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 江,胡振華
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的區域創新機制研究
姜 江,胡振華
內陸城市群與沿海地區相比,在自然資源和區域文化、中心城市經濟結構、對外開放水平等方面具有特殊性,且影響了產業集群的發育層級。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的三種模式即傳統產業型集群、新興產業型集群、產學研衍生型集群,目前都面臨技術創新、制度創新、主導產業創新和文化創新的困境。其區域創新需要從學習型組織到溢出效應保護、從模仿合作到多重創新、從軟環境營造到硬件建設等方面,構建創新網絡,優化創新模式,營造創新環境。
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區域創新;創新困境;創新機制
20世紀90年代以來,產業集群通過促進產業鏈條化、企業生態化,已成為城市群生長發育的基石。進入21世紀,城市群建設更是國家和區域發展戰略的主要牽引板塊。但是,由于鮮明的地域特色,內陸城市群的產業集群升級目前正遭遇創新瓶頸。本文以湘中地區近似城市群——長株潭城市群(特別注明時或為長株潭“3+5”城市群、環長株潭城市群)為例,運用SWOT分析、關聯度、區域集中度、H·錢納里標準模型、實證分析等概念與方法,研究我國內陸城市群的特殊性及其產業集群的創新困境,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區域創新機制及動力培植等。
內陸城市群是指我國大陸內地的城市帶、城市圈、都市群或都市圈等城鎮密集區。按照姚士謀等《中國的城市群》的劃分,主要包括四川盆地、遼中地區、中原地區、湘中地區、關中地區、武漢地區等超大城市群和近似城市群[1]。與東部沿海地區城市群相比,內陸城市群在資源環境、產業結構、城市化水平等方面具有特殊性。以湘中地區長株潭城市群和閩東南沿海地區海峽西岸城市群相比較為例,內陸城市群至少具有三個共同特點:一是地處大陸內地,自然資源和區域文化與沿海地區存在較大差異;二是經濟基礎倚重一二產業,產業結構體系和競爭力與沿海地區差距甚大;三是對外開放滯后,產業集群化及其聯動發展程度較低,城市化水平不高。
其一,自然資源和區域文化不同。作為具有鮮明地域特色的社會生活空間網絡,長株潭城市群是沿湘江和京廣線等交通干線布局,有序構筑產業帶與城市發展軸而形成的城鎮密集區,屬典型的內陸城市群,以大陸文化特別是中原文化和南方文化之撞擊與融合為主。海峽西岸城市群是指以福州、廈門和泉州為中心城市,包括浙江、江西、廣東部分地區的海峽西岸城市群體,屬港口城市和濱海休閑度假基地、國際港口風景旅游城市,以海洋文化與大陸文化的鑲嵌和融通為主,擁有體現祖地文化、閩南文化、客家文化、媽祖文化的旅游資源和山海資源優勢。
其二,中心城市經濟結構特別是產業結構體系差異。長株潭城市群屬于投資主導型經濟結構,第二產業區位優勢明顯。2000~2007年湖南省固定資產投資保持較快的發展勢頭,從1 066.27億元增加到4 294.36億元[2]。2008年,投資拉動全省經濟增長8.6個百分點,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達到67%[3]。據湖南統計信息網發布的信息,2010年長沙市三次產業結構為4.44:53.60:41.96,株洲市三次產業結構為 9.71:58.48:31.81,湘潭市為 10.74:55.86:33.40[4]。用H·錢納里標準模型衡量,2010年長株潭“3+5”城市群人均GDP為30 135.59元(按1:6.7計算約4 497.85美元),處于工業化高級時期的中后期。三個中心城市長沙、株洲、湘潭的人均GDP為49 206.93元(約7 344.32美元),已進入發達經濟初級階段中后期。其中,長沙市人均GDP為64 551.13元(約9 634.53美元),已進入發達經濟高級階段初期;株洲市人均GDP為33 063.59元(約4 934.86美元),湘潭市人均GDP為 32 527.47元(約4 854.85美元),均處于工業化高級階段后期,說明長株潭三市之間工業化程度相差懸殊。
