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SA攝影節在法佩皮尼昂開幕
2013年8月31日, 第25屆VISA國際報道攝影節(Visa pour l'Image)在法國地中海沿岸小城佩皮尼昂開幕。本次攝影節將持續至9月20日,8月31日至9月15日是主會期,將舉辦23項主題展覽、多個照片放映活動、專家見面會、攝影講座和圖片交易等活動,9月16日至20日是教育周,將組織當地和附近地區各年齡段學生在專業人士的陪伴下參觀展覽并進行影像素養教育。同時,一系列報道攝影獎項將在攝影節期間揭曉。
即使在傳統媒體江河日下的今天,創辦于1989年的VISA攝影節也可謂是全城的節日,從世界各地蜂擁而至的攝影師和普通觀眾在城市間各種建筑物中穿梭。VISA不追求“先鋒派”,不擺“時尚范兒”,只談“報道攝影”(Photojournalism)。它試圖向世界證明,高質量的報道攝影仍然存在,新道路將要被開拓,新標準將要被建立。
《日本現代攝影的分野》(Japan's Modern Divide: The Photographs of Hiroshi Hamaya and Kansuke Yamamoto)
J. 保羅·蓋地博物館(J. Paul Getty Museum),2013年
作者:濱谷浩(Hiroshi Hamaya),山本勘助(Kansuke Yamamoto)
本書兩位作者成長于1930年代日本的“新攝影”時期。雖說是一部僅僅由兩位攝影師的作品組成的合集,但這本書可看作二戰前后日本攝影發展的縮影。兩位攝影師的經歷折射出日本在面對西方攝影思潮時分出的兩條路徑:濱谷浩的紀實攝影風格以日本的傳統文化為根基;而山本勘助的先鋒派藝術則與法國超現實主義一脈相承。
本書的前半部分以濱谷浩的作品為主。當時的日本攝影深受歐洲實驗派攝影的影響,但濱谷浩并未深入到實驗派攝影的創作中來。在作品《在他們離去時歌唱》(Singing as They Go)中,孩子們一起走過一片夜間的雪地,閃光燈把前景照亮,在昏暗的背景中有一間房子,屋頂覆蓋了白雪,地上還有一圈腳印,表達了濱谷對日本鄉下傳統生活的熱愛。二戰時期,濱谷不再拍攝日本鄉村,開始為《前線》雜志(Front Magazine)拍攝戰地照片,刺激的旅行一度使他陶醉,但他對日本宣傳機器的抵觸(或許不完全是抵觸)使他僅一年之后就離開了這家雜志,繼續拍攝日本民俗傳統,間或拍一些自然風光。
書中第二部分是山本勘助的作品。山本勘助曾加入“獨立攝影師組織”,該組織在1931年發表過宣言:“我們必須停止以前那樣的對畫意攝影的追求……攝影必須是對影像完全自主的創作,不受任何傳統的約束。”山本一直保持他的先鋒派信仰,甚至到戰后新聞攝影式的風格大行其道時他也依舊篤定。他的不少作品中有美國先鋒攝影大師曼雷的影子,卻又不是簡單的模仿,而加入了他自己對政治和文化的獨立態度。
麥迪·麥加維:感謝拍攝對象幫助我進步
2013年8月初,美國報業巨頭甘乃特(Gannett)公司再次裁掉其下屬多個社區報紙的226名員工,之前供職于《柏林頓自由新聞報》的年輕女攝影記者麥迪·麥加維(Maddie McGarvey)也是其中一員。不過,面對報業的整體蕭條,麥迪并沒有太悲傷,而是在其個人網站上發表了一篇博文,名為《向前看》。在這篇深情的博客中,她描述了一些拍攝對象,在感激他們的同時也在給自己打氣。她寫道:
“在我得知被解雇后,萬千思緒涌上心頭:傷心,迷茫,焦慮,不過也感到松了一口氣。也許是我還年輕,還保持著天真和樂觀,但我總是覺得這份職業還是有希望,有那么多的朋友和我在一起。在很短的時間里,這份工作帶我走進別人的世界,而他們改變了我,讓我更加學會了理解生活,并過得更好。珍妮·麥克納利每天都在為了兒子與命運搏斗,他們教會了我什么是樂觀……當我報道大伙為了參加一名小男孩的葬禮而在寒冬聚首時,我明白了什么是在艱難時刻的互相幫助……還有我剛剛認識的卡門,她的丈夫6年前將工業堿液潑向她,致使她95%的皮膚被燒傷,嚴重毀容。但她仍選擇樂觀地活著,開始學鋼琴,與鋼琴老師戀愛,每天唱歌,開各種玩笑。
“他們的故事每天都在激勵著我,讓我變得更好,這正是這份工作帶給我的。我將拭目以待未來幾個月會發生什么,但是現在,我要感謝我的拍攝對象們,是你們幫助我每天都在進步。”
扎克·阿里亞斯:如何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攝影生意
被稱為單燈大師的扎克·阿里亞斯(Zack Arias)是一位樂于分享經驗的商業攝影師,2012年,他建立了博客專門回答網友對于攝影的各類疑惑。日前,他將這些問答整理結集出版。關于如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開始攝影生意,他這樣說:
“第一步是找到你想要拍攝的領域和對象——音樂、家庭肖像或是某個公司。之后呢?我會列出一個名單,包括10個對象——樂隊、家庭或是一個當地公司,然后免費為他們拍30天,來建立我在這個地方的關系網,并充實自己的作品庫。當然,這些拍攝對象不是隨便找的,而是有明確目標的,以后還要通過他們維持自己的關系網。
“打個比方吧。如果我想拍攝音樂題材,有兩個選項,一是在某個星期三的下午在一間咖啡館里看到一位大牌歌手或者知名樂隊,二是某個樂隊或歌星正好要開音樂會,而且場地很棒。該選擇哪個邁開第一步呢?對了,應該選后者。除了拍攝當晚的主角,你還可以在演出現場找到許多其他好故事,而且更容易得到其他演出拍攝機會。”
阮義忠:執著于黑白灰的世界
伴隨數碼相機技術的日益成熟及攝影成本的不斷下降,愛好者的數量也在迅速增加,用攝影去展示、記錄世界的色彩已經成為大眾攝影愛好者生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當今許多知名攝影師卻依然執著于黑白灰的世界當中,臺灣攝影師阮義忠先生便是其中的一個。他對攝影的理解總是深邃而富有詩意,對于黑白照片,阮義忠談到:
“黑白照片即使效果再清晰新鮮,都會使你覺得那是在敘述一件多年以前的事情,某個場景、某個回憶中的片段、某個笑容某個瞬間——像是某個故事被突然中斷了,又像腦海中記憶的某個定格。時代的烙印就在這些突然靜止的畫面里,里面的情感卻延綿不絕,如交響樂的主題旋律在不同樂章反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