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越南高校外語專業教學的狀況

武氏惠++武氏暄

摘 要：本文簡要地介紹越南外語教學的歷史，以此具體地研究目前越南高校漢語專業教學的狀況，從學生、教師、漢語課程設置以及教材的角度來解決問題，并對目前越南漢語專業教學提出一些思考性的意見。

關鍵詞：越南高校 外語 漢語教學 現狀

一、前言

眾所周知，現在是經濟全球化、社會生活信息化的時代，能掌握一兩門外語對我們每個人來說是在激烈競爭的社會中得以存在、發展的一個重要手段；而對一個國家而言就是各國之間交流、經濟合作的一座橋梁。越南教育部也認識到這個事實，故從1968年4月11日就頒布了關于大學、職業中學和普通中學外語教學方向和任務的43/TTg指示。在指示里面，已強調在中學學校開設一門外語課，力爭在高中學校開設兩門外語課，并規定選學的外語分別為俄語、漢語、英語和法語。

越-中兩國從1991年恢復正常關系后，學漢語的越南學生日益增多，越南許多大學陸續開設了中文系和中文專業，已形成了一股漢語熱，但越南大學漢語專業的學生還面臨著許多問題，如：漢語專業教學質量不太好、課程設置安排不科學、教材缺乏等因素使越南漢語專業的學生畢業后的漢語水平還不能滿足社會的要求。面對越南學生種種問題，我們先找出其原因，以此提出一些教學的建議，以幫助越南的老師和學生學好漢語。

二、越南外語教學的歷史回顧

外語在越南具有特有的環境背景。在長久的時間里，漢語和漢字在越南的政治、學術等領域上都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它深刻地影響到越南的生活、文化。據歷史資料顯示，越南的漢語教學早在5世紀就開始了。到了11世紀越南建立了科舉制度把漢語教學改成了國學。1956以后漢語正式被列為越南主要學習的外語之一，與俄語、英語和法語并列。剛開始的漢語教學展開只是在初、高中的北部學校。

1884年法國侵略了越南，在80多年被法國侵犯的時間內，越語沒機會使用，讓位于法語，而在行政、官職、教育等領域統統都用法語。當時，越語在學校只是一種外語。八月革命后，越南必須把法語當做第一外語的教學時間長達7年。

20世紀50、60年代國際政治舞臺上分別為社會主義共產黨和資本主義的兩端，而俄國可以說是世界社會主義國家的大哥。走向社會主義的國家都選擇學俄語，越南也不例外。20世紀60、70年代，俄語在越南普遍地教學，特別是在大學，無論是理科還是文科專業性的大學都把俄語作為他們的第一外語。可以說俄語是外語專業的開頭，因為通過學習俄語，一批俄語書和科學技術的資料才傳到越南人士的手上。剛開始，外語專業主要是為滿足閱讀、吸取科學技術經驗的需要，而交際需要只是次要的。

