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出口兒童玩具召回風險分類?
——基于2008－2012年出口歐美的數據分析

王 璨

我國出口兒童玩具召回風險分類?
——基于2008－2012年出口歐美的數據分析

王 璨

隨著歐美發達國家以保護兒童安全為由，不斷出臺更加嚴厲的技術性貿易壁壘措施，對不符合其玩具質量安全要求的兒童玩具產品實施通報召回，作為全球最大的玩具生產國和出口國，中國玩具產品出口的風險不斷加大。通過統計分析2008－2012年歐美發達國家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系列案例信息，對兒童玩具產品進行風險分類。針對不同的召回風險，引導相關生產和出口企業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從源頭上提升兒童玩具產品質量控制能力，杜絕危險性兒童玩具產品的產生，避免出現召回風險，把玩具傷害降至最低水平。

出口兒童玩具;召回;風險

一、前言

玩具行業為傳統產業、朝陽產業和綜合性產業。經過改革開放30多年來的不斷發展，我國已經成為全球最大的玩具生產國和出口國。特別是近年來發展迅速，據中國玩具和嬰童用品協會統計資料顯示，我國約占全球玩具市場貿易額的70%，中國大陸生產的玩具產品中約70%用來出口，歐美發達國家進口玩具產品中80%左右都是中國制造，玩具產品在我國的經濟發展、勞動就業以及外貿出口中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但是，我國有80%的玩具生產企業是中小微型規模的企業，它們極易受到外界環境變化的影響。特別是在經歷了2007年大規模的玩具召回事件和隨后歐美發達國家以保護兒童健康與安全為由，不斷加強監管力度和抬高玩具進口的門檻，同時推出更為嚴厲的以玩具質量安全技術性法規、標準等為表現形式的技術性貿易壁壘措施，對不符合其玩具質量安全要求的我國兒童玩具產品實施通報召回，玩具產品出口的風險不斷加大;加之受世界經濟危機、原材料價格上漲、人民幣升值加速和匯率變動頻繁等多種因素的影響，出口玩具產品成本上升，在國際市場上的價格上漲使其需求大幅萎縮，導致我國玩具產品出口放緩或受阻，以中小微型規模的玩具出口企業為主體的我國玩具產業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同時也影響了中國的國家外貿形象和“中國制造”玩具產品的國際聲譽，并且加深了世界各國消費者對中國玩具產品的嚴重不信任感。中國玩具產品出口遇到了極大的瓶頸。

兒童玩具不同于一般的物品，它是一種較為特殊的敏感性產品。一般來說，兒童玩具是為特定年齡組的兒童玩耍而設計、制造或銷售的產品和材料，其特點與兒童的年齡和智力階段有關，兒童玩具的使用以一定的適應能力為前提。在我國，國標GB 6675－2003《國家玩具安全技術規范》規定兒童年齡以14歲為限;歐盟新修訂的被稱為史上最嚴厲的玩具法規《歐盟玩具安全新指令》(2009/48/EC指令)中定義的兒童玩具是指設計或預計用于14周歲以下兒童玩耍的產品——不管是否專門用于玩耍;而2008年8月14日生效的美國《消費品安全改進法案》(H.R.4040)定義的兒童玩具是指生產商專為供兒童使用而設的消費品，對象年齡為12歲及以下的兒童。玩具的主要消費群體是少年兒童，他們的行為方式具有一定的不可控性，感知不安全因素的能力相對較弱，是一個需要靠監護人保護的特殊的弱勢消費者群體，但是他們又比較活潑好動并且對新鮮的事物充滿好奇，敢于去冒險和嘗試。當存在危及兒童健康和生命安全的不合理危險時，他們基本上不具備自我保護的意識，極易受到傷害。質量好的或安全的玩具能帶給兒童一個幸福成長的童年，對促進兒童的身心健康、智力開發以及手與腦協調能力的培養起著重要的作用;劣質或不安全的玩具卻會給兒童帶來巨大的傷害，不僅會對兒童的生理和心理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還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和沉重的家庭負擔。這種特殊性決定了兒童玩具質量安全成為玩具行業首當其沖的要素。世界上每年因兒童玩具質量安全問題或使用不當造成兒童傷殘甚至死亡的案例不絕于耳，因此“兒童玩具質量安全”問題已成為一個社會普遍關注的焦點話題，備受世界各國的關注。

