的上海路和莫愁路,所售商品囊括了如衣服、被褥、布匹、餐具等。安全區負責人魏特琳和拉貝均證實“大多數東西是搶劫來的”,因為其間南京“根本沒有生產”。此類活動一定程度上化解了商販的生存壓力與緩解了商品市場的需求壓力,并帶動了其他商業活動的復蘇。1938年底太平路商業區開始重現昔日的繁華。1941年偽政權為規范南京商業活動對商家重新審核登記并成立商會和同業公會后,囤積居奇、黑市交易和走私販運成為商業活動的主體,正常的市場交易也因商人抬價與反限價受到嚴重影響。
張福運:《如何評判淪陷時期的南京民間社會——“抗爭”與“灰色地帶以外”的視角》
辛亥后的西南“袍哥”《史學月刊》 2011年第7期
辛亥革命時期,鑒于袍哥在西南的實力和影響,革命黨對其進行了積極和富有成效的聯絡和發動工作,吸收袍哥加入革命組織,運動袍哥策反滇黔新軍,依靠袍哥開展武裝斗爭,在此基礎上,以袍哥為主力,順利實現了西南光復。西南光復之后,以蔡鍔為首的云南軍政府對袍哥迅速采取取締、鎮壓的政策,而貴州、四川則由于資產階級革命派對哥老會采取遷就和放任的態度,致使這兩省公口盛行,基本上成為了袍哥的天下,社會破壞活動日漸增多,不僅擾亂了社會秩序,破壞了人們正常的生產和生活,同時對軍政府構成了潛在的威脅。之后,援黔、援川滇軍入境,對袍哥進行掃蕩,兩省哥老會損失嚴重,從此進入一個較長時間的蟄伏狀態。
歐陽恩良:《辛亥光復后的西南局勢與袍哥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