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衛(wèi)組織將大氣污染列入一類致癌物,但我們應當科學看待這一結論,報告中所列的致癌原因并不是絕對地說某一種因素一定能夠致癌,而只是一種間接的誘發(fā)因素。
10月21日,哈爾濱市城區(qū)煙霧彌漫,一些市民感覺氣味嗆人、眼睛不適。黑龍江省氣象臺21日發(fā)布了一氧化碳擴散條件氣象等級預警信號。據黑龍江省氣象臺專家介紹,這種天氣狀況與哈爾濱于20日全面開栓供暖有直接關系,加之氣壓低、風力小,一氧化碳不易擴散,造成這種天氣現象
10月17日,世界衛(wèi)生組織癌癥的專門機構,國際癌癥研究機構(IARC)宣布,將室外空氣污染列為對人類致癌(一級),這是空氣污染首次被列入與吸煙、汽車尾氣、石棉同級別的一類致癌因素。同時,該報告還指出,空氣污染不僅會誘發(fā)肺癌,還會引發(fā)膀胱癌。
污染的大氣與煙草處同一致癌等級
這份報告是國際癌癥研究機構在組織專家小組,綜合研究了國內外最新的1000余篇科學論文后,得出的結論,即認定在戶外呼吸臟空氣可誘發(fā)癌癥。
國際癌癥研究機構發(fā)布的致癌評估報告被視作“致癌物百科全書”,是致癌性物質的權威科學參考資料。該機構對物質致癌性的評估分為4大類,由輕到重依次為第四類“不大可能對人類致癌”、第三類“無法界定是否對人類致癌”、第二類“可能或很可能對人類致癌”以及第一類的“對人類有明確致癌”。也就是說,大氣污染在致癌方面的危險程度已經與煙草、紫外線和石棉等已知致癌物處于同一等級。
該報告顯示,最近幾年,全球部分地區(qū)的空氣污染程度大幅增加,尤其是那些正在經歷快速工業(yè)化的人口大國,例如中國。國際癌癥研究機構援引數據稱,在2010年,全球因空氣污染引發(fā)肺癌的死亡人數達到22.3萬。
報告明確指出,接觸顆粒物和大氣污染的程度越深,罹患肺癌的風險越大,還會增加呼吸系統(tǒng)和心臟病、膀胱癌等一系列疾病的風險。盡管大氣污染物成分以及人們與污染的接觸程度因地點不同而差異明顯,但這一結論仍適用于全球所有地區(qū)。
此前,該機構已經評估了許多存在于在室外大氣污染中的化學品和具體的混合物,包括柴油發(fā)動機的排氣、溶劑、金屬和粉塵等。但是,這是第一次專家們把室外大氣污染列為第一類致癌物。
“我們呼吸的空氣已經被一些致癌物質所污染。”發(fā)布這一報告的專題部門負責人克里斯托弗·懷爾德博士表示,此次將空氣污染歸為人類致癌物是非常重要的一步,這份報告向全世界發(fā)出了強烈的信號,由于空氣污染影響范圍甚廣,采取行動降低空氣污染刻不容緩。
癌癥并非單一因素造成
其實,在此之前,空氣污染已被證實會導致多種健康問題,但正式公布其會導致癌癥尚屬首次。中國工程院院士鐘南山就曾在本刊參與主辦的“科學傳播沙龍——空氣和健康”主題活動中明確表示,空氣污染對人體健康的危害非常嚴重。
“空氣污染的加重增加了心肺疾病患病率及發(fā)病率,污染程度與肺癌發(fā)生率密切相關。”在談到PM2.5對人體的危害時,鐘南山更是強調其對神經系統(tǒng)、泌尿生殖系統(tǒng)、內分泌系統(tǒng)、心血管系統(tǒng)、呼吸系統(tǒng)等方面的影響非常嚴重。
“PM值在5以上的話,就可以到達氣管、支氣管,到1-3微米時,就會進入肺泡,被巨噬細胞吞噬,就永遠停留在肺泡里,對心血管、對神經系統(tǒng)、對其他都會有影響。不單純是對呼吸系統(tǒng)。”
此次世界衛(wèi)生組織的報告可以說驗證了鐘院士的觀點。但是,需要明確的是,癌癥的發(fā)病原理是十分復雜的,并非某單一因素導致。
