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90年反腐斗爭的演進特點

摘要：中國共產黨從誕生至今，黨的幾代領導都高度重視反腐敗工作。90年來，隨著對反腐敗工作的逐步探索，我黨在對腐敗根源的認識、反腐思路、反腐模式和反腐合作方面都在不斷演進。總結這些演進特點，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我黨90年來的反腐歷程，也可對今天日益深入的反腐斗爭提供有益的借鑒和思考。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反腐斗爭；演進特點

中圖分類號：K203 文獻標志碼：Ａ文章編號：１６７３－２９１Ｘ（２０11）17－０263－03

中國共產黨從誕生到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再到取得社會主義建設的輝煌成就，黨的幾代領導集體都深知保持黨自身純潔健康的重要性。正是懂得“廉恥立人之大節，蓋不廉則無所不取，不恥則無所不為，人而如此，則禍敗亂亡亦無所不至”的古訓，我黨90年來將反腐斗爭作為鞏固執政地位、加強執政能力的重要一環，反腐斗爭從未松懈且不斷深入。

一、腐敗根源：經歷了從“純粹的思想意識”到“思想意識與體制因素相結合”再到“多種因素綜合作用”的不斷深化的過程

對于在無產階級政黨內會滋生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的原因，以毛澤東為代表的黨的第一代領導人比較側重從主觀方面尋找原因，認為主要源于思想意識，即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特別是剝削階級腐朽思想的侵蝕。甚至說是“反動統治階級對待人民的反動作風的殘余在我們黨和政府內的反映”[1]。由于黨員干部沾染官僚主義的“灰塵”，產生驕傲自滿情緒，結果做事往往主觀武斷，脫離群眾，產生腐敗現象。由此毛澤東把腐敗根源歸結為剝削階級思想作風和剝削制度的產物，是剝削階級思想的遺留。

以鄧小平為代表的第二代領導集體也肯定腐敗產生的根源和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有關，但他認為人的思想總是和一定的社會存在聯系在一起的。關于社會存在他主要從經濟根源、制度因素上分析腐敗現象產生的原因。經濟上就是生產力不發達，制度上是高度集權的領導體制與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不健全有關。鄧小平指出：“從黨和國家的領導制度、干部制度方面來說，主要的弊端就是官僚主義現象、權力過分集中的現象、家長制現象、干部領導職務終身制現象和形形色色的特權現象。”[2]除了長期以來計劃經濟下的經濟、政治和社會各方面的高度集權的管理體制，他還將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不健全作為各種特權產生的原因之一，“解放以后，我們也沒有自覺地、系統地建立保障人民民主權利的各項制度，法制很不完備，也很不受重視，特權現象有時受到限制、批評和打擊，有時又重新滋長?！盵2]另外黨組織體制中權力配置集中，信息傳播梗阻，上層活動缺乏監督的機制也會滋生腐敗。從制度、體制、機制上分析黨內不正之風和腐敗現象的成因是鄧小平一個重要創新。

到以江澤民為核心的第三代領導集體時，除了繼承之前分析的腐敗成因外，還用批判的精神全方位地概括了腐敗問題的產生的其他因素：如我國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處于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新舊體制轉換過程中，新舊對接的真空下易滋生腐敗；如我黨在反腐敗問題上的形式主義和官僚主義，使腐敗現象難以杜絕；如對黨員和干部的思想政治教育抓的不緊，許多黨員干部不能正確認識黨的執政地位及其帶來的變化，未能形成正確的利益觀等等。將腐敗的根源歸結為多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

在我國進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時期，對腐敗根源的認識更加深化。就國際環境來說，世界各種思想文化相互激蕩，國際環境錯綜復雜，加入世貿，我國在更大范圍和更深程度上參與經濟全球化的競爭；就國內經濟環境來說，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初步建立，適應市場經濟發展要求的管理體制、監督制約機制還不健全，行政行為、企業行為和市場行為需要進一步嚴密規范和有效約束，社會主義民主法制的健全和完善還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就中國共產黨自身來說，進入新世紀后，黨的執政環境發生了重大變化，面臨大量新問題，黨的反腐敗工作體制、機制和工作方式還存在與新形勢、新任務不相適應的問題，一些誘發腐敗的深層次問題尚未完全解決，這些都成為腐敗滋生的原因。

中國共產黨人對腐敗根源的認識在不斷深化，對腐敗根源的認識不同決定了不同時期的領導集體在反對腐敗時的整體思路是有區別的。

二、反腐思路：經歷了從“道德勸諫”到“法制化、制度化”，到“標本兼治、綜合治理”，再到“建立健全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演進

