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案例分析的成人高等教育彈性學習制度實施與障礙

邱萍 王然

(北京語言大學 繼續(xù)教育學院，北京 100083)

1.引言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信息技術的普及，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到來，人類越來越崇尚個性、自由。我國高等教育已走向大眾化時代，在大眾化教育時代，學習者需求以多樣化為特征，學習型社會正在形成。普通高等教育近年來一直積極探討更適合新時代學習者需求的彈性學習制度，在程墨等的“學分制收費，高校怎樣念好‘真經(jīng)’”中①參見《中國教育報》2011年9月21日第3版。，已經(jīng)欣喜地看到了新的突破。以在職、業(yè)余學習者為主要辦學對象的成人高等教育早在十年前已經(jīng)在積極地探索適應成人學習者需求的更為靈活的學習制度，其間也不乏有一些成功的實踐體驗和研究成果發(fā)表。

十年前的研究多數(shù)集中于彈性學制的實施等方面，近十年的研究則側重于彈性學分制和完全學分制的實施。普通高等教育研究和實施彈性學分制早在20世紀80年代就已經(jīng)開始(吳運蘭，2008)。成人高等教育開始探討和實施彈性學分制則是90年代以后，有學者曾斷言，成人高等教育是“最適合實施完全學分制”和“最能體現(xiàn)學分制優(yōu)勢的辦學形式”。以往的研究和實踐，留下了許多成功的理論和經(jīng)驗，也留下了一些遺憾。其中有代表性的觀點包括，盛冰對高等教育實行彈性學習制度的趨勢進行的論證(盛冰，2004);李秀娟對實施彈性學習制度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和對策所進行的探討(李秀娟，2005);陳瓊等對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養(yǎng)模式進行的國際比較(陳瓊，2010);韓理安對完全學分制實施和彈性學制推進中的問題進行的討論(韓理安，2001)等等。這些討論充分反映了學者們對適應學習者需求的彈性學習制度所進行的積極探索。然而，這些成果對彈性學習制度的理解差別還比較大，都還沒有形成完整的理論體系，對實踐的指導意義非常有限。因此，對于彈性學習制度的研究和實踐都還有待深入。本文所討論的彈性學習制度主要是針對理想狀態(tài)的“完全學分制”。

2.彈性學習制度與完全學分制

彈性學習制度是相對于傳統(tǒng)意義的學習制度和人才培養(yǎng)模式而言的。傳統(tǒng)學習制度在本質上是一種以“剛性教學計劃和統(tǒng)一培養(yǎng)規(guī)格為主要特征”的學習制度(馮向東，2003)，其人才培養(yǎng)模式比較單一，整齊劃一的學習有利于傳統(tǒng)班級教學的組織，有利于教學管理。剛性學習制度強調(diào)同一屆學生使用統(tǒng)一的教學計劃，統(tǒng)一的教學進度，統(tǒng)一的知識結構，教學按部就班進行。但是，它忽略了學習者個性需求和自主學習能力的發(fā)揮，常常造成學習者被動學習，在知識信息如此發(fā)達的今天，和學習者的需求有諸多不適應。彈性學習則強調(diào)靈活和開放，靈活指的是所學習的課程、學習的時間、學習的期限、學習的地點等具有可選擇性;開放指的是學習者可以通過跨專業(yè)、跨地域等學習方式，半工半讀、工學交替、學分互通等多種形式來完成學業(yè)。當然，開放也可以是課程體系的開放。

學分制是用學分來反映課程的地位、要求和計算學習量的一種教學制度。本質上它是規(guī)范的、科學的、復雜的。它不規(guī)定學習年限，只規(guī)定學習者達到專業(yè)水平、獲得學位應修滿的學分總和(蘇渭昌，1981)。學分制的基礎是選課制。我們所討論的彈性學習制度，是指充分尊重學習者的學習“自由”，學習內(nèi)容可選擇，修業(yè)年限可伸縮，學生自主確定學習進程，自覺進行自我設計，變被動學習為主動學習的學習制度(陳煜，2002)。筆者認為，離開學分制、選課制談彈性學習制度是不現(xiàn)實的。

