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寧夏回族自治區旅游非優區的錯位分析

【摘要】寧夏回族自治區作為一個典型的旅游區位非優區，其旅游錯位分析可分為兩個層次。這對突破旅游區位非優區，實現超常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以寧夏回族自治區為實證對象，通過不同時期、不同地點、不同人群、不同角度的大量的統計數據和文獻資料，對旅游區位非優區的錯位進行分析。它的兩個層次錯位表現為：第一層次錯位是旅游空間狹小與旅游文化特質繁雜之間的空間錯位；第二層次錯位是旅游資源富集與旅游產品、產業單一之間的途徑錯位。最后討論了三個問題。（1）兩個層次錯位的關系：第一層次錯位是基礎前提和外在表現，在空間錯位的基礎之上產生了第二層次錯位。第二次錯位又會反作用于第一層錯位，加劇第一層錯位對于寧夏旅游非優區的不利影響。（2）討論了寧夏影視景區的舞臺真實問題。（3）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

【關鍵詞】旅游非優區；旅游區位；旅游錯位；舞臺真實

一、研究簡述與問題提出

（一）旅游非優區研究簡述

旅游非優區是指特定地區內，沒有國家級和世界級的風景區，缺少骨干旅游景點，并且旅游景點豐度不夠，難于形成知名旅游產品的現象[1]，其本質是景觀美學價值偏低和景點組合狀況欠佳[2]。梳理國內外目前公開發表的旅游非優區概念（表1），其特點如下：

1.在旅游開發階段上，分為發展型旅游非優區和衰退型旅游非優區兩種類型。

2.在旅游資源條件上，旅游非優區是指具有時空相對性的旅游資源稟賦劣勢區域，就是相對于特定區域而言，沒有國家級和世界級等知名度較高的景區，缺少骨干旅游景點，并且旅游景點的豐度和密度均不夠，品位較低，規模和組合布局不理想，缺乏適應旅游市場需求的資源，難以形成優秀旅游產品的現象。

3.在旅游開發條件上，旅游非優區是指由于其區位不理想，交通條件較差，區域經濟發展水平低，環境容量較小，旅游資源雖具有特色，但始終處于周邊地區的陰影之中，限制了該區旅游業的發展，從而導致具有一定資源稟賦的旅游地開發困難、旅游業發展緩慢的地區。

4.將旅游非優區根據不同的標準劃分為不同的類型，主要有以下幾種劃分依據：非優區所依托的主要旅游資源、非優區所處的地理區位、非優區旅游發展的主要動力源、非優區開發利用的旅游資源的性質與成因，以及旅游非優區產生的原因。

（二）綜述小結與問題提出

1.將旅游非優區根據不同的標準劃分為不同的類型，主要有以下幾種劃分依據：非優區所依托的主要旅游資源、非優區所處的地理區位、非優區旅游發展的主要動力源、非優區開發利用的旅游資源的性質與成因，以及旅游非優區產生的原因。

2.作為旅游非優區的寧夏，是否存在錯位？如何界定這種錯位？錯位背后的文化地理學基礎是什么？

3.對于旅游非優區可從哪些方面尋求突破？寧夏文化遺產如何進行有效保護？寧夏回族自治區作為一個典型的旅游非優區，旅游錯位主要表現為兩個層次。第一層次錯位：旅游空間狹小與旅游文化特質繁雜之間的空間錯位；第二層次錯位：旅游資源富集與旅游產品、產業單一之間的途徑錯位。

4.如何初步認識寧夏遺產旅游的驅動力機制？寧夏作為旅游非優區的兩層次旅游錯位并據此擴展提出三種關系。寧夏作為一個旅游區位非優區，如何發揮后發優勢超越旅游開發發展既定模式？

5.如何應用馬坎耐（Dean Mal Canell）提出的“舞臺真實”的概念，重新解讀幾種典型的“寧夏影視城”現象？如何理解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兩種錯位和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

（三）研究方法

采用歷史文化地理文獻分析、數據統計、實地考察、影視解讀等多種方法，多學科研究。多維度的研究一個典型區域，具備問題意識，能夠產生多棱鏡效應，回應一個預研究結論：旅游的“去學科化”研究。

