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對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模式研究

摘 要：高校對外籍在職人員的培訓仍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其培訓模式有待開發和研究。本文基于對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需求情況的調查，分析當前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市場的現狀，探討首都高校對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的較優模式。

關鍵詞：培訓模式 漢語教學 外籍在職人員

一、現狀分析

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穩步前進和國際地位的提高，北京以其獨特的經濟和文化地位，日益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跨國企業和外資機構在京設立公司和辦事處，來京工作的外籍人員數量迅速增長。各類外企、跨國機構等對人力資源的素質和資質要求也不斷翻新。漢語水平的高低逐漸成為外籍人員在中國獲得選拔和任用的重要標準之一。在世界經濟日益全球化、一體化的今天，這種標準所處的地位仍在繼續提高。北京外籍在職人員要提高競爭力，獲得更好的發展，提高漢語水平已成為必要條件之一。前所未有的機遇不僅拉動了北京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需求，也對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首都高校對外籍在職人員進行漢語培訓具備一定的優勢：首先，高校具有優質的教育資源。目前的漢語培訓市場上各類培訓主體雖呈現多元化態勢，但高校是合格規范的有資質的培訓主體，由高校組織的漢語培訓具有起點高、信譽好、師資力量雄厚、前瞻性強等特點，如果強化意識，定位準確，將會具有很強的競爭力和優勢，這有助于推動高校漢語教育的蓬勃發展。其次，普通漢語培訓已進入成熟期，為專業化的漢語培訓奠定了良好基礎。首都高校的漢語培訓開發時間早、力度大、數量多，幾乎均擁有進行對外漢語培訓的院系或部門。這些部門和院系在漢語教學的課程設置、招生管理等方面都有著豐富的經驗。首都高校的漢語教師往往具有較強的學術功底和科研能力，能夠和漢語教學工作互相促進，以理論指導實踐，在實踐中提高教學水平。首都高校依托各知名文化出版機構很早就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資源進行了培訓教材的研發，如北京語言大學、北京大學等高校通過與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等出版社的合作推出了一批經典的漢語培訓教材和書籍。第三，高校具有一定的市場影響力，客戶資源豐富。首都高校在普通漢語培訓領域的多年經營，使其樹立了良好的口碑，在外籍人員中獲得了較為普遍的認可。通過已接受過培訓的學生的口口相傳，形成了輻射狀的傳播渠道，對進一步開展針對外籍在職人員的培訓極為有利。

然而，我們也發現，首都高校在對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方面也存在著一些問題。為了解目前首都高校對外籍在職人員進行漢語培訓的基本情況，我們對北京進行漢語培訓的6所著名高校進行了調查。通過瀏覽這些高校相關院系的網頁，根據上面顯示的課程設置情況進行資料收集。這6所高校是北京語言大學、北京大學、北京師范大學、對外經貿大學、中央財經大學、首都師范大學，其中，北京語言大學、對外經貿大學有專門針對在職人員的培訓項目。北京語言大學專門設立了公司職員班，根據公司特點開設有針對性的課程。對外經貿大學開設了中國-歐盟經理人交流項目，這個項目屬于政府間的合作項目，為期4年，主要針對歐盟經理人進行培訓。課程內容很廣泛，包括經貿類、文化類等課程，還包括一定的旅游、企業參觀等實踐項目。而其他高校還沒有專門的針對在職人員的課程。這些高校對在職人員的漢語培訓還不夠重視。特別是經貿類院校，其具有優勢的經貿類課程適合在職人員的專業需求，具有實用價值，對在職人員很有吸引力。但是根據調查情況來看，經貿類院校還沒有充分發揮自身優勢，沒有開辟和發展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可以說，目前高校所提供的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課程還不能充分滿足廣泛的市場需求。

外籍在職人員具有其獨特的學習特點：其一，使用漢語的頻率高，特別是商務漢語。在工作中，他們每天和眾多的中國同事或者客戶打交道，有時還要和有關政府部門接觸。其二，學習漢語的時間少，缺乏計劃性，無法保證連續性。他們工作繁忙，每周只有幾個小時的業余時間可用于學習漢語。另外，因工作關系，他們的學習時間往往不能固定，甚至因為任期問題，不得不中斷學習。

