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俊,楊建華,盧文波,陳 明,嚴 鵬
(1.中國港灣工程有限責任公司,北京100027;2.武漢大學水資源與水電工程科學國家重點實驗室,湖北 武漢430072;3.武漢大學水利水電學院水工巖石力學教育部重點實驗室,湖北 武漢430072;4.中交第四航務工程勘察設計院有限公司,廣東 廣州510230)
鉆爆開挖是目前水電、交通、采礦和防護工程中邊坡及地下洞室的主要開挖手段。爆破本身的瞬時性、復雜性以及爆破介質的多變性,使爆破開挖誘發(fā)的圍巖損傷預測仍然存在較大的困難[1]。目前,在預測爆破振動損傷方面有了大量的工作。P.K.Singh[2]監(jiān)測了印度某礦山露天爆破對地下洞室的影響,發(fā)現(xiàn)峰值質點振動速度(peak particle vibration velocity,PPV)達到113mm/s時,洞室有輕度損傷,并在洞頂部有小塊體掉落,當PPV 達到181.9mm/s時,洞室損傷嚴重;M.Khandelwala等[3]采用神經(jīng)網(wǎng)絡方法預測爆破振動的PPV,判斷爆破振動損傷,并將預測結果與實測數(shù)據(jù)多元回歸所得的結果進行了對比。李新平等[4]結合溪洛渡水電站導流洞的開挖,采用FLAC-3D 軟件模擬了爆破振動對相鄰洞室的影響,并提出了基于拉應力準則的爆破振動安全判據(jù);夏祥[5]分別運用LS-DYNA、FLAC、UDEC軟件模擬了爆破中遠區(qū)應力波和爆破振動的衰減,并在此基礎上得到了爆破損傷范圍,并提出相應的爆破振動安全判據(jù);夏祥等[6]通過對紅沿河核電站基巖爆破工程的實際檢測,指出采用爆破臨界峰值振動速度判定爆破損傷深度是合理的;J.H.Shin等[7]用數(shù)值模型計算了軟巖條件下爆破對已有相鄰洞室的影響。
目前,爆破振動對地下隧洞圍巖的損傷與安全判據(jù)的研究中,對于地應力的影響較少考慮。對于淺埋隧洞,地應力影響可以忽略,但是對于處于中高地應力條件下的隧洞,地應力影響不可忽略。本文中,在已有研究的基礎上,結合溪洛渡右岸5號導流洞的爆破開挖,考慮地應力,研究深孔梯段爆破激發(fā)的圍巖振動對大跨度洞室本身安全的影響。
溪洛渡水電站施工期右岸布置3條導流洞,洞身斷面為城門洞型,斷面寬為18 m、高為20 m。圍巖主要為致密狀玄武巖、斑狀玄武巖及角礫熔巖,巖性堅硬,單軸抗壓強度超過100 MPa。由于斷面尺寸大,導流洞分3層爆破開挖。中層開挖高度11.0m,采取先預裂后梯段爆破的施工方法。主炮孔鉆孔深度11.0m、孔距3.0m、排距2.5m、超深0.5m、孔徑90mm,采用直徑70mm 藥卷連續(xù)裝藥,最大單響藥量控制在60kg,爆破設計如圖1所示。測點沿洞室軸線布置,間距10~20m,如圖2所示。

圖1 中層開挖鉆爆設計圖Fig.1 Blast design of the second layer

圖2 爆破振動測點布置Fig.2 Layout of monitoring points on site
實測的峰值質點振動速度衰減規(guī)律為[8]:

式中:v‖和v⊥分別為軸向和豎直向峰值質點振動速度,Q 為單響藥量,R 為爆心距,r 為相關系數(shù)。
對于微差爆破,選取最大段單響藥量計算爆破振動的影響。考慮現(xiàn)場爆破多采用2孔1段起爆方式,本文中模擬2個垂直炮孔同時起爆。
有限元計算模型如圖3所示,計算區(qū)域長為100m、寬為90m、高為90m。為了消除人為邊界處的反射波對動力響應的影響,設模型邊界為無反射邊界。采用塑性隨動模型模擬巖體材料,彈性模量E=45GPa,切線模量ET=4.5GPa,屈服應力σy=60MPa,巖體密度ρ=2 700kg/m3,泊松比μ=0.23。溪洛渡工程區(qū)域為中等應力場區(qū),應力場相對穩(wěn)定。為簡化計算,遠場地應力采用均勻分布的面荷載。豎直向(y 向)地應力為6 MPa,水平向(x 向和z 向)地應力均為10 MPa[9]。對于洞室頂拱層部位,中層開挖時頂部已經(jīng)完成了支護,因此對頂部的材料進行相應的強化處理。