二、寧夏旅游現狀

寧夏回族自治區的5A級旅游景區僅占全國總數的3%，4A級旅游景區僅占全國總數的4.76%，3A級及以下的旅游景區所占比例更低。這些數字說明，寧夏擁有的國家級和世界級旅游景區相對較少，在全國所占的比重較低，高級別景區在全國比重較低。2008年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入境旅游接待與收入情況（表2）和2010年1-12月地方接待情況如下（表4）。

從旅游的角度分析：第一，2008年甘肅入境旅游8.32萬人次，寧夏為1.16萬人次，甘肅是寧夏的近8倍；第二，甘肅旅游創造的外匯收入為1603萬美元，寧夏為301萬美元，甘肅是寧夏的5倍多；第三，在2010年，寧夏的入境旅游接待人數為17 990人次，甘肅為70 167人次，甘肅是寧夏的4倍多；第四，如果再把寧夏放到全國范圍進行對比，雖然其接待人數每年都有所增長，但是在全國的排名需要倒數。

綜合以上數據分析：（1）寧夏的入境旅游收入偏低，入境旅游不樂觀，寧夏的旅游知名度還有待提高。但是寧夏接待人數每年都有所增長，所以其發展空間還是很大的，如果提升措施行之有效，情況可以得到改善，旅游經濟將會增長。（2）寧夏擁有的國家級和世界級旅游景區相對較少，在全國所占的比重較低。

三、寧夏旅游非優區的兩層旅游錯位

（一）第一層次錯位：旅游空間狹小與旅游文化特質繁雜之間的空間錯位。

寧夏是全國面積最小（6.6萬km2）省區之一。通過全國部分省份面積對比可以明顯地得出，與我國其他省份相比，寧夏的面積較小，必然造成旅游文化空間相對繁雜。

幅員較小的寧夏擁有豐富的旅游資源，且極具個性。它地處我國東部季風區、西北干旱區和青藏高原區三大自然區的交匯地帶，各區的自然景觀都兼而有之。它地處邊遠，是歷史上族群競爭的邊塞要地。200多年西夏王朝，賦予它豐采的名勝古跡和文物遺址。加之這里特有的回族穆斯林風情，使其旅游資源具有別處無法比擬的特色[11]。

六萬多平方公里的寧夏回族自治區不僅擁有雄偉秀麗的塞上江南風光，還有絢麗多彩的民族文化和文物遺址，更有典型的回族穆斯林民族風情。樸素的伊斯蘭文化，美麗的賀蘭風情，奔騰的黃河和廣闊的大漠，游客體驗歷史風云的洗禮和金戈鐵馬的蕩氣回腸，會感到天人合一，詳見表3。最重要的五種特質文化是西夏文化、回族風情、大漠黃河、邊塞長城、西部貧困與荒涼、現代特殊時期革命文化。寧夏如此小的省域面積卻承載著如此特質繁雜的旅游文化資源，兩者形成強烈對比，體現出了寧夏的旅游空間狹小與旅游文化特質繁雜之間的空間錯位。寧夏出游可依托主要城市進行節點式、葡萄串出游，沿黃河帶狀集聚。

（二）第二層次錯位：旅游資源富集與旅游產品、產業單一之間的途徑錯位

1.與相鄰省份有同質性，寧夏的旅游產品相對單一，缺乏競爭力。

寧夏文化地理區域的形成：自秦漢以來，修渠灌田，發展灌溉農業，特別是西漢經營沿黃二級階地、三級階地和沖積小平原，渠道縱橫、阡陌相交，鑄就“塞上江南”。北宋初期寧夏地區屬秦鳳路，后寧夏北部被黨項族李繼遷占領，獨立為顯赫一時的西夏王朝，北宋只控制寧夏南部山區，寧夏南部改屬涇原路。《元史·太祖本紀》記載成吉思汗曾先后五次征伐西夏[13]。成吉思汗西征返回蒙古草原連續攻滅西夏，誘殺了全部西夏皇族。13世紀初葉，成吉思汗西征獲勝后，征調和遷移大批阿拉伯人，波斯人和中亞其他多族人來中國，以半軍事，半屯牧的形式進駐各地，并與當地漢、蒙古、維吾爾等民族通婚，逐漸在寧夏等地積聚成為“回族”這一新的民族共同體。