20世紀70年代，在越南的南方，英語和法語是兩種主要的外語。它主要服務于戰爭、商務、留學等需求，具有實用性。1979年越中邊界戰爭爆發導致越南和中國的關系中斷，導致漢語教學也暫時停止。直到1991年越中兩國恢復正常關系后，漢語又成為越南的外語學習語種之一。在世界全球經濟化的今天，越南政府也意識到外語的重要性，因此，越南政府的有關部門陸續頒布了一些教育法或草案要求全國學生學習外語。如：1998年《教育法》第24條強調外語教學在中學教學中的重要性，并提出保證學生具有外語基礎知識的具體要求。2009年8月30日越南副總理阮善仁頒布了關于批準“2008年至2020年階段在國民教育系統教與學外語”草案的1400/QD-TTg號決定。此草案的大致內容是提高各類人才使用外語的水平和能力，至2015年有明顯的提高，尤其是針對一些優先領域。要求2020年畢業的中專、大專和大學的大部分越南青年能夠獨立使用外語，在多語言，多文化交融的環境中能夠自信地較順暢地進行交際、學習和工作。所以外語現在是越南初、高中學校的必修課。而越中兩國從恢復正常的關系后，學漢語的潮流也復蘇起來了。兩國的經濟合作日益增多，政治、文化的交流頻繁。目前漢語已經被越南國家教育部批準為中小學外語教育的正式語種，取代了俄語的位置。據我們所知，目前在越南已經開設中文專業的學校共40所。每年報名漢語專業和把漢語作為第一外語學習的學生也日益增多。根據《越南高考須知手冊》（2010年，2012年，2013年）的統計，越南全國漢語專業最近幾年的招生數量雖然有點下降，2010年為4410人，2012年為3220人，2013年為2980人，但在全國各個大學把漢語作為外語教學的人數卻增加了，如2010年數量為33150人，2012年為39380，2013年為39770人。除了這些學歷教育學校外，在一些大城市里，如河內、胡志明市、海防等還擁有較為靈活的成人培訓中心，這些成人培訓中心專門根據社會需要開設各門課程。根據越南教育培訓部的不完整統計，每年在這些外語中心培養漢語學員數達幾萬人次。從數量看，可見學漢語的越南人越發增多，然而由于語言政策和外語教學管理還很差，因此漢語教學的質量還沒有明顯的提高，特別是漢語專業的學生畢業后，只能翻譯一些簡單的資料，而針對社會各個專業的詞匯或表達就結結巴巴。這也是目前越南許多外語專業學生的一個癥結。

三、越南漢語教學的現狀

（一）學生

越南漢語專業的學生一般分成三支：第一，在高中沒有學過漢語的人；第二，在高中已經學過漢語，但只把它作為選修外語課；第三，在高中已經學過漢語，而漢語是他們的必修課，一般都在重點學校學習。據我們調查，第一和第二種的學生比較多（大概占90%-95%）。面對三種學生，第一和第三中就比較容易分類和安排。比如從來沒有學過漢語就從零開始學漢語，而第三種漢語基礎比較扎實了就可以馬上用漢語上課，最難的是第二種。因為由于他們的環境、條件以及地方不同導致漢語的水平不平均。如果這種學生要重新學習漢語那就太浪費經費與時間，而如果全部都一起繼續學就很難安排課程。因此，學校一般開學之前都要通過一場小考試進行分類。如果不達到學校的要求就重新學，過了關就可以馬上學專業。但因為只通過一份考試來分類，被安排到用漢語上課的部分學生因為從高中轉到大學的學習、教學方式不同導致心理的不適應導致懶學，他們掌握不好基本的知識，因此用漢語學習他們的專業更加難。結果是學生掌握不好專業的知識，更不熟悉漢語專業的詞匯，也不能翻譯專業的書籍等。這是在越南大學外語專業包括漢語專業在內的可愁的現實。據我們在越南大學的訪問，除了漢語師范專業、綜合翻譯專業基本上達到專業的要求以外，經濟、旅游、語言、國學等漢語專業，有很多學生到了大四還不能使用漢語專業的詞匯。endprint

2013年初，我們抽樣采訪了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河內外貿大學、河內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等一些大學，通過發放跟他們專業有關的材料讓他們翻譯發現：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中文學專業的學生只有一半的學生達到我們所指的要求；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分成漢語專業的本科生和在職教育漢語專業的學生。此大學學生的漢語口語能力比書面語強。原因在于這里還有在職教育漢語專業的形式，他們可以一邊學習一邊工作，這樣學行結合，加上有一部分學生是華裔。而河內外貿大學的外貿漢語專業的學生整體來看外貿口語的交際較好，但書面語的商務漢語專業的詞匯還比較貧乏，很多新經濟漢語詞匯學生都不太了解，而河內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的好質量班的學生，因為素質較高，全都是從重點高中的學生考入來的，因此大部分的材料內容他們都能翻譯出來，他們的專業術語都掌握的比較好。