選課制就是學生可以按自己的需要選擇學習的課程，選擇教師、教室、選擇學習時間，可以自己設定自己的學習進程。這里所說的學分制是一種理想狀態(tài)的“完全學分制”。它的優(yōu)勢歸納起來主要是:學習者在某一學年里，不會因為個別課程不及格，而重復學習該學年的全部課程;學生可邊工作邊學習，也可暫時停學，尋找職業(yè)，適應生活要求;考試及格就可獲得學分，學生通過自學取得的學習成績也可用于申請學位，減少重復學習;學生課外取得的學習成績可以獲得認定，可以轉換主修專業(yè)，不必變動整個學習計劃，只需再學習一些完成主修專業(yè)所必需的課程;教師在決定教什么和怎么教的問題上有較大的靈活性，便于開設新課程，便于學生轉換學校;學習者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意愿，選擇更適合個人要求的學習內(nèi)容和進程，最大限度地滿足個性化要求，發(fā)展個人的才能(陳煜，2002)。

3.我國成人高等教育彈性學分制實施的案例分析

學分制的研究和實施在國內(nèi)經(jīng)歷了數(shù)次推進。第一次是1978年3月教育部提出“有條件的高等院校要實行學分制”;第二次是1983年前后，非重點大學、單科性高校開始推行學分制;第三次是1985年5月，頒發(fā)了《中共中央關于教育體制改革的決定》，明確指出了“實行學分制”等多種教育教學制度改革的實驗。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到1986年止，全國已有200多所院校試行了學分制［1］;第四次是在上世紀90年代，清華、北大等開始推行學分制，上海交大實行按學分收費。然而，由于許多因素的制約，到目前為止各校實行的學分制都未達到理想狀態(tài)，大多數(shù)是學年學分制或者是在學分制選課模式下的主輔修制和雙學位制。費用仍然是按學年收取;學生跨專業(yè)、跨地域學習沒有真正實現(xiàn);在某些區(qū)域雖建立了教學共同體，但也還不是真正的學分互通。

成人高等教育也已探討和實施學分制多年，中國人民大學成人教育從1992年就試行了以選課制與彈性學習期限為基本特征的學分制。其成果《中國人民大學成人高等教育中的學分制改革》曾獲國家優(yōu)秀教學成果二等獎和北京市優(yōu)秀教學成果一等獎①參見:http://www.sce.ruc.edu.cn/kxyj_displaynews.asp?id=66。。90年代以后，相當多的成人高校相繼探討和實施了學分制。以下選擇三個具體案例做分析。

(1)BY大學成人高等教育外語專業(yè)學分制實施模式。在2000年，BY大學繼續(xù)教育以專業(yè)改造為起點，以外語專業(yè)人才素質的社會實際要求為核心，針對受教育對象的特點，根據(jù)自身實際，設計了一套理想狀態(tài)的完全學分制體系。首先，將課程體系進行調(diào)整，并設計了適應培養(yǎng)復合型、應用型、個性化人才需要的外語類課程，按照復合型、應用型知識結構的要求，實現(xiàn)了課程的優(yōu)化組合，形成了“語言+專業(yè)方向”特征的課程體系。學生可以“專業(yè)基礎知識+英語專業(yè)知識+其他專業(yè)知識”來設計自己的知識結構，增強專業(yè)應用性(邱萍，2001)。

2001年，在詳細論證的基礎上，制定了學分制教學計劃，又分別于2002年、2004年進行了兩次修訂。設計思路是:將傳統(tǒng)英語專業(yè)設計成四個專業(yè)方向，綜合應用、英語翻譯、文化與交際、商務英語。專科階段以專業(yè)基礎知識和語言技能訓練為主，加大專業(yè)必修課比例;本科階段以拓展學生的知識面，以提高專業(yè)能力為目標。改革后的學分制教學計劃中必修課所占比例為60-70%;選修課比例為30%左右。在學分結構上，高起專學時學分比重側重專業(yè)基礎課，專起本學時學分比重側重專業(yè)課，高起本則專業(yè)基礎課和專業(yè)課同時并重。基礎階段為學生提供的選擇側重于基礎課程和公共課程，上課時間、任課教師、甚至課程門數(shù)都提供選擇，增設了任選課程，但不計入總學分;高年級階段為學生提供的選擇更側重于專業(yè)課和專業(yè)方向課，新增的任選課被計入總學分。另外，還以專職教師為核心師資設置了若干課程模塊，某些任選課程以微型課的形式推出，學習者可以按自己的興趣和能力，自主設計自己的知識結構，自主設計自己的學習進程。

