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 語序類型學;量詞;數量表達;核心;聯系項
摘 要: 語序類型學對量詞的考察可以這樣進行:統計名量詞和動量詞在中國境內少數民族語言中的語序分布,運用邏輯組配和語義分析相結合的方法確定“最佳”軌層結構,并綜合四分表來分析數量表達的核心歸屬和量詞的整體性質。得到的結論是,名量組合的核心是數詞,動量組合的核心是動詞,量詞整體正經歷綴化的過程,呈現出聯系項的特點。
中圖分類號: H03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0012435(2012)01011307
Nature of Classifier and Head of Quantity Expression-Study of Language Typology
RAO Hongquan (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3; 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 Wuhan 430079)
Key words: language typology; classifier;quantity expression; head;relator
Abstract: The word order typology studies the classifiers in this way: the word order distribution of the noun classifier and verb classifier in China domestic minority language can be studied with the method of the logical matching and semantic analysis to seek for the best orbital structure, and synthetic four tables for the ownership of quantity expression's head and classifier bulk properties. It is concluded that the head of noun quantity combination is the numeral; the verb quantity combination's core is the verb, the classifier whole experience the process of affixation, present the relator's characteristics.
量詞是東亞諸語言的一大特色,其內部存在著不平衡的現象:一方面有的語言量詞非常豐富,有的語言則不發達;另一方面,名量詞比動量詞要豐富得多。漢藏語言學家從漢語及少數民族語言中量詞的語義表達、句法功能及語用匹配等方面進行了研究。但量詞的性質至今還沒有明確的說法,究竟是粘著詞還是后綴還是別的?對于動量詞,只是做了描寫性工作,沒有給予應有的關注;數量表達①的核心一直眾說不一。本文采用類型學的框架,考察中國境內少數民族語言中動量詞和名量詞的語序分布,提取類型學參項,討論量詞整體的性質以及數量短語的核心。語料來自103種少數民族語言②,由于語言間量詞發展的不平衡,為比較統計的方便,我們選取對量詞有較明確語法描寫的少數民族語言,共85種。其中與量詞組合的數詞主要考察基數詞;少數民族語言中存在拷貝型、反響型量詞,因為不能體現語序情況,所以不在考察對象之列。本文從語義表達入手,尋找形式上的一致性
和差異性,所以要排除那些語序改變帶來意義改變的情況,有些語言中基數詞的不同語序可以表示“序數”意義[1,2];還有如佤語通常的語序是“名+數+量”,“數+量+名”表示的是“每……”的意思[3],這和數量居于名詞后面表示數量意義是不同的。
1 動量配對:關聯配對
Dryer[4]對Greenberg(1963)以來所認為的與動詞和賓語語序相關的結構進行了重新審視,他的研究建立在625種語言基礎上,通過數據統計和方差分析得出很多重要的“關聯配對”(correlation pairs)
其中包含“SL+N”的語言比例為(Dryer[4]8687提出關聯配對鑒別標準的第二條:如果XY的組合是:X傾向于前于Y,在VO語言中比在OV語言中更顯著的話,那么
SL+N語序在VO中要比在OV中出現的比例大。但是這個比例并沒有大到可以認為
