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理三月好風光,蝴蝶泉邊好梳妝,蝴蝶飛來采花蜜,阿妹梳頭為哪樁……”每當聽到這甜美深情的歌聲時,總想起電影《五朵金花》插曲主唱白族著名歌唱家趙履珠老師。
是美麗的蒼山洱海賦予她良好的藝術稟性,是花甸壩萬花溪的甘泉滋潤了她清脆甜美的歌喉。多少年來一直對趙履珠老師非常敬佩,但卻無緣見面,而和趙老師交往,緣起于大理師范學校百年校慶的時候。
2004年,大理師范籌備百年校慶,我作為校慶籌備組的成員,主要負責校友文集《我與大理師范》的征稿和編輯工作。在決定約稿人選時,我想起了在大理師范就讀過的趙履珠老師,便在找到她的電話后,于4月2日在電話上向趙老師約稿。遺憾的是,校慶時趙履珠老師因有事沒有來。趙履珠老師的愛人是白族著名詩人曉雪,此前我因請他為《云南校園文學習作選》作序有聯系。2005年10月7日,我便專程到昆明拜訪曉雪老師和趙老師,并送上校友文集。
那天清晨,天氣晴朗,陽光燦爛。我和彪兒到了趙老師的家門口,窗口飄出動聽的鋼琴聲,這是我第一次面見趙老師和曉雪老師,心里很激動,也有點緊張。按響門鈴后,曉雪老師微笑著把我們迎進門,趙老師也忙從琴房里出來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忙著給我們泡茶。趙老師和曉雪老師雖然是著名的歌唱家和著名詩人,但都是一臉慈祥,謙和質樸,沒有一點架子,和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有說有笑,濃濃的鄉音格外親切。
當趙老師發現她的文章排在校友文集的第一篇時,謙遜地說:文章寫得不好,能收在校慶文集中已是非常感謝了,只是文章排在最前面實在不好意思。趙老師自然是客氣話,編輯文集時,我認為:趙履珠老師是大理師范學校萬千學子中優秀的代表之一,是母校的驕傲和自豪,文章開頭還配了一張周恩來總理在東方歌舞團建團演出時和趙履珠老師握手的照片,使文集增色不少。
趙履珠老師于1937年出生在大理歷史文化名鎮喜洲一個商人家庭,她的父親常年在外面做生意,極少在家里。在趙履珠老師的記憶中,父親的笛子吹得很好,父親生意不忙或閑時回來常坐在門前吹笛子,她常搬個小木凳坐在旁邊專心聆聽那來自心靈深處的笛聲。喜洲的白族人民勤勞善良、能歌善舞,無論是上山砍柴、下田勞動或者是出海打魚,人們都要唱調子。
特別是逢年過節,村里的人愛在村子的大青樹下或萬花溪旁搭個簡易的臺子,請來老藝人唱大本曲,一唱就是幾天幾夜。趙老師從小就愛家鄉的白族調,常帶個小板凳同大人擠在一起聽得入迷,忘記了吃飯,有時也會不由自主地跟著學唱起來。趙老師天生有個好嗓子,又愛唱愛跳,加上受白族民歌的熏陶,所以在讀小學和初中時就常常參加文藝表演。由于愛好文藝,中學畢業后,趙履珠老師考進了大理師范。在學校音樂專業教師的指導下,趙老師成為學校文藝活動的骨干,參加表演過《王二嫂過年》、《紡棉花》、《黃河大合唱》等,還在學校的幾次獨唱比賽中得過一等獎,從那以后,趙老師更加熱愛音樂。
1957年初,大理州成立歌舞團,趙履珠老師以優異的藝術成績從大理師范學校考入大理州歌舞團,由業余文藝愛好者成為專業演員,走上了藝術之路。從此,趙老師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堅持練基本功,練身段,練發聲。當時條件很差,到全州各縣巡回演出要背著行李和演出服裝,手里拿著道具,跋山涉水,口渴了喝點清泉水,有時沒有水,就在路旁摘幾個山橄欖來解渴,因為又累又渴又餓,有時一坐下來就睡著了。但趙老師仍然堅持天天走,天天演,把歌舞送到高寒山區,向山區各族人民學習他們別有風味、特色鮮明的民歌小調,不斷充實提高自己。不僅如此,趙老師還深入到洱源西山和鳳羽搜集民歌,幾個月都在鄉下和村民同吃同住同勞動,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趙老師基本掌握了洱源西山調和鳳羽白族民歌的風格和特色。
