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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熟練潮-粵雙言者的語義通達:來自聽覺詞加工的證據*

2014-02-05 05:35:10麥穗妍
心理學報 2014年2期
關鍵詞:語義詞匯實驗

麥穗妍 陳 俊

(華南師范大學心理學院、心理應用研究中心, 廣州, 510631)

1 前言

語言表征包括概念表征(concept representation)和詞匯表征(1exical representation)。詞匯表征是指語言在詞匯水平上的信息, 包括詞形和語音, 概念表征是指語言的語義特征(郭桃梅, 彭聃齡, 2002)。

雙語者的語言表征一直得到研究者的關注。爭論的焦點是雙語者的兩種語言的信息是共同表征還是獨立表征(Kroll & Sholl, 1992; Fox, 1996; Kroll,1993; 李榮寶, 彭聃齡, 1999; 郭桃梅, 彭聃齡,2002)。比較一致的看法是:兩種語言的詞匯獨立表征, 語義共同表征(Francis, 1999; Kroll & Dijkstra,2002; 李榮寶, 彭聃齡, 郭桃梅, 2003)。

第二語言的詞匯表征如何通達語義表征?Potter, So, von Eckardt和Feldman (1984)提出了兩個模型:單詞聯想模型(Word Association Model)和概念中介模型(Concept Mediation Model)。兩個模型均假定兩種語言共享語義表征, 卻存在兩個獨立的詞匯表征系統。單詞聯想模型假設兩種語言(L1和L2)的詞匯表征具有直接聯系, 第二語言(L2)的詞匯表征與語義表征沒有直接聯系, 必須借助于第一語言(L1)詞匯表征通達語義表征。概念中介模型認為, 兩種語言(L1和 L2)的詞匯表征沒有直接聯系,它們分別與語義表征有著直接聯系, L2的詞匯表征能夠直接通達語義表征。根據單詞聯想模型, 把L1翻譯成L2比用L2命名圖片時間短; 根據概念中介模型, 完成此兩種任務的時間應該相等。Potter等(1984)的實驗結果支持概念中介模型。但隨后的實驗卻發現, 在圖片命名中L1的反應比L2的反應快;在翻譯任務中, 雙語者把L2翻譯成L1的時間比將L1翻譯成L2的時間短(Kroll & Stewart,1994)。據此, Kroll和Stewart (1994)提出了修正的層級模型(Revised Hierarchical Model), 認為兩種語言的詞匯表征和語義表征之間都有聯系, 只是聯系的強度不一樣。對L2初學者而言, 必須經過L1的詞匯表征來獲取語義表征, L1的詞匯表征比L2的詞匯表征強, L2→L1的詞匯表征的聯系強度高于L1→L2的詞匯表征的聯系。隨著L2的熟練程度提高, L2的詞匯表征與語義表征之間的聯系也會逐漸建立起來, 但是, 兩種語言的詞匯表征的聯結仍然存在。這一模型綜合了單詞聯想模型和概念中介模型, 強調兩種語言的詞匯聯結的不對稱性以及兩種語言的詞匯與語義的聯結強度的不對稱性, 因此被稱為非對稱性模型。

目前, 研究者廣泛采用跨語言語義啟動探討雙語表征。啟動的語義判斷任務通過啟動詞與目標詞在心理詞典中的關系探測啟動詞的加工過程。如果得到語言間的啟動效應, 證明L2的詞匯表征能夠直接通達語義表征; 否則, 說明不能直接通達語義表征。然而, 已有雙語研究的結果卻不一致:Ll詞匯能啟動L2詞匯加工已經為多個研究所證實, 但對于L2詞匯能否啟動Ll詞匯加工, 爭議卻較大。一些研究發現語言間啟動效應(De Groot & Nas, 1991; Keatley, Spinks, & De Gelder,1994; 郭桃梅, 彭聃齡, 2002; 林泳海, 杜立操,閔南斌, 2009); 一些研究未發現語言間啟動效應,只發現語言內啟動效應(Gollan, Forster, & Frost,1997; 劉偉志等, 2005; 劉偉志, 劉明波, 2005)。盛瑞鑫、熱比古麗·白克力和郭桃梅(2007)對熟練維-漢雙語者研究發現, 無論是采用是維語詞還是采用漢語詞作為啟動詞, 也無論啟動詞與目標詞是翻譯關系還是語義聯想關系, 啟動詞都對目標詞識別產生顯著的促進作用, 兩種方向的啟動量沒有顯著差異。