為外籍在職人員設計的漢語項目只有針對這些特點有的放矢，才能得到外籍在職人員的認可。因此，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與普通來華留學生漢語培訓的教學體系、教學內容、教育方法或教育理念、基本教學模式等應有明確區分，這樣才能使具有不同學習目標和教育背景的學生實現自己的期望目標。

二、研究設計

（一）研究目的

通過對北京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需求的調查，對其現狀形成較為清晰的了解，為首都高校進行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給出一些合理的建議和參考。

（二）研究對象

本次調查的對象是北京市外企的外籍在職人員。

（三）研究工具

本次調查實施于2008年底，主要采用問卷方法進行調查，對北京的CBD、五道口等地方的外籍在職人員進行了調查。本次調查提供英語和日語兩個語種的調查問卷，內容完全一致，每個問題主干為漢語，附有相應的英語或日語翻譯文本。

問卷共計24個問題，分為被調查者的基本情況、現有漢語水平及學習動機、個人培訓偏好、團體培訓偏好、選擇培訓機構的標準等五個部分。

三、結果與討論

（一）被調查者的基本情況、現有水平及學習動機

本次北京市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情況及需求調查共發放60份問卷，回收60份問卷，其中問題卷5份，統計樣本總數55份。其中男性樣本45份，女性樣本10份。年齡分布情況：20～29歲的14份，30～39歲33份，40～50歲8份。樣本國籍分布于巴西、英國、蘇丹、日本、美國、俄羅斯、越南、摩爾多瓦、新加坡、韓國、德國等11個國家。其中巴西3份，英國3份，蘇丹1份，日本33份，美國5份，俄羅斯2份，越南3份，摩爾多瓦1份，新加坡1份，韓國2份，德國1份。

調查結果顯示，雖然被調查者中大部分人以前接受過漢語培訓，而且有71%的人接受過一年左右的漢語培訓，但是在被調查者中，具有明確的繼續學習意向的仍有56.4%，付諸實施正在學的有12.7%，意向不明確有23.6%，明確表示沒有學習意向的只有16.4%。可見，這些被調查者雖然接受過漢語培訓，但還不能完全滿足目前在華的工作和生活需要。

對被調查者的學習動機進行的調查，旨在了解促使在職人員接受漢語培訓的動機。Gardner（1985）曾將學習動機分為工具性和整合性兩類，前者指學習外語的目的在于達成工具性目標，如升學、就業等；后者指為追求融入某一外國社交或文化體系。此次調查結果顯示，工具性動機所占的總比例為69.1%，而整合性動機所占的總比例為30.9%。這些被調查者整體的工具性動機遠強于整合性動機。可見，作為外籍在職人員學習漢語的動機非常明確，主要是以漢語為工具，便于自己在中國的工作和生活，功利性很強。根據不同類型的學習動機，培訓機構應該設計不同的培訓項目，比如偏重商務和交際的培訓課程、偏重于文化介紹和欣賞的培訓課程等，而不應對所有類型學生都泛泛地開設相同的課程。

為了更深入地了解被調查者工作和生活中對漢語的需求程度，我們進行了兩項有針對性的調查。結果顯示，在被調查者中，工作中非常需要漢語的占32.7%，需要一點兒和一般需要的共占58.2%，完全不需要的只占9.10%。可見，對于大多數外籍人員來說，掌握漢語是在華工作的一項基本技能。當然，根據個人的工作環境，對漢語的需求程度也有所不同。如果在外籍同事或客戶居多的工作環境中，可能就不太需要漢語，如果在中國同事或客戶居多的工作環境中，對漢語的需求就迫切得多。

