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任何得到一定是有代價的。”很快地,她回復慣常一絲不茍標準微笑,“我很清楚地看到代價是什么。”每年的春節晚會、以及各種央視大型活動外,她名下的大型綜藝節目《歡樂中國行》每周日晚七點半首播,為此她的固定行程是:一個月跑六到七個城市,平均3天一個地方。“不記得什么叫周末,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已經很偉大。”除了父母沒有人真正對你好
采訪過多位央視主持人,她是個異數——相對其他人的“端著”,她顯得足夠坦白。當然,每句話亦都在絕對經得起推敲的“格子”里:“我是很務實的人,并沒有覺得自己會高明多少,只是一些條件使我找到了最合適的位置:比如長得還可以,雖不是絕色佳人,但還過得去;不是絕頂聰明,但還伶牙俐齒;稱不上有勇有謀,但還算有理想有追求,也有進取心…它們恰好為我找到了最適合的一個崗位,這絕對是我的幸運,因為每個人都在撒網,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而我的出海遠航卻能夠撈上來魚……我得到的已經超出我的想象。”她深吸一口氣,“其實我是個內心很沒有安全感的人,總是居安思危,老覺得可能我今天擁有的一切說不定明天就沒有了——所以,我要自己趨近完美。”
董卿說現在父母對她依然很嚴厲,“雖然很長時間回不了家,但只要我在家待得超過兩天,肯定就要開批斗會了——我們家一共就3個人,會坐在一起:最近,你什么做得好?什么做得不好?不好是為什么不好?怎么改進''以前我會反駁,但現在會姑且聽之,因為越大就越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沒有人真正對你好。而且我越來越感到愧疚,因為我對他們照顧很有限。我們家住在六樓,經常我走得很遠了,還看見我媽媽趴在窗臺上露出她的腦袋…我都不忍心回頭多看。”
父母的嚴厲教育成就了我
她是100%好人家的女孩兒,高知父母給予的是非常傳統嚴格的中國式家庭模式教育,所以,她可以以為所有的艱難思考與勞作都是天經地義,但始終不能接受被誤解甚至污蔑:“我勝出,是因為雖然我并不比別人高多少,但我真的很努力。”2006年的青年歌手大獎賽,她和余秋雨、徐沛東他們第一次一起合作了40多天,過后她聽見徐沛東跟很多人說,董卿真的是個很用功的人,她每天下午很早就會進辦公室,披頭散發地跟選手聊天,盡可能地獲取最多的信息量,設計很多的問題,哪怕現場直播時只用得上一二。
她一直賦予自己的最高評價是“大事清醒”。正如一直“清醒”地意識到:任何特點其實都是一把“雙刃劍”——之于工作和生活,“清醒”無疑是桿百戰不殆亮銀槍,但輪到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清醒”卻往往成了絆腳石:“工作方面,你付出的辛苦一定有回報,一定會在慢慢的日積月累中有所回饋,但是感情的問題,不是說我長久地積累一個愿望,長久地為愛做一個打算,長久地堅守自己的愛情觀,然后就真的可以得到。”所以,“十年前,愛情對我是最重要的,但現在,工作才是。”
當然,雖然到目前為止“沒動過結婚的念頭”,但要說不“渴望愛情”,那肯定是假的——說起“愛情”,她如尋常任何一個女孩一樣滔滔不絕:“通過出席一些場合結識愛人對我來說不太可能。也有好心人為你介紹,但是……噯,還是自然而然吧。
“我是個很有力量的人,愛一個人會全身心投入,也希望對方全身心回報。以后選擇家庭的話,我會選擇性地放棄一部分工作,但絕不會是全部。
“曾經的幾個男朋友——啊,我自己承認的其實只有兩個——都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可見我并不局限于某一種類型。我最不能容忍男人的是愚蠢,最欣賞男人的就是頭腦,男人一定要有智慧,其次才是他的事業心和責任感,因為聰明的人才會審時度勢,有能力維系兩個人的良好關系。
“從小父母的嚴厲教育產生的負面作用就是我的不安全感,這成就了我,也使我經常會處在比較緊張的狀態,會在很多方面苛求自己,常常覺得心里比較累,這對我的一般朋友以及同事來說肯定沒什么影響,但我的個性是越親近越苛刻,對身邊親近的人絕對是個弊端。
“條件許可的話,以后我會要一個或者兩個弦子。我會鼓勵他們,但對他們的教育更多的還會是嚴厲,因為嚴厲是有好處的。相信他們一定會更喜歡他們的爸爸而不是我,哈哈……”
張琳據新華網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