毛澤東首先注意到腐敗是思想意識問題，在他看來，內因是事物變化的決定因素，通過思想道德教育，通過榜樣的道德感召，可以引導廣大黨員干部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從而提高黨員干部的廉潔自律意識。因此他把思想道德教育和黨員干部的自覺自律作為防止和消除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的治本之法。為此他倡導了端正黨風教育的基本方式-整風運動，集中一定的時間，開展有一定聲勢的集中教育，幫助廣大黨員干部經常接受馬列主義基本理論教育，以端正思想作風和工作作風。以1942—1945年的延安整風為例，在三年多的整風運動中，從黨中央高層到延安地區和陜甘寧邊區的全體黨員干部普遍參加，反對主觀主義、宗派主義和黨八股，使全黨達到了空前的團結和統一，為爭取抗日戰爭和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奠定了思想基礎。

解決黨風廉政方面的問題，從根本上講是解決對權力的約束問題。如何通過防止權力濫用及權力私有化，大體兩種思路：一個是教育，一個是法律。以鄧小平為主的第二代領導集體認為思想教育和以身作則、榜樣激勵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強化制度制約，以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曾說：“克服特權現象，要解決思想問題，也要解決制度問題。” “對干部和共產黨員來說，廉政建設要作為大事來抓。還是要靠法制，搞法制靠得住些?！彼枷氲赖陆逃啾戎贫瓤偸恰案鼛в懈拘?、全局性、穩定性和長期性”[2]。制度是一種“剛性約束”機制。因此他將發展社會主義民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改革和完善我國的政治經濟體制作為克服官僚主義及腐敗現象的治本之策

同時，他還主張制定制度和落實制度同步進行?！耙巹澲贫ǔ鰜砹?，措施提出來了，……擺在我們各級黨組織面前的事情，就是要鼓實勁，要切實解決問題，要踏踏實實地工作。一句話，就是要落到實處?！盵2]事實證明，黨風問題如果沒有相應的制度設計和安排，很容易流于表面和空泛，用制度來硬化風氣才會使黨的做風建設更具有可操作性和可行性。

隨著對腐敗根源的認識不斷深入， 1993年中紀委第二次會議上江澤民第一次提出懲治腐敗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的著名論斷。其總體思路是，宏觀上反腐敗“要作為一個系統工程來抓，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持之以恒”[3]。從微觀層次上提出“教育是基礎，制度是保證，監督是關鍵”的具體對策，“三位一體”方法的提出對于從根本上遏制腐敗現象的蔓延具有重要意義。

進入新世紀，隨著“黨內監督條例”的出臺，“黨內紀律處分條例”的重申，特別是十六屆三中全會明確提出要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并舉、注重預防的方針， 2005年1月中共中央頒布的《建立健全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實施綱要》，進一步明確了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的指導思想、工作目標、基本原則和具體方法，強調了標本兼治、注重預防、從源頭上防治腐敗的精神。2007年5月，國家預防腐敗局成立。這是我國第一次設立的國家級專門預防腐敗的機構，充分表明我黨從源頭上預防腐敗、從根本上遏制腐敗的重大決心。2008年，中共中央引發了《建立健全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2008—2012年工作規劃》，成為現階段推進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建設的指導性文件。中國歷經數年的反腐敗斗爭出現具有重大意義的戰略性變化。建立健全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相適應的教育、制度、監督并重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成為反腐的新思路。

反腐思路的演進對于我黨始終保持先進性和戰斗力有重要意義，落實到實踐當中，我黨懲治和預防腐敗所采取的措施在不同時期也是不同的。

三、反腐模式：經歷了從運動反腐到權力反腐、制度反腐的過程，如今又向權利反腐演進

毛澤東為代表的第一代領導人側重于用群眾政治運動的模式來清理各種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其中最有影響的是1951年11月在黨政機關工作人員中開展的“三反”運動和1952年1月在私營工商業者中開展的“五反”運動。這兩場運動歷時半年多，大張旗鼓，雷厲風行，形成了強大的社會輿論和群眾威力，抵制了舊社會的惡習和資產階級腐蝕，此后又陸續開展了反右派運動，部分城市開展的新“五反”運動和全國農村開展的“四清”運動等。這些政治運動短時間內取得了一定效果，從建國后直到六十年代初，較好地保持了黨的清正廉潔，鞏固了新生的人民政權。各種運動也沖擊了領導干部的思想，逼迫他們“靈魂深處爆發革命”，保持的高壓態勢，使干部“不敢”腐敗。但這種運動反腐模式逐步走進了階級斗爭擴大化的誤區，缺乏必要的法律程序，對基層干部打擊面過寬、過重，最終導致了“文化大革命”這場內亂的發生。