總體來說,癌癥主要是外因(環(huán)境)與內因(遺傳基因)作用形成的。根據中國醫(yī)學科學院腫瘤醫(yī)院腫瘤研究所流行病學研究室主任喬友林等人在國際學術期刊《腫瘤學年鑒》上發(fā)表的論文指出,中國居民的總體癌癥死亡中,57.4%可
避免。也就是說,相當一部分的癌癥是由于后天的環(huán)境原因所致,但這個“環(huán)境”是十分復雜的。
首都醫(yī)科大學肺癌診療中心主任、北京宣武醫(yī)院胸外科主任支修益告訴記者,比如肺癌就是一種“氣”出來的病,不僅包括大氣,還包括煙草煙霧、由于房屋裝修或裝修材料導致的室內空氣污染、廚房油煙等,還有就是癌癥性格生“悶氣”。
支修益認為,世衛(wèi)組織將大氣污染列入一類致癌物,有著深刻的警示意義,對于政府、醫(yī)療研究機構、臨床從業(yè)人員以及民眾都能帶來觸動。但我們也應當科學看待這一結論,報告中所說的致癌原因并不是絕對地說某一種因素一定能夠致癌,而只是一種間接的誘發(fā)因素。“比如,PM2.5的顆粒非常小,當它搭載著含有致癌化學成分的附著物進入人體,沉積在肺部的深處,或者隨血液等在其他器官上產生影響,再綜合其他因素,就可能引發(fā)這些器官發(fā)生癌變。”
大氣污染致癌也要“量化分級”
在提到某一疾病時,我們往往會說某一類人是患這一疾病的高危人群,但其實高危人群這個概念并不可怕,因為它并不意味著絕對化,但這一概念的提出對我們具有很好的警示作用。
“比如我們現在有一個‘吸煙指數’,如果每天吸煙20支超過20年,患肺癌指數達到400,即每天吸煙的支數20乘以吸煙年限20的所得數,我們就定義這些人是肺癌的高危人群。最終是否會患癌,還跟遺傳、基因等其他因素有關,但這一可量化指數的提出,會讓一些抽煙的人意識到這種危害程度。”
支修益認為,同樣,對于大氣污染的危害,我們可能也需要這樣一個分級量化的指數,去界定這個高危人群,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第一個是PM2.5的濃度或者說是空氣質量指數,也就是污染的程度。第二就是人接觸這種空氣污染的時間有多長,比如在北京,每年在中重度污染,也就是PM2.5大于100的環(huán)境下待多少天。第三是大氣污染的地區(qū),“顆粒物能否致癌與顆粒物上搭載的附著物有關。如果是工地揚塵污染,這個顆粒一般是PM10,這里面一般不會有致癌物質,而是一些不干凈的顆粒物吸到肺里。但如果在汽車尾氣、工業(yè)廢氣集中,或者石化、石油、煤礦等地區(qū),本身顆粒物上就有對人體有害的化學物質和致癌物質,吸到肺內,進入身體,患病的幾率就要高一些。”支修益說。
也許由于大氣污染成分的復雜性,世衛(wèi)組織的報告中并沒有界定這一點。事實上,目前我國也還沒有開展相關空氣污染與癌癥關聯性的研究。主要原因就是沒有一個確定的評估指標,此外,還缺乏對固定觀察人員的跟蹤監(jiān)測,甚至對其進行醫(yī)學機理研究,以確定大氣污染與癌癥的關聯程度。
在北京地區(qū),也沒有大規(guī)模空氣污染致癌方面的研究,只是做過霧霾天氣對于呼吸道疾病產生的影響的統(tǒng)計。但由于近年來污染變得嚴重了,包括醫(yī)學界在內的各界對于這種致癌因素的關注度也就提高了。而對于北京這種大城市,這種環(huán)境因素對于癌癥的發(fā)生有著更多的影響。
健康是治污的最大動力
在報告發(fā)布時,國際癌癥研究機構研究院達納·盧米斯博士通過媒體向大眾呼吁:“空氣污染是真正具有典型性的公共衛(wèi)生問題之一。空氣屬于每一個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擁有私人空氣,我們共同為它負責。因此,采取集體公共衛(wèi)生行動來解決這個問題是非常重要的一點。”
