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若愚 何慧玲 張龍鵬
[電子科技大學 成都 611731]
在成本推動和空間擴張的共同作用下,某些產業會從一個國家或地區轉移到另一個國家或地區,產業轉移是經濟發展進程中區域間比較優勢轉化的必然結果,表現形式為國家或地區間資本、貿易、技術等的轉移。由于要素稟賦優勢及中央、地方的政策優惠等因素,中國西部地區承接國內外產業轉移量逐步增加。如圖1所示,西部地區外商直接投資(FDI)①從1997年的25.08億美元增加到2010年的207.83億美元。在西部大開發戰略實施以前,FDI呈現負增長狀態,而2001年增速開始為正,特別在2008~2010年間,FDI增長率尤為明顯。
另一方面,從橫向來看,西部地區利用外資額占全國總額仍然偏低。2010年全國外商直接投資額為1057.35億美元,西部僅占19.65%,外資主要集中在東部沿海地區。近幾年,東部地區提出“騰籠換鳥”戰略,預示著東部失去比較優勢的產業應該會轉移到中西部地區,然而研究顯示,地區間仍未出現大規模的產業轉移現象[1]。究其原因,主要來自于兩個方面:一是東部地區仍存在許多對國內外轉移產業的粘性因素;二是西部地區對這些產業還未形成強有勁的拉力,產業承接能力有待提高。本文將分析視角放在西部地區產業承接能力的問題研究上,以探索西部地方政府通過合作治理吸引轉移產業的路徑。
20世紀70年代末,國外學者開始關注產業轉移的區位選擇理論,并做了大量的實證研究。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以下三個方面:1)成本因素研究。Caves的研究認為,原材料和服務、勞動力、合同談判等成本因素將影響產業轉移投資選擇。Hatzius、Christian、文東偉也在研究中得到了這樣的結論。黑德將集聚經濟效應和產業轉移有機結合在一起,認為集聚經濟效應的存在是決定向美國產業轉移區位分布的重要原因。2)基礎設施因素研究。具有代表性的是Porter的觀點,他認為一個區域對FDI有吸引力的重要原因是它發達的基礎設施條件,由此可以獲得特定的服務設施和熟練勞動力,具有好的區域形象以及大量產業的集中等。3)制度因素研究。Little[2]和Luger[3]通過研究外商向美國產業轉移的區位選擇理論發現,工資水平和東道國政府政策是決定向美國產業轉移區位選擇的重要因素,樸商天認為對外開放度和信息費用等因素對投資區位選擇起著重要作用。
國內關于產業轉移的區位選擇研究起步較晚,在現有的研究基礎上,進一步探索了這些影響因素的具體關系。龔雪和高長春對影響日本對華產業轉移區位選擇的因素進行分析,指出教育水平、地區開放度、政策因素對日本產業轉移具有吸引作用。工資水平與日本對華產業轉移呈負相關,而基礎設施建設并不影響日本向中國產業轉移的區位選擇[4]。陳恩、汪書軍和羅睿研究了臺商在大陸投資的區位選擇,實證分析表明聚集經濟、市場因素和基礎設施對臺商投資大陸的區位選擇有正的影響,企業稅收水平則有反向作用,勞動力工資水平對臺商投資大陸的區位選擇不構成顯著影響[5]。沈坤榮和田源則著重強調各地區應該加快人力資本積累,以提高利用外資的能力[6]。王永齊通過分析我國FDI的流向發現,產業結構優勢的大小直接決定了其吸引外資的水平和能力,從而決定了外資在中國不同地區的分布狀況[7]。蘇華、胡田田和黃麟堡構建了一個系統的指標體系來評價各省產業承接能力[8],遺憾的是他們的指標選取并未參照現有研究成果,導致某些與產業轉移區位選擇無關的指標也進入了評價體系。
綜上所述,國外學者對產業轉移的區位選擇研究較早也相對成熟,為國內學者的研究提供了很多借鑒。國內的研究也日趨增多,然而還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如在對產業轉移區位選擇的因素進行分析中,多集中在某一個方面,而沒有構建起綜合指標體系,多集中在國際間的產業轉移,而很少涉及到國內各區際間影響因素分析。且從現有文獻來看,研究僅從省域數據分析出發,沒有以更微觀的視角在地級市基礎上做出更多的分析和評價。
