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歸來
打獵歸來的丈夫在車站給家里打電話。
“喂,是瑪麗嗎?你快來車站接我吧!”
“收獲怎么樣?親愛的。”
“還可以,從現在起,至少一個月內我們不再買肉了。”
“是打死了一只鹿?”
“不,是工資全部花光了,現在我連坐車回家的車票錢都沒有了……”
當然不同
阿凡提的妻子分娩了。國王問他:“你妻子生了個什么?”
“窮人還能生什么呢?不是女兒就是兒子唄。”阿凡提答。
“難道富人就不同了嗎?”國王迷惑不解地追問。
“當然不同。富人生的是貪官、惡棍、無賴、暴虐之君。”阿凡提答道。
個個草包
權臣和 新修了一所府第,請紀曉嵐題一匾額。紀曉嵐提筆給他題了“竹苞”二字,說是“竹苞松茂”之意。
和 高興地把它懸在正廳,乾隆皇帝見了,對和 說:“卿被紀曉嵐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開來,不就變成‘個個草包’四個字嗎?”和 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