廣義的“雙語”包括雙語言與雙方言, 也有學者建議把雙語和雙言綜合起來合稱為“雙語雙方言”(陳恩泉, 2000)。漢語以普通話為標準語, 又有不同的方言。普通話和方言都以漢字來表示形、音、義,又表現出不同的特點(陳俊, 林少惠, 張積家,2011)。研究表明, 雙言者的語言表征類似于雙語者(張積家, 張鳳玲, 2010)。馬利軍、韋瑋和張積家(2011)研究熟練粵-普雙言者的語義通達, 研究結果部分地支持修正的層級模型。陳栩茜和張積家(2012)采用長時重復啟動范式考察粵-普-英三語者的高頻的粵語詞、普通話詞和英語詞之間的語義通達, 發現在學習階段無論是呈現粵語詞、普通話詞還是英文詞, 粵語詞的語義表征均被激活; 在學習階段呈現普通話詞或英文詞也可以激活普通話詞的語義表征。國內跨語言語義通達機制的研究大都集中在漢語與外語或普通話與方言(或少數民族語言)之間, 未涉及兩種方言之間的語義通達機制。潮州話(簡稱“潮語”, 下同)屬于閩方言, 與粵語在語音、詞匯、語法上差別較大。許多意義相同的詞, 在潮語和粵語中語音和詞形迥異, 如“肥皂”在潮語和粵語中分別為“餅藥”和“番枧”。兩種方言的詞匯在潮語-粵語雙言者的心理詞典中如何表征?兩種方言的詞匯表征如何通達語義表征?探討這些問題有助于驗證雙語表征的模型, 厘清雙言的性質, 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與實踐價值。

已有研究多考察視覺詞的加工, 鮮有研究考察聽覺詞的加工。言語理解是從心理詞典中提取詞匯意義的過程。視覺言語理解與聽覺言語理解在過程上存在較大差異。在視覺言語理解中, 漢字詞的形、音、義激活的時間進程存在爭議。有研究表明, 字形信息先激活, 接著是字義信息的激活, 最后是語音信息的激活(陳寶國, 彭聃齡,2001), 也有研究表明詞匯意義通常由字形輸入直接激活(周曉林, 莊捷, 吳佳音, 楊大赫, 2003)。與視覺語言相比, 聽覺語言加工具有連續性和方向性。聽覺語言刺激是逐步展開的, 在漢語中表現為逐個漢字呈現, 不能同時呈現(說出)兩個字, 也不能逆向呈現。在聽辨中, 聲音刺激首先激活語音表征, 然后由語音表征激活語義表征(宋鳳寧, 馬瑞杰, 2001)。即聽覺詞匯識別是語音輸入與心理詞典表征匹配的過程。聽覺言語理解是線性序列加工的。在聽覺詞加工中, 如果啟動詞與目標詞有語義聯系, 可以促進對目標詞的加工(呂勇, 沈德立,杜英春, 2004)。Moss, Ostrin, Tyler和 Marslen-Wilson (1995)發現, 采用聽覺詞啟動范式時, 同范疇和功能性關系的詞匯出現啟動效應, 采用視覺詞匯判斷范式時, 語義啟動的范圍大大縮小。邱艷妮(2007)采用聽覺-視覺跨通道呈現方式研究漢-英雙語者的語義啟動, 發現語言間的啟動效應。因此, 本研究采用聽覺詞為材料, 考察非熟練潮-粵雙言者的第二方言(粵語)詞匯怎樣通達語義表征。如果得到潮語詞和粵語詞之間的啟動效應, 則表明潮-粵雙言者的語義是共同表征的, L2(粵語)詞匯直接通達語義表征; 否則, 就說明潮-粵雙言者的語義是獨立表征的, L2不能直接通達語義表征。如果潮-粵雙言者可以直接通達粵語詞的意義, 粵語詞匯與語義表征的聯系就是一種直接聯系; 如果潮-粵雙言者需要以潮語詞匯為中介間接通達粵語詞匯的意義, 二者之間的聯系就是以L1詞匯為中介的間接聯系。

2 實驗1 潮語詞與粵語詞的翻譯對等詞啟動效應

2.1 實驗1a 潮語詞對粵語翻譯對等詞的啟動效應

2.1.1 被試

在廣州學習的潮州籍大學生22人, 男生12人,女生10人, 平均年齡為22.40歲, 聽力正常。被試的母語為潮語, 第二方言為粵語, 開始學習粵語的平均年齡為 17.3歲, 粵語熟悉度的 7級自評為4.1, 能夠聽懂和閱讀粵語材料, 不能用粵語熟練地說和寫。

