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人物精神

人物精神是散文中描寫人物的個性特點和精神面貌的總和，它是人物的靈魂。散文中的人物形象是作者表現主題思想的代言人，是就某一方面加以展開的浮雕式的形象。散文中的人物重在表“意”。分析人物形象，要依據作者對人物的外貌描寫、語言描寫、行動描寫、心理描寫等，從具體事件、矛盾沖突來評價人物的性格特征，進而發掘各色人物的善惡美丑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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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握塑造人物常用的手法

散文刻畫人物形象，離不開對人物的描寫。人物描寫的手法常用的有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兩種。

正面描寫，指直接描寫人物的動作、語言、外貌、心理。這是作者塑造人物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方法。如《蘇秦始將連橫》中“形容枯槁，面目黧黑，狀有歸色”采用的就是外貌描寫，寫出了蘇秦說秦失敗后的落魄神色。

側面描寫，指不從正面去描寫人物，而是在對其他人物、事件的敘述和描寫中渲染氣氛、烘托人物。側面描寫具體又包括襯托（又細分為正襯和反襯）、渲染烘托等。如《荊軻刺秦王》中在秦廷刺秦王的描繪中，作者以群臣的驚愕、秦王的懼怕、左右的驚呼襯托了荊軻的英雄虎膽。

二、要從具體事件、矛盾沖突中概括人物精神

情節是人物行為和活動的過程，優秀的散文都善于選取典型材料來突出人物性格，使人物神情畢肖，個性鮮明。在《項羽本紀》中，作者抓住項羽生平中三個重大事件進行濃墨重彩的描繪。“巨鹿之戰”寫項羽這位蓋世英雄如何叱咤風云，勇率三軍摧毀秦軍主力，使諸侯懾服，形成“政由羽出”的局面。“鴻門之宴”寫項羽的坦率、天真，以“不忍之心”輕視敵手，以至于錯失良機。“鴻門之宴”是由反秦戰爭轉為楚漢相爭的開端，也是項羽由盛到衰的轉折點。“垓下之圍”寫項羽慷慨別姬，奮勇突圍，退至烏江，因無顏見江東父老而不肯東渡，自刎而死。“垓下之圍”是楚漢的決戰，也是項羽的“英雄末路”。以這三個歷史場面為主要環節組成的《項羽本紀》，不僅概括了項羽一生的主要經歷，而且突出了項羽叱咤風云、直率磊落、殘酷暴烈、氣蓋一世的性格特征。

三、探讀細節描寫，彰顯人物性格

所謂細節，是指對人物或與人物相關的某些局部或微小變化進行細膩描寫。在散文作品中，一些細節描寫具有片段性、跳躍性和意象性的特點。這種描寫方法除了刻畫人物形象外，還可以表現情趣，拓展意境，傳達神韻，闡述哲理，為展現人物精神風貌和深化文章主題服務。閱讀時，我們可以通過對人物最傳神的細節描寫的分析，準確地把握人物形象的思想、性格和內心世界，揭示人物的精神。如《項羽本紀》中的“巨鹿之戰”，寫項羽大破秦軍，召見諸侯，諸侯“無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視”，表現了諸侯對項羽的畏懼，也寫出了項羽獲勝之后的聲威和氣勢。而“霸王別姬”一節，寫項羽悲歌泣下時，“左右皆泣，莫能仰視”，表現了隨從的悲傷難抑、泣不成聲，寫出了項羽處于絕境時的凄慘狀，一字之差意味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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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允婦［注］

許允婦是阮衛尉女，德如妹，奇丑。交禮竟，允無復入里，家人深以為憂。會允有客至，婦令婢視之，還答曰：“是桓郎。”桓郎者，桓范也。婦云：“無憂，桓必勸入。”桓果語許云：“阮家既嫁丑女與卿，故當有意，卿宜查之。”許便回入內，既見婦，即欲出。婦料其此出無復入里，便捉裾停之。許因謂曰：“婦有四德，卿有其幾？”婦曰：“新婦所乏唯容爾。然士有百行，君有幾？”許云：“皆備。”婦曰：“夫百行以德為首。君好色不好德，何謂皆備？”允有慚色，遂相敬重。