海峽西岸城市群是沿海產業集聚帶、現代服務業增長核心區、現代制造業基地、臨港重化工業基地、高新技術產業基地的跨省產業發展區域?,F代化港口工貿城市是其區別于內陸城市群的顯著特點。用H·錢納里標準模型衡量,海峽西岸城市群三個中心城市的人均GDP為46 595.77元(約6 954.59美元),處于發達經濟初級階段中期。而且,三個中心城市的工業化程度以廈門為最,2010年人均GDP58 337.44元(約8 707.08美元),處于發達經濟初級時期后期;其他兩市,泉州人均GDP為43 857.66元(約6 545.92美元),福州人均GDP為43 896.48元(約6 551.71美元)[5],都進入發達經濟初級時期,三個中心城市之間相對均衡。
從經濟總量分析也是如此。2010年長株潭城市群三中心城市之間的比值是1:0.28:0.19,海峽西岸城市群三中心城市福州、廈門、泉州之間的比值為1:0.66:1.14,前者的首位度遠高于后者。
其三,對外開放情況不同。我國沿海城市開放時間早、起點高,產業集群化發育層級相對較高。至2010年前后,廈門已步入城市化第三個階段,即從單個城市的規模擴張轉向城市群整體規模擴張階段。相比較之下,內陸城市對外開放的起始時間滯后近20年。
由于企業的成長是企業內部資源和外部環境相匹配的產物,企業集群資源又是單個企業資源與便利的公共基礎設施資源,以及因集群而形成的特有資源之合[6],內陸城市群的特殊性通過對產業集聚和經濟轉型產生作用,影響產業集群化的發育層級,最終導致城市群的產業集群與區域創新出現較大差異。那么,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是否已經遇到或即將面臨困境?能否或需要沿襲東部沿海地區城市群的發展軌跡?是否需要和可能具有另一模式、路徑與機制?如何進行區域創新?這是本研究的邏輯起點,也是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發育與升級的關鍵問題。
創新是產業集群發育與升級的根本動力,而產業集群又是一個多層次、多要素綜合作用的復雜系統,其系統內外諸要素之間不斷進行物質流、能量流和信息流的交換,耗散結構功能不斷增強,形成產業集群發展的驅動力,且因不同類別城市群特質而出現不同的運行模式和發展軌跡。依據動力系統及運行軌跡,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模式大致有三。一是傳統產業型集群。表現為資源型工業和地方特色產業(傳統產業)的集聚與發展。以湖南為例,從1993年至2006年的13年中,有色金屬礦采選業的工業總產值的地區集中度,郴州遙居首位,比重由1993年的41.48%上升到2006年的58.15%,湘西成為湖南有色金屬礦采選業的第二位地區,比重由0.53%升至16.93%,高出第三位的衡陽近10個百分點;通信等電子設備制造業,長沙高居榜首,占69.66%,衡陽居全省第二位,約占10%[7]。特別是瀏陽煙花、醴陵陶瓷等,都屬于對區域資源的挖掘和在特定競爭環境中優化資源配置方式而形成的集群。二是新興產業型集群或高新科技應用型集群。主要是國家或區域甚至整個人類的科學技術研究成果的開發應用,近現代社會表現為依賴高新技術與裝備優勢形成的中心城市產業集聚。2006年,湖南省先進裝備制造業和新興裝備制造業主要分布在長株潭地區,空間集中度較高,首位地區長沙占38.84%,前兩位地區長沙和株洲合占53.07%;通信等電子設備制造業長沙遙遙領先,占全省比例達69.66%[3]。瀏陽生物制藥就屬于此類。三是產學研衍生型集群??偛吭O于長沙的三一重工股份有限公司,從打造中南大學三一研究院,到攜手華中科技大學;從聯合各單位開展核心技術攻關到問鼎首屆中國產學研合作創新獎,產學研一體化已經成為“三一集團”工程機械產業集群的動力系統。然而,因技術創新、制度創新和文化創新[8],以及支撐產業集群發展的主導產業創新受到多種因素制約,內陸城市群上述三種模式的產業集群,都面臨著創新升級的嚴重困境。
1.技術創新困境
技術創新是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區域創新的核心,主要依賴于自主研究與試驗開發投入,以及整個區域創新體系的建立健全。目前,內陸城市群企業的R&D投入較低、技術外部依賴性較強,已經使技術創新陷入困境。2006年湖南裝備制造企業平均R&D支出258.3萬元,僅相當于全國同類平均支出的55.2%[3]。內陸城市產業集群大多屬于傳統產業集群,以承接東南沿海和國外轉移產業為主,高新技術產業集群較少,存在著“大而不強”的隱患。尤其是在當今全球化背景下,內陸城市產業集群正面臨因過于依賴集群外部先進技術而喪失創新原動力,以致被邊緣化的現實困境。
