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青 佟亞洲
服務型執政黨建設:時代變遷背景下的政黨功能轉換
郝宇青 佟亞洲
在當代中國,中共執政面臨的時代條件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自然也就成為中共政黨功能轉換的時代要求。在某種意義上說,中共十八大提出的建設“服務型政黨”的新要求,就是順應時代要求的具體體現。制度化政黨權威的發展趨向、合法性資源的轉換以及執政方式的轉變成為中共向服務型政黨轉變的內在動力。建設服務型執政黨表明:中共對執政規律的認識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體現了中共對時代責任、現實挑戰和未來發展的成熟應對。
時代變遷;政黨功能;服務型執政黨;中國共產黨
中共十八大報告指出,“全面加強黨的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反腐倡廉建設、制度建設,……建設學習型、服務型、創新型的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確保黨始終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堅強領導核心。”在這里,“服務型政黨”的概念可以說是一個全新的概念。那么,為什么會在此時提出這樣一個概念呢?它又反映著什么樣的時代背景呢?應當說,在一個政黨執政的過程中,它只有隨著時代以及由此而帶來的外部環境的變化,及時進行適應性的功能轉換,進而在提高其執政能力的基礎上,提高其執政的合法性。
毫無疑問,在當代中國,中共執政面臨的時代條件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自然也就成為中共政黨功能轉換的時代要求。在某種意義上說,服務型政黨的提出就是順應時代要求的具體體現。
古人云:“前車已覆,后當改轍”〔1〕。對于一個執政黨來說,假如其執政的環境發生了重大變革,那么,它就必須根據這種變化,在深刻把握時代變遷的內容、形式、特點的基礎上,進行政黨功能的適應性變遷。恩格斯曾指出: “原則只有在符合自然界和歷史的情況下才是正確的。”〔2〕這句話用在當下中國也是適用的。也就是說,作為執政黨的中共,只有在適應了時代的要求以及由此而帶來的外部環境變化的情況下,才能保證政黨功能的適應性變遷,進而保證執政的合理性、有效性、合法性。
那么,在當下的中國,時代變遷具有什么樣的政治邏輯呢?
總體上看,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共成為執政黨以來,經過60多年的發展,中國在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各個領域都發生了巨大的結構性變遷,特別是在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以后,這些變化最為明顯。應當說,這些變化本身即意味著中共執政的環境發生了重大變化。當然,在這些變化中,貫穿著一個基本的政治邏輯,那就是:當代中國的政治環境已經開啟了由權威政治向日常政治轉變的進程。
在這里,首先需要弄清楚什么是權威政治,什么是日常政治。筆者認為,所謂權威政治,是指民眾對治者的命令的服從主要不是基于權力,而是基于治者的威望。這就是說,那些掌握和擁有權力的人,必須同時擁有讓人信服的威望。從某種意義上看,權威政治往往帶有一定的神秘傾向和克里斯瑪色彩。所謂日常政治,是指政治的祛魅化、平凡化,是指政治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已降格為和經濟、社會一樣的平等品格,或者說,民眾對治者的服從主要是基于制度化的政治權力,在民眾和治者之間,他們基本上達到了一種身份和地位的平等化,治者已無什么神秘可言,即使治者有追求神秘化的欲望,也基本上沒有了實現的可能性。〔3〕
在建國之初,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政治體制基本上是按照權威政治的模式而建構的。即使在經濟領域也實行了權威經濟,其表現形式為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和首長經濟。〔4〕應當說,權威政治的邏輯是和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相適應的,甚至可以說,高度集中的命令型的計劃經濟體制是權威政治的體制保障。在這種政治經濟環境之下,中共按照權威政治的邏輯進行執政便具有了歷史的合理性。但是,隨著改革開放政策的推行,特別是市場經濟體制改革的推進,使得我國的社會經濟條件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這一變化的過程可以看作是權威政治的衰退和日常政治興起的過程。