許允為吏部郎，多用其鄉里，魏明帝遣虎賁收之。其婦出戒允曰：“明主可以理奪，難以情求。”既至，帝核問之，允對曰：“‘舉爾所知’，臣之鄉人，臣所知也。陛下檢校，為稱職與不？如不稱職，臣受其罪。”既檢校，皆官得其人，于是乃釋。允衣服敗壞，詔賜新衣。初允被收，舉家號哭。阮新婦自若，云：“勿憂，尋還。”作粟粥待。頃之，允至。

許允為晉景王所誅，門生走入告其婦。婦正在機中，神色不變，曰：“早知爾耳！”門人欲藏其兒，婦曰：“無豫諸兒事。”后徙居墓所，景王遣鐘會看之，若才流及父，當收。兒以咨母，母曰：“汝等雖佳，才具不多，率胸懷與語，便無所憂，不須極哀，會止便止，又可少問朝事。”兒從之。會反，以狀對，卒免。

（選自《世說新語》）

［注］題目為本報編輯所擬。

賞析：本文塑造了一個相貌丑陋，但是寬容大度、聰明機智、遇事不驚、料事如神的傳奇婦女形象。作者主要通過敘述勉夫以德、戒夫得釋、教兒免禍等具體事件來表現人物精神。文章運用語言、動作、心理、神態描寫正面刻畫人物，同時又通過許允“交禮竟”“無復入理”與“有慚色，遂相敬重”的對比，“門人欲藏其兒”與許允婦“無豫諸兒事”的對比，側面襯托人物。全文可謂形象生動，簡約而不簡單。

柳敬亭說書

□張 岱

南京柳麻子，黧黑，滿面疤癗，悠悠忽忽，土木形骸。善說書，一日說書一回，定價一兩。十日前先送書帕下定，常不得空。南京一時有兩行情人，王月生、柳麻子是也。

余聽其說景陽岡武松打虎白文，與本傳大異。其描寫刻畫，微入毫發；然又找截干凈，并不嘮叨，哱夬聲如巨鐘。說至筋節處，叱咤叫喊，洶洶崩屋。武松到店沽酒，店內無人，謈地一吼，店中空缸空甓，皆甕甕有聲。閑中著色，細微至此。主人必屏息靜坐，傾耳聽之，彼方掉舌；稍見下人呫嗶耳語，聽者欠伸有倦色，輒不言，故不得強。每至丙夜，拭桌剪燈，素瓷靜遞，款款言之。其疾徐輕重，吞吐抑揚，入情入理，入筋入骨，摘世上說書之耳，而使之諦聽，不怕其齰舌死也。

柳麻貌奇丑，然其口角波俏，眼目流利，衣服恬靜，直與王月生同其婉孌，故其行情正等。

（選自《陶庵夢憶》）

賞析：本文寫當時著名的大說書家柳敬亭。本文將柳敬亭粗俗、平庸、呆板、毫無斯文的外表與他高超的才能形成強烈的對比，第二自然段則具體寫柳敬亭說書的情景，有正面描寫，也有通過聽者的神態、行為來反襯的側面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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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閱讀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后面的問題。

張飛傳

□陳 壽

張飛字益德，涿郡人也，少與關羽俱事先主。羽年長數歲，飛兄事之。先主從曹公破呂布，曹公拜飛為中郎將。先主背曹公依袁紹、劉表。表卒，曹公入荊州，先主奔江南。曹公追之，一日一夜，及于當陽之長坂。先主聞曹公卒至，棄妻子走，使飛將二十騎拒后。飛據水斷橋，瞋目橫矛曰：“身是張益德也，可來共決死。”敵皆無敢近者，故遂得免。先主既定江南，以飛為宜都太守、征虜將軍，封新亭侯，后轉在南郡。先主入益州，還攻劉璋，飛與諸葛亮等溯流而上，分定郡縣。至江州，破璋將巴郡太守嚴顏，生獲顏。飛呵顏曰：“大軍至，何以不降而敢拒戰？”顏答曰：“卿等無狀，侵奪我州，我州但有斷頭將軍，無有降將軍也。”飛怒，令左右牽去斫頭，顏色不變，曰：“斫頭便斫頭，何為怒邪！”飛壯而釋之，引為賓客。飛所過戰克，與先主會于成都。益州既平，賜諸葛亮、法正、飛及關羽金各五百斤，銀千斤，錢五千萬，錦千匹。其余頒賜各有差，以飛領巴西太守。