一個成年人每天呼吸大約2萬多次,吸入空氣達15~20立方米,相比其他污染和致癌因素,空氣污染顯得更具有不可回避性。“你可以不抽煙,不吃受污染食物,不喝被污染的水,但是卻無法不吸被污染的空氣。無論是相關機構還是個人,世衛(wèi)組織的這份報告給每一個人都敲響了警鐘,我們應該感覺到壓力。”支修益說。而在國外,比如霧都倫敦的空氣治理,其成功的最大動力,也在于全民性的健康需要。
盡管國際癌癥研究機構負責致癌評估工作的負責人強調,就個人而言,大氣污染構成的致癌風險較“低”。但每個人都生活在這樣的大氣中,生命健康面臨的危險系數就會在無形中增加。
9月,國務院正式公布了被認為是史上最嚴格的《大氣污染防治行動計劃》,計劃要求2017年全國PM10濃度普降10%,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等區(qū)域的PM2.5濃度分別下降25%、20%和15%左右,要求經過五年努力,全國空氣質量“總體改善”。
北京市委常委會本月16日也討論通過了《北京市空氣重污染應急預案》,預案規(guī)定根據空氣質量預報結果對應的預警級別,北京市將分級采取健康防護、建議性污染減排和強制性污染減排等相應的重污染應急措施。當啟動預警一級時,將實施“停產、停工、停放、停燒、停車、停課和沖洗道路”等“六停一沖”措施。
除了相關機構在空氣治理議題中加碼,對于每個人來說,生活方式的轉變也有更多的空間。少開一天車,多采用綠色方式出行;少燃放煙花爆竹,做到垃圾分類;少開空調,養(yǎng)成節(jié)約節(jié)能的習慣。同呼吸,共責任,治理污染,還我們所在的城市一片潔凈的藍天,在于每個人的配合,在于每個人的點滴行動。
如何在重污染天氣保護自己?
北京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提醒廣大公眾,在霧霾嚴重的極端天氣里,要注意以下幾點:
1.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況,均衡飲食、飲食要清淡、多喝水,注意增減衣物、適量運動、充足休息,避免過度疲勞。
2.減少外出,縮短室外活動時間,年老體弱者和孩子、特別是患有心腦血管疾病的居民更應注意保護自己,外出時注意增減衣物,注意保暖、要盡量戴口罩。
3.老年人在霧霾天氣時不要在室外晨練,建議只在室內做些簡單活動,并減少活動量。
4.注意保持室內空氣衛(wèi)生,極端天氣期間不利于開窗通風,因此在這段時間應禁止和減少室內吸煙、過度烹炸食品和燒烤等加劇室內空氣惡化的做法。
5.在流感等呼吸道傳染病的高發(fā)季節(jié),建議老人和孩子少去人群擁擠、空氣流

在“綠色北京低碳到底”北京市民節(jié)能低碳科普益智競賽總決賽現場,一名獲得三等獎的5歲參賽者用3天時間為獲獎者繪制了獎品示意牌。圖為活動嘉賓為一等獎獲得者、小學女教師王芳頒獎
10月20日下午,在風景如畫的西山國家森林公園,激烈的“綠色北京低碳到底”北京市民節(jié)能低碳科普益智競賽總決賽落下帷幕。經過四輪的激烈角逐,來自大興區(qū)龐各莊二小的教師王芳脫穎而出贏得一等獎——一臺長安新能源汽車一年使用權。而這場持續(xù)一個下午的決賽,對于各位選手和現場觀眾,也可謂是一次低碳知識的洗禮。
低碳并不等于環(huán)保
今天提起“低碳”,想必很多人對此已經并不陌生。在北京奧運會前后,低碳就已經成為中國各地城市居民生活中出現的高頻詞匯,而且衍生出“低碳城市”“低碳生活”“低碳經濟”等概念。“低碳生活”是要讓人們把生活中耗用的能量盡量減少,從而減低二氧化碳的排放;“低碳城市”則表示以低碳經濟為發(fā)展模式及方向,市民以低碳生活為理念和行為特征,政府公務管理層以低碳社會為建設標本和藍圖。