如果說毛澤東時代的人們擁有一套完整的價值體系,而這一價值體系不僅統攝和指導著人們的思想和行為,而且在事實上也演化為幾乎所有社會成員的生活方式,人們只須按照它所提供的行為目標和是非標準去思考和行動,而完全無須個人去作什么價值判斷。所以,在有權威而且人們也承認和接受權威的條件下,毛澤東所說的“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才能夠為人們所接受和不被懷疑。但是,到了鄧小平時代,開始了以市場化為取向的改革開放。由于市場經濟本身就是契約經濟、法治經濟,商品又是天生的平等派,這些不僅沖擊著傳統的權威觀念,而且最為主要的是為打破權威創造了社會經濟條件,因而人們才敢于打破權威,敢于確立個人的主體意識,敢于追求自覺的價值觀。正如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和恩格斯針對因市場經濟而產生的現代性對傳統和權威所產生的影響所指出的那樣: “一切固定的僵化的關系以及與之相適應的素被尊崇的觀念和見解都被消除了,一切新形成的關系等不到固定下來就陳舊了。一切等級的和固定的東西都煙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東西都被褻瀆了。”〔5〕可以說,自實行市場經濟體制以來,中國也深受其影響,并在民眾生活領域和觀念領域發生著去政治化、去權威化、去神圣化的變化。雖然鄧小平在中國政治生活中擁有權威,并具有把政治權威延續下來的可能性,但是,市場經濟改革之后的中國權威政治的基礎呈現出逐漸減退的趨勢,而鄧小平的偉大之處就在于,他并沒有因此而放慢市場經濟改革的步伐。雖然鄧小平的去世使整個國家處于悲痛之中,但并沒有出現政治上的動蕩,全國人民保持了一種平靜的心態,這一情況本身就表明人民群眾已從權威政治的傳統中走了出來。對此,有學者指出:“鄧小平留下的是一個沒有‘上帝’的社會。‘上帝’是一種多數人認同、并作為行為規范的價值體系。”〔6〕因此,這種權威的衰退在一定意義上即可以看作是日常政治的興起,而這也可以看作是當下中國時代發展變化的最大的政治邏輯。
當然,由于我國目前還處于市場經濟體制逐漸完善的過程之中,權威政治的消退和日常政治的興起與確立并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因此,中共執政的環境還處在權威政治和日常政治的疊加、交錯之中,這無疑是對中共執政能力的一種挑戰。但是,無論如何,中國的政治發展畢竟開始了從權威政治到日常政治轉變的偉大進程。這種變化在客觀上要求中共執政方式的轉變,而執政方式的轉變則意味著政黨功能的轉變。
就政黨政治而言,時代的變遷都會對政黨的功能提出新的要求,而且只有在政黨的功能自覺適應時代所帶來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領域的新變化的情況下,對既有的政治體系進行功能性調整,自覺理順政黨與社會發展之間的關系,積極回應多元化的社會需求,“產生和容納頻繁變革的持久性能力”〔7〕,才能保證它的生機與活力,才能贏得廣大民眾的認同與支持。同理,就作為執政黨的中國共產黨而言,在當下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領域已經發生了結構性的變遷的情況下,這無疑對中共自身功能的轉換和調適提出了迫切的要求。
在當下的中國,面對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領域的結構性變遷,以及由此而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新矛盾,中共的執政方式是否有效,取決于自身功能的轉換和調適是否得當。從轉變中共的執政方式、提高中共的執政能力、增強中共執政合法性資源的角度著眼,向服務型政黨轉變便成為中共自覺適應時代變遷的新形勢、轉換和調適自身功能的重要目標。
那么,為什么要向服務型政黨轉變?或者說,中共向服務型政黨轉變的內在動力是什么呢?
首先,制度化政黨權威的發展趨向要求政黨功能向服務型政黨轉型。任何一個政黨 (尤其是執政黨)都需要權威,這是毫無疑問的。即使是以實現共產主義為自己的根本目的的中國共產黨也不例外。但是,就當下中國所面臨的時代特征來看,日常政治的興起無疑對政黨權威 (尤其是人格化的政黨權威)構成了一種強有力的沖擊,因為日常政治具有祛魅化、平凡化、平等化的特征,包括政黨政治在內的政治已不再是神秘的、高高在上的,民眾對政黨的服從已不再是針對人格化的政黨權威。因此,在日常政治日漸興起的社會背景下,如果說還需要政黨權威的話,那也是指向制度化的政黨權威,而非人格化的政黨權威。
就上述情況而言,當下的中國無疑面臨著這樣一種困境:一方面我國現實的社會政治發展需要中國共產黨的政黨權威,因為當下的中國正在經歷一場史無前例的、急劇的、超大規模的、由傳統社會向現代社會的轉型,為避免社會轉型進程中的震蕩與沖突,必須建立強有力的政治中心和政治權威,以解決社會的穩定和認同問題。在中國,這個政治中心和政治權威只能是中國共產黨。但是,另一方面,日常政治的興起又具有去權威化的發展趨向。因此,要破解這一困境,根據世界范圍內的綜觀考察以及現代民主政治的發展規律,合理而可行的道路只能是確立制度化的政黨權威。
在當代中國的歷史上,我們經歷了以人格化政治 (政黨)權威為特征的發展階段。這個人格化的權威以毛澤東等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為代表。盡管在建國之初,這種人格化的政治權威的確立有其合理性的一面,但是,這畢竟不是理性的政治,而且像“文化大革命”期間對毛澤東的非理性的狂熱崇拜等政治現象,對我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等各個領域都產生了不可估量的嚴重損害。對于這種人格化政治帶來的危害及教訓,鄧小平同志在《黨和國家領導制度的改革》一文中即有深刻的反思。他指出: “我們過去發生的各種錯誤,固然與某些領導人的思想、作風有關,但是組織制度、工作制度方面的問題更重要。這些方面的制度好可以使壞人無法任意橫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無法充分做好事,甚至會走向反面。”〔8〕從鄧小平這段話來看,他在實際上否定了人格化權威及人格化政治,并把中國未來政治發展的重心放在了制度化建設之上。這在當代中國政治發展道路上,可以看作是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大事件。應當說,這對中共政黨權威的發展與鞏固同樣具有轉折意義。于是,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進程中,伴隨著中共人格化政黨權威的衰落的同時,則是制度化政黨權威得以發展的開始。