大理是歌舞的海洋,藝術的天堂。全州十二縣市民族歌舞異彩紛呈,彌渡花燈、洱源西山調、鳳羽白族調、南澗跳菜、巍山打歌、鶴慶民歌,劍川本子曲,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為了進一步熟悉本民族的音樂,從豐富多彩的民歌中吸取營養,較好地保持民族特色,把白族民歌唱出水平,唱出風格,趙履珠老師還先后多次深入到周城去學習獨具風格的白族調,到鄧川去學習鄧川調,到劍川向張明德老藝人學習劍川調和泥鰍調,到賓川學習賓川調,到巍山在工地上向民工學習巍山的彝族調和土族民歌,到鶴慶高寒山區馬廠去學習馬廠民歌,到云龍向老藝人學習吹吹腔。后來又到蘭坪學習山后曲,到雙廊學習雙廊調,還拜大理最有名的老藝人楊漢為師,向他學習大本曲,基本掌握了大本曲九板三腔十八調的唱法。在1957—1961幾年中,通過上山下鄉,趙老師邊學習、邊搜集、邊整理、邊創作、邊演出,不斷提高充實自己,所以后來演唱的大理白族調、西山調、麻雀調、泥鰍調以及電影《五朵金花》插曲才具有濃郁的白族風味,得到家鄉人民的好評。
藝術需要積累,積累必定要付出艱辛和努力。但是,艱辛和努力終究會得到報酬的,有言道:機會永遠屬于那些早有準備的人。
1959年5月,根據周恩來總理的指示精神,云南作家季康、公浦創作了反映蒼山洱海之間白族人民新生活的電影劇本《五朵金花》,經當時的文化部領導、著名劇作家夏衍親自修改后,由著名導演王家乙來大理拍攝電影《五朵金花》。著名作曲家雷振邦根據洱源西山調、鳳羽調和劍川調的特點,創作出了《五朵金花》的主題歌。在大理州歌舞團演出的晚會上,由于趙履珠老師唱的民歌甜美嘹亮,具有純樸地道的白族韻味和民族特色,榮幸被選為《五朵金花》插曲的主唱。
陽春三月,大理三月街上情侶攜游,美麗的蝴蝶泉邊對蝶翩躚,情竇初開的金花深情地暗戀著阿鵬,在蝴蝶泉邊梳妝照影。影片中的插曲《蝴蝶泉邊》要求唱得深情柔美,醉心迷人,歌聲既要喚起人們對大理三月錦繡春光的遐想,又要吐露出金花定情時心中像蝴蝶泉水一樣明亮而又深沉的感情。又是一年春草綠,窗前綠柳飄絲,紫燕雙飛,繡樓中的金花不見阿鵬來,心想:“莫是劍川花開遲,誤了好時候”。插曲《繡圍裙》又著力展示金花對阿鵬焦慮和期盼的內心世界,同樣要用一種心靈深處吐露出無限柔美的聲音,以表達出白族少女對初戀的幻想和對愛情的追求。為了達到影片插曲所需的藝術效果,必須在保持和發展白族民歌演唱獨特風格的同時,進一步提高藝術修養和演唱技巧,才能較好地表達作品的思想感情。根據導演的要求,趙老師隨攝制組來到吉林長春電影制片廠,在導演王家乙和作曲家雷振邦的指導下認真琢磨、反復練唱,終于在長影樂團著名指揮家尹升山的指揮下圓滿完成了電影《五朵金花》女主角的配唱任務。
配音結束,趙履珠老師從吉林長春電影制片廠回到省城昆明,恰好省委有指示,在全省范圍內選108人組成云南民族歌舞隊,在建國十周年期間到省外進行巡回演出,趙老師也名列其中。巡回演出結束,省上又成立歌舞團,趙老師和西雙版納的刀美蘭老師等一批在云南民族歌舞方面較優秀的歌舞演員留在了省歌舞團。
更為值得慶幸的是,在白族歌唱家趙履珠老師的成長過程中,周恩來總理的親切關懷是她一生最大的幸運,也是趙老師取得歌唱藝術成就的決定性因素。是啊,日理萬機的共和國總理對一位民族演員無微不至的關懷,的確讓知情者動容,更使趙履珠老師終身難忘!
