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高等學校教育成本（1）

【編者按】山東科技大學博士生導師王同孝教授長期從事教學、科研和高校財務管理工作，對高校的成本控制和成本核算有獨到的見解。系列文章《論高等學校教育成本》（1）（2）（3）分別從理論方面、核算方法方面以及核算分析和評價方面對高校成本進行了研究，該系列文章的（2）和（3）將在隨后刊出，希望能對高校的成本管控有所借鑒。

【摘 要】 高等學校是否應該計量教育成本，進行成本核算，如何核算，依據什么體系進行核算，這一課題在學術界已經研究多時，但時至今日一直沒有權威的結論。文章認為，2012年我國教育經費占GDP4%的目標已經實現，高等教育經費必將大量增加，面對大規模的教育支出經費，在現代管理中，高校的成本控制和成本核算應該作為高校管理中的主要任務之一。高等學校應該通過計量成本、考核效益，以科學合理的成本支出保證最好的教育質量，體現對國家、人民和事業的負責。

【關鍵詞】 高校； 教育成本； 計量

一、高校計量教育成本的政策依據

早在2001年6月22日起試行的財政部財會〔2001〕41號《內部會計控制規范——基本規范》第二章“內部會計控制的目標和原則”中第七條第五款規定：“內部會計控制應當遵循成本效益原則，以合理的控制成本達到最佳的控制效果?！钡谌隆皟炔繒嬁刂频膬热荨敝械谑鶙l規定：“單位應當建立成本費用控制系統，做好成本費用管理的各項基礎工作，制定成本費用標準，分解成本費用指標，控制成本費用差異，考核成本費用指標的完成情況，落實獎懲措施，降低成本費用，提高經濟效益?！边@是國家主管部門較早對事業單位提出控制成本費用，提高經濟效益的要求。2012年3月16日《教育部關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質量的若干意見》，（教高〔2012〕4號文）第三十條規定：“加強高校經費保障，根據經濟發展狀況、培養成本和群眾承受能力，合理確定和調整學費標準?！币庖娭刑岢隽伺囵B成本的概念。2012年4月1日起實行的《事業單位財務規則》第一章“總則”中第四條“事業單位財務管理的主要任務是：建立健全財務制度，加強經濟核算，實施績效評價，提高資金使用效益”將資金效益作為重要任務之一，體現了強化成本，注重效益的主體精神。第四章“支出管理”中第二十四條明確規定：“事業單位應加強經濟核算，可以根據開展業務活動及其他活動的實際需要，實行內部成本核算辦法。”這里不僅再次提出成本核算的概念，而且確認了成本核算的做法。以上對成本的論述，提供了重視成本，進行成本控制，實施成本核算的政策依據。

二、高校計量教育成本的理論依據

國外的專家學者在教育成本方面有很多經典論述，馬克思（Karl Mark，1867）最早在經濟學上論述了成本的本質。他在《資本論》中指出，按照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生產的每一個商品的價值（W），由三部分組成，用公式表示：W=C+V+M，其中，C表示生產中消耗的生產資料的價值，V表示勞動者為自己所創造的價值，M表示勞動者為社會創造的價值。商品價值的兩個部分（C+V），即補償所消耗的生產資料價格和所使用的勞動力價格的部分，就是商品的成本價格（馬克思，1975）。美國芝加哥大學教授西奧多·舒爾茨（T.W.Schultz，1963）指出教育的全部要素成本可分為兩部分，一是提供教育服務的成本；二是學生上學時間的機會成本。美國高等教育經濟專家布魯斯·約翰斯通（Debrecen John Stone，1999）按照成本的用途，將高等教育成本分為三類：（1）教學成本；（2）學生生活成本；（3）學生放棄的收入。