(2)廣東某大學繼續(xù)教育學院完全學分制。該校構建的完全學分制課程體系基本框架為“基礎平臺+能力模塊”，基礎平臺包括:專業(yè)領域有關的基礎知識、基本理論、基本技能和通識教育課程;建立學生自主選課機制，開設專門的培訓課程，指導學生根據(jù)專業(yè)培養(yǎng)方案制定自己的學習規(guī)劃。他們總結出的“四跨”:跨專業(yè)、跨年級、跨學科類別、跨學歷層次選課，“三自主”:學習時間自主、學習量自主、知識結構自主的理論和經(jīng)驗很有研究價值和指導意義(杜秋虹等，2009)。

(3)遼寧某學院英語專業(yè)針對學分制學生選課情況的調(diào)查分析。該學院針對英語專業(yè)本科學生開出23門選修課程，但在選課過程中“出現(xiàn)個別科目的選擇人數(shù)不足25人，連小班授課的標準都達不到，例如:英語語言學、詞匯學、商品期貨、文獻檢索、健康教育等”。他們的調(diào)查顯示:89.86%的學生選課要考慮將來就業(yè)的問題，83.33%的學生是為了自身的提高，79.71%的學生選課從興趣出發(fā)，這表明學生的選課有一定的目的性。但是，通過學生的選課結果來看，半數(shù)以上的學生愿意選擇文化和交際方面的課程，而并非是與專業(yè)緊密相關的課程，這同時又表明學生的選課存在一定的盲目性。問卷還顯示:55.8%的學生會以該科課程授課教師知識面的程度高低確認是否選擇該課程，而課程本身的內(nèi)容僅排在第二位。課題組抽樣對12名學生面談，得知部分專業(yè)選修課程除了準備考研的學生愿意選擇，“其他學生因為課程內(nèi)容較為枯燥晦澀而不再選擇”;還有一些課程則被認為“毫無必要”(張碩，2009)。

從(1)例看，調(diào)整后的課程體系比之以前確實更豐富，更適合成人學習者的需求，也兼顧了社會對外語類人才的要求，注重學生的全面發(fā)展，融入了素質教育的理念，選修課呈開放狀態(tài)，彈性較大，也能滿足能適應學生的個性化要求。通過相應的配套措施可以讓學習者實現(xiàn)知識結構的自我設計。應該說，這種改革既增強了辦學活力、促進了教學服務觀念的形成，又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學習需求多樣化、個性化的要求，也為解決多年來困擾成人教育辦學的問題提供了解決途徑，這樣的好事理應堅持并推進。但是，這個美好的愿望卻在實施中隨著阻力的加大，越來越難以實現(xiàn)，最后，不得不退回學年學分制模式。

從(3)例看，在完全學分制的實施過程中，遇到的重重障礙足以讓學分制的優(yōu)勢被劣勢所取代。

另外，從總體上看，三個案例都是在院校內(nèi)部局部范圍內(nèi)實行學分選課，還沒有涉及到跨校跨區(qū)域的學習，也沒有涉及到終身教育背景下學習者的學習成果認定和累積、互換等層面的問題。(1)例在學分制實施中遇到的障礙固然與自身辦學的學科、規(guī)模有一定關系。但是，我們從郇良勛等(2003)的“彈性學制實踐過程中的存在的問題與對策”，韓理安(2001)的“采用學分制實施彈性學制的幾個問題”等文章中，可以明顯了解到，在許多嘗試實施完全學分制的院校，都不同程度存在障礙。據(jù)本課題組對成人學習者需求和變化的最新研究得知:增強學習制度的彈性是在目前學習者需求狀況下我們不得不去觸碰的問題。因此，對彈性學分制推進的受阻原因進行分析就非常有必要。