圖3 模型數(shù)值計算網(wǎng)格Fig.3 Mesh of numerical model
炸藥的爆轟過程復雜,而本文中主要研究爆破遠區(qū)的振動與應力關系,根據(jù)圣維南原理,動力計算中,將爆破荷載加在炮孔周圍粉碎區(qū)邊緣。在CJ爆轟條件下,炸藥的平均爆轟壓力為[10]:

式中:pd為炸藥爆轟平均初始壓力;ρe 為炸藥密度;D 為炸藥爆轟速度;γ 為等熵指數(shù);dc、db分別為裝藥直徑和炮孔直徑;le、lb分別為裝藥和炮孔的長度;n 為增大因數(shù),n=8~11。
炮孔粉碎區(qū)邊緣的峰值壓力pm為[10]:

式中:σcd為巖體動抗壓強度;μd 為巖體動泊松比。
粉碎區(qū)半徑為[10]:

式中:rc、rb分別為粉碎區(qū)半徑和炮孔半徑;α 為沖擊波衰減因數(shù),一般取3。
根據(jù)式(3)~(5)可得,粉碎區(qū)邊緣的峰值壓力pm=136 MPa,粉碎區(qū)半徑rc=172.8mm。采用三角形荷載曲線[11],取荷載上升時間tr=3ms、正壓作用時間td=7ms。
對實測數(shù)據(jù)點的峰值質點振動速度,采用薩道夫斯基公式回歸分析,徑線方向、垂直方向和軸線方向的振動速度的傳播衰減規(guī)律為:

根據(jù)式(2)和(7),對比垂直方向現(xiàn)場實測數(shù)據(jù)和數(shù)值模擬分別回歸分析得到的爆破振動變化規(guī)律,可以看到,實測數(shù)據(jù)與數(shù)值模擬結果較好吻合,這表明數(shù)值模擬的結果是可靠的。
在爆破開挖面后方(如圖2所示),取離爆心距離分別為0.5、5.0和10.0m 的3個斷面,洞室周邊的峰值振動速度分布規(guī)律如圖4所示。

圖4 洞室周邊的峰值振動速度分布Fig.4 Distribution of peak vibration velocity
從圖4可以看出:在水平方向(x 方向),質點峰值振動速度呈軸對稱分布,在拱頂處與底面中心振動速度為約零,最大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出現(xiàn)在洞室斷面直立墻中部,且在邊墻部位振動速度較大;在豎直方向(y 方向),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呈軸對稱分布,最大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出現(xiàn)在洞室斷面底面中部,且在底面的峰值振動速度較大,在拱頂處分布較均勻;在邊墻與下層臺階交界處,水平向與垂直向峰值振動速度都較大;在平行于洞室軸線方向(z 方向),質點峰值振動速度呈軸對稱分布,最大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出現(xiàn)在洞室斷面直立墻中部,且在邊墻部位振動速度較大,在底部分部均勻,變化較小。
由于導流洞埋深較大,處于中等地應力水平,損傷不僅與爆破峰值質點振動速度有關,還與地應力重分布有關。溪洛渡工程地下洞室?guī)r體的抗剪強度可達20 MPa[12],而巖石的抗拉強度較小,約4 MPa。以最大拉應力作為損傷判據(jù),從動載單獨作用(只考慮爆破產(chǎn)生的沖擊荷載、不考慮地應力)和動靜載共同作用(既考慮爆破沖擊荷載、也考慮地應力)兩方面,對比分析洞室圍巖的損傷分布,提出考慮地應力影響的隧洞圍巖爆破振動安全判據(jù)。假定拉應力為正值,壓應力為負值,且σ1≥σ2≥σ3,σ1為最大主應力,σ2為中間主應力,σ3為最小主應力。
從振速分布(見圖4),邊墻與下層臺階交接處、拱座處、邊墻中部及底板中部都是洞室容易發(fā)生破壞的危險區(qū)域。在爆破開挖面后方,取斷面D=0.5m,動載單獨作用時和動靜載共同作用時的應力計算結果見表1。
由表1可以看出,動載單獨作用下,洞室全斷面均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拉應力,最大拉應力與最大剪應力均出現(xiàn)在底板中部,并且在邊墻中部拉應力和剪應力也較大,因此在邊墻中部和地板中部在動載單獨作用時容易出現(xiàn)拉剪破壞。

