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貢獻——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

鄒 謹，張 安

（1.吉林醫藥學院人文社科學院，吉林 132013；2.安徽財經大學思政部，安徽 蚌埠 233030）

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帶領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進行了社會主義改造，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成功實現了中國歷史上最深刻最偉大的社會變革，為當代中國一切發展進步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礎。在探索過程中，雖然經歷了嚴重曲折，但黨在社會主義建設中取得的獨創性理論成果和巨大成就，為新的歷史時期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了寶貴經驗、理論準備、物質基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重要組成部分。毛澤東雖然沒有明確提出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概念，但實際上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形成作出了重大貢獻。

一、對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原因進行了深刻分析

在毛澤東看來，之所以要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主要是基于以下三個因素：

1.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客觀要求。1938年毛澤東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就提出要“使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現中帶著必須有的中國的特性”[1]。搞革命，需要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革命的實際相結合。進行社會主義制度建設，也要遵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要求，把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制度建設的原理與我國社會主義制度建設的實際相結合，這就要求我們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既堅持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制度建設的基本原理，又賦予其鮮明的中國特色。

2.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建國初期照搬蘇聯制度歷史教訓的深刻啟示。建國初期，我們照搬了蘇聯的許多制度，在一定程度上犯了教條主義錯誤，這對我國的經濟社會發展造成了消極影響。正如1958年毛澤東在成都會議上所指出：1950年至1957年，在經濟工作和文教工作中產生了教條主義，軍事工作中搬了一部分教條。他在總結這些教訓時強調：“搬，要有分析，不要硬搬，硬搬就是不獨立思考，忘記了歷史上教條主義的教訓。教訓就是理論和實踐相脫離。理論從實踐中來，又到實踐中去，這個道理沒有運用到經濟建設上?！盵2]只有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才能消除我國體制上的各種弊端，更好地建設社會主義。

3.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是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必然結果。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在我國確立后，以毛澤東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行了初步探索。黨堅持以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為指導，針對我國實際，制定了社會主義建設的路線方針政策。在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過程中，我們積累了一些自己的社會主義建設經驗，把這些經驗進行制度化提升，就必然形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

毛澤東不僅對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原因進行了深刻分析，而且對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這一根本政治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等構成的基本政治制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以及建立在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基本經濟制度基礎上的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等各項具體制度的形成作出了重要貢獻。

二、對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這一根本政治制度的貢獻

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我國的根本政治制度，毛澤東對這一制度的貢獻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1.最早明確提出在中國實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1940年他就提出要在中國實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并將之作為新中國的政體。他在《新民主主義論》中明確指出：中國現在可以采取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省人民代表大會、縣人民代表大會、區人民代表大會直到鄉人民代表大會的系統，并由各級代表大會選舉政府。他還提出人民代表大會制度要堅持民主集中制原則，只有這樣，才能在保障人民民主的同時集中處理國事。

2.對在中國實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原因進行了分析。毛澤東認為，之所以要在中國實行人民代表大會制度，主要是因為兩個原因：（1）資產階級議會制在中國行不通。他指出：議會制，袁世凱、曹錕都搞過，已經臭了。“我們提出開人民代表大會……我看我們可以這樣決定，不必搞資產階級的議會制和三權鼎立等?！盵3]（2）照搬蘇維埃這一名詞不可取。在土地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在各根據地仿照蘇聯實行了蘇維埃制度。1948年9月，毛澤東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指出：過去我們叫蘇維埃代表大會制度，蘇維埃就是代表會議，我們又叫“蘇維?！?，又叫“代表大會”，“蘇維埃代表大會”就成了“代表大會代表大會”。這是死搬外國名詞?，F在我們就用“人民代表會議”這一名詞。

3.對建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實踐進行了科學指導，促進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確立。1949年8月25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起草指示，要求新老解放區各縣每月或每兩月至少召開一次各界人民代表會議，由農會、工會、學生會、文化教育界、工商業界及黨政軍選派代表參加，討論全縣工作。9月4日，他再次發出指示，要求召開各界人民代表會議要有充分準備，要有中心內容，要切切實實討論工作中存在的為人民所關心的問題。已完成土改的省、縣、區、鄉四級均應開人民代表大會。1953年以后，召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時機已經成熟，毛澤東認為“還是抓緊召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比較好”[4]。1954年9月，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在北京正式召開，標志著人民代表大會制度這一根本政治制度在中國得以基本確立。