綜上,就<動詞,賓語>而言,動量配對是一種關聯配對。另外,相比名量配對,量名配對與動賓配對似乎更匹配。這正反映了跨語言中名量詞和動量詞的分布呈現鏡像對稱這一特點 [注:感謝審稿專家指出這一鏡像分布,并提醒我注意這方面的研究成果,思考核心確認等問題。](石毓智[7]、徐丹/傅京起[5]),于是引發了我們對數量表達核心的再思考。
2 數量表達的核心
一般認為數量表達中名詞或動詞是中心語,數量短語充當的是修飾語角色。上面的考察顯示,動量配對是<動詞,賓語>的關聯配對,其中的動詞應該是核心。而名量組合的核心并不是很明確,“數量”有可能是核心。陸丙甫[8]提出的“軌層結構”理論解釋了世界語言的語序分布情況。我們在調查的少數民族語言中,尋找名量、動量組合各自的軌層結構,分析它們的核心。
2.1 動量組合的核心
數詞(Num)、量詞(CL)和動詞(V)的組合類型是4種:
①V+Num+CL:33種語言。
克倫語——lε33 tε55bl55(去#8226;一#8226;次)去一次
土家語—— thi55 lian55ti31(等#8226;一#8226;下)等一下(均引自李范文[9]242)
②Num+CL+V:43種語言。
彝語——tsh31vi55bu33(一#8226;遍#8226;寫)寫一遍
浪速語——ta31tε31Pε31(一#8226;次#8226;打)打一次(均引自李范文[9]239240)
③CL+Num+V:9種語言。
景頗語——la31miji33sa33(次#8226;一#8226;去)去一次
達讓僜語—— tia55ka33n55ma31o55(遍#8226;二#8226;說)說兩遍
(均引自李范文[9]242)
④V+CL+Num:3種語言。
毛難語——kau5ca:u1dεu2(看#8226;次#8226;一)看一次(梁敏[10]41)
布依語——ti2tan5diau1(打#8226;頓#8226;一)打一頓(喻翠容[11]32)
壯語——j3bat7deu1(看#8226;次#8226;一)看一次(簡志第二分冊[12]11)
石毓智[7]提到漢語中是先產生名量詞,動量詞是在名量詞發展的影響之下產生的。雖然我們無法知道少數民族語言歷史的狀況,但從我們調查的少數民族語言看,動量詞相對名量詞而言極少,一般用兩三個動量詞就可以涵蓋很多不同的動量意義,這些動量詞大都與時間性密切相關[注:石毓智[13]認為“去了一趟北京”、“看了一遍書”中的“一趟”、“一遍”是次數時間詞或時間詞。],而與具體動作相關性不大。相比名量詞大多產生自名詞,因而和名詞保持著或多或少的聯系,動量詞和動詞的語義關聯就沒有名量詞和名詞的聯系那么強。動量詞是和數詞組合在一起,而不是和動詞組合在一起。
研究事物應該以最少條件的形態為起點,然后一個個條件加上去,看這些條件分別導致那些變化。這是經驗科學的最基本的研究方法之一(參見陸丙甫、曹德和 [14])。本文建構軌層結構過程中,
發現可能的軌層結構也許不止一種。需要綜合考慮邏輯組配和語義分析[注:軌層結構主要是以語義為基礎,但是有時語義不好把握,就需要結合邏輯分析,尋找組配的最佳方式。按照我們的理解,動量組合中,以動詞為核心的軌層有6種(方框中的詞表示核心):
[動 [數 量]],[動 [量 數]],[[動 數] 量],[[動 量] 數],[動 [數-量]],[動 [量-數]]
下文的名量組合以名詞、數詞、量詞為核心的軌層也各有6種。],尋找最佳的軌層結構。這種最佳軌層結構應該具備以下條件:
A.至少能夠落實全部最基本的語序類型;
B.最大化地落實出現的其他語序類型;
C.最小化地分析出事實上未出現的語序類型。
動量組合中,核心就是動詞,量詞是和數詞組合在一起的。其最佳軌層如下:
這個軌層包含兩個要素:一個是動詞,它是主要的核心;一個是以數詞為核心,量詞和數詞組合在一起。它不僅能落實所有四種類型,而且還有效地限制了“CL+V+Num”、“Num+V+CL”類型的出現。①②是基本語序,表明數詞有前置于量詞的傾向。③④的少量出現說明,數詞后置比起數詞前置而言只是一種可能性,即在有條件的情況下,數詞可以后置。動量組合的這種軌層結構很像空間科學中的自轉、公轉相結合的軌層,為了以示區別,我們稱動量組合的這種軌層為“衛星軌層結構”,指的是組合中除了主要核心還有一個次要核心在發揮作用。
2.2 名量組合的核心:
數詞(Num)、量詞(CL)和名詞(N)的組合類型是5種:
①N+Num+CL:47種語言。
哈 尼 語——a55thu55thi31si31(芭蕉#8226;一#8226;個)一個芭蕉