（二）被調查者的漢語培訓偏好

這部分的調查主要了解外籍在職人員個人的漢語培訓偏好，包括學習內容、學習時間及頻率、班級規模及授課方式等。

1.對學習內容的偏好

調查結果顯示，在被調查者中，32.7%的人希望學習商務漢語，20%的人希望學習日常漢語。27.3%的人希望學習項目中包括商務、日常、旅游漢語三部分，7.3%的人希望學習項目中包括商務和日常漢語兩部分，還有7.3%的人希望學習項目中包括商務和旅游漢語兩部分。通過進一步歸納，我們看到，希望漢語培訓中包含商務內容的共74.6%，希望漢語培訓中包含日常內容的共54.6%。這與前邊所進行的漢語動機調查結果相一致，外籍在職人員注重培訓的工具性和實用性，體現在學習內容上即為對商務和生活漢語的偏好。因此培訓機構設計針對外籍在職人員的培訓項目時，應設計兩類培訓項目，一類側重于商務漢語內容，包含適量生活漢語；一類側重于生活漢語內容，包含適量商務漢語。比如商務漢語培訓項目中涵蓋一定的生活漢語內容，如日常用語、風景名勝介紹、文化欣賞等，可以擴展他們的視野，滿足他們在中國生活、娛樂等方面多元化的需求。漢語培訓項目中是否含有商務內容或生活內容，以及商務漢語和生活漢語在其中所占的比重是影響在職人員選擇培訓項目的重要因素之一。當然，根據培訓對象的漢語程度和培訓需求，商務漢語和生活漢語的比例也應該有相應調整。

關于開始學習商務漢語的時機，被調查者中，68%的人認為應該在漢語達到中級水平后再開設商務漢語課程，27%的人認為商務漢語應該和基礎漢語同時開設。這樣的結果是符合實際情況的。商務漢語屬于專業漢語范疇，包含大量專業詞匯，具有明確的交際目的，應該在具備一定的漢語水平之后學習才能達到比較好的效果。

2.培訓方式及頻率

目前的漢語培訓方式主要有全日制（脫產）培訓班、業余制（不脫產）培訓班、私人輔導等三種方式。全日制培訓班一般在周一至周五的白天進行，需要學生到學校或指定的培訓地點接受培訓；業余制培訓班主要利用日常工作八小時外的時間進行培訓，一般在周一至周五的晚上或是周末進行，除了學員到學校上課這種方式外，如果整個培訓班的學員來自同一公司或機構，也可由教師到公司或機構上門授課；私人輔導的時間和方式最為靈活，可由教師和學員協商決定。

培訓方式調查結果顯示，被調查者中，喜歡全日制輔導者僅占13%，45%的人喜歡業余制培訓，13%的人喜歡業余制培訓和私人輔導結合的方式，即可以接受業余制培訓的人共58%。因此，漢語培訓機構在設計培訓項目時，應以業余制培訓項目為主，這樣才能滿足外籍在職人員的漢語培訓需求，否則就會流失大量的生源。選擇自學方式學習漢語的僅占被調查者的2%，可見絕大多數人認為學習漢語必須接受一定形式的輔導，僅靠個人自學不能達到預期效果。但是因為受工作性質和時間所限，能夠參加全日制培訓班的只有少數，所以培訓機構必須為這類人員提供時間靈活的課程或輔導。

受調查者對培訓方式的偏好直接影響到他們對漢語培訓時間的選擇。關于“如果您打算學漢語，您覺得什么時間學比較好”這一問題的調查結果表明，有65.4%的人選擇了周末或周一至周五晚上，也有34.5%的人選擇了周一至周五上午。可見，針對外籍在職人員的培訓項目應主要安排在周末或周一至周五晚上，也可根據學員情況，可以適量安排周一至周五上午的培訓項目。

關于業余制培訓每周進行的頻率，根據調查結果，63%的人認為每周培訓二至三次比較合適，30%的人認為每周培訓四次至五次比較合適。在職人員的業余時間有限，還有很多私人事務要處理，不可能將業余時間全部用來學習漢語，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見，培訓以每周進行二至三次為宜。