我國的專家學者在教育成本方面從20世紀80年代起步研究，有很多成熟的研究結論。潘序倫在20世紀80年代提出把學?？醋魇巧a人才的工廠，故可采用工廠成本會計核算的方法來核算某類學生的相關培訓費用（劉賢仕，2007）。王耕、閻達五（1988）比較全面地探討了教育成本核算問題。王善邁（1996）認為教育成本是用于培養學生所耗費的教育資源的價值，或者說是以貨幣形態表現出來的、培養學生由社會和受教育者個人或家庭直接和間接支付的全部費用。李從松（2005）認為成本按照功能和大學教育中的作用可分為五類：（1）必須成本；（2）膨脹成本；（3）發展成本；（4）戰略成本；（5）社會成本。各位學者對教育成本的認識存在不同的表述，但仔細推敲，發現他們對教育成本的本質和內容的認識和國外學者對教育成本的認識基本相同。教育管理者不僅要有成本意識和觀念，還要強化成本措施，進行成本管理。

三、高校教育成本的基本特點

（一）總成本日漸增長

經濟的發展，促使物價與人力資本支出的上升。教學設施不斷更新換代，人才隊伍水平及其質量的不斷提高，知識創新、科技創新等等無一不體現支出的增加。高校既要參與市場，又是市場的一部分，在整個消費市場價格上升的進程中，高校教育成本呈現增長的趨勢是必然的。

（二）單位成本逐步上升

從當前國內高等學校形勢來看，學校學生規模相對穩定，物價水平漲多降少，教育單位成本上升必成定局。

在教學方面。從高等學校教育本身的發展來看，現代教育的教學內容所涉及的范圍越來越廣，越來越新。教學設施、教學環境不斷更新，所需的投入自然越來越高。教育改革強調高等學校要增加學生的認知機會，增強學生和教師的互動交流，提高學生對知識創新方法與過程的掌握，重視學生在知識建構過程中的實踐作用。要滿足這一切要求通常的做法是縮小班級規模，實行單班上課，降低生師比，投入更多的人力資源，其結果將導致教育成本的不斷上升。

在師資方面。從我國的經濟發展來看，人才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越來越突出。高等學校的發展史已經證明只有高層次的教師，才能培養出高水平的學生。因此，教師應為專業層次、學術水平較高的拔尖人才，這些人才被社會各行業所需求，被各部門所競爭。高層次人才競爭的激烈，使得學校在人才隊伍建設中的人力成本不得不增加，成本上升成為自然。

（三）成本差異明顯存在

高校辦學層次不同，分研究型、研究教學型、教學研究型、教學型、技能型，不同層次的收入支出均存在較大差異；所轄屬性不同，有國家教育部直屬、地方政府所屬、行業所屬等對學校投入有著較大的差距；高校辦學區域不同，經濟發達地區、欠發達地區、落后地區，東、中、西部地區，經濟發展差距較大，收入差距較大，物價水平差距也較大；高校的辦學性質不同，理、工、管、文、法、醫等辦學性質不同所需的支出也有較大的差距；高校的辦學規模不同，勢必存在規模效益問題。從上述幾個方面來看學校之間教育成本必將存在較大的差異。

四、高校教育成本的影響因素

影響高等學校教育成本的因素很多，且十分復雜。但主要有兩個因素，一是社會因素；二是學校因素。

（一）社會因素

高等學校在市場經濟中是一個巨大的消費市場，它與社會及國民經濟的發展、政府政策的調整、物價水平的變化緊密相關。社會發展，國家穩定，經濟繁榮，人才需求旺盛，人才需求必將激活人力資本市場，人力資本市場發達將對高等學校提供更多的機遇。通常情況下，國民經濟發展必將對科技、人才、知識提出新的要求，對高等學校將提供更多的消費支出。在消費支出中，基本投入及物質條件一定的前提下，教育成本必將隨人才需求數量的變化而波動。在教育投資不變的情況下，在校生人數的增加便會導致單位教育成本的下降。單位成本的下降對高校而言很可能影響教育的質量，如果影響了教育質量，即使單位成本下降也是不科學的，不符合高等學校的辦學宗旨。而在單位教育成本不變的前提下，在校生人數的增加則導致教育總成本的增加，當然要考慮邊際成本問題，努力達到學生數增加而邊際成本最小的效果。社會的變遷、經濟的景氣程度、消費者的需求將導致物價水平的波動，高等學校的教育成本將隨物價的波動而變化，物價上漲時教育成本增長，物價下跌時成本將隨之下降。

