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因為對趙薇的個人喜愛,在《致青春》開拍的那天我就滿心期待。不必說影片,趙薇本身就是我們一代人的青春。從風風火火的小燕子到如今我們知性優雅的趙導,她也完成了一個青春完美蛻變。一如從馬虎女孩變成嚴謹女人的鄭微,從討厭吸煙的潔癖男變成坐在臟兮臺階上抽煙的陳孝正,當了記憶師卻又假裝失憶的朱小北,從陪人墮胎到自己墮胎的阮莞……時光總是能把我們雕琢成另外一番模樣。
我喜愛鄭微的率真,痛心阮莞的癡心,痛斥陳孝正的離開,不解林靜的逃避,憎惡趙世永的懦弱,心疼老張的守護,亦喜歡霸道的許開陽。
昏暗的光線、雜亂的小攤、搖晃的鏡頭、干凈的畫面都在向我們展現關于青春的一個個畫面。《致青春》沒有講述太深刻的道理,更多的是讓我們能懷念青春的那些日子。只要我們在這個影片里哭過、笑過,那就足夠了。
憶起青春,你是不是想到那個微風旭日里的白衣少年,那個穿碎花小裙靠在樹下的恬靜女孩抑或那個風風火火的假小子。關于青春總是陽光與風雨并存,歡笑與淚水同在,癡情與負心相承。只是,有一抹笑總能溫暖你的心窩。
那個曾經傷你最深的人也許是最能溫暖你心窩的人,那個無微不至守護你的人也許是你今生都不能再遇到的,那個讓你臉紅心跳卻永遠說不出的人也許是你最大的懷念,那個和你一起趴在被窩一起輕聲細語說小秘密的女孩也許是你最大的收獲成為你今日的閨蜜。誰的青春沒有遺憾,也許沒有遺憾的青春那就不叫青春了。人生不是因為有了遺憾才更完美。
我們的青春一定有我們最愛的人的模樣。是我們的男朋友(女朋友)也好,是我們的暗戀的陽光少年或恬靜女生也罷,他們都是我們傾心相對的人。就算它無關風花雪月,但總有一個人的樣子深深地印在你的腦海,及陌生又熟悉。
總之那個人在我們心中是美的,也許是年少抑或是未曾得到。但他(她)確實讓我們完美。
我的青春里也有一個人的模樣(雖然,現在我認為的青春還在繼續)。那個人也許不如小說里的陽光帥氣抑或冷漠霸道,沒有電影里夸張絢爛的情節,更沒有海枯石爛的生死契約,但他于我心里卻是美好的。我記得他完美的側臉和看到我時溫暖的笑臉,記得他帶我去看煙火表演,也記得他在寒冬為我輕輕暖手。我記得他每一個溫暖的小動作,也記得他生氣時嚇人模樣……關于他的點點滴滴都是銘刻在心里的。甚至,當他名字中的一個字出現在書本里報紙上都覺得動魂驚破。我也會翻看留言板,看他曾經對我的叮囑或是責備。他的樣子永遠在我心里既陌生有熟悉不敢碰觸。我想著就是青春帶給我們最美好的感覺。
也許正是因為青春年少的天真與稚氣,所以青春里的那份稚氣才更顯珍貴與美麗。
二、誰的年少不輕狂狂
也許那時我們的宿舍沒有陳孝正他們的臟亂,沒有鄭微校慶上的勇敢,沒有富二代的許開陽……但我們的青春依舊瘋狂。
你還記得第一次逃課的慌張與興奮嗎?
你還記得第一次喝到酩酊大醉的窘態嗎?
你還記得和好朋友第一吵架的心情嗎?
你還記得宿舍樓下有個男生的瘋狂表白嗎?
你還記得第一次去他(她)的城市反復練習的呼吸嗎?
你還記得第一次看海上日出的享受嗎?
……
因為年少,所以輕狂。因為無知,所以言棄。因為青春,所以燦爛。
因為青春,我們可以在大街上邊走邊吃。
因為青春,我們可以在大路上邊跑邊瘋。
因為青春,我們可以湯匙共用一個碗。
因為青春,我們可以笑到前仰后合。
我沒有做過瘋狂的事情卻在青春里輕狂過,也許這是青春的本性。如果我們不在青春里輕狂還能在哪里輕狂呢?
我也在課堂上昏昏欲睡心里鄙視著不愛聽的課堂,也在晚自習時逃課出去壓馬路,也在大路上不顧形象號啕大哭,也在心情不佳時破口大罵。我也曾對很多事都不屑一顧,也曾說狠心話傷別人的心。這就是我們的青春夾雜著酸甜苦辣咸的五味瓶有時還被打翻。
三、曾經的相濡以沫,如今的相忘江湖
曾經的鄭微愛著陳孝正愛到不擇手段,最后離別。盡管多年后陳孝正出現給我們一個沒有結局的結局。
我們有太多的相濡以沫最終都變成了相忘江湖,不是因為我們不愿此生相依,而是青春太多變。 鄭微也曾對陳孝正說:“別讓我再等你,我怕我沒有足夠的勇氣一直等在原地,更怕我們走著走著,就再也找不到對方了。 ”因為等待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它可以完全侵蝕我們的心底,瓦解我們的意志,清空我們的理想,最終讓我們放棄。
曾經我們都以為在一起就是永遠了,牽手了就不再分開了,一吻就定終情了。可是,誰知青春都是要叛變的。鄭微湘濡以陳孝正,最終陳孝正卻風馳電掣般離開,阮莞癡心于趙世勇永卻又舎開于他。
誰也不曾想到,那個死追著陳孝正的“小白龍”,在男生宿舍死等陳孝正的“小白龍”,那個追陳孝正到圖書館的“小白龍”,那個為騙陳孝正出來說自己生日的“小白龍”,那個永遠以陳孝正為中心的“小白龍”,當陳孝正說要走的那一刻她也流著淚放開了。
誰又曾想到那個為了愛可以陪“情敵”去墮胎的阮莞,那個從高中一直好到大學再到畢業的阮莞,那個可以隱忍男友所有事情的阮莞可以去主動放開趙世永的手。
誰曾想到那個說在大學等鄭微的林靜竟然悄無聲息地離開,不留痕跡。
我們都曾以為執子之手便可與子偕老,誰又曾想到與我們偕老的那雙手不是最初的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