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剝離”玻璃
剝離,是從界面的邊緣開始的一種分離方式,強調一種狀態(tài)和過程。玻璃,是一種熔融后冷卻至固態(tài)未析晶的無定形物質。在798藝術區(qū)白盒子藝術館舉辦的“剝離”國際當代玻璃藝術邀請展旨在以“玻璃”這一物質做為策展線索和最終呈現(xiàn),把形而上的思考交給20位在當代藝術領域中對于觀念及物質材料有著獨特視角和把握力的藝術家,看他們如何在物質的限定和著力點近似的模式下,擺脫物質所帶來的思維慣性,“剝離”玻璃的概念,使作品散發(fā)出獨特的氣息,挖掘和重構物質材料的更多可能性,進而展開對當代藝術中物性的價值重構。
“悍圖社”現(xiàn)身
悍圖社,這個在臺灣當代藝術發(fā)展歷程中絕對占有一席之地的團體,自1998年草創(chuàng)以來,至今已走過15個年頭。這段歲月正是一個人經(jīng)歷了苦澀學習的青春期,正準備邁向成人世界的關鍵時間點。而悍圖社也從原本創(chuàng)社的幾員藝壇大將,一路擴充到如今共有楊茂林、吳天章、陸先銘、郭維國、李民中、連建興、楊仁明、賴新龍、唐唐發(fā)、鄧文貞、涂維政、朱書賢、陳擎耀、常陵以及晚近才加入的林巨等15人,非但規(guī)模早已超越上一代的“東方”、“五月”畫派,在創(chuàng)作面貌的多元性來看,更是類型不一、各見專擅,足堪視為臺灣當代藝術現(xiàn)況的縮影。
光與色的微語言
朝鮮版畫家咸彰然先生是朝鮮版畫界的泰斗級人物。他曾經(jīng)與畫壇天才畢加索在世界版畫競賽中同獲金獎,他以無與倫比的刀功將自己對世界和人生的理解淋漓盡致地刻在了模版,讓我們在欣賞過程中不僅被他的刀功所折服,并能得到一次心靈的洗禮和升華。在咸彰然的作品中,破曉陽光、黃昏的地平線最后的一縷陽光、月色中我們都能體會到光的微妙變化。
物形相合
對于以觀念為主導的當代藝術而言,材料往往被認為是第二性的,是表達觀念的手段,當觀念到達極致時,實物甚至可以被省略。北京紅門畫廊展出的“物物”展覽中,所呈現(xiàn)的作品卻對“物”表現(xiàn)出異乎尋常的興趣和重視。這并不表示這些作品缺乏觀念性,而是說作品的觀念并非先驗的存在,而是在對“物”的探索之中逐漸展開,從“物”本身中生長出來。
詩性花園
花園,一個美好的名詞,代表美麗、幸福、富足、春風拂面和勃勃生機。妙有藝術空間在此建立起一個詩性的“藝術花園”,試圖去發(fā)現(xiàn)、展示深藏在藝術家心中的每一株珍貴而奇特的植物。此次展覽以東方傳統(tǒng)文化藝術之樹為背景,關注當下東西方藝術在交流與碰撞中產(chǎn)生的火花,發(fā)現(xiàn)獨特的語境和通道,支持那些在藝術花園中特立獨行的游吟者,那些卓越的藝術之花的培育者。
郭鳳怡的長征路
長征空間推出的郭鳳怡個展“郭鳳怡”,是繼2005年“誰是郭鳳怡”和2009年“我是郭鳳怡”之后,在長征空間舉辦的第三個郭鳳怡個展。郭鳳怡認識和體驗世界的方式,以及她的視覺表現(xiàn),無法用簡單的“民間”標簽來褒貶, 許多視覺符號和信息時時涌現(xiàn)在她的眼前,必須用紙筆加以表達才可調整身體與心智的平衡,記錄她結合氣功和易經(jīng)而展開的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各種知識系統(tǒng)的學習,以及對以人的身體為中心而進入的生命、自然而至宇宙的問詢。
80后的天真
北京索卡藝術中心將于本月舉辦“趙博&荀貴品 雙個展”。據(jù)介紹,趙博與荀貴品,均是80后,也是索卡在內地僅有的兩位簽約年輕藝術家。他們在臺北索卡與臺南索卡都已分別做過個展,但在北京,這是他們簽約索卡后首次舉辦個展。新一代技法高超的年輕藝術家們,普遍都有耀人的學院背景,而真正少數(shù)優(yōu)秀的還是保持了本真自我。趙博、荀貴品,都是這樣的藝術家。趙博憂傷,他看很多書、思考很多事,但如同叔本華的極端悲觀主義,也如同中國哲學里的物極必反,憂傷的極致便是對生命和生活的無限熱愛。相較而言,荀貴品較顯陽光,也許因為云南受到社會變遷的影響弱于其他地方,也許因為他離鄉(xiāng)土比較近,得以保持了人的質樸與知足。
中荷肖像畫“面對面”
日前,“面對面”中荷肖像畫及室內繪畫展在何香凝美術館開幕。肖像畫與其關聯(lián)的室內陳設是視覺藝術史中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它在荷蘭藝術中有著悠久的歷史,在中國繪畫中也有其獨特的表達。策展人Cees Hendrikse是一位關注于荷蘭和中國當代藝術的收藏家,此次在“面對面”展覽中,他選取了四位來自中國和荷蘭的藝術家,集合了中國的陳丹青、毛焰和荷蘭的讓·沃斯特、菲利普阿克曼四位藝術家的作品,他們的藝術實踐從不同的角度體現(xiàn)了對肖像畫和室內繪畫的思考。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執(zhí)迷于肖像或室內主題的創(chuàng)作。他們有著各自獨特的處理方式和語言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