二、歐美召回中國產兒童玩具產品分析

一般來講，風險是指某種會造成傷害的危險事件發生的概率(或稱可能性)以及造成傷害的后果嚴重程度的結合;而危險則是指潛在的傷害來源。通俗的理解就是一事物或活動的危險發生的概率越小，風險越低;危險發生的概率越大，風險越大。要評估某一種兒童玩具產品存在的傷害風險，首先要識別、分析該種兒童玩具產品是否存在不安全性，可能會產生哪些危險，以及這些危險是否會對兒童構成傷害和傷害的程度大小。依據歐盟委員會非食品類消費品快速預警系統(RAPEX)和美國消費品安全委員會(CPSC)等國外政府網站公布的官方資料，從2008－2012五年來中國大陸制造、出口到歐美發達國家的兒童玩具產品的通報/召回案例信息統計來看，歐盟RAPEX共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1792起，美國CPSC共對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發出142起通報/召回，具體見圖1和圖2。

圖1 歐盟RAPEX對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通報/召回數據統計圖

從圖1和圖2可以看出:在2008－2012年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起數中，2010年為最高403起，2008年和2009年同為393起，2011年和2012年有所下降，分別為282起和321起，說明中國大陸輸歐兒童玩具產品中仍然存在著許多不符合歐盟玩具安全標準規定要求的產品;美國CPSC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起數則呈現逐年下降的趨勢，特別是在2012年只有13起，同比2011年下降幅度達到48%，說明在經歷了2007年美國大規模玩具召回事件后，中國大陸對輸美兒童玩具產品質量安全的重視程度有了較大的提高，絕大多數兒童玩具產品基本上能符合美國CPSC最新法規和標準的要求。

三、兒童玩具風險分類

根據2008－2012五年來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原因(其中有部分通報/召回產品涉及的原因不止1種)，并結合兒童玩具產品技術法規與標準的研究，將兒童玩具產品存在的潛在風險分為機械物理類風險、燃燒類風險、電性能類風險、化學類風險和生物風險。2008－2012五年來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原因統計具體如表1和圖3所示。

從表1和圖3可以看出:

(1)機械物理類風險涉及的范圍較廣，在2008－2012這五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機械物理類風險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次數最多，分別占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原因總數的59.6%和58.0%。機械物理類風險不僅包括兒童玩具產品所使用材料的物理指標，還包括:①很多兒童玩具產品上的小部件脫落、玩具碎片或塑料薄膜袋厚度不符合相關標準規定的要求導致兒童噎塞或窒息的危險;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兒童玩具產品所使用的材料遇熱或潮濕后體積容易膨脹，且膨脹系數較大，被兒童吞食后導致窒息的危險。從2008年到2012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窒息危險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次數最多，窒息危險不僅具有普遍性，而且是在機械物理類風險中所占比重最大的一類危險。②銳利尖端、鋒利邊緣、縫隙間距不當、結構穩定性不足或彈射玩具動能過大等原因造成兒童割傷、劃傷、刺傷、摔傷、射傷等受傷危險。從2008－2012五年來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原因看出，受傷危險存在于中國大陸輸往歐美等發達國家和地區的各類兒童玩具產品中。③兒童玩具產品中的繩線長度或繩套周長由于設計不當超過標準規定的要求，有造成兒童頸部被繩圈勒死的危險。從2008年到2012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勒死危險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次數相對較少，五年共計通報/召回73次，但是由于其會對兒童產生致命的傷害，所以還是要重點防范此類危險。④有些兒童玩具產品使用的小磁鐵易脫落，若被兒童誤食，可能因磁鐵在腸道內互相吸附，導致胃或腸道穿孔、梗阻的致命傷害危險。從2008年到2012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腸梗阻危險被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次數占其通報/召回原因總數的5.0%，雖然所占的通報/召回比例不大;但是由于其同樣會對兒童產生致命的傷害，因此要封閉好玩具上的小磁鐵，以免小磁鐵脫落而形成小零件。⑤中國大陸輸歐的玩具電話、玩具