三、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等構成的基本政治制度的貢獻

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制度，是我國的基本政治制度。毛澤東對這三項制度都作出了突出貢獻。

1.毛澤東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貢獻。（1）實行“三三制”，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確立提供了重要歷史經驗。早在1940年3月，毛澤東就在《抗日根據地的政權問題》一文中指出：根據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權的原則，在人員分配上，應規定為共產黨員占三分之一，非黨的左派進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間派占三分之一。1941年11月，他在陜甘寧邊區參議會的演說中指出：“共產黨員只有對黨外人士實行民主合作的義務，而無排斥別人、壟斷一切的權利?！盵5]“三三制”的實行，為后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確立提供了重要歷史經驗。（2）為召開新政協而努力，促成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基本確立。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發布了紀念“五一”節口號。毛澤東在審閱這一口號時，加寫了召開政治協商會議的內容，號召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各社會賢達迅速召開政治協商會議，討論并實現召集人民代表大會，成立民主聯合政府。1949年6月15日，新政治協商會議籌備會召開。9月21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正式召開，標志著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基本確立。（3）對政協的性質和任務進行了闡述。毛澤東明確表示，政協的性質有別于國家權力機關和行政機關，如果把政協全國委員會也搞成國家機關，那就會一國二公，是不行的。政協是全國各民族、各民主階級、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國外華僑和其他愛國民主人士的統一戰線組織，是黨派性的，它的成員主要是黨派、團體推出的代表。他認為，政協的主要任務是協商國際問題、商量候選人名單、提意見、協調各民族各黨派各人民團體和社會民主人士領導人員之間的關系。（4）提出了“長期共存、互相監督”的方針。毛澤東提出：究竟是一個黨好，還是幾個黨好?現在看來，恐怕是幾個黨好。不但過去如此，而且將來也可以如此，就是長期共存，互相監督。

2.毛澤東對民族區域自治制度的貢獻。（1）反對在中國實行聯邦制，提出實行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毛澤東指出：在蘇聯的總人口中，俄羅斯族占50%多，少數民族占將近50%，而在中國的總人口中，漢族占94%，少數民族占6%，所以中國不能像蘇聯那樣搞加盟共和國。1941年5月，他明確提出：“依據民族平等原則，實行蒙、回民族與漢族在政治經濟文化上的平等權利，建立蒙、回民族的自治區，尊重蒙、回民族的宗教信仰與風俗習慣?！盵6]（2）提出正確處理漢族和少數民族的關系。他認為要著重反對大漢族主義，因為在許多地方都嚴重存在大漢族主義傾向，如果不堅決克服大漢族主義，那是很危險的。同時，在存在地方民族主義的少數民族中間，則要克服地方民族主義。（3）主張大批培養少數民族干部。毛澤東認為，要徹底解決民族問題，完全孤立民族反動派，沒有大批從少數民族出身的共產主義干部，是不可能的。1949年11月，他在給西北局的電報中要求各級政權機關按各民族人口多少分配名額，大量吸收回族及其他少數民族能夠和我們合作的人參加政府工作，并在這種合作中大批培養少數民族干部。他還要求青海、甘肅、新疆、寧夏、陜西各省省委及一切有少數民族存在的地委，都要開辦少數民族干部訓練班或干部訓練學校。（4）努力解決西藏問題。建國初期毛澤東促成了西藏問題和平解決，并致力于加快西藏經濟社會發展。1959年達賴集團在西藏發動了武裝叛亂，在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的正確領導下，我們迅速平定了叛亂，在西藏進行民主改革，廢除農奴制，并于1965年成立西藏自治區，實行民族區域自治。

3.毛澤東對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的貢獻，主要體現在確立了城市居委會制度。建國初期，一些城市就相繼建立了居委會，協助新生的人民政權開展工作，并且辦理群眾自己的事情。彭真對居委會建設進行了調查研究，認為這是基層民主的一種好形式。1953年6月，他在給毛澤東和中共中央的報告中提出，居委會組織的建立很有必要，它的性質是群眾自治組織，不是政權組織。毛澤東主持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并同意了彭真的看法。1954年12月，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了城市居民委員會組織條例，將城市居委會制度確定下來。此外，毛澤東還提出要建立職工代表大會制度，發揚基層民主。這都為后來基層群眾自治制度的發展奠定了重要基礎。