3.班級規模及授課方式

為了解被調查者對學習班級規模的偏好，我們設計了問題“您覺得跟多少人一起學習比較好”，調查結果如表1所示：在被調查者中，偏好一對一輔導模式的最多，占36.36%，若包括居第五、六位的數據在內，共43.63%的人希望培訓項目中包含一對一輔導內容。偏好8人以內班級規模的包括第二、三、五、六位四項數據，共占50.9%。偏好12人以上的班級規模包括第四、五位的數據，僅占13.73%。

因此，針對外籍在職人員的漢語培訓項目，班級規模最好不要超過8人，這樣可以基本保證每個學生在課堂上的練習機會和時間；還應輔以適量的一對一輔導，針對學生的水平或疑難問題進行個別輔導。因為在各種班級規模中，一對一的漢語輔導模式有很大的優點，即針對性強和時間靈活，便于教師了解學生特點，學習效率較高，效果也較好，比較適合在職人員的工作和生活特點。結合調查數據可知，近50%的被調查者希望培訓項目中含有一對一輔導模式。所以，設計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時，一對一輔導項目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一對一輔導對培訓機構而言，意味著人力成本和硬件成本的大幅提高，所以在費用方面，一對一輔導的收費往往較高，這又對培訓對象造成了一定的經濟壓力。因此，培訓機構應嚴格控制一對一輔導課程在培訓項目中的比例，才能令雙方都得到滿意的結果。

4.學習方式偏好

在被調查者中，30.91%的人傾向于到語言學校上課，將處于第一、四、五位的數據考慮在內，則可以接受到語言學校上課的人共占78.18%。學校作為固定的授課學習場所，一般硬件條件比較完備，有利于教學目的的實現；而且學校教室中的學習氣氛比較濃厚，學員在心理上比較容易進入學習狀態。這可能是大多數人傾向于到學校上課的主要原因。但是，我們也應該看到，外籍在職人員不滿足于單一的學校授課模式，他們希望授課方式更為靈活，希望學習環境可以延伸到日常生活中，可以在生活中、游樂中輕松愉悅地學習漢語。

18.18%的被調查者希望請教師到公司或家中上課，這類學生可能工作比較繁忙，教師到其公司或家中授課可以節約路途時間，還可以根據其公司需要或個人需要有針對性地設計培訓項目，確定授課時間，這樣針對性強，靈活度高。不過，選擇這類方式的比例并不高，大部分人還是認同比較正規傳統的授課方式。培訓機構也應該將學校當作主要的培訓場所。

（三）關于團體培訓模式

按規模，可以將漢語培訓對象分成個體培訓對象和團體培訓對象。在我們的問卷中，還通過問題，如“公司中層以上領導對本公司員工漢語水平期望”“公司開展團體培訓計劃”“影響公司漢語培訓的最重要因素”等的設置，試圖發掘將外籍員工以團體為單位進行漢語培訓的潛在市場。調查顯示，目前多數公司沒有采用這種團體培訓模式的意向。實際上，團體漢語培訓中，培訓對象由公司選拔派送，內部存在一定的約束性，便于管理。而且來自同一公司的培訓對象彼此熟悉，便于展開課堂內外的交流和練習，同時因為彼此具有一定的競爭壓力，有利于其漢語水平的提高。對于培訓機構而言，成功的團體培訓項目往往具有一定的后續性，可能與某些公司或機構建立長期的委托培訓協議，使得培訓機構能夠保證比較固定的生源。