4.影響彈性學分制推進的因素

打破傳統(tǒng)觀念，改革傳統(tǒng)課程體系，在給學習者帶來彈性、靈活的同時，必然也給我們自身帶來了巨大的麻煩。首先，在適應了學習者復雜的個性化要求的同時，也使教學、管理的難度上升;其次，跨專業(yè)、跨地域學習由于政策不配套無法實現(xiàn);再次，由于一校一制，學習成果的認定，學分的互認難以實現(xiàn)，學習者重復學習，資源浪費等現(xiàn)象難免，就是本校的休學、復學造成的學習中斷和學分延續(xù)問題有時也很難解決;最后，收費制度不適應成人教育發(fā)展需要，增強靈活、實現(xiàn)課程開放后，必然會導致教學成本上升，這樣各專業(yè)課程開設就會受限制。這些因素堆積起來，就會造成舊的矛盾沒有得到根本解決，新的問題又冒出來阻擋實施的進程，使選課制的優(yōu)勢不能充分發(fā)揮。具體分析如下:

4.1 課程體系改革后，教師壓力大

選課制下的課程改革要求將知識體系模塊化，課程小型化，課程內(nèi)容應根據(jù)社會需求、學習者需求及時更新和充實，這就對教師形成一定壓力，不易在目前的教學改革體制中去落實，從理念上和具體操作層面都存在較大難度。傳統(tǒng)學年制學習內(nèi)容系統(tǒng)、全面、按部就班，比較容易被教師接受，而轉變?yōu)殪`活、開放的課程體系后，給任課教師提出的要求則超出想像。再者，目前的一校一制形成各自為陣、相互封閉狀態(tài)，無法實現(xiàn)資源互通，學分的互通更不可想像，局部資源短缺現(xiàn)象就凸顯出來，必然影響學分制的實施效果。

4.2 個性化的滿足帶來課堂教學和教學管理的高難度

彈性學習形式要求滿足學生的個性化需求，這樣必會造成教學和管理工作的諸多困難。首先，學院在每學期開設課程時要充分考慮學生各方面要求，開課前要協(xié)調(diào)好每個教學班級的教師水平和教室配置。其次，彈性學習制度下學生選課隨機性大，批量處理難，不僅每學期產(chǎn)生大量選課信息需要處理，而且每學期專業(yè)課程的學生名單會有很大變化，管理難度高。再次，部分選修課程選課人數(shù)少，不能達到開班成本要求，如前面(3)案例中遇到的情況，這時，就需要考慮與其他課程合并，向學生做解釋工作，并勸說學生改選其他課程，無形中增加新的工作量。還有，如果遇到跨年級、跨層次選課，管理中就難免存在工作交叉，容易造成選課學生信息遺漏。

4.3 大眾化學習時代多數(shù)學習者知識水平起點低、認知能力差異大

成人高等教育雖說是考試入學，但入學分數(shù)線逐年下滑，錄取分數(shù)線形同虛設。北京市成人高考文史外語類高起本考試科目為3+1(語、數(shù)、外+史地)科，高起專考試科目為3(語、數(shù)、外)科，專起本考試科目為3(政、語、外)科，每門滿分150分。從2003年以來三個層次錄取最低分數(shù)線在逐年降低，2010年分數(shù)降至不到滿分的1/3。入學水平普遍偏低，必然造成學習者認知能力存在較大差異。學生對自己是否具備所選擇課程要求的基礎知識沒有把握，所以，開學試聽一周后，改選課的人數(shù)比較多，這樣又新增不少學生選課信息的變更工作。即使采用現(xiàn)代化技術手段，也常常由于軟件系統(tǒng)開發(fā)成本高、周期長，遠不能跟上學生選課要求的變化。

4.4 政策不配套

完全學分制實施是借鑒了市場機制，然而我們的人事、財務制度仍然停留在計劃時代，尤其是收費標準多年不變，而學分制選課形式必然會造成教學成本逐年上升，這樣就加大了學校教學投入的壓力。北京地區(qū)成人高校各層次總學費標準十幾年沒有變化，而隨著市場經(jīng)濟競爭壓力的加大，不計成本的辦學，在今天已經(jīng)不可能。所以，在實際操作中，都在盡量減少教學成本。另外，由于人們生活成本的提高，各項教學投入也在不斷增加，最明顯的支出是任課教師酬金部分。據(jù)筆者了解，為解決成人招生收費標準與教學投入的矛盾，許多院校不得不考慮盡可能節(jié)減教學支出。這樣一來，學分制下的課程開設數(shù)量和相應教師安排必然會大打折扣。

