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讀罷潤培的書稿《路》,思緒如潮,并生發出許多感動、感慨之情。同時又加深了對潤培的更多了解。我與潤培認識近10年了,從工作關系上講,我們是上下級關系;從個人感情上講,我們是忘年之交。潤培是一位想干事、能干事、干得成事的少數民族干部,也是一位非常勤奮、好學、善學的人,更是一位腳踏實地的實踐家。他能將工作實踐升華為理論,又能將理論融入具體實踐,在創新性、創造性工作方面,有股“拼命三郎”的勁頭。眼前這沓厚厚的書稿,是潤培幾十年工作的寫照,是他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的思想結晶,也是一份沉重得難以托舉的責任感、使命感。書中有他對工作、事業的深刻認識、理解;也有對自身成長步履的回溯,以及一些專家、學者、媒體人對他創造性開展工作取得成就的深度追蹤與透徹分析。書中對每個時期工作的回眸、審視、反思、啟示性的總結,讀來耐人尋味,引人深思。
從書中某些文章,可以鮮明地體察到潤培特有的那份濃烈、淳厚的感恩情結。他從一個山里的孩子,成長為共和國普米族的第一位縣委書記、第一位廳級領導干部,也是普米族的第一位機械工程師和橋梁工程師,著實令人刮目相看。但他并沒有因此而驕矜,而是以悠綿的純樸情感,時刻呵護、愛撫著那片養育他的土地、山巒、江河和生命萬物,以智者的從容、思想者的凝重和開拓者的果敢,精心雕塑故鄉百姓的期盼;以大山一樣的堅毅執著、高原一樣的古樸情愫,默默地回報組織和人民的培養;以忘我的工作熱情、無怨無悔的人生境界,詮釋著一顆奉獻感恩的心。
潤培的工作多與“路”有緣,修橋鋪路幾十載,早些年,他先后在瀾滄江、怒江、獨龍江上協調指揮施工架設40多座橋梁,僅瀾滄江上就親自設計和指揮施工架設二座江橋,特別是他指揮架設的六庫怒江大橋,是當時亞洲第二、中國第一的大跨度預應力箱型連續梁橋,創下全國4個第一,開創了滇西少數民族地區建設史上創全國第一的先河。后來他又組織修公路、修機場。這些橋梁、公路、機場,在內地來說,是平常現象,而在邊疆少數民族地區來說,卻有著里程碑的意義,也遠非自然“道路”的本來意義。這些橋梁、公路不僅極大地促進了地區的物質交流、經濟發展,更為重要的是對封閉、落后、貧窮地區的少數民族,是經濟意識的啟蒙之“路”,思想觀念變革的輸導之“路”,也是邊陲少數民族邁向文明,走向世界的跨越之“路”。因此說,我們不能膚淺地評價說潤培在怒江、文山兩州的交通建設史上作出了重要貢獻,而應該從這樣的角度來評說:無形的“路”,要比有形的“路”更有意義!
最值得一提的是潤培主持云南供銷合作社工作之后,他大膽改革、積極創新、銳意進取,在總社和省委、省政府的領導下,率領黨組和全行業挽狂瀾于將傾,使當時排名倒數第二、虧損多、債務重、矛盾尖銳的云南供銷社絕地逢生,躋身全國行業先進方陣,連續5年獲得總社頒發的特等獎,走出了一條在服務“三農”中立社;在改革創新中興社;在開放聯合中壯社的特色路子。受到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被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調研總結為“供銷社改革的‘云南模式’”。“云南模式”也是對新時期現代農村經濟發展道路的探索之路,“云南模式”對全國行業具有很好的借鑒和推廣意義,取得如此令人驕傲的成績,實屬不易。
(此文為全國政協副主席白立忱為和潤培編著的《路》一書寫的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