（二）學校內部因素

高等學校不是企業，沒有收入和利潤的指標，沒有直接創造物質財富的任務，但作為人才聚集的集中地，人才培養、科技開發、社會服務等任務的完成單位，在學校內部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這些消耗形成了教育的成本支出。影響成本支出的因素最主要的有以下幾個方面：

1.學校規模的影響

學校規模是影響教育成本的重要因素。達不到規劃規模，必然要造成浪費，超過規劃規模，又將增加邊際成本，甚至影響教育質量。因此，要提倡規模效益，規模效益要通過學校的師資力量、校舍面積、建筑面積等約束條件科學計算。

2.人員編制的影響

學校的人員編制是依據學生規模來核定的，通常用生師比來計算。生員比確定學校的教職員工總數，生師比確定授課教師的定編數。在教學中，學校一般按學生班級排課，從控制教師編制的角度，盡量安排合班課、大班課，減少單班課、小班課，這樣自然減少了對人員經費的支出。從保證教學質量的角度，應提倡單班課、小班課，但這樣勢必形成經費支出大，成本高。因此，要嚴格地、科學地控制教職工的人員編制數，防止因人員盲目擴充造成成本增加。

3.教職工工資收入的影響

學校教職工工資收入會隨著國家重視人才政策的變化而提升，形成了只升不降的事實。教師工資收入的增加，自然導致教育成本的上升。

4.不合理投入的影響

學校在正常運轉中，由于論證不充分，考慮不周到，造成在教學儀器設備、實驗室設施等方面的重復購置及維修裝修等方面的奢侈浪費，從而導致成本的增加。

五、核算高等學校教育成本的必要性

隨著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深入和完善，高校成本信息越來越受到社會各界的關注。尤其是2012年我國教育投入達到GDP的4%，高等學校的投入得到了大幅度增加，政府更加重視教育經費投入的合理性、科學性、有效性。社會更加關注經費投入的效益，更加關注教育成本的支出，成本管理已經成為高校持續發展的必然。

（一）確定高校學費標準和生均經費撥款定額的依據

我國高等學校培養學生的經費來源主要是政府撥款、學生繳費、社會贊助，其中最主要的是政府撥款和學生繳費。在撥款定額方面，最科學的撥款依據應該是：根據不同層次的學校，不同性質的專業，按照其培養成本的一定比例確定?，F在多數政府主管部門按照本級政府的財力狀況確定撥款定額是不合理的，也是不科學的。在學生繳費方面，國際上通用的做法是在校生向學校繳納培養成本的25%～30%作為學費。我國《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也規定：“高校學費占年生均教育培養成本的比例最高不得超過25%”，但由于我國沒有確認計量培養成本的辦法，沒有準確培養成本的具體數據，也就核算不出科學合理的學費標準定額。撥款定額和學生繳費標準應考慮多方面的影響因素，但培養成本是最主要的影響因素，是能夠量化的因素。因此，要核算教育成本，使之成為確定生均撥款定額和學生學費標準的重要依據。

（二）提高與評價辦學效益的依據

學校的辦學效益不像企業那樣可以用各種數據清晰地表達出來，當前也沒有權威的考核高校辦學效益的指標，但是在同樣的撥款幅度和收費標準的政策下，培養出來的學生質量卻有較大的區別，受社會的認可度有較大的區別，對社會的貢獻有較大的區別。另外，在科學研究、科技開發為經濟發展、人文建設、社會服務方面也有較大的區別。同時由于高校間管理水平的不同，從而產生的效果也截然不同。有的學校勤儉辦學、科學管理、正確決策、運轉自如、持續發展；有的卻鋪張浪費、負債累累、難以為繼。當前高校一方面面臨教育經費資源短缺的現象；另一方面又存在教育經費使用效率低下的問題。因此，高校不僅要不斷拓寬籌資渠道，同時還要努力提高教育經費的使用效率。教育成本信息是高校教育經濟活動中資源耗費的綜合反映，是衡量高校辦學效益的重要指標，而高校辦學效益的提高也需要準確的教育成本信息。

