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西周末年,王室衰落,春秋時期,禮崩樂壞,社會規(guī)范、政教秩序失去了尊貴的地位??鬃佑趤y世之中,希望維護曾經(jīng)的社會規(guī)范,要求“克己復(fù)禮”。服飾是社會行為規(guī)范和禮樂制度的重要內(nèi)容和外部標(biāo)志,推崇周禮的孔子對服飾極為重視,并有與禮相應(yīng)的服飾觀,這些散見于《論語》的各個篇章。本文試圖從《論語》中孔子對服飾的要求與態(tài)度入手,著重分析孔子的服飾觀以及這其中體現(xiàn)的孔子的復(fù)禮思想,和孔子對“文質(zhì)彬彬”君子人格的認識。
關(guān)鍵詞:論語 服飾 孔子 復(fù)禮 文質(zhì)彬彬 君子人格
《易·系辭下》中有:“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蓋取之《乾》《坤》?!盵1]的記載,服飾自古就與中國的禮樂制度、倫理政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我國的冠服制度大概形成于夏商時期,文王周公在夏商二代禮制的基礎(chǔ)上加以損益,制訂了“郁郁乎”的周代禮樂制度。而服飾反映了尊卑等級,具有“昭名分,辨等威”的作用,是顯示禮制重要的外部標(biāo)志。《尚書·顧命》中記載:“王麻冕黼裳,由賓階躋,卿士邦君麻冕蟻裳,入即位,太保、太史、太宗皆麻冕彤裳”?!墩撜Z·憲問》中說:“微管仲,吾其被發(fā)左衽矣。”[2]古代上衣是交領(lǐng)斜襟,華夏族向右掩,稱為右衽,夷人向左掩,稱為左衽。古代貴族“二十而冠”,平民戴巾,而異族是披發(fā)為常。衣襟款式體現(xiàn)的是民族區(qū)別的標(biāo)志。可見冠服制度昭示著服飾被納入社會制度與行為規(guī)范,并形成制度。在《論語》中,“吾學(xué)周禮,今用之,吾從周”[3]的孔子從不同角度圍繞禮樂文化的中心闡述了自己對服飾的重視。
一、《論語》中服飾的概述
朝服是臣下朝見國君或在比較莊重的場合穿的一種服裝,據(jù)《禮記》中的描述這是一種頭戴玄冠,上穿緇衣,下著白裳,緇帶,素畢的服裝。在《論語·鄉(xiāng)黨》中孔子說“吉月,必朝服而朝?!盵4]“疾,君視之,東首,加朝服,拖紳”,“紳”在《說文解字》中解釋為“大帶也”,臥病時見了天子亦要遵循冠服之禮,即使不能穿禮服,也要披在身上、拖著大帶。此外,在《鄉(xiāng)黨》中亦提到“鄉(xiāng)人儺,朝服而立于阼階”[5],對于“儺”這種祭神驅(qū)鬼的儀式,要以服飾之禮表現(xiàn)對神鬼的敬重,這體現(xiàn)了孔子對鬼神“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祭祀“宗廟之事”時,則要“如會同,端章甫”,禮服禮帽,正裝而作。在《論語·衛(wèi)靈公》中“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贝颂幍摹爸苤帷本褪侵钢艹亩Y帽,“按漢代的叔孫通的《漢禮器制》記載,周之冕以木為體,廣八寸,長一尺六寸,上以玄,下以纁,前后有旈,貫有十三玉間隔一寸,旈長十二寸,用珠玉、白玉、蒼玉、黃玉、玄玉等五彩玉反復(fù)用,以五彩繩穿玉。冕綖前圓后方,后比前高一寸,向前傾斜,故得名?!庇擅峁诤兔岱?gòu)成的禮服是古代的祭服,是一種十分正統(tǒng)的的服飾,而依據(jù)《周禮》的記載,帝王百官凡參加祭祀大典所穿的冕服,也可稱“冠服”。而“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中的“黻”則是一種蔽膝,“用在冕服叫‘芾’用在祭服叫‘韨’,但都是以熟皮做成,上部寬一尺,下部寬兩尺,天子用純朱紅色,臣子用黃朱色,大夫用赤色”。[6]
《論語》中還體現(xiàn)著孔子對喪服制度的推崇?!墩撜Z·子罕》中有:“子見齊衰者,冕衣裳者與瞽者,見之,雖少,必作?!盵7]孔子見到穿喪服的人、穿戴著禮帽禮服的人及瞎了眼睛的人,相見的時候,他們雖然年輕,孔子一定站起來;走過的時候,一定要快走幾步?!多l(xiāng)黨》中則說:“見齊衰者,雖狎必變。見冕者與瞽者,雖褻必以貌。兇服者式之。”[8]孔子見到穿喪服的人,就是及親密的,也要改變態(tài)度;看見帶禮帽和瞎了眼睛的人,即使常相見,也一定有禮貌。在車中遇到了拿了送死人衣物的人,便把身體微微向前一俯,手扶橫木表示同情。由喪服的表象符號體現(xiàn)的是孔子對禮的制度和仁的思想的追尋。