四、結語

（一）以外企在職員工為培訓對象的漢語課程設置和教學安排

首都高校要靈活制定培訓時限，形成多樣化的培訓方式，完善培訓課程體系建設。具體建議如下：在培訓項目類型上，設立商務漢語培訓項目和生活漢語培訓項目。根據個體培訓對象的身份，可以分為高級經理人培訓項目、中層經理人培訓項目和普通職員培訓項目。這樣可以使培訓的目的性和針對性更加顯著。原則上要求參加該項目的培訓對象應至少接受過一年以上的漢語培訓。在培訓內容上，商務漢語培訓項目是以商務漢語為主的培訓項目；生活漢語培訓項目是以生活漢語為主的培訓項目。前者商務內容與其它內容的比例約為3:1，其它內容包括生活用語、文化介紹、北京旅游地理等；后者生活內容與商務內容的比例約為3:1，商務內容的介紹也突出實用性。這兩類培訓項目都應包括適量的實踐項目，如對在京企業的參觀考察和北京著名人文景觀的游覽項目等。關于培訓時間及周課時，培訓項目一般應安排在在職人員的業余時間，在職人員漢語項目的一般培訓時長在半年左右。周課時以二至三次為宜，每次時長在兩課時左右。在班級規模上，以8人班和4人班為主，根據具體情況，也可對某些有特殊要求的培訓對象進行一對一授課。相應的，在授課模式上，建議借鑒國內外盛行的層級式授課模式。根據不同的教學目的和教學內容，8人班采取“8-4-1”型授課模式，4人班采取“4-2-1”型授課模式。“8-4”型授課模式即進行新課講練時，采用8人模式；分組討論和復練時，采用4人模式；若每周安排兩次課，每次課兩學時，則第一次課宜進行新課講練，采用8人模式；第二次課宜進行分組討論和復練，采用4人模式；每兩周安排一次一課時左右的答疑和討論時間，采用師生一對一模式。

在所有被調查公司中，有團體培訓意向的公司不足1/5。可見，團體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需求還未形成規模，需要進一步加強宣傳力度。另外，還要與有培訓需求的團體進行細致認真的溝通，根據其具體情況和需求，為其量身訂制團體培訓項目，提供配套的培訓內容、時間安排、課程體系等，這樣才能保證培訓目標的實現，為團體培訓項目的進一步發展鋪平道路。

（二）首都高校積極探索針對外企在職員工進行漢語培訓的途徑

首先，應該明確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在高校教育中的性質、定位及相關政策規定。外籍在職人員的漢語培訓雖然以短期為主，形式多變，但外籍在職人員作為重要的生源，在高校漢語教育中應獲得與其他短期非學歷教育同等重要的地位。該類培訓是首都高校服務社會、促進首都經濟發展的重要內容。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具有十分廣闊的市場前景和發展空間，應將其作為首都高校漢語非學歷教育的重要補充成分加以戰略性定位和政策性確認，依托首都高校教育優勢大力發展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拓寬辦學渠道，為首都高校及相關院系發展增加新的內容，推動其發展。

其次，要加強與相關部門的緊密聯系，開拓培訓市場，拓寬培訓空間。首都高校應與國家漢辦、相關教育主管部門、外事部門和相關行業主管部門等建立緊密聯系，拓寬自己在行業內有影響的宣傳渠道，比如經貿類院校要擴大自己在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市場上的影響，就要盡量與北京市外辦、北京市外經委等機構建立良好的合作關系，通過這些部門對跨國公司和機構進行宣傳，逐漸加強與各大跨國企業和機構的雙向聯系，積極參與其人力資源培訓中的漢語培訓活動，爭取逐漸成為跨國機構和企業漢語培訓的重要基地。另外，經貿類高校還要積極爭取國家漢辦和相關教育主管部門的經貿類漢語培訓資質、水平的認可和支持，從而在市場競爭中更具說服力。

最后，建設優秀而穩定的外籍在職人員的漢語教師隊伍。漢語教師的教學水平和教學質量是吸引外籍在職人員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推動高校漢語教學事業發展的重要推動力之一。發展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必須加強漢語教師隊伍建設。鼓勵高校漢語教師在做好普通漢語教學活動的同時，積極參與外籍在職人員漢語培訓項目。

參考文獻：

[1]Gardner，R.C.The Attitude/Motivation Test Battery[J].

Technical Report.London：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1985.

[2]周焰.抓住機遇，大力發展漢語培訓教育[J].繼續教育研究，

2004，（3）.

（郭凌云 周磊 北京 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對外文化交流學院 10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