在現有研究的基礎上,本文將影響區域承接產業轉移的因素劃分為三類:經濟因素、支撐因素和制度因素。三類因素具體包含的分項指標及其操作化定義、參考文獻如表1所示。

表1 產業承接能力評價指標體系
評價指標的選取主要遵循以下思路和原則:
1.科學性原則
本文的指標體系以鄧寧的國際生產折中理論為基礎,參考相關文獻,并結合聯合國貿易和發展會議設計的一套國際直接投資的區位因素模型(對外直接投資的運行框架、經濟因素、企業運行的便利性等)建立起來的。同時,充分考慮中國的具體國情和西部地區的產業發展現狀,提出了三個一級指標即:經濟因素、支撐因素、制度因素。
2.綜合性原則
經濟因素是產業轉移的關鍵因素,市場規模、居民消費水平、聚集經濟高的地方對企業產業轉移具有較強的吸引力,土地成本與勞動力成本將會影響追求高利潤的企業的區位選擇。承接地的產業支撐能力高低決定著今后能否為多種產業的融入提供良好的保障。轉移的產業為謀求長遠發展,必然會選擇支撐能力較高的區域投資,這些支撐因素包括基礎設施水平、產業結構、人力資本水平及地區創新能力。制度因素是產業轉移區位選擇必不可少的條件。市場化程度高的地區,表明政府的制度干預較少,企業的發展空間較大,對企業的吸引力也越大。本指標體系盡可能全面地涵蓋了經濟因素、支撐因素和制度因素的各方面,為全面評價西部地區產業承接能力提供了依據。
3.可操作性原則
鑒于數據的可獲得性,本文在一級指標下選取的10個二級指標后均做了操作化定義,這些量化的指標數據全部能夠在各省市的統計年鑒中查找到,并且能夠代表西部12省的產業承接能力,為后面的聚類分析提供了數據保證。
借助spss軟件,對量化的指標數據進行K-均值聚類,此時設定K=3,經過兩次迭代得到以下的聚類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每個聚類中的案例數
由于86個城市②數據過多,本文沒有將每個城市的聚類結果一一列出,通過總結得出最終聚類的結果為:第一類地區有3個城市,包括重慶、成都和西安;第二類12個城市分別是貴陽、昆明、南寧、呼和浩特、蘭州、西寧、銀川、烏魯木齊、桂林、綿陽、咸陽和柳州;第三類為其他71個地級市。
表2和表3的結果顯示,第一類地區由兩個副省級城市和一個直轄市構成,其市場規模、聚集經濟、人力資本水平和創新能力都遠遠高于另外兩類地區,但是土地資本和勞動力資本相對較高,產業結構有待進一步調整。在西部12省市中,這3個城市自身發展的經濟基礎相對較好,基礎設施水平高,交通便利,市場聚集程度高,加上制度因素的影響都有利于產業承接,對東部產業轉移的吸引力比較強,是整個西部地區經濟發展的增長極,本文將這一類城市定義為高引力地區。

表3 最終聚類中心
第二類地區多為省會城市和一些中等城市,經濟發展不如高引力地區突出,但有自己的特色和優勢。其居民消費水平、產業結構都較合理,土地成本也相對較低,有一定的經濟基礎和產業支撐能力,但基礎設施和市場化程度需要進一步完善,總體來說,這一類地區對東部地區產業轉移具有一定的吸引力,本文定義此類地區為中引力地區。
第三類地區是西部城市的一個龐大群體——一般地級市,該區域較上述兩類地區而言,發展相對落后,數據結果差距比較大。其市場規模、聚集經濟、產業結構、人力資本、創新能力都比較弱,經濟帶動作用不強,但勞動力成本和土地成本較低,有一定的成本比較優勢,但比較優勢不是競爭優勢,也不是經濟優勢。在區域發展中要加強各方面的合作,加大政策上的支持力度,才能夠提升自身的產業承接能力,本文將這一類地區定義為低引力地區。