2.制度創新困境
制度創新是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區域創新的關鍵,涉及集群內部制度創新(企業聯合制度創新)和集群外部制度創新?,F階段,我國城市產業集群的發展已經開始打破原有行政區劃的界限,由過去的圓點狀態演變成區域長廊,跨區域性特征日益明顯,而內陸城市的大部分產業集群屬于草根經濟,靠自然力量發展,存在企業封閉和區域壁壘,企業、科技、教育、政府等各個子系統相互脫節,各個板塊相互分割,創新資源難以在全省范圍內合理配置等情況。這樣一來,產業集群內外部企業之間的相互交流與協作,以及由此進行的各種新知識、新方法、新思想的擴散傳播,甚至于科技供給和技術創新,也都陷入了困境。此外,財力不足和勞動力就業問題也成為產業集群外部制度創新的障礙。在湖南新型工業化進程中,最缺乏的是資金,最需要解決的是大量勞動力就業問題。
3.主導產業創新困境
主導產業創新乃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區域創新的支撐,涉及傳統產業轉型升級、新興產業培植等一系列問題。內陸城市產業集群輔助網絡發展滯后,區域產業發展的重點較多,政府及其他機構提供專業化培訓、信息、研究開發、標準制定等的支撐不力,導致不同產業難以相互配合。而且,由于我國居民投資的“生命周期效應”不明顯,且總體財富水平不高,各產業的發展會產生替代效應[9],也給主導產業創新造成困難。還有的就是各級地方政府熱衷于構建產業園區,混淆產業集聚與產業集群概念,甚至誤將發展工業園區簡單等同于發展產業集群,過分強調產業的地理扎堆。
4.文化創新困境
即文化新元素的融入受到區域“文化基因”表達方式的阻隔。文化創新是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發展的基礎。一方面,產業集群的區域性,決定了其區域“文化基因”表達下的特有的企業文化傳承和“企業家精神”的客觀存在;另一方面,隨著增長極核的逐漸形成,城鎮發展軸的不斷壯大,以及經濟全球化、信息化的影響,不少企業正不斷進行文化創新,使區域文化不斷融進新的元素,但這種融通仍然受到原區域文化基因表達方式的影響,從而導致以核心競爭力意識、對第三產業發展影響城市空間演進的認識等方面為主要內涵的內陸企業文化與企業家精神,以及地區理性選擇的缺失。比如,長期以來我國內陸產業集群發育層次相對較低,主要以傳統產業、低附加值生產活動為主,處于產業鏈中低端,其競爭優勢突出表現在土地、勞動力、資源等生產要素的低成本、低價格。
基于創新原動力的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創新的四種困境,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都可能需要調節知識系統和生產系統之間的關系,充分挖掘與運用集群創新資源、交易資源、客戶資源等。事實上,產業集群是一種“地域性根植”的產業組織形式,這種強地域性特征雖然可以增強區域內集群企業之間的聯系與合作,但也可能使產業集群,尤其是地處內陸的產業集群處于一個相對閉塞的系統中,最終導致集群知識系統的整體落后[10]。而且,如何從戰略上推進財政金融體制機制創新,人才交流與勞動力就業轉移模式創新,保證短期政策與中長期政策的有機統一,等等,還需要積極的實踐探索。
1.構建區域創新網絡:從學習型組織到溢出效應保護
產業集群創新網絡是由交互關聯的企業、專業化供應商、服務供應商、金融機構、相關產業的廠商及其他機構等各個行為主體共同參與組成的,以技術創新和制度創新為導向,以促進知識創造、儲存、轉移和應用等活動的綜合體,包括正式關系網絡和非正式關系網絡。多數情況下,建立在人與人之間的共同經歷或社會化文化背景,以及相互信任基礎上的網絡關系,能夠更有效傳遞和擴散隱含知識,加速知識創新速率[11]。而且,產業集群創新網絡又是由核心集群創新網絡(企業)和輔助創新網絡(公共服務機構、中介機構等服務機構)組成的,各自對產業集群創新產生不同影響。
