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為什么總是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來形容重大事變呢?因為它反映了一種重大事變的周期。
非堅守者無以達頂峰
任何一種事物的衰敗要有一個過程,興起也要有一個過程。中國歷史上的一統王朝最短命的是秦朝與隋朝,但也都經歷了三十年前后的光景。而一個大型企業的成熟期也要經歷三十年左右的成長才能達到。而馬斯洛所考察的世界上各行業的優秀人物、成名人物幾乎也都經歷了三十年左右的奮斗積累過程。除了特例,人這一生多半要經歷三十年左右的奮斗才能達到職業生涯的頂峰。凱撒、克倫威爾、戴高樂、林肯、撒切爾這些領袖人物以至其他眾多的領袖人物幾乎都經歷了三十年左右甚至畢生的時間,才達到了自己成就的頂峰。所以說“三十年”似乎是一個很難打破的“上帝之數”。其實這與上帝無關,而是受了人的成長過程的限制。因為一個人一生中最有效的全部奮斗時間也不過40年左右。這也就是說人似乎須以畢生的努力,才可望達到自己成就的高峰。所以,非堅守者則無以達頂峰。
“過程人”永遠只是職場上的乞丐
那么,對于一般常人而言,怎樣才能取得職場成就的最大化呢?同樣,除了“堅守”,沒有第二條通道。當下職場最流行一種“過程人”,根本沒有自己的職場定位、職業理想、職業興趣,一切取舍決定于物質利益。這種人最可悲的無異于“有奶便是娘”,是職場中的流浪兒,操瓢而乞的丐幫。這種人到任何單位,即使被接收了,也不過是一個一次性的工具。因為這種人不可能與企業同呼吸共命運,只是這塊土地上的淘金者。淘到手便走,淘不到手更得走,因為他是不以這塊土地為生的,所以這塊土地哪怕被掘得千瘡百孔、荒蕪了,與他都沒有關系。如果這種人想以這種方式過一生也是不可勉強的事;如果想獲得成就,這種方式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的。他到任何時候,最高的成就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而已。更何況你到任何一個單位都要從頭做起,這是人生成本最高的一種行為,是個體人力資源投入的最大浪費。沒有任何一個單位會為你以前所有的努力、為你以前的業績,為你此前的一切人力資本投入去支付利息與本金的,一切都要從零開始。
人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還有一種人也總是跳來跳去,雖然不是為了淘金,而只是想找一個更稱心的職業。其實人們常常忽略這樣一個常識:人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做到什么程度。趙本山所從事的基礎行業,在舊社會是被與青樓紅粉一并列入下九流的。但現在誰能說清楚他是哪一流?在大眾中的知名度、影響力誰比他大呢?出行坐專機,“國家元首”待遇。而在當初他不過是一個領著盲人拉胡琴賣藝唱二人轉的而已。所以人一定記住:決定你命運的不是你做什么,而是你在一個行業崗位上做到什么程度。
創造性等待與“冷板凳哲學”
還有的人太急功近利。看到同齡人有所成就有所進步就著急。其實只要肯堅守肯努力,誰也落不下誰。人生變數的機遇是有周期性的,人的成長也是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積累過程。人必須耐得住寂寞才會不寂寞,人只有學會等待才會得善待。有一位士兵愛上一位公主,公主對他說:你在我的樓下站一百天我就嫁給你。士兵真的天天像程門立雪,立雨、立風、立日、立月、立得形銷骨立,真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呀!但公主從沒有一次對他施以憐憫與關切。但他仍舊一直站到第99天,可是,他在第100天的前夜卻毅然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有骨氣,他看到了不值得。暴雨淋身都不送他一把傘;烈日當頭都不給他一口水,這種人白嫁都不能要。但安知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呢?所以,基督山伯爵坐了幾十年監獄的體會只有四個字:“希望”和“等待”。而《創造進化論》的創始人柏格森則向我們提供了一種“創造性等待”的“糖水理論”。也就是說:你要喝到糖水,首先要把糖放到水里,然后要等到糖融化后,你才有糖水可喝。柏格森的這種“創造性等待”理論對我們十分有啟示意義。為了喝糖水,你必須先把糖投入水中;但把糖投入就想喝到甜水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有等待的時間;但是你只是肯等待,而不把糖投入水中也是不可能等到甜水喝的。
搞政治的要有政治堅守,搞經營的要有市場堅守,搞專業的則必得有專業堅守。不要怕坐冷板凳,坐久了,冷板凳也熱乎了;總是到處坐一會兒就走的人,也注定了一生只有坐冷板凳的命運,而白白浪費的卻是自己付出的生命熱能。把自己最寶貴的生命,就這樣一次次廉價零售了。
(摘自《啟迪與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