雖然區域產業轉移的主體和承接產業轉移的主體都是企業,但是區域經濟發展中的決策權力大多落在地方政府層面。處在市場發育中期的政府,在產業轉移活動中充當直接組織者和領導者的角色,在經濟要素和資源配置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 成為整個產業轉移承接控制的主體。
企業在進行產業區域轉移的過程中,對區位的選擇尤為慎重,會綜合考慮承接地的經濟、支撐和制度因素對企業的影響。西部地區承接產業轉移中地方政府的具體作用為:1)經濟因素方面,在現階段市場經濟尚不完善的時期,西部地區地方政府通過積極引導和調節市場機制,防止市場的負外部性,及時地糾正市場失靈,促進經濟的快速發展,為產業轉移提供一個良好的市場環境和經濟基礎。2)支撐因素方面,政府的宏觀調控,有利于基礎設施、產業結構及人力資本的合理調整,實現各種資源的優化配置。盡管市場機制是產業轉移中最有效的資源配置手段,但是這種作用往往相對滯后,帶來一些不必要的資源浪費。地方政府可以通過科學的手段有效地進行事先調節,建立產業轉移良好的支撐和服務平臺。3)制度因素方面,承接地政府以審批制、配額制、許可證制等方式直接干預產業轉移和區際貿易,對產業區域轉移產生影響。地方政府按照市場經濟的原則,通過制定科學的發展規劃、提供相應的行政指導、信息服務、稅收減免、融資支持、財政補貼等方式,促使企業自覺按照政府的目標進行有序的產業轉移[9]。由此可見,必要的行政干預和政策支持對承接產業轉移具有重要意義。
由于資源的稀缺性,西部各地政府把承接東部產業轉移作為吸引有形資源和無形資源的重要領域。我國單一主體“政府主導”的區域發展模式,使得地方政府間在承接有限的產業轉移資源中展開了激烈的競爭,個體理性往往會造成集體的非理性[10]。在這種以政府為主導下的產業轉移中,各地承接產業轉移的過程就直接表現為地方政府間的博弈過程。本文運用“囚徒困境”模型對地方政府在承接產業轉移中的博弈行為進行分析,其基本假設如下:
1.局中人:承接地政府甲和乙,且甲乙兩政府都是理性經濟人,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
2.策略:合作和競爭;
3.得失:兩地政府選擇合作的收益為P,選擇競爭的收益為Q,合作能夠減少交易成本,充分利用兩地資源實現利益最大化,而競爭在獲得一定利益的同時會造成交易成本的增加,故P>Q>0;若一方選擇合作,另一方選擇競爭,則合作方收益減少m,而競爭方收益增加m,其中m>0(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一方資源流入m個單位,將會導致另外一方資源流失m個單位)。表4顯示了地方政府在博弈中采取不同的策略所得到的不同支付。

表4 地方政府間博弈的支付矩陣
如上表所示,當甲乙兩政府均采取合作的方式時,雙方的收益均為P,總體收益為P+P,通過正和博弈實現雙贏;當一方采取合作方式,而另外一方選擇競爭時,合作方收益減少為P-m,競爭方收益增加為Q+m,總體收益為P+Q;當雙方政府都采取競爭而不合作時,兩地政府收益均為Q,總體收益Q+Q。可見,只有雙方都選擇合作,才能夠充分地利用各自的優勢,吸引更多的資源流入,消除競爭帶來的負面效應,實現利益的最大化。因此,共同合作才是承接產業轉移中地方政府間最優的選擇。面對當前西部地區對東部地區產業轉移的拉力不足的現狀,需要各地方政府加強合作,形成合力,共同提升區域產業承接能力,推動產業轉移的步伐,促進區域協調發展。
由于利益訴求的不同,以及產業承接能力的差異,不同類型的區域所要采取的合作方式也有所不同。本文在對西部地區產業承接能力差異的分析基礎之上,進一步探討了三大類區域政府合作治理的路徑選擇,針對區域差異研究更加科學合理的決策措施。