曹公破張魯，留夏侯淵、張郃守漢川。郃別督諸軍下巴西，欲徙其民于漢中，進軍宕渠、蒙頭、蕩石，與飛相拒五十余日。飛率精卒萬余人，從他道邀郃軍交戰，山道迮狹，前后不得相救，飛遂破郃。郃棄馬緣山，獨與麾下十余人從間道退，引軍還南鄭，巴土獲安。

初，飛雄壯威猛，亞于關羽，魏謀臣程昱等咸稱羽、飛萬人之敵也。羽善待卒伍而驕于士大夫，飛愛敬君子而不恤小人。先主常戒之曰：“卿刑殺既過差，又日鞭撾健兒，而令在左右，此取禍之道也。”飛猶不悛。先主伐吳，飛當率兵萬人，自閬中會江州。臨發，其帳下將張達、范強殺飛，持其首，順流而奔孫權。飛營都督表報先主，先主聞飛都督之有表也，曰：“噫！飛死矣。”追謚飛曰桓侯。

長子苞，早夭。次子紹嗣，官至侍中尚書仆射。苞子遵為尚書，隨諸葛瞻于綿竹，與鄧艾戰，死。

（選自《三國志》）

1.下列各句中，黑體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 ）

A.羽年長數歲，飛兄事之（兄長）

B.先主聞曹公卒至，棄妻子走（突然）

C.其余頒賜各有差（差別、差等）

D.飛猶不悛（悔改、改變）

2.下列各組句子中，黑體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項是（ ）

A.一日一夜，及于當陽之長坂／乃設九賓禮于廷

B.飛與諸葛亮等溯流而上／余亦悔其隨之而不得極夫游之樂也

C.以飛領巴西太守／是時以大中丞撫吳者為魏之私人

D.先主聞飛都督之有表也／人非生而知之者

3.以下六句話分別編為四組，全都表明張飛雄壯威猛的一項是（ ）

①身是張益德也，可來共決死②破璋將巴郡太守嚴顏，生獲顏③飛所過戰克④以飛領巴西太守⑤飛率精卒萬余人，從他道邀郃軍交戰⑥魏謀臣程昱等咸稱羽、飛萬人之敵也

A.①③④ B.①⑤⑥ C.①②⑥ D.①③⑤

4.下列對原文有關內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確的一項是（ ）

A.長坂一戰，張飛率二十名騎兵斷后，據水斷橋，瞋目橫矛嚇退曹軍，可謂萬人之敵也。

B.張飛生擒嚴顏，嚴顏拒降非常生氣，但張飛因敬佩他勇敢，就放了他，并讓他做了賓客，充分表明張飛敬愛君子。

C.在巴西與張郃的作戰中，張飛選擇狹窄山路與張郃軍隊交戰，使張郃軍隊前后不能相互援救，表現了張飛粗中有細、有勇有謀的性格。

D.張飛被帳下將領張達、范強殺死，應了劉備的話。

5.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代漢語。

（1）身是張益德也，可來共決死。

譯文：

（2）卿等無狀，侵奪我州，我州但有斷頭將軍，無有降將軍也。

譯文：

（3）羽善待卒伍而驕于士大夫，飛愛敬君子而不恤小人。

譯文：

二、閱讀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后面的問題。

王羲之傳

王羲之，字逸少，司徒導之從子也。羲之幼訥于言，人未之奇。及長，辯贍，以骨鯁稱，尤善隸書，為古今之冠。論者稱其筆勢，以為飄若浮云，矯若驚龍。深為從伯敦、導所器重。時陳留阮裕有重名，為敦主簿。敦嘗謂羲之曰：“汝是吾家佳子弟，當不減阮主簿。”裕亦目羲之與王承、王悅為王氏三少。時太尉郗鑒使門生求女婿于導，導令就東廂遍觀子弟。門生歸，謂鑒曰：“王氏諸少并佳，然聞信至，咸自矜持。惟一人在東床坦腹食，獨若不聞。”鑒曰：“正此佳婿邪！”訪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羲之雅好服食養性，不樂在京師，初渡浙江，便有終焉之志。會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謝安未仕時亦居焉。孫綽、李充、許詢、支遁等皆以文義冠世，并筑室東土，與羲之同好。嘗與同志宴集于會稽山陰之蘭亭，羲之自為之序以申其志。