表1 洞室輪廓危險部位最大應力Table 1 Maximum stresses in dangerous area of underground diversion tunnel
動靜荷載共同作用時,在邊墻中部、邊墻底部和底板中心出現(xiàn)拉應力,拉應力最大出現(xiàn)在邊墻中部,同時邊墻中部的剪應力也較大,因此在邊墻中部容易出現(xiàn)拉、剪破壞。在墻角和拱座處出現(xiàn)壓應力、剪應力集中,因此在動靜載共同作用下,墻角和拱座最容易出現(xiàn)壓剪破壞。
在計算中,模擬的是洞室分層開挖的中層開挖。而中層開挖時頂層的開挖以及支護已經(jīng)完成,因此,拉應力不再是頂層爆破危害控制的主要因素,所以所測得的頂層拉應力較小。
動靜載共同作用與動載單獨作用相比,動靜載共同作用時大部分測點最大剪應力均較大程度地增加,頂拱和拱座處以及底板邊緣靠近邊墻處的應力由拉應力變?yōu)閴簯Γ瑪嗝孀畲罄瓚τ傻匕逯胁哭D移到邊墻中部。因此,動靜載共同作用時,容易在邊墻和底板處產(chǎn)生拉、剪破壞。綜合說來,動靜載共同作用時,隧洞最容易出現(xiàn)破壞的部位是邊墻中部,動載單獨作用時,隧洞最容易出現(xiàn)破壞的部位是地板中部。因此,考慮地應力時,洞室的損傷判定與不考慮地應力時的損傷判定不同。
根據(jù)上述分析,在爆破開挖面后方,取邊墻中部和底板中部的相應位置測點,其最大拉應力沿洞室軸向距離的衰減規(guī)律如圖5所示。按照最大拉應力的損傷判別準則,動載單獨作用時,中層梯段爆破開挖,在邊墻中部的位置沿洞室軸向的損傷距離為14.33m,在底板中部的位置沿洞室軸向的損傷距離為約7.61 m;動靜載共同作用時,中層梯段爆破開挖,在邊墻中部的位置沿洞室軸向的損傷距離為2.36m,在底板中部的位置沿洞室軸向的損傷距離為約2.28m。計算結果表明,沿洞室軸向,爆破振動產(chǎn)生的損傷在邊墻中部最嚴重,并且考慮地應力時爆破損傷范圍與不考慮地應力時差別較大。
在爆破開挖面后方,取距爆心最近輪廓面邊墻中部和底板中部的相應位置測點,其最大拉應力沿洞室徑向距離的衰減規(guī)律如圖6所示。動載單獨作用時,中層梯段爆破開挖,在邊墻中部的位置沿洞室徑向的損傷距離為8.65m,在底板中部的位置沿洞室徑向的損傷距離為約10.37m;動靜載共同作用時,在邊墻中部的位置沿洞室徑向的損傷距離為約4.15m,在底板中部的位置沿洞室徑向的損傷距離為約3.52m。在爆心平面所在的輪廓面,爆破振動產(chǎn)生的損傷在邊墻中部最嚴重,并且考慮地應力時,爆破損傷范圍與不考慮地應力時差別較大。