如果說人格化政黨權威可以依靠意識形態的說教,可以進行大規模的政治動員,可以借助于對政治、經濟、文化等資源的壟斷來進行國家事務的管理,那么,制度化的政黨權威就不再能夠照此延續下去,它只能是通過制度的力量,以自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政治實踐,以具體的服務真正體現“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政黨宗旨,方能贏得民心,進而確立自己的權威。
其次,合法性資源的轉換要求政黨功能向服務型政黨轉變。從共時性的角度來看,中共執政的合法性資源主要有: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社會主義政治制度、舊時代 (主要是指滿清晚期至國民黨統治時期)的負面合法性、領袖個人魅力、經濟績效等。〔9〕但從歷時性的角度分析,這些合法性資源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所發揮的作用是不同的,或者說,不同的歷史時期所擁有的合法性資源是不同的。
在當下的中國,廣大民眾的政治合法性認同已經發生或正在發生著顯著的變化。如果說前此的中共所擁有的合法性資源主要來自于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社會主義政治制度、舊時代的負面合法性以及領袖個人魅力的話,那么,在今天的中國,中共所可依賴的合法性資源已經主要是經濟績效了,尤其是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以來,在日常政治逐漸興起之后表現得更是如此。這種變化恰如艾森斯塔德所指出的那樣: “政治支持者有加大的流動性,注重‘利益取向’和非意識形態的政治效忠,以及對任何一統治者或群體進行先賦性的政治獻身急劇減少,或有時幾乎是全部消失。”〔10〕
如果說,在以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社會主義政治制度、舊時代的負面合法性以及領袖個人魅力作為合法性資源的情況下,中共還可以以政治口號、意識形態宣傳等進行政治動員,還可以運用新舊社會的對比來喚起民眾對新政權的認同,還可以借助于領袖的個人魅力來贏得民眾的支持,那么,在中共執政的合法性資源主要是經濟績效的情況下,上述那種僅靠思想政治領域的“務虛”的工作贏得民眾合法性支持的做法已不再可行,它需要作為執政黨的中共實實在在的具體而實際的活動。這也正如鄧小平在改革開放之初所總結的那樣: “社會主義階段的最根本任務就是發展生產力,社會主義的優越性歸根到底要體現在它的生產力比資本主義發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發展生產力的基礎上不斷改善人民的物質文化生活。”〔11〕而且,在日常政治條件下,人們更加注重利益取向。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中共能夠為廣大民眾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才能贏得民眾的合法性支持。
因此,在這樣一種社會背景之下,作為執政黨的中共也必須實現功能的轉換,即應由過去的較多地注重意識形態的政黨向服務型政黨轉變。
第三,中共執政方式的轉變要求政黨功能向服務型政黨轉變。在中共的執政實踐中,就其執政方式而言,正在逐步由過去的革命黨執政方式向執政黨的執政方式轉變。這一執政方式的轉變對中共執政的影響是根本性的,而且在某種意義上它也順應了我國由權威政治向日常政治轉變的客觀政治過程,使得中共執政的以人為本和服務民眾的根本宗旨真正接了地氣。
雖然革命黨的執政方式也強調群眾路線和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但是,由于在其具體的執政實踐中,往往因為更加強調“破壞”,更加強調社會政治過程中的對立和沖突 (這不僅包括國家內部的對立和沖突,也包括國際的對立和沖突),并較多地運用政治動員的方式來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同時,由于強調對立和沖突,從而使得我國的經濟結構出現了向重工業尤其是軍事工業的偏移,而以滿足廣大民眾消費為目的的輕工業卻沒有得到應有的發展。這樣的經濟結構很難稱得上是為廣大民眾服務的。經過實踐的檢驗和對政治經濟發展的反思,我國開啟了改革開放的偉大征程,特別是在經濟領域進行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歷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因為這一改革不僅打破了計劃經濟一統天下的局面,而且對其他各個領域的改革也都起到了推動作用。伴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的推進和深化,也使得社會領域、政治領域等發生了結構性的變遷,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推動著中共執政方式的變遷,即向執政黨執政方式的變遷。