傈 傈 語—— tsho44mo31thi31o44(人老#8226;一#8226;位)一位老人(均引自李范文[9]236)
②Num+CL+N:38種語言。
獨龍語——a31ni5555a31ts53(二#8226;個#8226;人)兩個人(李范文[9]238)
布興語——mat nui uan (一#8226;個#8226;碗)一個碗(高永奇[15]100)
③N+CL+Num:15種語言。
錯那門巴——tshi53ko55sum53(靴#8226;只#8226;一)一只靴
墨脫門巴——i buda thor(木頭#8226;根#8226;一)一根木頭(均引自李范文[9]239)
④CL+N+Num:3種語言。
壯語——tu2kǔk7deu1(只#8226;虎#8226;一)一只老虎(簡志第二分冊[12]11)
布依語——pu4tǔ4ts3deu1(個#8226;同志#8226;一)一位同志(簡志第二分冊[12]63)
莽語——u51tu51mak55(支#8226;筷子#8226;一)一支筷子(高永奇[15]74)
要說明的是,這3種語言都有基本的名量組合方式,只是當數詞為“一”時可以出現這個類型。也就是說,這是作為基本語序的一種替代語序出現的。
⑤CL+Num+N:2種語言
義都語——ɑ33ɑ53ge33ti33tɑ53(句#8226;一#8226;話)一句話(江荻[16]65)
莽語——lan51mak55hai31(只#8226;一#8226;鞋子)一只鞋子(高永奇[17]74)
傳統觀點認為名量組合中是數量短語修飾名詞,以名詞為核心。但近年來,有研究顯示情況并非如此簡單。Langacker(1991)認為量詞是整個數量短語的核心,一起出現的那個名詞則是一個“附加性”成分(引自石毓智[7]204);戴慶廈[18]和王春德[19]結合語序和意義都認為苗瑤語的名詞是后定語,修飾它前面的量詞或數量詞;李艷惠、陸丙甫[20]指出“數目短語(該文中“數目表達”(number expression)泛指“數詞+量詞+名詞”形式。)
的歧義性”:“三個人”或“兩個孩子”這類數量表達是歧義結構。在理解成指稱性的名詞短語時,其中名詞是核心。在強調“多少”這個數量意義時,可以看作以數量詞為核心的“數量短語”;石毓智[7]根據是否能替代整個短語的功能,結合現代漢語的組織原則分析了名詞數量表達式中數量成分是“核心”。種種不同的意見其實反映了人們對“核心”的不同理解[注:陸丙甫[21]重點分析了不同學派對核心的不同理解。]。類型學所理解的核心是核心詞,是軌層結構的中心。名量詞有類別義和數量義[注:張文國[22]375指出:量詞的詞義都是由類別意義和數量意義兩部分組成。],類別義體現名量詞與名詞之間語義的聯系,數量義在名量詞與數詞之間又建立起關聯,因此名量詞徘徊于數詞和名詞的語義關聯之間,不穩定,因此造成了其核心的歸屬難題。
根據核心最好是詞而不是短語(Dryer[4]),可以認為名量組合的核心有三種可能:名詞或量詞或是數詞。我們同樣通過建構“最佳軌層結構”來尋找其核心。發現軌層結構有三種可選方案:一種是以名詞為核心,量詞組合在數詞次核心之上,如(a);一種是以數詞為核心,量詞處于名詞和數詞的中間地帶,如(b);還有一種是以量詞為核心,如(c):
這三個軌層結構都可以落實除④以外的四種類型,做到了最大化和最小化相結合。它們都包含兩個要素:一個是量詞和數詞組合在一起;另一個是名詞。這與動量組合的軌層要素具有相似性。軌層結構的可選正反映出,核心的歸屬確實是困難的。但為了降低語言處理的難度,我們主張對名量組合做統一處理。因為上文的統計顯示
首先,從上面的類型可以看出數量大多是捆綁在一起的,量詞是必須和數詞結合在一起使用的;其次,有些語言中數量短語放在名詞前要加一個特殊的形式,如布嫩語(何汝芬[23]66):
pat tu buhtuh tu ibu 四節甘蔗四(助) 節 (助)甘蔗前一個“tu”屬于數詞構詞形式,后一個“tu”是需要加的形式。這個形式只能加在數量短語與名詞之間而不能加在數量短語的內部。漢語的很多方言中也有相似情況[注:黃伯榮[24]在“量詞”部分提到很多漢語方言可以在數量詞組和名詞之間插入“仔”類。]。
再次,一些少數民族語言中數量短語有時會緊縮(只限于“一”和“二”與量詞的組合),組合后數詞隱含于量詞中,有時也可以緊縮為量詞省略,如布賡語(李云兵[25]111):“mbi44”表示“一只”;以上現象均說明,名量詞和數詞的語義關系密切,結合緊密。
還有很多現象顯示名量詞和名詞的語義關系也密切。如有的語言中,名量詞有人稱、格的變化。如喀什話(米海力[26]81):
gonu bε kilo si ni mεn ɑlɑj
肉(的)五 公斤(它)(把)我 要