2.1.2 設計

單因素二水平被試內設計, 水平1為潮語啟動詞與粵語目標詞有翻譯對等關系, 水平2為潮語啟動詞與粵語目標詞的語義無關。

2.1.3 材料

首先從《廣州音字典》(饒秉才, 1983)和相關資料(鄭定歐, 1994) 選取 40個表征食物的目標粵語雙字詞, 其中20個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按照《潮州音字典》(達甫, 張連航, 1996)對譯為潮語雙字詞。另外選取 20個不表征食物的潮語詞, 與其余20個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之間為非翻譯、語義無關關系(以下簡稱為“語義無關”關系)。為了防止被試沒有對雙字詞進行加工, 出現反應定勢(一直作出“雙字詞是否屬于食物”的“是”反應), 根據上述語言資料, 另選取 40個不表征食物的目標粵語雙字詞作為填充材料, 其中 20個不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按照《潮州音字典》(達甫, 張連航, 1996)對譯為潮語雙字詞。另外選取 20個表征食物的潮語詞, 與其余 20個不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之間為非翻譯、語義無關關系(以下簡稱為“語義無關”關系)。這些填充材料將不作結果分析討論。此外, 為了避免當啟動刺激與目標刺激為語義無關關系時,同屬于“食物”范疇的這種語義關聯性產生額外的啟動效應, 從而對實驗結果產生干擾, 對“語義無關關系”水平的材料進行了匹配。即, 在實驗材料的“語義無關關系”水平中, 目標刺激詞為“食物”粵語詞, 啟動刺激詞為“非食物”潮語詞; 在填充材料的“語義無關關系”水平中, 目標刺激詞為“非食物”粵語詞, 啟動刺激詞為“食物”潮語詞。材料分為實驗材料和填充材料2類, 共4組:(1)翻譯-食物組, 如“錢蔥-馬蹄”; (2)語義無關-食物組, 如“鉸刀-云吞”;(3)翻譯-非食物組, 如“餅藥-番枧”; (4)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如“厚栗-電話”。前兩類材料為正式實驗材料, 后兩類為填充材料。所有材料在L1和L2中均非多音、多義詞。向 29名潮州話使用者以聽覺呈現全部實驗材料, 要求其翻譯為漢語, 結果表明,評定者熟知全部材料的潮州話、普通話概念類別及語義。又請32名不參加實驗的潮州籍大學生采用7點量表評定材料的熟悉度、典型性、啟動詞與目標詞的語義關聯性。結果見表1。

方差分析表明, 潮語詞和粵語詞的平均熟悉性差異不顯著,

F

(1, 19) = 0.62,

p

>0.05; 4組材料的平均熟悉性差異不顯著,

F

(3, 57) = 0.85,

p

>0.05。4組材料的平均典型性差異顯著,

F

(3, 57) = 372.47,

p

<0.001。翻譯-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食物組的典型性顯著高于翻譯-非食物組和非翻譯-非食物組,

p

<0.001; 翻譯-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食物組的平均典型性差異不顯著,

p

>0.05。翻譯-非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的平均典型性差異不顯著,

p

>0.05。4組材料的平均語義關聯性差異顯著,

F

(3, 57) =540.20,

p

<0.001。翻譯-食物組和翻譯-非食物組的語義關聯性顯著高于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p

<0.001; 翻譯-食物組和翻譯-非食物組的語義關聯性差異不顯著,

p

>0.05; 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的語義關聯性差異不顯著,

p

>0.05。

2.1.4 程序

實驗材料由一名既能講潮語又能講粵語的女生讀出, 錄制在電腦中, 用聲音編輯軟件Cool Edit 2000處理, 消除雜音, 使左右聲道完全相同, 每對詞之間有 500 ms的靜音。音頻文件再用 E-Prime編制程序。被試在安靜實驗室中個別施測。采用基于語義的啟動判斷范式, 啟動詞為潮語詞, 目標詞為粵語翻譯對等詞。首先在計算機屏幕中央呈現紅色注視點“+”300 ms, 接著隨機聽覺呈現啟動詞,間隔600 ms, 聽覺呈現目標詞, 要求被試判斷目標詞是否是食物。如果是食物, 就按下 J鍵, 如果不是食物, 就按下 F鍵。半數被試的按鍵按此規定,半數被試的按鍵規定相反。被試反應后, 進入下一次試驗。實驗前用4組非實驗材料進行練習。計算機自動記下被試的反應時和錯誤率。計時單位為ms, 誤差為±1 ms。數據采用SPSS 16.0軟件分析。