圖5 最大拉應力沿洞室軸向衰減規(guī)律Fig.5 Attenuation law of maximum tensile stress in axial

圖6 最大拉應力沿洞室徑向衰減規(guī)律Fig.6 Attenuation law of maximum tensile stress in radial
采用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判據(jù)和最大拉應力準則所得的洞室損傷范圍相近,因此可以認為峰值質點振速和最大拉應力具有一定的相關性,因此,可采用爆破振動峰值質點振速判定圍巖的損傷。
在爆破開挖過程中,洞室輪廓面最大拉應力、最大振速出現(xiàn)在同一部位,即洞室的邊墻中部,且最大主應力方向幾乎與x 軸平行。因此,可以通過擬合x 向峰值質點振速與最大拉應力的關系,得到一定拉應力條件下的峰值質點振速的臨界值。
對動載單獨作用下的最大拉應力σth與動靜載共同作用時的最大拉應力σtd進行線性擬合,擬合的線性關系較好,如圖7所示。從圖中可以看出,兩個主應力相關性明顯(相關系數(shù)r=0.997),呈現(xiàn)良好的線性關系,關系式為:

式中:σth為動載作用產(chǎn)生的最大拉應力,MPa;σtd為動靜載共同作用時的最大拉應力,MPa。
根據(jù)楊建華等[11]的研究,爆破開挖所產(chǎn)生的振動僅由動載產(chǎn)生。因此,考慮振速和最大主應力的關系時,所采用的是主應力為動載所產(chǎn)生的主應力。
對動載作用產(chǎn)生的主應力與x 向振速進行數(shù)值擬合,如圖8所示。
由圖8可見,擬合的線性關系較好,相關性明顯(相關系數(shù)r=0.982),呈良好的線性關系,關系式為:

變形可得:

式中:v 為振速,cm/s。
將式(9)、(11)聯(lián)立,列可得動靜載共同作用下的最大拉應力與振速的關系式:

對式(12)中的v、σtd進行相關性檢驗,可知兩變量的相關系數(shù)為0.973,相關性較好。因此,可以根據(jù)式(12)估算有地應力情況下的臨界振速。

圖7 動應力與耦合應力的數(shù)值擬合關系Fig.7Statist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dynamic stress and coupling stress

圖8 動應力與x 向振速的數(shù)值擬合關系Fig.8Statist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dynamic stress and peak particle vibration velocity in xdirection
實際工程中,對于完整的地下洞室?guī)r石,抗拉強度可取為3~4 MPa。此時,根據(jù)式(12)可得:v=97.55~116.77cm/s,即通過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判定圍巖安全時,較完整的圍巖洞室的臨界峰值質點振動速度為97.55~116.77cm/s。對巖性較差的巖體,可取抗拉強度為1~2 MPa,此時,根據(jù)式(12)可得:v=40.68~74.15cm/s,即通過峰值質點振動速度判定圍巖安全時,巖性較差的圍巖洞室的臨界峰值質點振動速度為40.68~74.15cm/s。
采用上述方法,可以得到不同初始地應力條件下的臨界峰值質點振動速度,見表2。表中,σcru為初始水平地應力,側壓力因數(shù)β 為初始水平向地應力與垂直地應力的比,vc,p、vc,h分別為較差圍巖臨界振速、較好圍巖臨界振速。
從表2可以看出,無初始地應力時,洞室的臨界振速小于有地應力的,這是因為有地應力時比無地應力時洞室不容易出現(xiàn)拉伸破壞。因此,根據(jù)拉應力所得的臨界振速小于有地應力時的振速。

