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星期的教研活動,感觸很多。下面是其中的一個教學片斷,筆者談談自己的想法。
師:你們有沒有發現他有一個字音好像讀得不準?
生:他的后園的“園”讀成了“院”。
師:這個男同學聽得真仔細。(板書:后園)
師:同學們,這個字很容易搞錯的,應該讀什么呢?
生(齊):后園。(板書:院)
師:把這個詞讀一遍。
生(齊):后院。
師:你們知道后園和后院有什么不同嗎?(學生沒有反應)
師:這個“園”可以組成什么詞?
生1:可以組成“花園”,也可以組成“公園”。
生2:可以組成“游園”。
師:可以組成“菜園”,是不是?種菜的園子叫“菜園”。那么這個“院”可以組成什么詞?
生1:可以組成“庭院”。
生2:也可以組成“醫院”。
師:還可以組成大學的,高校的叫什么?
生(齊):學院。
師:同學們可能很納悶,平時我們都說后院,為什么這里說成后園呢?
生3:也許是后園的花草很多。
師:你真會想。
生4:剛才聽同學組詞“公園”,我想后園可能是比較大的。
師:你看書上寫大到什么程度?
生(齊):半畝空地。
師:是個很大的地方。平時我們說的我家的后院是比較小的,那么園子里可以種什么?
生(齊):種花生。
師:可以種花生,像一個菜園子,是不是?
生(齊):是的。
孫雙金老師認為,情智的課堂在學生身上有如下表現。
1.“小臉通紅”指向學生的情感領域。只有當教學觸及學生情感的琴弦,激發學生學習的欲望,引發學生學習的興趣,學生興奮起來時,才會“小臉通紅”,否則只會“小臉無神,小臉發白”。
2.“小眼發光”指向學生的智力領域。只有當學生智慧的火花被點燃的時候,只有當學生的情感閘門不斷開啟的時候,才會“小眼發光”,否則只會“小眼發直,小眼發呆”。
3.“小手直舉,小嘴常開”指向學生的參與領域。課堂是學生主動學習的場所,而學生是學習的主動者,課堂上理所應當讓學生暢所欲言,自主互動。在和文本、教師、學生的互相對話中,讓學生充分地說出他們的所思、所惑;問題讓他們去提,讓他們去議,答案讓他們去辯,結論讓他們去得。
孫老師的觀點在教學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現。這段教學看似簡單,其實仔細琢磨,處處彰顯著一位特級教師高深的教學思想與教學技能。既糾正了字音,又讓學生養成了讀書斟字酌句的良好習慣。讀書時,孫老師發現學生字音有錯誤,給予及時糾正,并對易錯的二字進行深入教學;在區分“后園”與“后院”時,孫老師沒有直接回答二者的不同,而是慢慢讓學生給“園”與“院”組詞,聯系生活實際,發現二詞的不同。這樣的詞語教學,學生和老師一起進入詞語的情境中,學生是好奇的、愉悅的。孫老師完全讓學生自己思考,甚至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學生之間的討論與交流,已使問題充分解決。這樣,教師充分尊重了學生的自由、自主權力,學生任思緒自由飛翔與沖撞,學生成為學習的主人,老師只是默默的關注者。
我校也經常舉行公開課,記得一次二年級語文公開課,在教學給生字組詞時,一個小學生被直接提問用“光明”造句,這個學生站起來想了一會,說:“小光明天去公園玩”。聽課的幾位老師哈哈大笑起來,而我卻心里酸酸的。首先這個孩子不理解“光明”一詞是何義,但是他還得竭盡全力來湊個句子,把挨著的兩個字硬組成一個詞。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值得我們深思。孩子在被動地、被逼迫地學習,做著自己不情愿去做,也不會做的事情。
“應付生活論”一直被語文教師掛在嘴邊,整天說學生沒有生活,于是就滿世界找生活。有了生活,學生就造出這樣的句子嗎?老師真正找到生活了嗎?是否應付了生活,忘記了人呢?要知道人才生活的主人。
類似這樣的事情,如逼孩子學習各種輔導班,再如學校拿成績考查教師,學校逼老師,老師逼學生,一切為了追求高分。老師讓學生多寫作業,機械重復,這樣教育出學生的只能淪為機器,不是健康的人。雖然有的教師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大勢如此,為了追求高分只有犧牲了學生。但是教育的宗旨是什么,我們不就是要培養能駕馭自己和社會的健康的人嗎?為了教育學生卻犧牲了學生,這真是自相矛盾呀!那該做哪些方面的改變,值得我們每位教師去思考。
(責編 張亞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