但這些概念等價于環(huán)保,或者一定是環(huán)保的構成因素嗎?答案其實是否定的。盡管在目前中國的科普宣傳中,常有將“環(huán)保”與“低碳”混為一談的趨勢,但這兩個概念有著不同的源流。“環(huán)保”最早出現在20世紀60年代,亦即《寂靜的春天》發(fā)表之時;“低碳”則是英國人在21世紀初提出的一個概念,它出籠的背景,是人類面臨著全球變暖的危機,而二氧化碳是這場危機的誘因之一。
北京師范大學環(huán)境科學院教授毛顯強解釋說,低碳與環(huán)保有一些重合的地方,比如減少化石燃料的消耗,從而減少二氧化碳的排放,就是既低碳又環(huán)保的可持續(xù)發(fā)展之選。但是,低碳與環(huán)保也有一些不重合的地方,會出現“環(huán)保而不低碳”和“低碳而不環(huán)保”的現象。前一種現象的一個典型例子,就是污水處理廠。污水處理會因為消耗(來自火電廠的)電力,而導致二氧化碳排放的增加。火電廠的末端脫硫設備,則會使電廠電能的2%-5%用于這些設備的運轉,從而在環(huán)保的同時,加大了電廠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后一種現象的典型例子是水電站的建設。水電不會產生碳排放,但攔河筑壩的工程,很可能導致大壩周圍生態(tài)系統(tǒng)被擾亂,也就是破壞了環(huán)境。
不過,當我們今天提及“低碳發(fā)展”的時候,很顯然就必須縮小“低碳”這一概念的外延。或者說,我們只能在“環(huán)保”與“低碳”二者的交集內,制訂發(fā)展的方略。
低碳與發(fā)展二者要平衡
“低碳發(fā)展”顯然并不意味著減緩或者停止發(fā)展,而是要選擇一條獨特的發(fā)展道路,讓低碳與經濟發(fā)展二者取得平衡。
“事實上,西方發(fā)達國家目前已經走過了碳排放的高峰期,其碳排放水平正在降低,或者至少趨于平緩。”清華大學能源環(huán)境經濟研究所研究員周劍告訴記者,“但在中國,由于國家仍然在成長之中,能源消耗的增加會令碳排放不可避免地出現增長。因此,國家目前采取的控制碳排放的方法,是計算單位碳排放對應的GDP,也就是說,企業(yè)每排放1噸的二氧化碳,可以產生多少GDP,并且限制那些高排放而相對低產出的低效率企業(yè)。”
在能源供給有限,而且碳排放和全球變暖危機近在眼前的情況下,精細計算GDP背后蘊含的碳排放,是目前看來較為適合中國產業(yè)結構的發(fā)展方略。通過算“明細賬”,那些創(chuàng)造GDP有限而耗能更多的企業(yè)就會浮出臺面,并因為高能耗而被關注。

著名環(huán)保NGO組織“阿拉善SEE基金會”的一位前項目官員則認為,“低碳發(fā)展”從某種程度上講是一個不完美的概念,因為發(fā)展經濟與產業(yè)幾乎一定意味著對環(huán)境的破壞,消耗資源以及增加碳排放。盡管學界總在呼吁進行國家的產業(yè)結構轉型,淘汰高能耗的、低效率的企業(yè),但企業(yè)在本質上是逐利的,因此除非過多的能源消耗和碳排放引起民怨,抑或受到了政府的扶持或干預,否則很少有企業(yè)會主動投入較多的資金,進行旨在降低能耗與碳排放的技術改進。因此對于企業(yè)來說,比較好的低碳發(fā)展之選,或許是讓它們意識到高能耗不僅意味著高碳排放,更意味著高成本,從而主動地改良技術。相比于從環(huán)境效益角度出發(fā)的說教,讓企業(yè)意識到降低碳排放帶來的經濟利益,或許會更容易讓它們自愿著手進行技術的改進。比如說,在上海市,化工企業(yè)是耗能和制造二氧化碳排放的“大戶”。而環(huán)保人士在與一些有能力改造設備的大型企業(yè)溝通時,便采取了一種獨特的技巧,也就是告訴它們如果選擇更高效的設備,會有效減少企業(yè)生產所需的能源消耗量,同時降低碳排放。由于前者是與企業(yè)經濟效益直接相關的,故而從這一角度入手進行宣講,會比單純的低碳科普宣傳更有效率。