1960年12月,周恩來總理率領由500多人組成的中國文化藝術代表團赴緬甸訪問,趙履珠老師作為中國文化藝術代表團成員隨同出國。訪問演出歷時50天,1961年2月回國。4月15日,正是傣歷新年潑水節的日子,周恩來總理與緬甸吳努總理相約,在西雙版納景洪潑水節時舉行會談,并與版納各族人民聯歡。清晨,周恩來總理陪同吳努總理來到曼廳寨佛寺,舉行潑水節前的宗教儀式后,與省歌舞團和西雙版納州歌舞團的演員和傣族人民一起歡度潑水節。周恩來總理身穿傣族服,頭扎紅綢巾,完全像一個慈祥的傣族老波濤,周總理笑容滿面端著銀碗,用鳳凰樹的一枝綠葉蘸著清水,不時地灑向周圍的人群,人們也用同樣的方式把吉祥幸福的水灑在總理身上。后來晚上在景洪賓館舉行聯歡演唱會的時候,趙履珠老師唱的《蝴蝶泉邊》贏得了觀眾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剛一唱完,周恩來總理得知趙履珠老師是白族歌唱演員,便親切地把她喊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問趙履珠老師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紀,家住哪里,《五朵金花》女主角的歌是不是她唱的。在激動和興奮之余,趙老師一一對答。總理還高度評價趙老師唱得好,很有民族特色。當總理又問趙老師歌唱得這樣好,為何不出演金花時,趙老師謙虛地回答說她自己沒有演過電影,只會唱歌。總理親切地說這沒什么,可以培養學習嘛,少數民族的電影應該用本民族的演員好。能得到周恩來總理的贊揚和關懷,并坐在總理身邊聆聽教誨,趙履珠老師感到莫大的欣慰!
在人的一生中,命運往往跟機遇緊密聯系在一起。1961年9月,根據周恩來總理的指示,國家文化部籌備成立東方歌舞團,周恩來總理點名調趙履珠老師到北京東方歌舞團學習。
1962年春節,北京人民大會堂宴會廳舉行聯歡會,趙履珠老師又幸福地見到了敬愛的周恩來總理。當趙老師在唱《五朵金花》的插曲時,周總理很有興趣地微笑著,一邊聽一邊用手打拍子。唱完后,總理把趙老師叫到身邊,向周圍的中央首長作了介紹,并再次對趙老師說:《五朵金花》光叫你唱,不叫你演,這是導演的問題,少數民族生活的電影還是本民族演員好。后來,總理還專門跟導演王家乙談過這件事,并風趣又認真地對他說:“我可幫你向人家道歉了!”