構建學習型組織是一個系統工程,需要從根本上轉變員工學習的觀念,提升組織學習技巧,同時還要注意知識分享,提升群體智力。其中的關鍵是學習能力。魏江(2003)等從內部靜態知識積累和成員間動態知識互動兩個維度,揭示了集群學習模式的類型及其對應的集群空間狀態,提出了集群學習模式的演進路徑。實際上,產業集群中的每個企業都可以在集群邊界內接觸到大量的知識源。能否依托集群環境,不斷提升創新能力,取決于企業學習能力的強弱,也正因內陸城市群多數企業在這方面的嚴重不足,構建學習型組織才成為首要環節。
此外,由于知識溢出效應,以及共享信息、技術的“免費搭車”行為等,可能抑制創新主體的創新積極性。因此,有必要建立創新溢出保護機制。就內陸城市群而言,可從三方面入手:一是建立地方政府補償機制,由政府承擔一部分創新成本;二是設立治理機構防范惡性競爭,保障先進者的利益;三是建立集群內部公共質量信息,以利于客戶對產品技術含量的甄別,放大創新壓力機制。
2.優化區域創新模式:從模仿合作到多重創新
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應根據各自的實際情況進行選擇。以長株潭城市群為例,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的區域創新可以構建四種模式。
(1)增長極核自主創新與合作創新。內陸城市群的一級增長極核,通常云集了眾多的高校和科研機構,且已成為主導產品研發、生產和營銷中心,主要應加強自主創新和產學研合作創新。比如,三一重工、中聯重科、遠大等大中型企業,重點加強技術研發中心與國際國內科技創新網絡的對接,及與大學和科研機構的產學研合作[12],從而在核心或關鍵技術上有所突破,形成擁有自主創新知識產權的產品。這也是“兩型”經濟,特別是低碳經濟、循環經濟等新興產業發育與集群形成的重要條件。
(2)中心城市產業集成創新。長沙、株洲和湘潭三市在地域上相連,是環長株潭城市群的核心圈,已形成強大的集聚與擴散效應,以及合理分工、優勢互補的產業發展新格局和城市之間的聯動發展態勢,需要加強產業集成創新,即以高新區、開發區和大學城為載體,整合創新資源,實現資源共享,共同提升三市的綜合創新能力和競爭力,使整體功能形成1+1+1>3的放大效應。而且近數年內,三個中心城市還要通過省內政策、資金的傾斜,促進制造業和人口迅速集聚。
(3)主導產業牽引創新。基于主導產業和龍頭企業創新資源的價值鏈整合和價值創造,是內陸城市群產業集群創新的重要機制。價值鏈是用以進行設計、生產、營銷、交貨及對產品起輔助作用的各個環節的集合。與單個企業的資源不同,企業集群的創新資源包括特殊的知識外部性機制、創新壓力機制、信息和人才資源[6],是通過企業集群的特定性要素產生和培育的戰略性資源之一。主導產業和龍頭企業的牽引創新,主要是通過主導產業和龍頭企業的產生與發育,對整個區域產業價值鏈進行整合,產生價值遞增,并形成以創新資源等企業集群戰略性資源優勢的區域創新環境。
(4)城市群一體化再創新。除增長極核外,內陸城市群外圍城市的創新資源相對缺乏,企業能力較低,產業結構優化度不高,因而應選擇城市群一體化,如“聯合開發”和“依托型”兩種路徑實現引進吸收再創新。而且,加大公共投資力度,探索區域內橫向轉移支付制度,發展配套產業,創新勞動密集型產業等,都依賴這一模式的發展。2008年,湖南裝備制造業產銷超過2 000億元,出現三大優勢產業集群,但零部件本地配套率不足40%。同時,因農業發展和農業產業化的工業行業嚴重不足,改變企業和人口的空間結構已成為當前和今后城市群經濟發展的重點。
3.營造區域創新環境:從軟環境營造到硬件建設
區域“軟”環境主要指區域內的科研環境、政策環境和文化環境。科研環境主要是產業集群外部的創新體制和創新系統、區域內高級人才的數量和質量、新技術和新知識在區域內的傳播和應用等方面。政策環境主要是區域內政策法規的完善程度、地方政府對于產業集群的支持程度等。政策是產業集群外部環境的決定性因素之一,但產業集群的創新主要是企業的創新,或者是企業主導型創新,因而地方政府的相關政策重點是對企業創新的支持、激勵和保護。文化環境主要是區域內產業集群外部的文化氛圍、區域企業間信任體系、知識傳播和交流速度、企業間協作效率以及彰顯的企業家精神。其中,企業家是產業集群形成和發展過程中最具能動性的主體,戰略型企業家是創新的源頭。產業集群的發展實際上是基于市場機會捕獲過程中的企業家才能不斷顯現的過程,以及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制度激勵。
