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在對女人格外寵愛的上海,胡銘更是如此,她創辦“唐韻·紅繡”最原始的動力完全來自于女人愛美的天性。“唐韻·紅繡”徹底貫徹了她雋永優雅的審美美學。因為一直醉心于中國傳統繪畫中淡雅輕靈、精致婉約的詩歌神韻,在“唐韻·紅繡”中,胡銘別出心裁地將蘇繡和工筆畫移植到自己的時裝設計中來。
“我想把中國的工筆畫在時裝中展示開來。我覺得中國的工筆畫比西方的油畫更見功夫,那種暗香盈袖的古詩歌的感覺是油畫達不到的。我希望用我的服裝告訴世人我們是怎樣一個詩情畫意的國家。”展示工筆畫的意境,這是胡銘創意設計時裝的核心理念。
在采用蘇繡工藝的同時,胡銘覺得用針線表達繪畫還不夠自由徹底,她干脆直接在布料上作畫,于是手繪時裝成為“唐韻·紅繡”獨特的工藝。為此,她專門挑選培訓了一批手繪時裝設計師,這在國內的時裝行業中幾乎是絕無僅有的。在制作中,挑剔的胡銘極其注重用料,“唐韻·紅繡”的手繪時裝選用的全部是進口真絲布料和新型抗水洗的顏料。在她看來,講究穿衣的人一定講究面料,而設計師要有好的創意,更不能輸在用料上。
比起蘇繡,手繪時裝的成本更加高昂,一個落筆不當,整件繪品就要重來。當工業化和流水線式的生產方式讓服裝和現代人的生活一洋變得越來越快速和躁動時,胡銘的“唐韻·紅繡”卻以純手工的蘇繡和繪畫方式,以每周生產3—5套服裝、設計師3天完成一個圖案設計、繡娘半個月完成一件繡品的速度運作著,這些服裝的一針一線、每一個落筆和每一塊色彩都流露出異樣舒緩精細的情懷。
做過廣告、做過影視投資人并沒有讓胡銘覺得生活是忙碌的,直到她遇到時裝。她會專注于從設計到成衣,每一個細節都親自過問。專一的人,通常只喜歡固定的設計師和風格。她會研讀歐洲的建筑和歐洲古國的歷史,為自己接下來去“取經”做準備。她說:“現在的設計師太傳統,我們需要改革,要東西合璧,文化的東西應該有所發展。”在她看來,中國的國服不該是密封嚴實的旗袍,而該是古老唐裝的風韻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