性愛鵝，會稽有孤居姥養一鵝，善鳴，求市未能得，遂攜親友命駕就觀。姥聞羲之將至，烹以待之，羲之嘆惜彌日。又山陰有一道士，養好鵝，羲之往觀焉，意甚悅，固求市之。道士云：“為寫《道德經》，當舉群相贈耳。”羲之欣然寫畢，籠鵝而歸，甚以為樂。嘗詣門生家，見棐幾滑凈，因書之，真草相半。后為其父誤刮去之，門生驚懊者累日。又嘗在蕺山見一老姥，持六角竹扇賣之。羲之書其扇，各為五字。姥初有慍色。因謂姥曰：“但言是王右軍書，以求百錢邪。”姥如其言，人競買之。他日，姥又持扇來，羲之笑而不答。其書為世所重，皆此類也。每自稱“我書比鐘繇，當抗行；比張芝草，猶當雁行也”。曾與人書云：“張芝臨池學書，池水盡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羲之書初不勝庾翼、郗愔，及其暮年方妙。嘗以章草答庾亮，而翼深嘆伏，因與羲之書云：“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紙，過江顛狽，遂乃亡失，常嘆妙跡永絕。忽見足下答家兄書，煥若神明，頓還舊觀。”

羲之既去官，與東土人士盡山水之游，弋釣為娛。又與道士許邁共修服食，采藥石不遠千里，遍游東中諸郡，窮諸名山，泛滄海，嘆曰：“我卒當以樂死。”謝安嘗謂羲之曰：“中年以來，傷于哀樂，與親友別，輒作數日惡。”羲之曰：“年在桑榆，自然至此。頃正賴絲竹陶寫，恒恐兒輩覺，損其歡樂之趣。”朝廷以其誓苦，亦不復征之。