四、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的貢獻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毛澤東主要貢獻體現在兩個方面：

1.主持制定了憲法和部分法律。早在1947年12月，毛澤東就提出，對于制定新中國憲法“目前應該著手研究”[7]。建國后，他又強調：一個團體要有一個章程，一個國家也要有一個章程，憲法就是一個總章程，是根本大法。用憲法這樣一個根本大法的形式，把人民民主和社會主義原則固定下來，使全國人民有一條清楚的軌道，使全國人民感到有一條清楚的明確的和正確的道路可走，就可以提高全國人民的積極性。1954年1月，他親自擬定了憲法起草工作計劃。1954年9月，一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通過了新中國歷史上第一部憲法。毛澤東還主張制定一系列法律。1950年6月，他提出要“通過一個土地改革法案，經中央人民政府批準后付之實施”[8]。一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除了通過憲法，還通過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組織法》、《國務院組織法》、《人民法院組織法》等法律。1956年黨的八大強調國家必須根據需要，逐步地系統地制定完備的法律。據統計，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前，我國共制定法律、法令130多部。

2.主張按憲法和法律辦事。毛澤東強調對于憲法全國人民每一個人都要實行，特別是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要帶頭實行。1957年1月，他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一定要守法，不要破壞革命的法制。法律是上層建筑。我們的法律，是勞動人民自己制定的。它是維護革命秩序，保護勞動人民利益，保護社會主義經濟基礎，保護生產力的。我們要求所有的人都遵守革命法制。

五、對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的貢獻

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是黨的十五大才明確提出來的，但毛澤東對這一基本經濟制度的提出奠定了必要的思想基礎，這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

1.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和過渡時期毛澤東關于發展多種經濟成分的思想，為基本經濟制度的確立提供了深刻啟示。早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毛澤東就在陜甘寧邊區主張發展多種經濟成分。1941年5月，他在《陜甘寧邊區施政綱領》中提出歡迎海外華僑到邊區興辦實業，在尊重中國主權與遵守政府法令的原則下允許任何外國人到邊區興辦實業。提出獎勵民營企業，而把政府經營的國營企業只當作整個企業的一部分。他還提出新民主主義社會存在國營經濟、合作社經濟、私人資本主義、個體經濟以及國家資本主義經濟等五種經濟成分。新民主主義共和國的國營經濟是社會主義的性質，是整個國民經濟的領導力量，但這個共和國并不禁止不能操縱國民生計的資本主義的發展。只有讓私人資本主義經濟在不能操縱國民生計的范圍內獲得發展的便利，才有益于社會向前發展。毛澤東關于發展多種經濟成分的思想，為后來基本經濟制度的確立奠定了一定的思想基礎。

2.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毛澤東關于在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發展多種所有制經濟的思想，為基本經濟制度的確立提供了直接理論來源?！叭蟾脑臁苯Y束后，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已在我國占絕對統治地位。為了搞活國民經濟，毛澤東主張在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發展多種所有制經濟。1956年12月，他在同民建和工商聯負責人談話時提出：現在我國的自由市場，基本性質仍是資本主義的，雖然已經沒有資本家。它與國家市場成雙成對。上海的地下工廠同合營企業也是對立物。因為社會有需要，就發展起來。要使它成為地上，合法化，可以雇工。最好開私營工廠，同地上的作對，還可以開夫妻店，請工也可以。這叫新經濟政策。我懷疑俄國新經濟政策結束得早了。還可以考慮，只要社會需要，地下工廠還可以增加?？梢蚤_私營大廠，訂個協議，十年、二十年不沒收。華僑投資的，二十年、一百年不要沒收?？梢蚤_投資公司，還本付息。“可以搞國營，也可以搞私營?？梢韵麥缌速Y本主義，又搞資本主義?！盵9]他的這一思想，為后來基本經濟制度的確立提供了直接理論來源。

六、對建立在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基本經濟制度基礎上的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等各項具體制度的貢獻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包括根本（基本）制度和體制兩個層面，前者決定后者，后者對前者具有能動的反作用。要鞏固和發展根本（基本）制度，就必須有適合其需要的體制，這就需要不斷推進體制改革。盡管體制改革是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才全面展開的，但毛澤東對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改革進行了初步探索，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體制的形成奠定了重要基礎。