以近年來新興的碳匯交易加以鼓勵,也是一種可行的思路。通過出售碳排放指標和減少購買指標,企業(yè)可以獲得額外的利潤或是降低生產成本。不過,在這一市場尚未成熟的情況下,特別是此前國內尚未建立起碳匯交易體系之時,國內企業(yè)(在國際市場)虛報碳排放指標的事例層出不窮。因此,如果想要通過碳匯交易引導企業(yè)降低碳排放,還需要更規(guī)范的交易環(huán)境和更嚴格的審核標準。

低碳發(fā)展需市民參與
而在日常生活方面,我們同樣有可能找到低碳與發(fā)展之間的平衡點,那便是制訂順乎人性的政策,以便每個人能夠主動調整生活方式,將經濟利益與低碳統(tǒng)一起來。
臺北市前副市長吳秀光曾經講過一些關于垃圾減量的故事,或許可以為今天制訂低碳發(fā)展的相關方略提供參考。在馬英九剛剛當上臺北市長的時候,臺北市由于垃圾排放量極大,面臨著嚴重的垃圾填埋場供給不足的問題。為此,臺北市改變了垃圾處理費的收取方式,改為由市民購買一種高價垃圾袋并且只能用它裝垃圾的方式,以經濟壓力勸導人們自覺進行垃圾減量。在這種情況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同垃圾分類和回收,而不是將所有垃圾一概拋棄,從而成功減少了城市的垃圾排放量,并因為將垃圾資源化,實現了對金屬、塑料等資源的循環(huán)利用。
但這個故事有一個并不完美的結尾:市面上很快就出現了不法之徒偽造的垃圾袋,而臺北市政府一時對這種現象束手無策。后來他們才發(fā)現,實施類似政策的韓國,早已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并且給出了相對較好的解決方案,那就是為每個城區(qū)準備不同顏色、不同尺寸的垃圾袋,以增加造假者的生產成本,令他們因為感覺無利可圖而主動罷手。
有鑒于此,我們不妨在宣傳低碳和低碳發(fā)展之時,也考慮到其中的經濟因素。或者說,當低碳和循環(huán)利用資源,意味著節(jié)約和更低的支出的時候,才會從每個人最基本的“衣食住行”來看,中國人傳統(tǒng)的重素食的飲食結構,是一種天然的低碳生活,在現代社會里仍然需要保持,而不要以奢華的、浪費的宴席來炫富。在穿衣方面,少買衣服就意味著會有更少的衣物會被閑置和丟棄;建立紡織廢棄物的回收機制,使之重新成為生產原料,而不是被當作垃圾填埋或者焚化,也是一種低碳的做法。在居住方面,不對住宅進行豪華裝修,利用廢舊材料制作一些生活用品,選擇節(jié)能的燈具和其他電器,都有助于降低碳排放。出行方面的低碳方式是,盡量利用自行車和公交地鐵系統(tǒng)“綠色出行”,即是每個人力所能及的低碳之選。
周劍告訴記者,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最直接、最簡便易行而且最有利于低碳的行為,就是出行時優(yōu)先選擇公共交通和自行車,盡量不要使用私家車或打車。這不僅有助于降低出行的成本,而且可以降低每個人和城市整體產生的碳排放。

差的密閉場所,遠離有呼吸道癥狀的患者,到醫(yī)院就診時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