表1 實驗材料的各種指標評定(M)

2.1.5 結果與分析

刪除1個錯誤率高于50%的被試的數據。反應時分析時刪去

M

±3

SD

之外的數據, 占全部數據的1.91%。結果見表2。

表2 被試對粵語目標詞平均反應時(ms)和平均錯誤率(%)

t

檢驗表明, 反應時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非常顯著,

t

(20) = 5.52,

p

<0.001,

t

(38) = 3.87,

p

=0.001。錯誤率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不顯著,

t

(20) =1.11,

p

>0.05,

t

(38) = 2.53,

p

<0.05。當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翻譯關系時, 要比二者語義無關時, 對目標詞判斷的反應時短160 ms, 說明L1詞匯促進了對L2翻譯對等詞的語義加工。

2.2 實驗1b 粵語詞對潮語翻譯對等詞的啟動

2.2.1 被試

在廣州學習的潮州籍大學生 22人, 男女各半,平均年齡 22.3歲, 開始學習粵語的平均年齡為 17歲, 粵語熟悉度的7級自評為4.2, 其他情況同實驗1a, 未參加實驗1a。

2.2.2 設計

單因素兩水平設計。水平1為粵語啟動詞與潮語目標詞具有翻譯關系, 水平2為粵語啟動詞與潮語目標詞語義無關。

2.2.3 材料

實驗材料中的所有粵語詞和潮語詞均同實驗1a, 所不同是, 啟動刺激是粵語詞, 目標刺激是潮語詞。實驗材料為80個粵語詞-潮語詞詞對, 共分為 4 種:(1)翻譯-食物組, 如“馬蹄-錢蔥”; (2) 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如“云吞-鉸刀”; (3)翻譯-非食物組粵-潮詞對, 如“番枧-餅藥”; (4)語義無關-食物組, 如“電話-厚栗”。前兩種為正式材料, 后兩種材料為填充材料。所有材料在L1、L2中均非多音、多義詞。

2.2.4 程序 同實驗1a。

2.2.5 結果與分析

刪除1名錯誤率高于50%的被試, 反應時分析時刪去

M

±3

SD

之外的數據, 占全部數據的2.80%。結果見表3。

表3 被試對潮語目標詞的平均反應時(ms)和平均錯誤率(%)

t

檢驗表明, 反應時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顯著,

t

(20) = 4.42,

p

<0.001;

t

(38) = 2.19,

p

<0.05。錯誤率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不顯著,

t

(20) = 1.55,

p

>0.05;

t

(38) = 1.82,

p

>0.05。當L2詞匯為啟動詞、L1詞匯為目標詞且二者存在翻譯關系時, 對目標詞語義判斷的反應時短, 同樣發現了顯著的啟動效應。

2.3 實驗1討論

實驗 1表明, 潮-粵雙言者的兩種方言的詞匯之間存在啟動效應, 不僅L1詞匯能促進L2詞匯的語義加工, L2詞匯也能促進L1詞匯的語義加工。但是, 兩種方向的啟動效應大小卻不對稱, L1→L2的啟動量(

M

= 160 ms)顯著大于L2→L1的啟動量(

M

= 78 ms),

t

(40) = 2.41,

p

<0.05。由于L1和L2具有翻譯關系, 啟動效應可有三種解釋:(1) L2詞匯通過L1詞匯的中介通達共同語義表征, L2詞匯與語義表征之間沒有直接聯系。啟動詞(無論是L1還是 L2)激活了翻譯對等詞的詞匯表征, 促進了對目標詞的語義加工。(2) L2詞匯直接通達共同語義表征。無論是 L1還是 L2, 都直接通達語義表征, 被激活的語義特征在擴散中預先激活了與之相連的翻譯對等詞, 加快了對目標詞的反應。(3)這兩種情況都存在, L2詞匯既與語義表征直接聯系, 又與L1詞匯直接聯系。

為了驗證以上解釋哪一種是正確的, 進行了實驗 2。在實驗 2中, 啟動詞和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語義聯想關系只存在于概念層面。因此, 如果實驗2出現了類似于實驗1的結果, 即兩種方言的詞匯之間出現了顯著的語義啟動效應, 就說明第二種解釋是正確的。如果實驗2未出現類似于實驗1的結果, 就說明第一種解釋是正確的。如果實驗2得到了部分的類似于實驗1的結果, 就可以考慮接受第三種解釋。