寧夏文化地理的時空斷裂：元朝屬行中書省，明初設寧夏府，設置衛所，清朝在寧夏設巡撫，屬陜西布政司，中華民國設朔方道，改寧夏道。1929年，寧夏首次建省，轄今寧夏、阿拉善；建國后阿拉善地區屢次復歸內蒙，寧夏甚至一度合并至甘肅省，1978年后穩定。

寧夏文化地理解讀：（1）寧夏地區在元朝經歷族群大顛覆和王朝變革，文化發生時間上斷裂；（2）民國至今寧夏行政區劃劇烈變動，不穩定性使之與在自然地理景觀、文化地理分區上具有同質性的陜北、隴東、河西走廊、阿拉善高原、內蒙中北部地區分割于不同的省、地市，文化發生空間上斷裂；（3）寧夏可二分為黃河灌區平原、寧南山區，寧南山區回族社區可劃分為四種基本地域類型，未來演化趨向是：搬遷改造坡地型、半川半坡型社區，抑制河谷型社區發展，向高寬階地集聚；擴張川地型社區，向大村落、城鎮化推進[14]。

2.寧夏的旅游消費發育不健全，集中于長途交通費和住宿花費；住宿接待中高等級飯店較多，適合于中低消費人群的較少。

第一，寧夏的旅游產業不夠健全。從國內游客消費結構中可以看出，長途交通費和住宿花費所占的比例最大，占游客總消費的近四成，而購物費、餐飲費、景區（點）游覽費、娛樂費的所占比重卻都小于長途交通費和住宿花費，這反映出寧夏旅游的產業結構不合理，旅游的相關配套設施比如交通、飯店等不夠完善。

寧夏的星級旅游酒店的數量僅為兩位數，而全國的星級旅游酒店的數量已達到五位數，這一事實更加反映出寧夏旅游的產業結構不健全，旅游的相關配套設施不夠完善（圖1）。

第二，斷面數據顯示，正常年份寧夏入境旅游接待與收入比其他省份少很多，特別是與比鄰的陜西、甘肅、內蒙相比少很多。寧夏接待入境旅游構成中，同比增長率居中；具有中華文化認同感的港澳臺同胞占入境旅游構成較大比例（表4）。

第三，寧夏的旅游產品缺乏競爭力。寧夏的旅游產品缺乏競爭力，楊雪燕[16]認為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l）主打產品有形象少載體；（2）高品位的旅游產品缺乏深度認知；（3）專項特色產品開發力度不夠；（4）節事產品缺乏廣泛推廣，尚未形成全國知名度。

第四，游客熱衷的旅游線路比較集中。調查顯示最吸引游客的是寧夏的大漠黃河，大漠黃河對于游客的吸引力占了54.7%，已經超過一半。筆者認為，寧夏的旅游資源雖然富集，但是游客的注意力大多數還僅僅局限現在個別的旅游景點（區）上面，這不利于寧夏旅游整體的持續健康的發展。

觀光旅游產品具有初級和高級之分，現已開發幾十個不同規模、不同品位的旅游景點（區），并形成了一定的旅游線路產品，多為一日游、二日游；沙湖、沙坡頭、西夏王陵、鎮北堡華夏西部影視城開發相對比較成熟，其余絕大部分處于初期開發階段，尚處在旅游資源向旅游產品過渡的初級階段；產品缺乏整合，呈“散亂”狀態，沒有形成系列產品，名牌精品少。旅游產品是影響旅游消費結構的供方因素，旅游消費結構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旅游產品的結構，為了吸引旅游消費，提高旅游消費總量，旅游產品的結構必須合理化[16]。為了改善寧夏旅游非優區的現狀，需要對細分市場深入研究。旅游市場細分是指旅游企業根據游客群之間的不同旅游需求，把旅游市場劃分為若干個分市場，從中選擇自己目標市場的方法。任何一個旅游產品的供給者都沒有足夠的實力面向整個國際、國內市場，滿足所有消費者的需要。由于旅游者的年齡、性別、收入、興趣、偏好、價值觀等各不相同，差異很大的旅游需求。因此，有必要把旅游市場中需求基本相同的游客群體看成一個細分市場，根據供給條件的優勢，針對目標市場的需求，開發適銷對路的旅游產品。