中共由革命黨向執政黨的變遷,引發了執政方式的顯著變化。而中共執政方式的轉變在客觀上也要求著中共向服務型政黨的轉變。圍繞執政黨的執政方式,在中共向服務型政黨轉變的過程中,應該從如下幾個方面著手:
就執政理念而言,中共應在執政理念中突出服務意識。只有有了服務的理念,才會有服務的行動。只有在服務理念的指導下,黨在執政過程中,才能做到尊重人民,愛護人民,傾聽人民的呼聲,滿足人民的合理訴求,把人民是否滿意作為執政行為的根本標準;才能把自己當做服務者,把人民當做服務的對象,而不是行政下屬;才能摒棄官僚主義、命令主義。
就價值層面而言,不斷增強意識形態的包容性與靈活性,注重意識形態的話語轉換與創新,使意識形態得到最廣大民眾的理解和支持,構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促進社會價值觀的整合,凝聚發展共識。
就公共權力的運行機制而言,應自覺踐行民主,堅持依法執政的治國方略,體現執政為民的執政宗旨。具體來說,中共應從過去那種“自上而下”的行政化單向主導向“上下互動”的雙向服務主導轉變,并在優化、整合各種執政資源的前提下,致力于執政為民的政治實踐。
就整合機制而言,要不斷完善民意表達機制、利益協調機制、矛盾化解機制和信息溝通機制,以達到復雜利益關系的有效調解,社會階層結構的優化,進而使得社會多方力量在動態博弈中達到利益等多種關系的均衡。
就組織層面而言,中共要在積極引導和推動社會組織的發展,通過社會組織搭建政府與民眾的有效溝通平臺的同時,不斷調整和創新中共自身的基層組織服務職能,從而使中共的職能由傳統的“單一整合”模式轉變為“多元化服務”的嶄新格局。
總之,在中共建設服務型政黨的過程中,要落實到具體的“可操作”層面。通過具體的可操作層面的措施的實施,自然也就能夠推動中共從過去的意識形態性政黨,向更加務實的服務型政黨的轉變。
當前中國的社會轉型正處于關鍵期,快速的社會變遷和結構調整,使得中共執政處于一個全新的執政環境之中,特別是隨著體制內在的結構要素、組織體系、運行模式的轉變,傳統時期的社會整合的方式和作用范圍日益受到局限和制約,這些都迫切要求中共自身結構和功能的調整和轉變。可以說,建立服務型執政黨是中共順應時代發展要求的必然選擇,是中共對自身建設規律的認識的不斷深化。當然,建設服務型執政黨也表明中共對執政規律的認識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體現了中共對時代責任、現實挑戰和未來發展的成熟應對。
“立黨為公、執政為民”,不僅僅是一句漂亮的口號,既然它是作為執政黨的中共對人民的鄭重承諾,那么,它就要落在實處,為廣大民眾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為此,在現實的執政過程中,黨組織和廣大黨員有職責為群眾提供法律、政策、技術、信息、生產等方面的服務。應該通過創新服務方式和公共產品,給群眾帶來豐厚利益,在服務中增進感情、擴大影響、積累政績,從而在增強黨的先進性、拓展黨的執政合法性資源的同時,也有助于改進黨的執政方式、提升黨的執政能力。
總之,在當下中國時代發生變遷的宏觀社會背景下,尤其是在日常政治逐漸興起的社會條件下,建設服務型政黨可謂是正當其時。盡管在構建服務型執政黨的過程中,會遇到諸多的矛盾和問題,但是,只要中共秉承“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政治理念,那些矛盾和問題就將迎刃而解,甚至會成為中共向服務型執政黨轉變的動力。
〔1〕元史·相威傳〔M〕.
〔2〕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275.
〔3〕郝宇青.從權威政治到日常政治:中共執政環境的變遷〔J〕,中國浦東干部學院學報,2011,(4).
〔4〕仲大軍.中國權威政治的演變〔EB/OL〕.www.dajun.com.cn,2002-09-19.
〔5〕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1995.275.
〔6〕楊繼繩.鄧小平時代:下卷〔M〕.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555.
〔7〕艾森斯塔德.現代化:抗拒與變遷〔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8.47.
〔8〕鄧小平文選:第2卷〔M〕.人民出版社,1983.333.
〔9〕郝宇青.執政合法性資源的再生產:中國共產黨的重要課題〔J〕.探索,2007,(5).
〔10〕艾森斯塔德.現代化:抗拒與變遷〔M〕.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8.4.
〔11〕鄧小平文選: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3.63.
【責任編輯:陳學明】
D261.3
A
1008-9187-(2013)06-0031-05
教育部重大課題攻關項目“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研究”(10JZD001)
郝宇青,華東師范大學政治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上海 200241;
佟亞洲,上海電機學院思政系講師,上海 200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