（三）確定消費意愿的依據

辦學成本是受教育者及其家庭進行教育投入的參考依據。享受高等教育，得到高等教育的培養與受教育者本身的支付能力密切相關，高等教育不是義務教育，需要支付一定的培養成本。因此，沒有固定的收入是不能滿足消費意愿的。我國高校的人均繳納學費從改革前的免費教育到20世紀90年代的200元，一直上升到2010年的5 000元左右，二十多年間上漲了25倍，對部分低收入家庭來說難以承受。由于教育成本的信息無從了解，因此，社會對目前高校收費標準的合理性、準確性產生了懷疑。當前，受教育者及其家庭非常關注對教育成本信息的了解，通過知情對高校收費水平加以判斷，從而作出家庭收入是否能對高等教育進行投入或作出適宜的教育投入決策。

六、計量高校教育成本的必然性

20世紀90年代中期，為加快發展科技和教育事業，國家提出了“科教興國戰略”。從此，我國高等教育經歷了一個高速發展期，高等教育的發展為國家的長期穩定發展奠定了基礎。但不可否認，在發展期間也不可避免地積累了一些問題，這些問題更加凸顯了計量教育成本的必然性。

（一）教育經費的短缺需要計量控制成本

受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為順應經濟發展的需要，刺激消費擴大內需，1998年國家決定擴大高校的招生規模，從此拉開了我國高等教育由“精英化教育”向“大眾化教育”轉變的序幕。進入21世紀，我國高等教育迅猛發展，2011年全國普通高校本?？普猩媱澃才?strong style="display:none;">YFmvSvsALAaRDE7YJJULmw==675萬人，從規模上看，已達到1998年招生規模的6.22倍，我國的高等教育已經進入大眾化教育階段，與此相對應的我國高等教育經費的增長卻相對滯后且增速緩慢。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是衡量教育投入水平的一個指標。多少年來一直徘徊在4%以下，雖然此目標經過我國政府的努力2012年已經達到，但仍然低于世界的平均值5.2%。從目前看，高校在發展中的沉重債務在各級政府的支持下基本解決，生均撥款已達到1.2萬元，經費環境大有改善。從總量上來看，高等教育的高速發展導致學生規模持續增高，加劇了教育經費的短缺。雖然高校學生規模基本穩定，基本建設基本結束，但在今后相當長的時期，高校的內涵建設仍需更多教育經費的投入，教育經費的供求矛盾仍然突出。因此，要控制成本，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讓有限的經費資源滿足內涵建設的需要。

（二）經費資源利用率低需要監督控制成本

長期以來，我國高校作為事業單位一直被列入社會非物質生產部門，不以盈利為目的，不需要計算利潤，成本意識淡薄，其辦學經費幾乎完全由國家財政包攬，支出被視為消費性支出，所以沒有核算教育成本的外在強制和內在要求，導致高校普遍缺乏成本效益觀念。不開展成本核算及控制，教育資源浪費的現象就非常嚴重，從而造成教育資源利用效益低下。大量統計結果表明，我國的高等教育相對生均成本要遠遠高于發達國家水平。隨著高校管理體制改革的不斷深入及高校面向社會自主辦學的獨立法人實體地位的確立，高校如何主動適應市場經濟需要，優化資源配置，建立成本計量與控制系統，加強監督檢查，提高資金使用效益，謀求自身發展，已成為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之一。

（三）學費政策需要透明成本信息

學費政策凸顯了對教育成本信息的需求。隨著高等教育在全球的快速發展，世界范圍內教育經費短缺問題也隨之出現，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幾乎所有國家實施了教育成本分擔機制，通過收取學費的方法來解決教育資源的短缺問題。我國在1989年開始嘗試教育成本分擔機制的改革，1997年所有的大學基本實行了學生上學繳納學費的制度。但近年來全社會開始關注高校收費過高的問題。教育成本信息是制定收費標準重要的依據之一，但目前國家對高校成本沒有統一的要求，高校也尚未進行教育成本核算。事實上政府希望得到準確的教育成本信息，以便確定高校的財政撥款額度和收費標準；高校希望能有正確的教育成本信息以便開展教育成本管理；受教育者也需要教育成本信息以應對不斷上漲的學費作出滿意的教育投資。從高校的科學化管理和規范化管理的范疇看，成本管理已成為非常重要的管理職責。成本計量、成本核算、成本控制、成本管理的相關問題不僅成為研究的重要課題而且還成為高校日常管理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任務。