2009年寧夏接待國內游客中，男性游客出游比例高于女性；年齡構成上，25-44歲游客占一半以上；職業構成上，企事業單位管理人員占的最多；旅游目的構成上，休閑觀光游覽度假占到一半；旅游組織方式構成上，個人或與親友結伴出游占到一半以上；在客源分布上，西北地區的游客所占比總最多，其次為華北地區（表5）。

因此，在寧夏旅游開發時，要把注意力多放在以上人群，根據寧夏自身的旅游優勢，針對目標市場的需求，開發適銷對路的旅游產品。

綜上所述，雖然寧夏旅游文化特質繁雜，但是寧夏的旅游產品缺乏競爭力，旅游線路比較集中，旅游產業不夠健全，結構不夠合理。因此寧夏具有旅游資源富集與旅游產品、產業單一之間的途徑錯位。

四、寧夏旅游非優區的三種關系討論與研究啟示

（一）兩種錯位關系

正是兩種錯位出現，西夏影視城得以再造，才出現張賢亮出賣“荒涼”一種奇怪現象，產生獨特的寧夏旅游特征。錯位的基礎是文化在時空上斷裂。第一層次錯位是基礎前提和外在表現，在空間錯位的基礎之上產生了第二層次錯位。第二層次錯位又會反作用于第一層錯位，加劇第一層錯位對于寧夏旅游非優區的不利影響。

這兩層錯位都與旅游資源富集有關，可見在一個地區的旅游建設上，旅游資源富集程度是關鍵因素。一個地區的旅游產品產業是怎樣的，是鑒于旅游資源的類型特色數量；一個地區的旅游規劃，未來發展也要在旅游資源這個基礎上。旅游資源好比是一片田地，田地上的農作物長得好不好，很大程度上是要看土地是否肥沃。在進行錯位分析，在緩解這種錯位給寧夏旅游的負面影響時，要把注意力放在旅游資源的保護性開發上。

時間空間上文化斷裂，給居民、游客造成巨大的差異和神秘感，這是驅動寧夏遺產旅游的內因。如《西夏旅館》以11世紀神秘消失的西夏王朝作為歷史隱喻，以一座頹廢怪誕旅館作為空間符號，一部關于創傷與救贖，離散與追尋的傳奇故事；臺灣同胞赴寧夏旅游暴增。而居民生活水平提高、較為寬松的出游時間、較大的經濟支付能力、較之過去有所改進的交通等是驅動寧夏遺產旅游的外因。

（二）寧夏影視景區的舞臺真實討論

美國社會學家馬坎耐（Dean Mal Canell，1976）將戈夫曼劇場理論中的“前臺—后臺”拓展到旅游情景，進而提出著名的“舞臺真實”概念[18]。旅游者的動機從根本上說是尋求文化差異，他們對不發達的傳統社會文化充滿好奇。即在旅游業的開發中，文化旅游產品被當作“真實”而被搬上了舞臺，向游客展示，也就說所謂的“文化商品化”，通過對文化進行包裝、剪裁、肢解、刪減，從而達到“真實性的文化再現”，實現文化的再創造，滿足旅游者的真實文化體驗[19]。

1.重讀“寧夏影視城”現象。西夏影視城是他者隔著時間和空間肢解西夏文化，所拍攝的《賀蘭雪》，以及展出的西夏孤零遺跡，系將文化的碎片進行包裝、剪裁、肢解、刪減，出賣給游客，雖然實現文化的再創造，滿足旅游者的“真實”文化體驗，其實是遮蔽了西夏文化的真實，是一種舞臺化的重新表演，是一種失去真實的偽文化。