高引力地區對東部產業轉移的拉力較強,在承接資本、技術密集型產業方面都有比較大的優勢。目前,高引力地區的三大城市之間有了多方面的產業合作,便于更好地解決經濟發展問題,然而在產業的轉移的過程中必然又會產生一系列的公共問題,此時應該合作制定相關政策來解決。同時通過公共政策的外溢性,積極引導產業發展和地方政府行為,使各方利益得到協調。高引力地區政府合作轉變的實現方式是區域性地方政府論壇等,由地方政府官員共同參加,研究區域經濟合作發展思路、方式和方法,達成思想和實踐上的發展共識,建立區域經濟合作的公共政策和戰略規劃,來實現彼此之間的有效合作。如泛珠三角區域合作與發展論壇,已經成為推動泛珠三角區域合作的重要平臺和組成部分。各區域政府的決策者意識到,只有通過平等交流、磋商和討論,定期開展活動,就彼此關注的跨地區性事務作出戰略規劃和有約束力的決策,才能更好地實現區域的發展。
中引力地區要提升競爭力和產業承接能力,應逐步由單一行政區政府合作向區域性政府合作轉變,實現優勢互補,使整個地區形成強有力的拉力和吸引力,促進區域的全面協調發展。這種合作的實現方式有城市聯盟等。城市聯盟是城市之間建立穩定的優勢互補的超邊界組織,它不受行政區劃分的限制,能夠更加高效地配置資源,加強人才的合理流動,加大城市的資本和科技投入力度,同時可以放大投資乘數效應,增強空間聚集效應,提高經濟產出。
由于要素稟賦的差異和區域主體偏好的差異,低引力地區往往是被動地接受產業轉移,加之地方政府的經濟競爭,使得這些地區的政府不會積極尋求合作,即使合作也常處于被動狀態。然而在東部地區產業的轉出與西部地區產業的承接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會產生公共問題,客觀上要求地區間進行互動,合作治理轉移地區間的公共事務,實現資本、人才和勞動等生產要素的流通與互動,順利完成產業承接與合作,推動西部地區產業互動型發展。其主要實現方式是專題項目合作等,如跨區公路、水利建設等等,需要通過一些共同合作項目的建設來有效實現區域合作。政府間專題項目式合作的優點在于簡單靈活,針對性、便利性和時效性都很強,由某一個公共性問題的出現而開始,也隨著該問題的解決而終止,不需要設立專門的區域性機構和人員,是一種較為簡單但有效性強的區域公共管理實現形態,同時能夠更好地促進政府間的互動,共同實現區域協調發展。
在當前東部地區產業轉移的大趨勢下,西部各地方政府應結合當地的經濟發展狀況,選擇合理的發展路徑,進一步加強合作,形成合力,共同提升區域產業承接能力,推動產業轉移的步伐,加快縮小區域間的產業梯度,同時促進本地區的經濟發展,實現本地區的利益最大化。
注釋
①產業轉移通常發生在國與國之間或一國內各區域之間。雖然產業轉移形式有多種,但區域間的直接投資仍可以對產業轉移進行準確的衡量(孫久文、彭薇,2012;郭連成、徐雅雯、王鑫,2012;馮根福、劉志勇、蔣文定,2010)。同時,由于我國區域間的直接投資數據難以獲得,因此文章利用外商直接投資作為產業轉移的代理變量,初步分析西部地區承接產業轉移的趨勢。
②這86個城市包括成都、西安、重慶、貴陽、昆明、南寧、桂林、呼和浩特、蘭州、綿陽、咸陽、西寧、銀川、烏魯木齊、柳州、自貢、攀枝花、瀘州、德陽、廣元、眉山、宜賓、南充、樂山、遂寧、內江、廣安、達州、雅安、巴中、資陽、寶雞、渭南、銅川、延安、榆林、漢中、安康、商洛、包頭、烏海、赤峰、通遼、鄂爾多斯、呼倫貝爾、巴彥淖爾、烏蘭察布、石嘴山、吳忠、固原、中衛、克拉瑪依、遵義、六盤水、安順、畢節、曲靖、玉溪、保山、邵通、麗江、普洱、臨滄、嘉峪關、金昌、武威、酒泉、張掖、白銀、平涼、慶陽、天水、隴南、定西、梧州、北海、龍城港、欽州、貴港、玉林、百色、賀州、河池、來賓、崇左、拉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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