區域“硬”環境主要包括地理位置、交通條件、已有產業鏈、科研院所數量、金融市場的完善、自然資源等。目前,內陸城市群中介服務體系尚未健全,服務產業集群的信用擔保、風險投資、法律咨詢、技術推廣等中介服務機構及行業協會發展滯后。特別是風險投資、技術孵化等介入集群發展的力度不夠,難以為集群內不同企業提供優質服務。因而,對于內陸省份來說,抓住國家經濟增長重心轉移的機遇,擴大投資,加大基礎設施建設、技術改造、新能源和環境保護等領域的投入力度,完善金融市場秩序,都是硬件建設的重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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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Compared with coastal areas in China,the inland city groups havea peculiarity due to different natural resources and regional culture,different economic structure of central city,and different level of economy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which leads to a different developmental hierarchy of industry clusters.There are three industry cluster patterns of inland city groups,which are traditional industry pattern,new-and-developing industry pattern,and derived from study-and-industry combination pattern.Nowadays,these three patterns are facing the same dilemma in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system innovation,leading industry innovation and cultural innovation.To solve the problems of innovation,we should construct innovation network from building study organization to building protect mechanism of knowledge spillover,from imitation and corporation to multi-dimensional innovation,from creating favorable environment to hardware construction,optimizate innovation pattern,and create innovation environment.
Key words:inland city groups;industry clusters;regional innovation;innovation dilemma;innovation system
(責任編校:陳桂香)
A Study on Regional Innovation System of Industry Clusters of Inland City Groups
JIANG Jiang,HU Zhen-hua
姜 江,中南大學商學院博士研究生(湖南 長沙 410012)胡振華,中南大學商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湖南 長沙 410012)
湖南省哲學社會科學重大項目“長株潭產業集群區域創新體系研究——基于長株潭‘兩型社會’實驗區建設”(09YBA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