3 實驗2 潮語詞與粵語詞的語義相關詞啟動效應

3.1 實驗2a 潮語詞對粵語語義相關詞的啟動

3.1.1 被試

在廣州學習的潮州籍大學生23人, 男生9人,女生 14人, 平均年齡為 21.7歲, 開始學習粵語的平均年齡為17.4歲, 粵語熟悉度的7級自評為4.0,其他情況同實驗1, 未參加實驗1。

3.1.2 設計

單因素兩水平被試內設計。水平1為潮語啟動詞與粵語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 水平2為潮語啟動詞與粵語目標詞語義無關。

3.1.3 材料

首先從《廣州音字典》(饒秉才, 1983)和相關資料(鄭定歐, 1994) 選取 40個表征食物的目標粵語雙字詞, 其中20個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按照《潮州音字典》(達甫, 張連航, 1996)選取與其具有語義聯想關系(如屬于同一范疇、同一主題)的潮語雙字詞。另外選取 20個不表征食物的潮語詞, 與其余20個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之間為非聯想、語義無關關系(以下簡稱為“語義無關”關系)。為了防止被試沒有對雙字詞進行加工, 出現反應定勢(一直作出“雙字詞是否屬于食物”的“是”反應), 根據上述語言資料, 另外選取 40個不表征食物的目標粵語雙字詞作為填充材料, 其中 20個不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按照《潮州音字典》(達甫, 張連航, 1996)選取與其具有語義聯想關系(如屬于同一范疇、同一主題)的潮語雙字詞。另外選取20個表征食物的潮語詞, 與其余 20個不表征食物的粵語雙字詞之間為非聯想、語義無關關系(以下簡稱為“語義無關”關系)。這些填充材料將不作結果分析討論。此外,為了避免當啟動刺激與目標刺激為語義無關關系時, 同屬于“食物”范疇的這種語義關聯性產生額外的啟動效應, 從而對實驗結果產生干擾, 對“語義無關關系”水平的材料進行了匹配。即, 在實驗材料的“語義無關關系”水平中, 目標刺激詞為“食物”粵語詞, 啟動刺激詞為“非食物”潮語詞; 在填充材料的“語義無關關系”水平中, 目標刺激詞為“非食物”粵語詞, 啟動刺激詞為“食物”潮語詞。材料分為實驗材料和填充材料2類, 共4組: (1)聯想-食物組,如“焗包-松糕”; (2)語義無關-食物組, 如“鉸刀-云吞”; (3)聯想-非食物組, 如“報紙-雜志”; ⑷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如“厚栗-電話”。前兩類材料為正式實驗材料, 后兩類為填充材料。所有材料在L1、L2中均非多音、多義詞。向31名潮州話-粵語使用者以聽覺呈現全部實驗材料, 要求其翻譯為漢語, 結果表明, 評定者熟知全部材料的潮州話、粵語概念類別及語義。32名潮籍大學生對材料的熟悉度、食物典型性、聯想強度、語義關聯性進行7級評定, 結果見表4。

方差分析表明, 潮語詞和粵語詞的平均熟悉性差異不顯著,

F

(1, 19) = 0.71,

p

>0.05; 4種條件下詞語的平均熟悉性差異不顯著,

F

(3, 57) = 0.82,

p

>0.05。4種條件的詞語的平均典型性差異顯著,

F

(3,57) = 234.70,

p

<0.001。聯想-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食物組的平均典型性顯著高于聯想-非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p

<0.001; 聯想-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食物組的平均典型性差異不顯著,

p

>0.05。聯想-非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的平均典型性差異不顯著,

p

>0.05。4組材料的語義聯想程度評定差異顯著,

F

(3, 57) = 492.51,

p

<0.001。聯想-食物組和聯想-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聯想程度顯著高于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p

<0.001; 聯想-食物組和聯想-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聯想程度差異不顯著,

p

>0.05; 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聯想程度差異不顯著,

p

>0.05。4組材料的語義關聯性評定差異顯著,

F

(3, 57) = 525.46,

p

<0.001。聯想-食物組和聯想-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關聯性顯著高于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p

<0.001; 聯想-食物組和聯想-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關聯性差異不顯著,

p

>0.05; 語義無關-食物組和語義無關-非食物組的平均語義關聯性差異不顯著,

p

>0.05。

表4 實驗材料的各種指標評定(M)