4.5 互通機制缺乏

一校一制的學分制實施，重復投入多，各校對學習成果的認定標準不一，學分的互認受到很大制約，學習者的自主空間也非常有限。

以上種種一方面對成人高校教學和管理工作形成巨大挑戰(zhàn)，另一方面，由于資源、機制等因素，不能完全滿足某些學習者對課程學習的需求，一些被滿足課程需求的學習者后續(xù)需要提供的教學和管理服務常常由于無法兌現(xiàn)，而導致學習者新的不滿。

5.結語

馮向東先生(2003)在他的文章中曾說道，“推行學分制改革是在做一件‘搬道岔’的制度轉軌工作”。制度的轉軌，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想將理想變?yōu)楝F(xiàn)實，我們的路程還很長。本課題組在研究過程中對多個案例進行了深入的分析和反思，在進行多項數(shù)據(jù)分析之后，我們認為，目前的宏觀政策環(huán)境尚不具備，在這個前提下，成人高等教育所實行的彈性學習制度必然是帶“缺陷”的。用學年學分制來過渡，可以既保留學分制的某些彈性和優(yōu)勢，又利用學年制的操作便利，對于暫時緩解教學提供方的壓力有利。但是，學習者一方的需求壓力仍在繼續(xù)，期待仍很高，現(xiàn)行學習制度下難以解決的問題仍層出不窮。因此，我們經(jīng)常在靈活和限制中間徘徊。在完全學分制實施條件不足的情況下，很多院校不得不在靈活的前提下增加各種限制來使學分制的某些優(yōu)勢得以延續(xù)，如在保持課程體系的實用性、靈活性的同時，設置若干“套餐”，學生在套餐范圍內(nèi)點餐。就形成了我們經(jīng)常見到的帶“缺陷”的學分制，關于彈性學分制、完全學分制、部分學分制的討論都與此有關，如果我們不能“容忍”這種“缺陷”，將更無法應對學習者日益復雜的需求。

我們可以把彈性學習制度看作是在理論探討和實踐探索中不斷完善的“動態(tài)體系”。隨著高等教育的開放，國際交流增強，我們得以不斷地接觸到國外的教育理念和模式。我們相信，關于彈性學習制度的研究成果和實踐經(jīng)驗還將不斷地被引入，如，美國實行的學分銜接制度、韓國的學分銀行制度、歐洲依拉斯莫學分轉換系統(tǒng)等。許多學者和專家也還同時在關注和探討相關政策的改變，這一切終將使我們的研究和實踐找到新的突破口。

［1］盛冰.推行彈性學習制度:高等教育改革的必然選擇［J］.外國教育研究，2004(4):37 －40.

［2］李秀娟.彈性學習制度及其存在問題的分析與對策.教育理論與實踐［J］.2005(2):15－16.

［3］陳瓊.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養(yǎng)模式的國際比較.繼續(xù)教育研究［J］.2010(2).

［4］韓理安.采用學分制實施彈性學制的幾個問題［J］.中國高教研究，2001(9):77－78.

［5］郇良勛.彈性學制實踐過程中存在的問題與對策［J］.現(xiàn)代大學教育，2003:3.

［6］吳運蘭.中國高校學分制改革中存在的問題及對策研究［D］.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2008.

［7］馮向東.推行學分制:教學制度與觀念的深刻變革［J］.等教育研究，2003(11):59－63.

［8］蘇渭昌.關于學分制［J］.北京師范大學學報(社科版)，1981(6):56-63.

［9］陳煜.彈性學制與人才的多樣化培養(yǎng)［J］.金華職業(yè)技術學院學報，2002(4):96.

［10］邱萍.突破傳統(tǒng)觀念 推進課程體系改革［C］//成人外語高校成人高等教育研究十年論文集.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1:152-156.

［11］杜秋虹等.成人高等教育完全學分制的實證與思考［J］.廣東工業(yè)大學學報，2009(8).

［12］張碩.彈性學習制度的困難及應對措施［J］.華章，200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