在鄧小平看來，人民群眾是反腐的主力軍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但鑒于歷史的經驗教訓，他強調反腐敗不能采取之前搞運動的辦法，而是要遵循社會主義法制的原則。理由有二：一是群眾運動往往會破壞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他認為，實現四個現代化必須具備的前提之一就是“要有一個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薄拔覀冞^去在社會主義改造完成以后，仍然搞這個運動、那個運動，一次運動耽誤多少事情，傷害多少人。”[2]二是從制度上解決問題才是最根本出路。制度反腐具有穩定性、長期性，而群眾運動只能收效一時，難以收效長久，一旦群眾運動中斷或轉向，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就會再生蔓延，所以群眾運動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措施，不是治本之法。

1978年12月，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決定重建黨的紀律檢查委員會；1987年6月，監察部正式成立；1993年1月，中央紀委、監察部機關合署辦公……

大量的事實說明“權力反腐”的模式我黨一直在改革完善中，依靠紀檢、監察、反貪機關，積極介入調查和暢通舉報渠道，主動查處或者接受舉報后積極查處腐敗現象，以達到用“權力”監督“權力”的目的。從某種意義上講，“權力反腐”是反腐敗的主要渠道，因為只有享有法律賦予的某種權力的某些機關，才能對那些涉嫌腐敗的官員進行調查和處理，這種查處必須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一切按照法律程序進行，從而實現社會的公平和正義。

這種反腐模式相比于之前的“運動反腐”是進步的。但隨著社會的發展，“權力反腐”模式的短板日益凸現，比如“官官相護”，某些官員對其他官員的腐敗信息加以掩蓋，群眾的揭發信件常常落入被揭發者手中，揭發者受到打擊報復，導致民眾不敢揭發，腐敗情況也就不容易被上級機關或廣大民眾所了解，為腐敗逃避打擊提供了可能性。如廣東茂名的羅蔭國案，原廣東茂名市委書記、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羅蔭國成為2011年最新落馬的正廳級干部，早在2008年的時候他曾介紹過反腐倡廉的“茂名經驗”，此經驗中重要的一點是“一崗雙責”的設置，“一把手”既是廉政的領導者，也是反腐的監督者。強化了“一把手”的反腐權力，架空和削弱了紀檢監察部門的權力，事實上在地方形成了一個以“一把手”為主導的反腐敗“局域網”?！耙话咽帧眲傉疂?，則治下風清氣爽，“一把手”違規違紀，“權力反腐”就淪為了“集體腐敗”。羅蔭國落網后牽涉出來的100余名腐敗官員就是最好的例證。

今年2月27日，溫總理在同網民交流時就談到了羅蔭國案，在指出要堅決查處貪污腐敗分子后，他還表示要從制度上加以解決。

早在1986年鄧小平在《在全體人民中樹立法制觀念》講話中說：“現在從黨的工作來說，重點是端正黨風，但從全局來說，是加強法制?！盵4]我國的反腐工作也在逐步踐行著“制度反腐”的模式。

制度反腐是以新的權力結構為載體而開展的反腐敗斗爭，其最核心最實質的問題是權力結構。如鄧小平在改革開放之初就強調黨內要進行必要的分權，實行黨政分開、黨法分開、黨群分開、黨社分開，十三大報告有提出了具體規劃，但由于各種因素的沖擊，以黨內分權為主要標志的政治體制改革進展緩慢。十七大報告將“決策權、執行權、監督權”明確概括為權力結構，以權力結構改革為核心的制度反腐漸成熱點。

2010年底我國發布的《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白皮書重申：“反腐敗重要的不在于查處了多少案件，而在于制度能夠較好防止腐敗現象的大面見發生。”提出通過深化制度改革來反腐，包括深化行政審批制度改革、推進干部人事制度改革、深化司法體制和工作機制改革、推進財政管理體制改革、加快投資體制改革、推進金融體制改革等等。

當“權力反腐”短板凸現，“制度反腐”仍處于改革完善時期時，隨著民眾權利意識的增強，以網絡為平臺，“網絡監督”為主要特征的“權利反腐”日漸成為反腐斗爭的亮點。在權力缺乏監督、法制還不健全的當下，網絡恐怕是民權限制公權的最低門檻和最方便手段，也是“頂層”體察民情民意以保持執政合法性的最真實平臺。在這個意義上說，“權利反腐”就有了高層和底層的雙重需要。

公眾監督權力以前被認為是寫在紙上的權利，但網絡的興起，為公民監督權的行使提供了更現實的途徑。自2008年被稱為“網絡反腐年”以來，從“天價煙”“貧困縣女檢查長開名車”到“局長日記”等眾多由網民曝光的社會事件層出不窮，網絡監督的結果是讓更多的人知情，由此形成的輿論壓力，有時候會迫使上級有關部門最起碼也要“丟卒保車”或“揮淚斬馬謖”。在《中國的反腐敗和廉政建設》白皮書中也肯定了網絡監督的作用：“中國高度重視互聯網在加強監督方面的積極作用，切實加強反腐倡廉輿情網絡信息收集、研判和處置工作?！?/p>