2.寧夏鎮北堡西部影城則是在遺棄的明代古堡基礎上，穿越時空，演繹《紅高粱》、《大話西游》、《新龍門客棧》等傳奇，錯使人認為這就是印象中西部，遮蔽了西部的地理和文化多元，并且將西部與荒涼、邊緣、大漠貼上了永久的標簽，這其實是文化的誤導和錯誤傳承。

3.水洞溝遺址重新拍攝的《錦衣衛》是將舊石器時代晚期原始人和明代虛構故事進行毫無根據的劃破時間和空間的嫁接，在原始人遺址的土地上演繹這好萊塢大片的現代科技，更是對史前文化特質本身的褻瀆。

（三）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

1.歷史文化知識要在大眾傳媒特別是電視傳媒中獲得不同種類的受眾的充分認可，需要克服一系列的傳播障礙，我們把這些傳播中歷史文化資源自身的問題稱作它的認同弱勢。一方面，歷史文化知識具有高深度，不是普及化的素材，容易造成受眾的接受困難；另一方面，西部的歷史文化容易因為地域的問題，不被大家所普遍關注，其整體意義上傳播和研究價值容易被忽略[20]。筆者認為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關系是可以和諧共進的。（1）游客感興趣的地方是其不了解的東西，從旅游者的動機上看就是尋求文化差異，他們對不發達的傳統社會文化充滿了好奇。景區通過保留劇組拍攝完的實景即歷史的縮影，一部分上滿足了現代游客追溯歷史、探求遠古社會的需求。（2）在旅游業的開發中，文化旅游產品被當作“真實”而被搬上了舞臺，向游客展示，也就說所謂的“文化商品化”，通過對文化進行包裝、剪裁、肢解、刪減，從而達到“真實性的文化再現”，實現文化的再創造，滿足旅游者的真實文化體驗。由于歷史文化知識具有高深度，不是普及化的素材，容易造成受眾的接受困難，因此，劇組拍攝完的實景，就已經對歷史文化有了一定的藝術加工；而且景區的一些輔助產品例如電影資料陳列館、古代家具陳列室等及其他游樂項目，也實現了“文化商品化”。

2.由于兩種錯位給寧夏旅游帶來的負面影響，可以從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中得到緩解。在進行錯位分析、緩解這種錯位給寧夏旅游的負面影響時，要把注意力放在旅游資源的保護開發上面。而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關系恰巧有助于旅游資源保護性開發。兩者互動可以更好地激發游客的旅游欲望，更好實現“文化商品化”。充分利用寧夏豐富厚重的旅游文化資源，通過影視景區再造尋求舞臺真實，豐富旅游產品，擴大旅游產業。

3.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又與寧夏這種特殊的錯位密不可分。寧夏豐富的旅游文化資源和寧夏厚重的歷史是其渾厚基礎，如果沒有特質繁雜的旅游文化作為積淀，那么任何的影視景區再造都只是紙上談兵，就更別提尋求舞臺真實及二者的和諧共進了。這兩種錯位和影視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之間的和諧共進之間是相互作用、相互影響、不可分開的。

（四）對于旅游非優區尋求突破途徑

1.區位重構：發展多個新的旅游集散中心、優化旅游帶空間結構。

2.資源整合：挖掘區域文化的獨特內涵，建立優勢互補的產品群，整合重組區域資源形成多樣化的旅游產品集合，借用名片效應，制造融入型復合旅游產品。

3.交通網絡優化：—些旅游非優區并不是短期內通過人為的開發就可以改變其非優狀態的，這類地區得通過其它條件的改變，在適當的時機發展旅游業。

4.景區再造與尋求舞臺真實：對于一些景區要堅持原真性和可讀性，同時在適度商業化中尋求文化和經濟的平衡。以寧夏旅游主體功能分區為依據，或許是解決途徑之一。以主體功能為依據，將其劃分為一類重點旅游開發區、二類重點旅游開發區、限制開發農業旅游區、限制開發生態旅游區，以此進行寧夏旅游開發空間定位和評價分析以及提出管制對策，為寧夏各區域旅游資源的有效整合、樹立鮮明旅游形象，進而協調區域旅游業與經濟社會、資源環境可持續發展提供理論和決策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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