七、實施高校教育成本核算及控制的價值

（一）理論價值

對高校教育成本核算體系的研究能夠為高校教育成本核算實踐提供理論依據。由于尚未出臺統一的高校教育成本核算體系，如何利用教育經濟學理論、會計學理論、管理學理論等現有的研究成果，結合高校的特點，構建和完善高校教育成本核算體系對高校教育成本核算實踐具有積極的理論意義。

對高校教育成本核算體系的研究有助于豐富高校教育成本核算的方法，促進高校教育成本核算體系的成熟。近幾年，國外學者對高校教育成本的研究多數集中在教育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教育成本的收益等方面；國內學者對高校教育成本的研究多側重于教育成本的內涵及核算方法，對教育成本核算體系的研究甚少，沒有成熟的可供指導實踐的理論。為了實施高校教育成本核算及控制，理論研究者和高校財務會計工作者應積極從理論與實踐的角度研究探索高校成本核算和控制的完整體系，用理論指導實踐，用實踐完善理論，通過不斷改進，建立完善的理論體系。

（二）實際應用價值

1.為政府決策提供依據

為政府主管部門正確確定高校收費標準提供依據。1996年12月國家教委、財政部、國家計委頒發的《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規定：“學費標準根據生均培養成本的一定比例確定”“高校學費占年生均教育培養成本的比例最高不得超過25%?！眹乙呀浺灾贫鹊男问酱_定高等學校收費標準以高校教育成本信息為依據，但時至今日這個問題仍然沒有確切的答案，沒有權威性的依據。因此，實行教育成本核算有利于高校收費標準的規范，有利于落實《高等學校收費管理暫行辦法》，這也是一個亟待解決的客觀問題。

為政府主管部門正確確定高校撥款標準提供依據。高校教育成本信息是確定經費撥款的重要依據。政府有關部門需要根據高校的教育成本信息來確定高校的生均撥款定額及其他撥款標準，由于缺乏準確的教育成本信息，現在高校經費撥款主要依據教育成本經驗數據采取“綜合定額加專項補助”等方法核撥，方法單一、傳統且不夠科學。因此，高校有必要實行教育成本核算，向政府部門提供準確可靠的成本信息以作為科學合理制定經費撥款的依據。

2.為高?？茖W管理提供依據

由于高校教育經費的增長是有限的，高校要想持續發展并在激烈的競爭中占據優勢地位，就必須不斷提高財務管理水平，樹立成本意識，提高經費資源的利用率。實行教育成本核算是高校適應市場競爭，加強內部管理的科學手段，通過成本核算合理支出，通過成本控制評價效益，通過成本分析可及時發現管理中存在的問題，從而加強財務管理，不斷降低教育成本，提高高校的辦學效益。教育成本信息是財務預算的基礎，是安排學校經濟工作的依據，是學校持續發展的重要參考，所以成本核算和控制對高校科學管理具有重要的價值。

3.為社會各界提供評價依據

由于我國各類高校辦學層次不同，隸屬關系不同，所處地區不同，辦學條件和師資力量不同，具體的培養目標也不一致，如果單純從各個高校的綜合財務收支情況來評價資金使用是否合理以及辦學效益的高低是不全面的，也難以比較各個高校的辦學水平。因此，高校教育成本信息可以全面反映高校各類人才培養費用水平，并通過運用有關成本指標在不同層次、不同類型之間計量并分析出應存在的合理差距，在同層同類高校之間以及本校不同年度之間進行比較分析，即可判斷出各高校人力、物力和財力消耗是否合理，人才培養成本是高還是低，從而為社會各界提供透明可靠的信息，用以考核、評價各高校的管理水平和辦學效益。

從高校的管理實踐看，沒有教育成本的管理是不全面、不到位的。在市場經濟充分發育的現在，不計成本、不講效益的管理是不科學的。本文在論證了高校計量教育成本的政策依據、理論依據、基本特點及影響因素，計量高校教育成本的必要性、必然性，在高校教育成本核算及控制價值的基礎上，還要對教育成本計量及核算控制體系進行研究和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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