塔塔爾語(陳宗振、伊里千[27]72):
bu ɑftɑln kilos nitε tijn
這 桃子的 公斤 多少 分
人稱和格是名詞的語法范疇,因此這種現象表明名量詞和名詞之間若即若離;再如有語言中名量詞可以受帶助詞“ɑ”的名物化形容詞修飾,起替代名詞的作用(孫宏開[28])。有些語言中,名量詞和名詞一樣,可以接受各類實詞及其詞組的修飾或限制。如布依語(喻翠容[11]31):
tu2 la:u6tsa:5 老張的(那)只
只 老張
再如傣語(喻翠容、羅美珍[29]39)
to1 dam1黑的那只
只 黑
這諸多現象散見于少數民族語料中,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名量詞和名詞的關系也較密切,二者若即若離。因此將名量詞處理為數詞和名詞的語義聯系項(relator)比較適合。[注:審稿專家指出,以上所列理由似乎不能排除將量詞處理為核心的可能性。我們認同這一意見,的確這正是名量組合核心歸屬的難題所在。本文提出“最佳軌層結構”的邏輯分析,也只是一種視角。因為從(a)(b)(c)三個軌層結構來看,(a)不符合上文關聯配對的檢測,(c)難以反映名量詞一方面和數詞、另一方面和名詞的密切關系,只有(b)將量詞處理在軌層中部最為合適。]對名量組合核心的這一處理還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據Dryer[4]118統計:VO語言表現出強烈的NumN語序傾向。也就是說,從跨語言角度看,數詞傾向于成為數名組合的核心。那么如果認為那些沒有發展出量詞的語言中,這一組合的核心是數詞,而發展出量詞的語言,組合的核心卻是量詞,于是核心為什么會發生變化等一系列問題同樣需要合理的解釋。相反,如果我們不把量詞的發展演變處理為核心的改變,而只是動因互動所帶來的語序調整,就好理解了。比如古漢語經歷了由\"數名\"到\"名數量\"再到\"數量名\"的語序演變(徐丹、傅京起[5]563),可以解釋為量詞的后綴傾向和量詞的聯系項傾向的互動(見2.3),并不改變數詞的核心地位。
名量組合的這種軌層不同于動量組合的“衛星軌層結構”,我們稱之為“行星軌層結構”,指的是所有成分只圍繞一個核心作軌層運動。
2.3 四分表的分析
另外,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問題,就會發現這里有一些控制名量組合語序分布的因素,盡管目前看來還都是傾向性的。從語序分布來看,數、量傾向于構成一個成分,彼此不分開。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得到一個類似于四分表的排列(括號中是語言的數量)[注:這種四分表的排列是陸丙甫在與作者交流時提到的,其中討論的動因和本文軌層結構的分析正好可以互補互證,也可參看宋麗萍[30] 229242。這里是想說明我們對名量組合的處理是合適的。]:
因為“量—數—名”只有2種語言使用,比例很小,可以忽略記為四分表上的不存在。根據以上軌層結構的分析,大致可以提供這樣兩個動因:一是從語義上看,名量詞有聯系項作用,傾向于出現在數詞和名詞之間。這條動因可以標記為R。二是名量詞有很強的后綴性(suffix),傾向后置于數詞,這條動因可以標記為S。
那么上面四種有關的排列跟兩個動因的關系如下:數—量—名(同時滿足R、S)、名—數—量(S)、名—量—數(R)、*量—數—名(R、S 都不滿足,因此不存在或很少存在)。所以,從這個角度也能說明我們將名量組合的核心處理為數詞可能是合理的。
3 量詞的性質
在一種語言內部看問題往往眼光受限,類型學提供的正是一種寬廣的視野,能在發現共性的同時深入分析細微的差異,還能預測一些傾向性的問題。
就量詞整體的性質而言,漢語學界有不同的認識:朱德熙[31]認為量詞是粘著詞。李艷惠、陸丙甫[20]把量詞處理為后綴性的成分等等。我們認為:一方面,根據前文動量組合的軌層結構,動量詞是圍繞著數詞,構建成數量短語,再圍繞著動詞做軌層運動的。動量詞已經綴化了。另一方面,從名量組合的軌層結構看,名量詞處于軌層的中間地帶,可以說,名量詞具有聯系項作用,游走于數詞和名詞之間,而且已經表現出更多的綴于數詞之上的傾向。
總的來看,漢藏語系的量詞正在經歷綴化或已經綴化,各種語言可能呈現綴化的不同階段,也許從這個角度可以更好地顯示量詞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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