不同場合所運用的服飾材料與顏色也是不同的。《論語·鄉(xiāng)黨》中說:“君子不以紺緅飾,紅紫不以為褻服;當(dāng)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緇衣羔裘,素衣麑裘,黃衣狐裘。褻裘長,短右袂。必有寢衣,長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喪,無所不佩。非帷裳,必殺之。羔裘玄冠,不以吊?!毕拇敖偫叀薄F渲?,絺指細葛布,绤指粗葛布,《韓非子·五蠹》中也說:“冬日麂裘,夏日葛衣?!薄褒R,必有明衣,布。”[9]布包括麻布和葛布。王夫之《四書稗疏》中說:“古之言布者,兼絲麻枲葛而言之。練絲為帛,未練為步,蓋今之生絲絹矣?!倍谱鞫Y服則多是要用絲帛,《論語·陽貨》中有:“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10]
二、《論語》中的服飾與孔子的復(fù)禮思想
春秋末年,禮崩樂壞社會失去規(guī)范、政教失去秩序,孔子懷念從前尊卑有序的社會關(guān)系和大一統(tǒng)的局面,因此他積極要求“克己復(fù)禮”,推崇周朝禮樂制度。《論語·八佾》中說:“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11],說的是周朝的禮儀制度是以夏商兩代為依據(jù)的,十分的豐富飽滿,因此他主張周禮。在《禮記·中庸》中也說:“吾學(xué)周禮,今用之,吾從周?!边@種對前三代禮制的致敬在《論語·泰伯》中亦有表述:“禹,吾無間然矣。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宮室,而盡力乎溝洫。禹,吾無間然矣。”[12]禹雖然自己平時粗衣布服,但朝衣禮服卻講究而華美,這體現(xiàn)的是一種恭虔的態(tài)度,孔子對禹虔敬實踐禮樂的態(tài)度是贊許和推崇的。在《論語·衛(wèi)靈公》篇中孔子也提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薄爸苤帷陛^之前代要更為華美,“服周之冕”也同樣體現(xiàn)出了孔子對“禮”的崇敬與推行。
這種思想在孔子服飾觀上的最具體體現(xiàn)是其在《論語》中對服飾顏色的描述與要求(《說文解字》中列舉了顏色二十多個,他們集中在《說文·糸部》,從側(cè)面反映了服飾與顏色的關(guān)系)。每個朝代都有自己崇尚或忌諱的顏色,《禮記·檀弓》中記載:“夏后氏尚黑,大事斂用昏,戎事乘驪,牲用玄。殷人尚白,大事斂用日中,戎事乘翰,牲用白。周人尚赤,大事斂用日出,戎事乘騵,牲用骍?!盵13]夏朝人崇尚黑色,商湯時則“其色尚白”,而周朝人崇尚紅色。所以按照五方之純色:赤、青、黃、黑、白為正色,其余的顏色為雜色,《禮記·月令》中列舉了“天子”在不同月份時節(jié)需穿:赤、青、黃、黑、白不同顏色的服飾,配以相應(yīng)正色的玉(如:“孟春之月,天子居青陽左個,乘鸞路,架倉龍,載青旗,衣青衣,服倉玉,食麥與羊,其器疏以達?!盵14]乃至整個春天的三個月都穿青色的衣服、配青色的玉。同樣,“孟夏之月,衣朱衣,服赤玉?!薄懊锨镏?,衣白衣,服白玉。”“孟冬之月,衣黑衣,服玄玉?!毕奶靹t穿紅衣、配紅玉,秋天穿白衣、配白玉,冬天則穿黑衣、配黑玉。),在《禮記·玉藻》中有這樣的說法:君子要“衣正色,裳間色”。[15]
以此來觀照《論語·鄉(xiāng)黨》中的這一段文字:“君子不以紺緅飾,紅紫不以為褻服。當(dāng)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緇衣,羔裘;素衣,麑裘;黃衣,狐裘?!薄墩f文解字》中這樣解釋“紺”、“緅”兩字:紺,帛深青揚深赤色;緅,帛青赤色也。飾,是滾邊,鑲邊,緣邊。這兩種顏色都接近黑色,黑色是“正色”,用于喪祀之服,因而不可用來鑲邊,做其他顏色的配色。而不以紅紫做家居私服,依照楊伯峻《論語譯注》的說法則是因為紅(指淺紅)與紫因為與貴重的“朱”(大紅色)屬同類,因而連帶被重視,不用為平常家居衣服的顏色。黑色的衣服配紫羔(黑色羊毛),白色的衣服配麑裘(白色鹿毛)、黃色衣服配狐裘。雖然色彩、材質(zhì)搭配各異,但無一例外都是前人禮制中的“正色”。
因為崇尚舊禮,所以“惡紫之奪朱也”(《論語·陽貨》)[16],春秋之時,魯桓公與齊桓公都喜好紫色的衣服,從《春秋左傳》哀公十七年衛(wèi)渾良夫“紫衣狐裘”[17]而被罪的事情看來,那時紫色可能已代替了朱色而變?yōu)橹T侯衣服的正色了。而孔子崇尚周禮,“周尚赤”,那么以紫奪朱,同“鄭聲之亂雅樂”,“惡利口之覆邦家者”一樣,都是以邪奪正,是失禮的。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孔子對周禮的崇尚在于一種虔敬的心態(tài)和一種有序的社會規(guī)范,這是禮樂能得以制衡人的行為而不違禮僭越的原因所在。