3.1.4 程序

同實驗1。

3.1.5 結果與分析

反應時分析時刪去

M

±3

SD

之外的數據, 占全部數據的1.58%。結果見表5。

表5 被試對粵語目標詞的平均反應時(ms)和平均錯誤率(%)

t

檢驗表明, 反應時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被試分析顯著,

t

(22) = 6.68,

p

<0.001; 項目分析不顯著,

t

(38) = 1.09,

p

>0.05。錯誤率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不顯著,

t

(22) = 1.02,

p

>0.05;

t

(38) = 0.76,

p

>0.05。這表明, 當L1詞匯和L2詞匯具有語義聯想關系時,對目標詞的語義判斷反應時變短, 出現了顯著的啟動效應。

3.2 實驗2b 粵語詞對潮語語義相關詞的啟動

3.2.1 被試

在廣州學習的潮州籍大學生24人, 男生10人,女生 14人, 平均年齡 22.5歲, 開始學習粵語的平均年齡為17.3歲, 粵語熟悉度的7級自評為4.2, 其他情況同實驗1, 未參加過實驗1和實驗2a。

3.2.2 設計

單因素二水平被試內設計。水平1為粵語啟動詞與潮語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 水平2為粵語啟動詞與潮語目標詞語義無關。

3.2.3 材料

實驗材料的所有粵語詞和潮語詞均同實驗 2a,所不同是, 啟動刺激是粵語詞, 目標刺激是潮語詞。實驗材料共80對詞, 分為4種:(1)聯想-食物組, 如“松糕-焗包”; (2)語義無關-食物組, 如“云吞-鉸刀”; (3)聯想-非食物組, 如“雜志-報紙”; (4)語義無關-非食物組, 如“電話-厚栗”。前兩組為正式實驗材料, 后兩組為填充材料。所有材料在 L1、L2中均非多音、多義詞。

3.2.4 程序

同實驗2a。

3.2.5 結果與分析

刪除1名錯誤率高于50%的被試的數據, 反應時分析時刪去

M

±3

SD

之外的數據, 占全部數據2.44%。結果見表6。

表6 被試對潮語目標詞的平均反應時(ms)和平均錯誤率(%)

t

檢驗表明, 反應時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被試分析顯著,

t

(22) = 6.92,

p

<0.001; 項目分析不顯著,

t

(38) = 1.59,

p

>0.05。錯誤率的實驗處理的主效應不顯著,

t

(22) = 1.16,

p

>0.05,

t

(38) = 1.37,

p

>0.05。因此, 當L2為啟動詞、Ll 為目標詞、二者存在語義聯想關系時, 對目標詞語義判斷的反應時明顯變短, 出現了顯著的啟動效應。

3.3 實驗2討論

實驗 2表明, 潮-粵雙言者的兩種方言的詞匯之間存在顯著的啟動效應, 不僅 L1詞匯能夠啟動L2詞匯的語義加工, L2詞匯也能夠啟動L1詞匯的語義加工。

t

檢驗表明, L1→L2的啟動量(

M

= 74 ms)和L2→L1兩個方向的啟動量沒有顯著差異,

t

(44) =0.83,

p

>0.05。

根據實驗假設, 如果實驗2中也在L1→L2和L2→L1方向出現了語義加工的啟動效應, 就說明第二種解釋是正確的。即, L2詞匯可以直接通達潮-粵雙言者的共同語義表征。在實驗2a中, L1直接詞匯通達了語義表征, 被激活的語義特征在擴散中預先激活了與之相連的 L2對譯詞, 加快了對目標詞的反應。同樣, 在實驗2b中, L2詞匯直接通達了語義表征, 被激活的語義特征在擴散中預先激活了與之相連的L1對譯詞, 加快了對目標詞的反應。

4 綜合討論

本研究發現, 無論是潮語詞作為啟動詞, 還是粵語詞作為啟動詞, 當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翻譯關系時, 啟動詞對目標詞的語義判斷都產生了顯著的促進作用, 而且L1對L2的啟動量顯著大于L2對L1的啟動量; 當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時, 同樣發現了兩種方言之間的語義啟動效應,但L1對L2的啟動量與L2對L1的啟動量卻無顯著差異。

4.1 關于聽覺條件下潮-粵雙言者的跨語言語義啟動效應

實驗 1發現, 無論是 L2→L1方向, 還是L1→L2方向, 啟動詞對目標詞的語義判斷均起促進作用。啟動詞和目標詞屬于翻譯對等詞, 二者在詞形和語音上存在差異, 語義卻是相同的。一般而言, 在 L2學習的早期, 學習者首先需要學習詞匯作為語言的積累, 詞匯學習可能僅是通過形態和語音的機械識記。前人研究結果顯示, L2不熟練的成人雙語者從L1到L2的翻譯比L2到L1的翻譯慢,且前者受到語義變量影響, 后者不受語義變量影響,表明L1→L2的翻譯是概念中介, L2→L1的翻譯是詞匯中介(Kroll & Stewart,1994; Sholl,Sankaranarayanan, & Kroll, 1995)。因此, 盡管實驗1得到顯著的兩種方言之間啟動效應, 卻不能確定在實驗1b中得到的啟動效應是由于L2詞匯表征直接通達語義表征導致, 還是因為激活了潮語對譯詞的詞匯表征, 促進了對潮語目標詞的反應, 或者是綜合了兩種途徑來起作用。