（二）教師

目前，越南漢語師資力量比較雄厚，不僅在數量上，而且在質量上也日益提高。但是這大部分都是基礎的漢語老師，而針對具體專業的漢語老師就沒有。他們大多數是在中國內地各院校畢業的教師。據韋錦海（2004）《越南高校漢語教學的現狀》的調查數據，到2004年，越南還沒有漢語教師具有中文專業的博士學位，而據阮黎瓊花（2012）《越南河內高校漢語教學現狀調查》的數據，現在只河內高校漢語教師學歷方面就提高非常明顯，博士學歷具有20人，在讀博士為24人。越南已經慢慢地克服了高校缺乏高職稱、高學歷的漢語教師的問題，但這只是解決漢語的教師而已。

以上面所知的學歷，擔任基礎班漢語的課程沒問題。實際上，大多數基礎漢語班的學生成績相當好。然而，講授漢語專業（用漢語來講專業課）是比較難的，且他們還沒充分地準備好。學生們都希望可以看懂專業的書、資料、知識等，因此對于漢語專業教師的要求就比較高。要求教師不僅具有較高的漢語水平，而且還能掌握好專業知識。專業比較多，范圍也廣，如同一個經濟專業，里面又分成不同的方向，例如：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應用經濟學、投資經濟學、公共經濟學、外貿經濟學、環境經濟學等。一名教師不可能同時完全了解各個專業的知識，但是要懂得基本的知識。然而當前越南漢語專業教學還存在不少困難，有許多問題有待解決。漢語專業教師隊伍的漢語水平和漢語專業理論都還有限，不能滿足各種教學類型、各種層次的要求，如：很多學校除了漢語技能課外，其他課程都采用越南語講課。這影響到漢語專業學習的效果，也就是“沉浸性”學習效果。

至今，越南還沒有培訓漢語專業教師的政策。大部分的漢語教師教漢語專業的時候，都要用各種自學的方法以積累知識。我們都懂得一個經濟性的原則，即“不投資就沒有收獲”。因此，缺乏漢語專業的教師已經影響到學生學習的質量，畢業后找不到對口的工作，不能滿足社會的要求。想去中國繼續深造攻讀碩士的學生，因不能掌握專業的術語、沒有異國專業的溝通，導致越南留學生剛來中國留學的時候都聽不懂老師講課。據筆者所知，在越南全國培養漢語碩士的學校都只能培養出單一的漢語專業學生而已。

雖然現在越南漢語教師的數量雄厚，但具有資深漢語專業水平的教師就寥寥無幾。有的學校，教師的年齡為22-35歲，如：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河內開放大學等，或有的大學與教師（講師）簽合同為1-2年，如河內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有一年與60位年輕教師簽合同。雖然年輕人具有職業的熱情，但如果沒有繼續培訓，就不能滿足專業的目標和要求。

（三）課程設置案例

越南教育部早就頒布了高校外語提綱，但是各個大學的實行比較隨意。目前各個大學設置的課程都不一樣，各有所長比較普遍。問題不在于提綱的框架，而是在提綱里面的內容，培養對象以及培養方案。越南大學還沒把漢語專業放到準確的位置，每所大學都有自己的方案。

據阮黎瓊花的《越南河內高校漢語教學現狀調查》一文中對河內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漢語言文化系以及外貿大學中文系的課程結構和我們所調查的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漢語言文化系課程結構以及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漢語言文化系課程結構的結果顯示：不同學校，不同專業就會有不同的課程結構安排。四所大學漢語專業課程結構的結果表如下：