三、《論語》中的服飾與“文質(zhì)彬彬”的君子人格
據(jù)統(tǒng)計“君子”一詞在《論語》中共出現(xiàn)了109次,而它所代表的多不是一種貴族的稱謂,而是一種理想化的人格。其中《雍也》中提到了這種理想人格的一種標(biāo)準:“質(zhì)勝文則野,文勝質(zhì)則史。文質(zhì)彬彬,然后君子。”[8]意思是說:樸實多于文采,就未免粗野,文采多于樸實,又未免虛浮,文采和樸實配合適當(dāng),這才是個君子。這里的“質(zhì)”,是樸實,是內(nèi)在的本質(zhì),也就是以“仁”為核心的樸實的本質(zhì)。而“文”,涵義則較為寬泛,是文采,其中包括了外在修飾、行為的方式、言語姿態(tài)、文化素質(zhì)等。服飾作為“文”的一種外部標(biāo)志,從對它的理解入手,可以看出孔子對于君子人格的闡述。
首先,在孔子看來衣服的品格是不能等同于人的品格的。一個人服飾的高檔,不等于他的品格高尚。《荀子·哀公》記載,魯哀公問孔子:“然則夫章甫、屨、紳帶而笏者此賢乎?”孔子對:“不必然”。[19]因此他說:“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寧戚?!保ā墩撜Z·八佾》)[20]這種思想在《論語》各個篇章中均有體現(xiàn)。在《論語·里仁》篇里有:“士志于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21]依照錢穆在《論語新解》中的解釋就是說:“衣食則屬一人之私,其人不能忘情于一己衣食之美惡,豈能為天下后世作大公之計而努力以赴之?此等人,心不干凈,留有許多齷齪渣滓。縱有志,亦是虛志。道不虛行,故未足與議。”[22]同時,孔子也高度贊美了禹“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的態(tài)度。在《論語·子罕》中有“衣敝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23]之言,孔子對與穿著破爛的舊絲綿袍子和穿著狐貉裘的人一道站著,而絲毫不覺得羞愧的仲由的贊許之情溢于言表,在《論語·公冶長》中,孔子對懷有“愿車馬衣輕裘與朋友共,敝之而無憾”[24]愿望的子路也是偏愛的??梢娍鬃硬⒉黄缫暋皭阂聬菏场?,反倒是對惡衣惡食而心懷仁德的“君子”是心懷敬重的。在《荀子·子道》中有這樣的記載:“子路盛服見孔子子路盛服見孔子,孔子曰:‘由,是裾裾何也?昔者江出于岷山,其始出也,其源可以濫觴,及其至江之津也,不放舟,不避風(fēng),則不可涉也,非維下流水多邪?今汝服既盛,顏色充盈,天下且孰肯諫汝矣!由!’”[25]可以看出,在孔子眼中衣著過于華麗、顏色過于豐盈,會造成“天下孰肯諫汝!”的后果,會造成與別人之間的距離,不利于君子自身的成長與修煉。
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孔子并不注重“文”,孔子實際上是非常注重服飾禮儀的,衣冠周正是“君子”品質(zhì)重要的外部標(biāo)志。在《論語·堯曰》中有:“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視,儼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26]之言,“正其衣冠”作為實現(xiàn)“五美”的途徑,被孔子認為是治理政事之良方。君子只有衣冠整齊,目不斜視,莊嚴地使人有所畏懼,才能做到“威而不猛”。正如《論語·顏淵》一篇中子貢針對棘子成“君子質(zhì)而已矣,何以文為?”的提問給出的答案一樣,“惜乎!夫子之說,君子也。駟不及舌。文猶質(zhì)也,質(zhì)猶文也。虎豹之鞟,猶犬羊之鞟?!北举|(zhì)和文彩,是同等重要的。假如把虎豹和犬羊兩類獸皮拔去所有文彩的毛,那這兩類皮革幾乎就沒有區(qū)別了,這其實也可以用來形象而貼切地比喻服飾對于君子的重要意義。
君子在重視禮儀周正的基礎(chǔ)上不應(yīng)過分在意服飾的美惡,這是孔子服飾觀中極重要的思想內(nèi)容,也體現(xiàn)著孔子對君子人格的認識?!翱鬃涌偸潜苊鈽O端兼顧兩面的。一方面是為象征人格而講究服飾儀表的美化;另一方面又反復(fù)強調(diào)讓服飾服從而不是支配或破壞人格的構(gòu)建?!盵27]
結(jié)論:
綜上所述,從散見在《論語》各個篇章的對朝服、喪服等多種不同服飾的敘述,我們可以看出孔子對周代“冠服”制度的推崇(從材質(zhì)到顏色都向周代致敬,甚而直白言之:“服周之冕”),這其中體現(xiàn)出的孔子的服飾觀,不僅是對禮樂制度的推崇與恪守,更是其尚周復(fù)禮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深深體現(xiàn)出了孔子對“文質(zhì)彬彬”此一種君子人格的直接要求:服飾作為“文”的外部標(biāo)志之一,要把握好其與“質(zhì)”的適度的關(guān)系。既不能服飾過于講究而造成別人對己的疏遠,贊美敢于衣著簡樸而注重自身修煉的君子(“禮,與其奢也,寧儉”),又不能忽視了“正其衣冠”的禮數(shù)。從中可以看出孔子強烈的社會風(fēng)教責(zé)任感和深刻的歷史文化使命感。
注釋:
[1] 郭彧(譯注).周易[M].北京:中華書局,2007.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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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88.
[8]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106.
[9]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100.
[10]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183.
[11]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28.
[12]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83.
[13] 楊天宇.禮記譯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59.
[14] 楊天宇.禮記譯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173.
[15] 楊天宇.禮記譯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370.
[16]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185.
[17] 李學(xué)勤(主編).十三經(jīng)注疏·春秋左傳正義[M].北京: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1999.1695.
[18]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60.
[19] 荀況著.王海天校釋.荀子校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1145.
[20]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24.
[21]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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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93.
[24] 楊伯峻.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7.51.
[25] 荀況著.王海天校釋.荀子校釋[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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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周保錫.中國古代服飾史[M].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86.
作者簡介:孫樂琪(1989—)女,漢,遼寧人,工作單位:中國傳媒大學(xué)古代文學(xué)專業(yè)在讀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