在實驗2中, 當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時, 同樣發現潮語詞和粵語詞的相互的語義啟動效應。在實驗 2中, 具有語義聯想關系的潮語-粵語詞對(或粵語-潮語詞對)在詞匯層(詞形和語音)沒有直接對應關系。激活擴散理論認為, 知識以一定關系按網絡形式組織。網絡中表征有關聯的字詞、概念的節點距離更近, 表征無關聯的字詞、概念的節點距離更遠。當網絡中某個概念被激活后,這種激活會沿著網絡通路自動擴散到鄰近節點, 提高這些節點的激活水平, 降低它們的反應閾限, 促進對其的反應速度(Collins & Loftus, 1975)。根據跨語言語義啟動實驗的假設, 如果能得到語言間的啟動效應, 則表明雙語者的語義是共同表征的, L2詞匯能夠直接通達語義表征。實驗結果出現跨語言的語義啟動效應, 說明雙言者在進行語義判斷時, 無論是L1詞匯還是L2詞匯, 都直接激活了語義表征,被激活的語義特征在擴散中, 與之相連的對譯詞得到預先激活, 加快了對目標詞的反應。因此, 可以排除“L2詞匯的啟動效應以L1詞匯表征為中介”的假設, 推斷出潮-粵雙言者的L1詞匯和L2詞匯共享同一語義表征, L2詞匯同樣可以直接到達語義表征。

4.2 關于聽覺詞加工中潮-粵雙言者的語義通達機制

被試的母語為潮語, 第二方言為粵語, 他們開始學習L2的平均年齡遠大于開始學習L1的年齡,且 L2的熟悉性自評分數較低, 能用粵語聽讀而不能熟練說寫, 因此可以認定為非熟練潮-粵雙言者。Kroll和Stewart (1994)認為, 在L2學習的早期, L2詞匯主要通過與 L1詞匯的聯系通達語義系統,L2→Ll的詞匯聯系比Ll→L2的詞匯聯系強; Ll詞匯和語義表征的聯系強于L2詞匯和語義表征的聯系。以往研究表明, 在視覺呈現條件下, L2詞匯的啟動效應以L1的詞匯表征為中介(郭桃梅, 彭聃齡,2002)。本研究結果與Kroll的假設并不完全一致。綜合 2個實驗的結果, 可以認為, 在聽覺條件下,非熟練潮-粵雙言者的兩種方言的詞匯均能直接通達語義表征。

研究者指出, 雙言者與雙語者的心理表征表現出“和而不同”, 二者的相似之處表現在詞匯分離表征, 語義共享表征(王悅, 陳俊, 張積家, 2012)。但是, 在詞形、語音表征上, 雙言和雙語存在較大不同, 這決定了在不同加工條件下雙言者和雙語者語義通達機制的差異。一般而言, 雙語的兩種語言的詞形和語音差異較大, L2學習者需要對形、音、義進行重新編碼、記憶。研究發現, 視覺輸入是以漢語為母語的 L2學習者最初輸入方式(郭愛萍,2004)。國內的英語教育多注重詞匯積累與語法學習, 這種翻譯教學法導致在雙語學習者的記憶表征中L2詞匯與L1詞匯有很強的聯系, L2詞匯要借助于 L1詞匯通達語義表征。相對于雙語, 兩種方言的語音和字形相似的現象更為普遍。粵語和潮語都以漢字為基本詞形, 這會導致語音和字形在雙言者頭腦中的自動激活與競爭要比在雙語者大。因此,視覺呈現L2啟動詞, 相似詞形更能促進L1詞匯表征的激活, 抑制從L2詞匯表征到語義表征的通達。

事實上, 雙言者更多地通過聽覺方式習得第二方言的語音和語義。聽覺詞匯加工是語音輸入與心理詞典表征匹配的過程, 強調由音及義的加工進程,較少或基本不涉及詞形加工。在聽覺詞理解初期,存在語義和語音通達(張積家, 陳栩茜, 2005)。潮-粵雙言者大多通過媒體接觸粵語信息, 他們又處于粵語學習環境, 因此, 盡管不能熟練地運用粵語進行語言表達, 但一經呈現聽覺詞匯, 就能立即激活相關的語音節點和語義節點。另外, 聽覺方式的詞匯輸入是一種線性輸入, 對雙言者而言, 語音傳輸和大腦加工速度都較慢, 卻恰恰更接近現實中的L2學習途徑, 因此聽覺條件下L2詞匯更可能直接通達語義表征。