手機、玩具氣槍等兒童玩具產品的音量分貝數超過歐盟最高的限量值，會造成兒童聽力受損危險。從2008年到2012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聽力受損危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次數雖然每年仍保持在兩位數，但已呈現逐年下降的趨勢，這說明發聲玩具對兒童聽力造成的傷害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表1 歐盟RAPEX對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通報/召回原因統計表

圖3 美國CPSC對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通報/召回原因統計圖

(2)燃燒類風險主要是指兒童玩具產品使用非阻燃材料或阻燃性能不符合相關兒童玩具質量安全標準規定要求的材料(如毛絨、布、紡織類材料等)，其接觸火源易著火并且燃燒速度過快，在意外情況下有造成兒童燒傷、燙傷，甚至引發火災的危險。在2008－2012這五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燃燒類風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次數每年都在10次以內，并且未出現由于此風險而被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案例。說明中國大陸輸往歐美發達國家的兒童玩具產品基本上能符合歐盟和美國相關玩具安全標準對玩具材料的燃燒安全性能所規定的要求。

(3)電性能類風險主要是針對電玩具產品，通常為電池過熱等造成的灼傷危險，以及因其不合理的電路設計，對兒童產生電擊危險，電玩具還有電磁兼容方面的要求，通常這類風險還容易引發火災危險。此外，中國輸歐的帶有激光的電玩具產品如玩具激光槍，光電陀螺玩具等發出的激光束，其激光功率如果超過歐盟規定的1m W的最大限值，就容易造成兒童視力傷害危險。從2008年到2012年，在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所有通報/召回原因中，因視力傷害危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次數僅高于因灼傷危險被通報/召回的次數，只占歐盟RAPEX通報/召回原因總數的1.0%。說明中國大陸輸歐的帶有激光的電玩具產品基本上能符合歐盟玩具安全標準規定的要求。

(4)化學類風險主要是很多兒童玩具產品所使用的材料、玩具或其包裝表面油漆、涂層或顏料中有毒有害化學物質的含量超過了法規或者標準規定的限量要求所引起的化學危險。如果兒童不慎攝取到有毒有害化學物質，他們的健康可能會受到不良的影響。另外，有些玩具的電池蓋容易被兒童打開，如果兒童吞食電池，或者電池的電解液泄漏，將造成兒童化學品中毒的危險。在2008－2012年這五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化學類風險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次數分別占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原因總數的32.3%和26.0%。說明化學類風險仍然是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僅次于機械物理類風險的第二大不安全因素。

其中，2008－2012年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化學危險因素包括:①重金屬(如:鉛、鋇、鎘、鉻等元素);②鄰苯二甲酸酯類增塑劑;③禁用偶氮染料;④甲醛;⑤有機溶劑(如:苯乙酮、環己酮、異佛爾酮、苯和多環芳烴等);⑥其他有害化學物質(如:富馬二甲酸酯、亞硝胺、苯酚、有機錫、致癌或致敏物質、電池所含化學物質等)。具體見表2。