表2 不同初始地應力條件下的圍巖損傷臨界振速Table 2 The critical value of peak particle vibration velocity for damage under different geostresses
洞室圍巖的損傷臨界振速在側壓力因數(shù)較大時大于側壓力因數(shù)較小時的,且隨著初始地應力的增大,洞室圍巖的損傷臨界振速逐漸降低。這是因為,在有初始地應力的情況下,圍巖在爆破作用前洞室開挖后,地應力發(fā)生重分布,在洞室的輪廓面上有初始應力。爆破開挖后,洞室輪廓面上的應力為爆破荷載和地應力共同作用的結果。當洞室圍巖應力達到損傷值時,初始地應力越大,側壓力因數(shù)越小,則爆破荷載引起的應力就越小。而對于圍巖的振動,則主要由爆破產(chǎn)生的應力引起,爆破產(chǎn)生的應力越小,振動則越小。因此,根據(jù)振速應力關系所得到的圍巖損傷峰值質點振速就越小。即當圍巖的某點應力σt,max≥[σt]時,圍巖被拉壞,而動載作用下某點應力σt=σtj+σtd,如果該點靜應力σtj越小,則動應力σtd越大,即在允許抗拉強度相同的條件下該點能承受更大的動拉應力,也可承受較大的振動。
通過研究爆破振動對大斷面洞室的影響,可得到如下結論:
(1)水平向振動對直墻影響較大,垂直向振動對洞室底面影響較大。爆破開挖過程中,洞室輪廓斷面的最大振速和最大拉應力均出現(xiàn)在邊墻中部,為水平徑向振動速度。因此,邊墻中部部位最容易產(chǎn)生拉伸破壞。
(2)損傷范圍在地應力水平較大時小于不考慮地應力時的,因此,中高地應力水平情況下,地應力對爆破損傷的影響不能忽略。
通過研究地應力對地下隧洞邊墻爆破振動安全閾值的影響,加深了對深部巖體爆破開挖損傷特性的認識,對研究深部巖體爆破振動損傷判據(jù)具有參考價值。
[1] 錢七虎.巖石爆炸動力學的若干進展[J].巖石力學與工程學報,2009,28(10):1945-1968.Qian Qi-h(huán)u.Some advances in rock blasting dynamics[J].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09,28(10):1945-1968.
[2] Singh P K.Blast vibration damage to underground coal mines from adjacent open-pit blasting[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Mining Sciences,2002,39(8):959-973.
[3] Khandelwala M,Singhb T N.Prediction of blast-induced ground vibration using 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Mining Sciences,2009,46(7):1214-1222.
[4] 李新平,陳俊樺,李友華,等.溪洛渡電站地下洞室群爆破地震效應研究[J].巖石力學與工程學報,2010,29(3):494-500.Li Xin-ping,Chen Jun-h(huán)ua,Li You-h(huán)ua,et al.Study of blasting seismic effects of underground chamber group in Xiluodu Hydropower Station[J].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10,29(3):494-500.
[5] 夏祥.爆炸荷載作用下巖體損傷特征及安全閾值研究[D].武漢:中國科學院武漢巖土力學研究所,2006.
[6] 夏祥,李海波,張大巖,等.紅沿河核電站基巖爆破的控制標準[J].爆炸與沖擊,2010,30(1):27-32.Xia Xiang,Li Hai-bo,Zhang Da-yan,et al.Safety threshold of blasting induced rock vibration for Hongyanhe Nuclear Power Plant[J].Explosion and Shock Waves,2010,30(1):27-32.
[7] Shin J H,Moon H G,Chae S E.Effect of blast-induced vibration on existing tunnels in soft rocks[J].Tunneling and Underground Space Technology,2011,26(1):51-61.
[8] 譚華,師鋒民.溪洛渡水電站右岸導流洞洞室群開挖爆破試驗[C]∥全國高拱壩及大型地下工程施工技術與裝備經(jīng)驗交流會.2007:594-601.
[9] 李攀峰.金沙江溪洛渡水電站壩區(qū)地應力場及地下洞室群圍巖穩(wěn)定性數(shù)值模擬[M].成都:成都理工大學,2001.
[10] 戴俊.巖石動力學特性與爆破理論[M].北京:冶金工業(yè)出版社,2002.
[11] 楊建華,盧文波,陳明,等.巖石爆破開挖誘發(fā)振動的等效模擬方法[J].爆炸與沖擊,2012,32(2):157-163.Yang Jian-h(huán)ua,Lu Wen-bo,Chen Ming,et al.An equivalent simulation method for blasting vibration of surrounding rock[J].Explosion and Shock Waves,2012,32(2):157-163.
[12] 劉漢東,姜彤,黃志全,等.巖體力學參數(shù)優(yōu)選理論及應用[M].鄭州:黃河水利出版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