表1：河內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漢語言文化系課程結構

序號 知識類 總學分

1 漢語專業課程 86

專業基礎知識類 69

1.1 語言知識類 9

必修課為：現代漢語（語音、語法、詞匯、漢字） 7

A 選修課為：古代漢語、漢語與中國文化、漢語成語研究等 2/4

1.2 中國文化知識類 8

必修課為：中國概況（包括中國地理、歷史、經濟、社會制度、民族民俗、傳統思想等）、中國文學（古代、現代、當代文學選） 6

選修課為：中國概況專題、中國文學專題等 2/4

1.3 專業言語知識類 51

必修課：初級、中級、高級漢語聽說讀寫等技能訓練

選修課為：商務漢語、旅游漢圖、醫藥漢語等

專業知識類 18

1.4 翻譯課程（翻譯方向）

B 必修課為：漢越/越漢筆譯、漢越/越漢口譯、翻譯理論等 16

選修課為：專題翻譯等 2/4

1.5 漢語教學法課程（師范方向） 3

選修課為：語言技能教學技能、語言要素教學方法、教育心理學、

選修課：課堂教學技巧、教學游戲等

2 實習

3 畢業論文 5

表2：河內外貿大學中文系課程結構

序號 知識類 總學分

1 大綱教育知識（不包括體育課和國防教育課） 50

專業教育知識 99endprint

2 專業語言知識（包括初級、中級漢語聽說讀寫技能訓練） 15

語言知識（包括現代漢語語音、文字課、現代漢語詞匯、現代漢語語法 09

文化-文學知識（包括中國概況、中國文化、文學） 09

專業知識（包括商務漢語（一、二、三、四、五） 45

專業學科（輔助知識） 09

3 中期實習 02

4 畢業論文或畢業考試 10

表3：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漢語言文化系課程結構

序號 知識類 總學分

1 大綱教育知識（不包括體育課（5學分）和國防教育課（165節）） 59

專業教育知識 151

專業語言知識（包括初級、中級漢語聽說讀寫等技能訓練） 72

2 語言知識（包括現代漢語語音、文字課、現代漢語詞匯、現代漢語語法1（詞法）和現代漢語語法2（句法）） 12

文化-文學知識（包括中國概況、中國文學） 09

專業知識（包括口譯（一、二、三）和筆譯（一、二、三）以及翻譯理論 34

專題學科（翻譯專題） 05

專業學科（輔助知識，如：古代漢語、商貿漢語等） 05

3 畢業論文或畢業考試 14

表4：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漢語言文化系課程結構

序號 知識類 總學分

1 大綱教育知識（不包括體育課（165節）和國防教育課（165節）） 54

專業教育知識 86

專業語言知識（包括初級、中級漢語聽說讀寫等技能訓練、包括現代漢語語音、文字課、現代漢語詞匯、現代漢語語法1（詞法）和現代漢語語法2（句法）） 46

2 專題學科（翻譯專題：口譯和筆譯） 23

辦公室業務 25

選修課（文化-文學知識（包括中國概況、中國文學）） ≥15

專業學科（輔助知識，如：古代漢語、商貿漢語等） ≥17

3 畢業論文或畢業考試 8

從上面四表可見，四所大學的課程設置都還只是停留在注重基本漢語的能力上，而針對專業，比如商貿漢語專業、旅游漢語專業、醫藥漢語專業等只作為選修課，沒有得到重視。只有外貿大學把漢語和專業比較密切地結合起來，河內國家大學所屬外語大學漢語言文化系有翻譯方向和師范方向，且師范方向的課程大多數是用越語講課。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除了打好基礎漢語之外，還特別注重翻譯技能，而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從表上看出只給學生打好漢語基礎。

總之，如今漢語專業的課程設置在越南的各個大學還比較隨意，都由每個學校根據自己培養的目標、學生的特點等來設置課程。因此可見我們更需要改變觀念，且仔細地考慮漢語專業的課程設置問題，以得到最好的教與學的效果。

（四）教材

教材是學生學習的一把工具。近年來越南的漢語專業書也有明顯地改變。以前，教材都由教育部與學校結合編輯出版。因為經費是由政府支付，所以出版的數量就少，教學的內容與方法陳舊。從1991年越中兩國恢復關系后，通過不同的投資渠道，如通過越南學校與中國公司、組織、中國學校的合作、贈送等活動，漢語書籍越來越多，也比較豐富。但是，據劉漢武《越南漢語教材的現狀及編寫建議》一文中的調查發現目前作為對外教材類圖書的漢語圖書共有204種，而大部分是基本漢語圖書、簡單的對話、休閑圖書等，而缺乏了涉及商務、旅游、語言等這方面專業的教材。面對這樣的情況，越南各個學校只能自己編輯材料，直接使用中國內地出版的材料，或者根據自己教學的目的改編中國國內出版的圖書，或者利用網絡、媒體創造屬于自己的材料等。這樣導致各個學校漢語專業的教材不統一。而越南高校的漢語圖書十分缺乏，主要的原因是經費困難。