表2 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化學危險因素統計表

從表2可以看出，2008－2012年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化學危險因素中最為常見的是增塑劑和重金屬，兩者合計占到2008－2012年玩具化學危險因素召回案例的89.9%。其中重金屬超標現象呈現逐年下降的趨勢，2012年全年僅有1起召回案例，說明化學危險因素中的重金屬項目已得到有效控制。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增塑劑超標現象依舊非常嚴重，2008－2012年因增塑劑超標而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案例的次數分別為89、119、106、83和149次，分別占到當年玩具化學危險因素召回案例的64.5%、81.5%、78.5%、84.7%和94.9%，特別是2012年更是超過了召回案例的九成，創下這五年來的新高。增塑劑超標已經成為歐盟因玩具化學危險因素召回案例中的首要原因。并且因增塑劑超標所產生的化學危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基本上都是塑料類玩具。由于我國主要出口的玩具是塑料類玩具，歐盟對從中國進口的塑料玩具產品相當警惕，抽查力度較大，已經給中國玩具出口企業造成了相當嚴重的損失和負面影響;另一方面，說明歐盟頒布的增塑劑指令(2005/84/EC指令)仍然未能得到中國玩具生產企業和監管部門的足夠重視。因此，我國相關生產和出口企業應積極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努力開發、使用新型無毒、環保型的增塑劑。我國相關監管機構也應當對塑料玩具(或含塑料部件)中的增塑劑加大抽查力度，增加抽查比例，并且要積極采用快速檢測增塑劑的方法。

此外，在2008－2012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含禁用偶氮染料而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案例每年都至少有1次，并且禁用的偶氮染料基本上都是存在于紡織類玩具(如布絨玩具)的部件中。由于歐盟(2002/61/EC指令)規定，在最終產品或者產品染色的部分含有可釋放出濃度高于30 mg/kg芳香胺的偶氮染料，不得用于與人體皮膚或口腔直接長期接觸的紡織品和皮革制品，因此禁用偶氮染料指令對布絨玩具等出口紡織類玩具存在著一定的影響。另外，因甲醛含量超標所產生的化學危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主要是木制玩具;因此，國內的玩具生產企業應加強對木制玩具原料的控制，在玩具生產過程中盡可能避免使用甲醛或含甲醛的原料，監管部門也應當高度重視玩具產品的甲醛問題。還有，2008－2012年因含過量有機溶劑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總共有26次。其中:2008年有3次含有過量苯乙酮，環己酮和異佛爾酮各1次超標，另外有2次是多環芳烴超標，1次是苯超標;2009年有2次，都是苯超標;2010年是這五年中最多的一年，10次含有過量苯乙酮，3次是苯超標;2011年的3次也是苯超標;2012年則沒有發生因含過量有機溶劑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案例。由于絕大多數的有機溶劑都有一定的毒性，當兒童玩耍玩具時，玩具中的有機溶劑可通過呼吸、皮膚接觸、口部接觸等途徑進入人體內。玩具中的有機溶劑的主要來源是玩具油漆，雖然歐盟玩具安全標準EN71－9對有機溶劑有明確的限制要求，但EN71－9至今未列入協調標準，不作強制性的要求，因此上述的超標有機溶劑開了因違背EN71－9被召回的先例。為此，國內相關玩具企業在生產過程中應盡可能使用環保低毒的油漆溶劑，同時要改進生產工藝，盡量減少出廠玩具的溶劑殘留。除重金屬、增塑劑、禁用偶氮染料、甲醛和有機溶劑外，2008－2012年因其他有害化學物質引起的玩具通報/召回案例占化學危險因素被通報/召回案例的4.0%，其中有4次是苯酚超標，2次是亞硝胺超標，富馬二甲酸酯、乙二醇和硫氰酸鉀化合物各1次超標，另外有8次在歐盟RAPEX通報/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中沒說明含有什么化學物質，只提到含有致癌或致敏物質;還有10次因兒童玩具產品中的電池蓋容易被兒童打開，使兒童有吞食電池而造成兒童化學品中毒的危險。

隨著歐盟REACH法規(《關于化學品注冊、評估、授權和限制的法規》)和歐盟新版《玩具安全指令》(2009/48/EC指令)的實施和修訂以及美國實施更為嚴格的針對玩具安全問題的新版標準《ASTM F963－2011玩具安全標準》，估計接下來因化學類風險被歐盟RAPEX和美國CPSC通報/召回的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將會有進一步增多的可能，所占的通報比例也將會不斷上升，而且還會不斷有其他的有害化學物質出現在通報案例中。這需要引起玩具行業利益相關方的高度重視并積極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努力開發、使用新型無毒、環保型的材料，盡可能避免通報/召回的風險。