1.毛澤東對經濟體制改革的探索。（1）提出改革經濟管理體制。他指出：“所有制問題基本解決以后，最重要的問題是管理問題，即全民所有的企業如何管理的問題，集體所有的企業如何管理的問題，這也就是人與人的關系問題。這方面是大有文章可做的。”[10]要處理好中央和地方的關系，在鞏固中央統一領導的前提下擴大地方的權力。要擴大企業自主權，企業要有點“獨立王國”，要有半獨立性或者是幾分之幾的獨立性，公開的、合法的“半獨立王國”。（2）對計劃經濟體制進行了一定改革。毛澤東提出，計劃并不都是完全合乎規律的，社會主義社會里也存在自發性和自流性，并提出要大力發展商品生產。毛澤東的這些觀點為后來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奠定了重要思想基礎。

2.毛澤東對政治體制改革的探索。（1）提出改革干部人事制度。他初步提出廢除干部領導職務終身制。1956年9月，他指出：“我是準備了的，就是到適當的時候就不當主席了，請求同志們委我一個名譽主席?！盵11]1958年他又提出：“今年九月以前，要醞釀一下我不做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的問題?！盵12]他還提出干部要能上能下。1962年1月，他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一個人為什么只能上升不能下降呢?”[13]這種下降是有益處的，可以鍛煉革命意志。（2）提出實行黨的代表大會常任制。1956年4月，他提出，可仿照人民代表大會的辦法設黨的常任代表，五年一任。（3）提出改革黨的領導體制。1958年1月，毛澤東提出黨的領導原則應該是“大權獨攬，小權分散；黨委決定，各方去辦；辦也有決，不離原則；工作檢查，黨委有責”。他還對這一原則進行了一定解釋，指出：大權獨攬，指的是主要權力應當集中于中央和地方黨委的集體，用以反對分散主義。各方去辦，不是說由黨員徑直去辦，而是要經過黨員在國家機關中、在企業中、在合作社中、在人民團體中、在文化教育機關中同非黨員接觸、商量、研究，對不妥當的部分加以修改，然后大家通過，方才去辦。不離原則所說的“原則”，指的是民主集中制。

3.毛澤東對文化體制改革的探索。（1）改革教材編寫方法。1957年3月，他在普通教育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提出：“教學計劃、教科書都是全國一致的。這種做法是不是有問題?各省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教材?各省是不是感到受限制?”[14]“蘇聯的教材，應當學的就要學，不應當學的就不要學。你們要來一個改革，不要照抄外國的，一定要符合中國的情況，并且還要有地方的特點。農業課本要由省里編，地理可以編地方地理，文學也要有鄉土文學，歷史可以有各省自己的史料。”[15]（2）改革辦學體制。私立中學還是可以辦的，辦了之后政府不要去接收。私人辦了，又被接收，私人辦學的積極性就高不起來了。（3）改革課程設置、教學方法以及考試制度。他強調：學校課程太多，對學生壓力太大；講授又不甚得法；考試方法以學生為敵人，舉行突然襲擊。這三項都不利于培養青年們在德、智、體諸方面生動活潑地主動地得到發展。課程要減少，分量要減輕，減少門類，為的是全面發展。

4.毛澤東對社會體制改革的探索。（1）提出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毛澤東提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要堅持“團結——批評——團結”的公式。（2）主張采取正確的方法處理群體性事件。針對1956年我國個別地方發生了少數工人學生罷工罷課及少數合作社社員鬧退社的事件，毛澤東提出要盡力滿足人們的物質利益要求并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反對官僚主義，對于少數不顧公共利益、蠻不講理、行兇犯法的人，要給予必要的法律制裁。（3）提出建立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建立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是社會體制改革的重大課題。毛澤東認為平均主義是不對的，收入過分懸殊也是不對的。“我們的提法是既反對平均主義，也反對過分懸殊”[16]。毛澤東的這些思想，為我國的社會體制改革提供了寶貴思想資源。

[1]毛澤東選集（第 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34.

[2][9][11][12][14][15]毛澤東文集（第 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66，170，111，362，245，247.

[3][16]毛澤東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136，130.

[4][8]毛澤東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58，77.

[5]毛澤東選集（第 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09.

[6][7]毛澤東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37，335.

[10]毛澤東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34.

[13]毛澤東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