雖然民眾的監督最終還是需要公權力的處置才能收到反腐敗的效果，但在目前的社會現實中，這種民間的“權利反腐”與體制內的反腐模式將共同構建中國特色反腐敗的完整體系。

在當前依然嚴峻的反腐形勢下，各種反腐力量都起了不同作用，不能簡單地用一種模式取代另一種模式。

此外，我黨還積極適應反腐形勢的新變化，將反腐斗爭與國際交流聯系起來，以更利于國內的廉政建設。

四、反腐合作：經歷了從關起門來反腐到向國外學習再到積極進行國際反腐合作

改革開放之前的反腐斗爭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幾乎都是關起門來進行的，談不上什么國際交流。

改革開放之后隨著我們自身視野的不斷開闊，加之反腐任務的日益嚴峻，中國共產黨在反腐敗方面開始有針對性地學習國外成功的治腐經驗。對此，對政黨制度有深入研究的北京大學教授黃宗良說：“中共清醒認識到腐敗問題嚴重影響著黨的執政地位鞏固和執政使命實現，中共將不斷總結借鑒國外執政黨的有益做法，以開闊視界，更好地從世界政治經濟發展的大格局中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p>

一些學者深入研究美國、日本、加拿大等國的反腐經驗，向中央提出的建議已經被采納，例如探索制定公務員從政道德方面的法律法規。目前仍在借鑒其他國家一些行之有效的反腐手段，比如官員財產申報制度、官員近親屬從業信息公開制度等。

規定國家某些公職人員的財產收入必須申報或公開，這種被稱為“陽光法”的制度，是不少國家防治腐敗、保證政府廉潔的一項重要措施，如瑞典公民早在1766年就有權查看官員直至首相的納稅清單。如新西蘭從政府總理到各部長的年薪都是透明的，每次加薪都要先在報紙上公布，以便接受公眾對他們收入的監督。如今世界上凡清廉國家擔任公職者每年都要報告自己及配偶、子女的財產狀況，由主管部門審核，任何隱瞞、謊報、轉移財產的行為，都被視為有罪。如今我國現行的法律政策在一定范圍內也注入了“陽光法”的成分。溫總理在接受專訪時多次表示：中國正在積極準備建立官員財產申報制度。中共十七屆四中全會指出：“完善黨員領導干部報告個人有關事項制度，把住房、投資、配偶子女從業等情況列入報告內容。”

隨著我國對外交往的逐漸增多，對外聯系渠道的通暢，一些腐敗分子也利用這些便利向國外轉移贓款，甚至直接逃往國外，腐敗斗爭日益呈現出跨國化、國際化的特點。這就使得反腐工作必須進一步加強國際合作與交流。

十六大以來我黨更加注重反腐敗的國際交流與合作。2003年我國就簽署了《聯合國反腐敗公約》，2005年12月該公約正式生效，我國成為公約生效后即施行這一國際法的首批國家之一。加入該公約對我國增強國內反腐、提高反腐成效、促進反腐國際合作有重要意義，將逐步解決我國查辦涉外案件中的“調查取證難、人員引渡難、資金返還難”等問題。

截止去年底，我國還與35個國家締結了雙邊引渡條約，加入含有司法協助、引渡等內容的28項多邊公約，與世界100多個國家開展包括引渡在內的國際司法合作。如云南省交通廳原副廳長胡星、中國銀行廣東開平支行原行長余振東等就是通過這些國際合作被成功遣返回國的，這些都有力打擊了腐敗分子妄圖逃避法律制裁的幻想。

此外，我黨還注重同國際反腐組織的交流。如透明國際，這個以推動全球反腐敗運動為己任的國際性民間組織，其對腐敗問題的研究權威、全面而準確。今年來，我們本著主動接觸、多做工作的原則，加強了同透明國際的交流，使其對我國的反腐工作評價出現了積極的變化。此外我們還參加、舉辦國際反腐大會，加入世界反腐論壇，開展專題性討論等等，這些交流和合作無疑將有助于我國的黨風廉政建設。

雖然目前我國的反腐敗狀況如白皮書所說“形勢依然嚴峻，任務仍然繁重”，但90年來中國共產黨在反腐道路上的積極探索、不懈努力都表明我黨在反腐敗問題上不僅是與時俱進的，而且態度是非常堅決的！隨著黨執政地位的不斷鞏固，黨執政能力的進一步提高，今年新年伊始，胡錦濤總書記在中紀委第六次會議上“以反腐敗實際成效取信于民”的承諾，讓億萬民眾對未來的反腐敗斗爭前景充滿期待！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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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99-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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