年五十九卒，贈金紫光祿大夫。諸子遵父先旨，固讓不受。

（選自《晉書》，有刪改）

1.下列各句中，黑體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 ）

A.求市未能得（買）

B.籠鵝而歸（名詞作狀語，用籠子）

C.我書比鐘繇，當抗行（抵擋）

D.忽見足下答家兄書（敬辭，您）

2.下列各組句子中，黑體詞的意義和用法相同的一項是（ ）

A.以為飄若浮云，矯若驚龍／籠鵝而歸，甚以為樂

B.裕亦目羲之與王承、王悅為王氏三少／與羲之同好

C.使門生求女婿于導／中年以來，傷于哀樂

D.便有終焉之志／謝安未仕時亦居焉

3.以下六句話分別編為四組，全都表明王羲之“率性”性格的一項是（ ）

①飄若浮云，矯若驚龍②在東床坦腹食，獨若不聞③見棐幾滑凈，因書之④欣然寫畢，籠鵝而歸，甚以為樂⑤煥若神明，頓還舊觀⑥我卒當以樂死

A.①②③⑥ B.①②④⑤

C.②③④⑥ D.②④⑤⑥

4.下列對原文的敘述和分析不正確的一項（ ）

A.王羲之愛好自然山水，喜愛服食養性，因會稽山水秀麗，便和一些名士筑室住在那里。

B.王羲之很喜歡鵝，當他得知老婦人將鵝燒煮時非常惋惜；而道士以讓他書寫《道德經》作為交換鵝的條件時，他欣然提筆。

C.庾翼在看到王羲之用章草體寫給哥哥的信后，感嘆王羲之的書法光彩有如神靈的光輝，自己好像又看到在戰亂中丟失的張氏書法的風貌。

D.謝安曾經對王羲之說人進入中年以后，容易為情感傷心，王羲之并不贊同這種觀點。

5.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代漢語。

（1）訪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譯文：

（2）嘗與同志宴集于會稽山陰之蘭亭，羲之自為之序以申其志。

譯文：

（3）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

譯文：

三、閱讀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后面的問題。

方山子傳

□蘇 軾

方山子，光、黃①間隱人也。少時慕朱家、郭解為人，閭里之俠皆宗之。稍壯，折節讀書，欲以此馳騁當世，然終不遇。晚乃遁于光、黃間，曰歧亭。庵居蔬食，不與世相聞；棄車馬，毀冠服，徒步往來山中，人莫識也。見其所著帽，方屋而高，曰：“此豈古方山冠之遺象乎？”因謂之方山子。

余謫居于黃，過岐山，適見焉。曰：“嗚呼！此吾故人陳慥季常②也，何為而在此？”方山子亦矍然③問余所以至此者。余告之故。俯而不答，仰而笑，呼余宿其家，環堵蕭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余既聳然異之。

獨念方山子少時，使酒好劍，用財如糞土。前十有九年，余在岐下，見方山子從兩騎，挾二矢，游西山。鵲起于前，使騎逐而射之，不獲；方山子怒馬獨出，一發得之。因與余馬上論用兵及古今成敗，自謂一世豪士。今幾日耳，精悍之色，猶見于眉間，而豈山中之人哉？

然方山子世有勛閥④，當得官，使從事于其間，今已顯聞。而其家在洛陽，園宅壯麗與公侯等；河北有田，歲得帛千匹，亦足以富樂。皆棄不取，獨來窮山中，此豈無得而然哉？

余聞光、黃間多異人，往往佯狂垢污，不可得而見，方山子儻⑤見之歟？

（選自《蘇軾散文選集》）

［注］①光、黃：光州和黃州。光州和黃州鄰接，宋時同屬淮南西路。②陳慥季常：陳慥，字季常。蘇軾任府判官，與他結為好友。③矍（jué）然：驚視的樣子。④勛閥：功勛。⑤儻（tǎng）：偶然。

1.下列各句中，黑體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 ）

A.閭里之俠皆宗之（家族、同宗）

B.余謫居于黃（降職）

C.使酒好劍（愛好、喜歡）

D.此豈無得而然哉（心得、體會）

2.下列各組句子中，黑體詞的意義和用法都相同的一項是（ ）

A.晚乃遁于光、黃間／問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漢

B.余既聳然異之／鵬之徙于南冥也，水擊三千里

C.見方山子從兩騎／沛公則置車騎，脫身獨騎

D.使從事于其間／今王鼓樂于此

3.以下六句話分別編為四組，全都表現方山子“棄富貴樂歸隱”的一項是（ ）

①庵居蔬食，不與世相聞②呼余宿其家③方山子怒馬獨出，一發得之④棄車馬，毀冠服，徒步往來山中⑤方山子儻見之歟⑥皆棄不取，獨來窮山中

A.①②③ B.③④⑤ C.①④⑥ D.②⑤⑥

4.下列對原文表述與概括不正確的一項是（ ）

A.本文是蘇軾為老朋友陳季常寫的一篇小傳；方山子，就是陳季常；蘇軾做府判官時，他們結為好友。文章既敘述了朋友的怪異行為，又表達了自己的感慨。

B.陳季常舍棄功名富貴，甘愿隱遁貧賤；住的是尼姑房子，吃的是粗茶淡飯；沒有人認識他，相貌就像古代方山冠的遺像，因而叫他方山子。

C.文章以傳聞開頭，概括人物從少年、壯年到老年的經歷；然后再寫故友的重逢，回想人物年少時的情景，補充能夠突出人物精神風貌的若干細節。

D.本文寄托了作者自己的傷感。方山子之所以棄富貴而樂歸隱，是因為“不遇”；而自己的仕途坎坷，被貶于黃州，也是“不遇”造成的。

5.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代漢語。

（1）稍壯，折節讀書，欲以此馳騁當世，然終不遇。

譯文：

（2）環堵蕭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

譯文：

（3）河北有田，歲得帛千匹，亦足以富樂。

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