1962年2月,東方歌舞團在北京正式成立,周恩來在建團演出結束上臺接見全體演員時,和趙履珠老師親切握手并勉勵她繼續努力,新華社記者拍下了這個珍貴的瞬間。
有一次,在中南海的周末舞會上,周總理看見趙履珠老師后,又關切地詢問她來北京后的生活情況,并當場囑咐歌舞團的領導要多關心從邊疆來的少數民族演員。
在此期間,趙老師又努力向王昆老師、孟于老師學習聲樂。由于趙老師有良好的歌唱素質,有厚實的民族音樂基礎,1962年,東方歌舞團又把趙老師送到中央音樂學院民族聲樂系干部進修班學習,師從于我國著名的聲樂藝術家湯雪耕。湯先生既給趙老師熱情的鼓勵,加以嚴格要求;又注意發揮她嗓子高亢嘹亮、甜美圓潤的長處。在湯先生的幫助下,趙老師掌握了科學的唱法,較好地解決了氣息的控制、聲音的通暢及各個聲區變換自如等問題。除了專業技巧外,趙老師還廣泛地接觸和學習其它民族及外國的優秀音樂藝術文化,不斷地豐富和提高藝術素養和表演技巧,努力形成、保持和發展自己獨特的演唱風格。經過兩年的刻苦學習,趙履珠老師的演唱水平有了更大的提高。
1965年7月,為了根植于自己歌唱的土壤,趙履珠老師謝絕了東方歌舞團的再三挽留,執意從北京回到充滿音樂靈氣的故土云南。
回昆明不久,趙履珠老師又巧逢周恩來總理出訪東南亞回國途經昆明,晚會上趙履珠老師又見到周總理。當總理得知趙老師回云南的原因后,又語重心長地叮囑趙老師要深入生活、汲取營養、繼續努力,為各民族歌唱!
然而,趙履珠老師的藝術之路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回到昆明不久,全國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在那陰陽移位、凄風苦雨的年代,曾享譽中外的電影《五朵金花》卻被誣為“一株毒汁四濺的大毒草”的反動影片,作為影片主唱演員的趙老師也因得到周恩來總理的關懷和為“反動影片”歌功頌德而在劫難逃。在動亂的日子里,趙老師接受批判、寫檢查、勒令參加勞動改造,還要帶小孩、搞家務,非常艱辛。
好在嚴冬過盡綻春蕾,進入改革開放新時期,趙履珠老師又迎來了歌唱藝術的大好春天,用自己清亮甜美的歌聲盡情嘔歌七彩云南。在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的10年中,趙履珠老師曾多次赴首都北京參加全國少數民族會演,到全國各省市及省內各州市縣進行演唱。由于趙老師的歌聲淳樸地道、婉轉細膩,具有濃郁的白族民歌韻味,深受廣大聽眾喜愛。她獨特的歌唱藝術也受到各種新聞媒體和藝術界的好評,《人民畫報》、《民族畫報》、《中國歌壇人物》、《歌壇民族之花》、《影藝叢語》、《女聲》等書刊曾刊登其照片和進行專題報道,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央電視臺“實話實說”欄目、云南人民廣播電臺、昆明電視臺、大理電視臺以及四川、湖南、福建等電視臺都曾專題播放趙老師的獨唱和采訪。1993年春節,趙老師隨省歌舞團出國赴新加坡參加“春到河畔迎新年”演出活動,新加坡《聯合早報》、《聯合晚報》曾以頭版大字通欄標題及大幅照片加以報道宣傳,新加坡電視臺現場直播演唱歌曲和采訪實況。
1993年,趙履珠老師退休后,被聘為聶耳音樂學校的教師,除培養人才外,仍和全省著名藝術家一道深入省內各地州市及廠礦、邊防等地參加聯誼和慰問演唱活動,參加省上舉辦的大型文藝活動,擔任全省“歌王歌后”等大賽的評委。1994年1月27日,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金曲榜》欄目專題播放趙老師獨唱歌曲《蝴蝶泉邊》及采訪實況。
