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決不能代表某種意向的全部
就像一滴水代表不了海,青銅
涵蓋不了歷史
走和跑也不是一回事,語言的
暗示,更是無法完成
累了,也要編制情感的密碼
但作為象征,它只能是
靈魂的一種顯在,它不能成其為唯一
唯一的,是他的本身、本心
他要再次敲打語言的鑼鼓
語言的貧弱和心的孱弱同樣可怕
現在,我可以向上天回應:
造物主,你不要夸大其詞
你的賜予,有時只是一個坑
愛之源頭
它必須存在于兩個生命體中
想象者才能完成其活動
就像哭泣,必須是為一個人
而殉情,兩個人,不值得歌頌
為此,我已傷透了腦筋
想訴述情感冷暖的某種變化
就像霍金預言或設想了蟲洞
但我卻不能,但我卻看到
在一條非星際間的路上
有人即將走到了盡頭
我為此關注,卻不敢呼號
啊,花癡與傻瓜
黑匣子被尋找,他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