本研究結果也表明, 在聽覺條件下非熟練潮-粵雙言者的兩種方言之間詞匯聯結以及兩種方言的詞匯與語義的聯結強度均具有不對稱性。實驗1顯示, 啟動詞為L1時啟動量遠遠大于啟動詞為L2時。語言熟練程度影響語義提取的時間進程。McElree, Jia和Litvak (2000)發現, L1、L2熟練程度相當的被試提取L1和L2語義的速度一樣, 而 L1為優勢語言或L1為劣勢語言的被試提取優勢語的語義速度明顯快于提取劣勢語的語義。語言使用是經驗積累的過程, 隨著 L2經驗的增加, 它的形態表征和語義表征的連接強度會不斷增加, 從而可以直接獲取語義信息。同樣地, 對非熟練潮-粵雙言者來說, 熟練程度影響粵語詞、潮語詞的語義提取速度。盡管L2詞匯能夠啟動L1詞匯, 但L2詞匯的語義提取速度要慢于 L1詞匯。因此, 在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翻譯對等關系時, L1→L2的啟動量要大于L2→L1的啟動量。

有趣的是, 實驗2出現與實驗1不同的結果。當啟動詞與目標詞具有語義聯想關系時, L2→L1啟動與 L1→L2啟動無顯著差異。這說明, 雙言者在詞匯表征和語義表征之間建立了很強的聯系, 兩種語言的詞匯通達的不對稱接近消失。盛瑞鑫等(2007)關于熟練維-漢雙語者的研究得到類似結果。盡管同樣是語義聯想關系啟動, 盛瑞鑫等(2007)采用詞匯判斷任務, 本研究采用需要更深層加工的語義判斷任務。陳寶國和高怡文(2009)認為, 跨語言啟動的不對稱與實驗任務有關。這種不對稱只出現在詞匯判斷中, 范疇判斷很少出現(Grainger, 1998;Jiang & Forster, 2001)。本研究表明, 無論哪種方言作為啟動語言, 被試聽到一個啟動詞后, 都能通達語義表征, 進而向四周擴散, 激活語義網絡中與之相連的概念, 加快被試對目標詞的語義判斷。即,對非熟練潮-粵雙言者而言, L1詞匯和L2詞匯的語義提取速度存在差異, 但語義聯想激活與詞匯提取沒有差異。

有學者認為, 從雙語詞匯表征角度看, 概念層與詞匯層的聯系強度因語言而異。對粵-普雙言者研究發現, 對生活詞匯, 概念層與粵語詞的聯系強度強于與普通話詞的聯系強度, 用粵語命名日常詞匯反應快于用普通話命名; 對學術詞匯, 概念層與普通話詞的聯系強度強于與粵語詞的聯系強度, 用普通話命名學術詞匯反應快于用粵語命名(李利,莫雷, 潘敬兒, 2008)。在粵語和潮語中, 具有特色的詞多是生活中常見物的俗稱(如“餅藥”和“番枧”),這與當地的特定歷史文化對應。方言使用者在早期語言學習中習得的多數為生活詞匯。這些詞匯相對于一些習得年齡較晚的學術詞匯或者外來詞匯而言更容易加工, 語義提取更容易(陳俊等, 2011)。同樣, 潮-粵雙言被試通過情境學習粵語, 首先獲得的也是一些生活詞匯, 對他們而言, 這些詞匯可以直接通達共享語義表征。

根據本研究的結果, 可以認為, 對于非熟練潮-粵雙言者而言, 盡管第二語言的熟練程度較低,卻已經建立起詞匯表征層與其概念表征層之間的聯系。L2與L1一樣能夠直接通達語義, 但兩個表征層之間的聯結強度與L1相比較弱。同時, L1和L2之間的詞匯表征聯結仍然存在。這更接近以往對熟練雙語者研究的結果, 即屬于概念中介聯系模式。

5 結論

在聽覺條件下, 非熟練潮-粵雙言者的兩種方言的詞匯獨立表征, 共享概念表征。第二方言的詞匯能夠直接通達共享語義表征, 但兩種方言中詞匯表征與語義表征的聯結強度仍然存在不對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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