2006年8月24日,我上昆明送給曉雪老師“云南首屆校園文學聯誼會”的專刊及照片,就便看望趙履珠老師。那天下午,我是在四點左右到趙老師家的,曉雪老師有事到省文聯,趙老師泡茶陪我在客廳里閑聊,無意間,我們的話題轉到趙老師和曉雪老師的愛情上來。
趙老師和曉雪老師都是喜洲人,曉雪老師比趙老師大三歲,他們的父母輩處得很好,趙老師的母親懷著她時,曉雪老師的母親就和趙老師的母親開玩笑,說若是生女孩,就做我兒媳,想不到這話果真應驗。白族人很講究緣分,1957年,曉雪老師大學畢業回家探親,兩人便一見鐘情。可是天有不測風云,1958年,曉雪老師因《生活的牧歌——論艾青的詩》被打成“中右”,遠離昆明下放到彌勒干校勞動改造。不知是上蒼的忌妒還是出于對他們的考驗,與此相反,趙老師卻一路走紅。雖然趙老師和曉雪老師兩人遠隔千里,一個在京城,一個在邊遠的南疆,但兩人的心卻緊緊地連在一起。漫長的五年之間,趙老師和曉雪老師情書不斷,有時一個星期兩三封,曉雪老師總是在信封上貼上最精美的郵票。趙老師從北京回到昆明時,唯一帶回的是紙皮箱中一箱滿滿的情書。
五點左右,曉雪老師從省文聯回來,二老盛情留我在家吃飯,趙老師說“老楊你們兩個談吧”便起身下廚房去做飯。個把小時后,趙老師的飯已做好,正如曉雪老師《家有賢妻》中所寫的:“趙老師做飯炒菜更像搞藝術一樣”,桌子上雞湯燉荷包豆、煎乳扇、青椒炒雞■等七八個菜都是家鄉風味菜,色香味俱佳。說實話,第一次在白族著名歌唱家、白族著名詩人的家里吃飯,我確實有點不好意思,而飯桌上的二老卻有說有笑,非常隨和,趙老師不時給我夾菜,當我再次作謝時,趙老師笑著說:“咱們白族有句話,多一個人多雙筷子,只是些家常菜,做得不好”。兩位名家沒有一點架子。
飯后休息片刻,時間已近八點,我起身向二老告辭,趙老師和曉雪老師囑我下次再來家里玩,并起身送我到門口。我不由想起曉雪老師《家有賢妻》中有這樣的話:“趙老師在家里管事最多,最有權威,里里外外一把手,是設計師和總工程師。趙老師又是一個賢妻良母,結婚30年,家務全靠她操持,出差時她為我準備好應帶的行李用具,不順時她給予精神安慰,回到家她做好飯菜,微笑著端上熱茶。”啊!人如歌聲歌如人,曉雪老師的福氣真好!
此后,我和趙老師每年總見一兩次面,有時也通個電話。
2009年11月8日,云南省文聯、省作家協會、大理州委宣傳部、大理州文聯主辦的《曉雪文集》研討會在大理舉行,我應邀出席會議,趙履珠老師也隨同曉雪老師一道回家鄉,我們又一起在龍山國際會議中心相遇。特別令參會嘉賓難忘的是,在州政府招待午宴時,應大家的邀請,趙老師現場清唱《蝴蝶泉邊》和洱源西山調《蜜蜂想花花想蜜》,甜美深情的歌聲贏得賓客的陣陣掌聲。
2009年年底,在由云南省文聯、云南人民廣播電臺聯合舉辦的“動聽云南”六十年百首群眾喜愛的云南優秀歌曲評選中,趙履珠老師在電影《五朵金花》中主唱的《蝴蝶泉邊》被評為“新中國六十年‘動聽云南’百首群眾喜愛的優秀歌曲”之一。2010年,“昆明藝術職業學院專家傳略叢書”《白族歌唱家趙履珠》正式出版,全書詳盡介紹了趙老師幾十年的藝術之路和取得的藝術成就。
趙履珠老師是云南本土第一位少數民族專業歌唱家,與民族歌唱家黃虹、女高音歌唱家杜麗華成了中國歌壇上代表云南最亮麗的三張文化品牌,但德藝雙馨的趙履珠老師卻常說:“蒼山洱海是我的搖籃,白族人民是我的母親,搖籃孕育我成長,母親教會我唱歌。”為此,趙老師牢記周恩來總理的教導,把對故鄉人民、對蒼山洱海、對白族文化的熱愛都融入到了她優美的歌聲之中。著名作家吳伯簫說過:“感人的歌聲留給人的記憶是長久的。”半個世紀以來,趙履珠老師甜美深情的歌聲撥動了無數聽眾的心弦,優美的歌聲使風駐足、花含羞、雪應聲、月回眸。
責任編輯 左家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