(5)生物風險主要指微生物(細菌)風險，原因是有些兒童玩具產品(主要是吹泡泡玩具)內含有一定體積的液體。這些液體是能夠產生氣泡的肥皂水;由于其易滋生細菌，肥皂水中含有的嗜氧菌群數量大于相關標準規定的指標。如果兒童玩耍時嘴巴接近吹泡泡，或是不小心氣泡跑到眼睛里，且使用完沒有立刻洗手，會出現眼睛發紅、喉嚨紅腫、發高燒等癥狀的生物風險。在2008－2012這五年，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因微生物風險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次數共計40次，其中近三年被歐盟RAPEX通報/召回的次數有增多的趨勢，也需要引起玩具行業利益相關方的特別注意。

四、結語

本文在統計分析2008－2012五年來歐美發達國家召回中國大陸產兒童玩具產品的系列案例基礎上，結合兒童玩具產品技術法規與標準的研究，將兒童玩具存在的潛在風險分為機械物理類風險、燃燒類風險、電性能類風險、化學類風險和生物風險五大類，其中機械物理類風險是第一大不安全因素。針對不同的召回風險，中國玩具制造企業和監管部門只有洞悉歐美召回事件背后的關鍵點，積極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才能保證中國玩具業的長遠發展。對于國內玩具企業來說，一方面，要積極了解和理解歐美發達國家法律法規、指令和標準，采取有針對性的措施規避風險;另一方面，要及時關注標準的更新，嚴格按照新標準把好質量關，其中最關鍵的是要加強原材料和配件供應商的質量管理。通過采用新型環保、安全無毒的原材料，最大限度地消除質量安全風險因素，力求把質量風險和質量安全隱患解決在企業生產現場和風險原點，從源頭上提升兒童玩具產品質量控制能力，杜絕危險性兒童玩具產品的產生，避免出現通報召回的風險。

[1] 黃理納等，2011:《歐盟召回的中國玩具中的化學因素分析》，《紡織標準與質量》，第2期。

[2] 羅云，2010:《風險分析與安全評價(第2版)》，化學工業出版社。

[3] 劉中勇、楊光，2010:《歐盟非食品類消費品預警系統研究》，中國標準出版社。

[4] 歐盟非食品快速預警系統(RAPEX)[EB/OL]，http://ec.europa.eu/consumers/dyna/rapex/rapex_archives_ en.cfm.

[5] 陶冶，2011:《企業應健全兒童玩具風險管理體系》，《中國國門時報》3月1日。

[6] 張穎如，2008:《技術貿易壁壘對我國玩具出口的影響及對策研究》，復旦大學學術論文。

[7] CPSC，Recalls and products safety news[EB/OL].[2008.1－2012.12]，http://www.cpsc.gov.

■責任編輯 汪曉清

China's Exports of Children's Toys Recalled Risk Classification: Based on 2008－2012 Data Analysis Exported to the USA and EU

Wang Can
(Entry-Exit Inspection and，Guarantine，Shan Tou)

As China becomes the world’s largest toy producer and exporter，the quality and safety of Chinese toy products are more and more concerned by developed countries such as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In order to protect children’s safety，these nations constantly implement strict technical measurement and quality requirement.Products that do not meet the quality and safety requirements are reported and subject to recall.This paper conducts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case studies on made-in-China children’s toys recalls in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other developed countries during 2008 to 2012.The risks of children’s toy products are classified.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recall risk，to guide the related production and export enterprises to take effective measures，promote children’s toy product quality control from the source，put an end to the risk of children’s toy products and avoid recall risk，put the toys to minimize the damage level.

China’s Exports of Children’s Toys;Recall;Risk

?王璨，汕頭出入境檢驗檢疫局，電子信箱:ctciqwangc＠163.com。感謝匿名評審人，文責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