我們采訪了胡志明市國家大學所屬人文與社科大學的漢語教師得知，這里專業書不發給學生，而且在市場上很少有賣。有一些觀念認為：漢語專業的學生，以自學為主要的學習方式。只要掌握好基本漢語就可以了，而漢語專業圖書只有對善于研究的學生有用。我們近年來走遍了越南幾個大城市的書店，都沒有找到專業的中文書，工具書像詞典類的只有現代漢語詞典、漢越詞典、漢越字典、漢語成語詞典、漢越成語詞典等。而沒有像那種漢語經貿詞典或漢越經貿詞典、中醫藥詞典或漢越中醫藥詞典等。這對于漢語專業的學生用漢語來學習專業有很大的障礙。因此，無論如何，解決漢語專業教材缺乏的現實是當務之急，需要早點克服。漢語專業傾向于閱讀，因此學生在扎實漢語基本的知識外，還要能看懂專業的知識，能分析、理解，從而運用與研究、創造新的東西。

四、幾點思考

鑒于以上種種問題，師資、教學、課程設置、材料的缺乏等困難，針對越南學生漢語專業，提高他們的專業水平，我們以下提出幾點建議：

1.鼓勵教師和學生利用多媒體輔助學習，以補充、提高自己的專業知識，積極營造校園使用漢語的小環境，多布置課后任務等。

2.中越兩國聯合培訓漢語專業師資，不僅是基本漢語的教師，而且培訓更多有專業水平的漢語教師，如經濟、醫藥、旅游、建設等專業漢語教師。越方選派漢語專業教師到中國來深造讀碩士或博士，提高漢語和專業理論的水平，或者組織越中兩國的大學的交流合作。這樣盡管培訓、交流的時間短，但收獲還是很大。我們希望中國教育部、國家漢辦、中國駐越大使館、一些與越南高校有友好合作關系的院校、中國臺灣省的一些機構以及越南教育部和學校多給漢語專業教師繼續到中國來深造攻讀碩士、博士的名額。

3.通過各種渠道，為越南各漢語教學學校捐贈漢語專業教材、教學參考書及課外閱讀書籍。

4.我們希望越中兩國的教育部聯合編寫針對漢語專業的教材，這樣可以揚長避短，編出適合越南人學習的漢語教材，或者由越方編寫教材，中方來審校，以避免教材所存在的問題。像北京大學教授陸儉明先生說過：“目前漢語教學研究的重點是要制定出針對不同國別、不同語種的漢語教材，同時摸索出一套適宜的教師培訓模式。”加強編寫與學科專業密切相關的教材教學內容有利于提升學生的漢語學習動機，提高學習的積極性和主動性，獲得良好的教學效果。endprint

5.改進漢語專業的課程設置，多注重培養專業的知識，減少基礎教育的培養。因為大學的性質培養與高中培養的性質不同，大學就是強調專業的培養，而高中才是基礎的培養。

6.我們希望中方向越方增派一些漢語教學志愿者。中國每年都向世界各國派出漢語教學志愿者。近年來，中方大學曾多次舉行漢語教學志愿者利用假期或實習時間到泰國進行漢語教學，效果很好，如云南師范大學、西南大學等。而目前在越南大多數只有各校合作交換生的項目。因此，越南也很需要中國政府、漢辦以及各所大學多派中國志愿者赴到越南援教。越方更需要的是對口專業的志愿者。因為，他們不僅是講授漢語而且更重要的是用漢語講專業的知識。這個項目，目前中國這方和其他國家的合作的領域方面還沒有深刻的關注。因為派對口專業的學生不僅緩解了高校漢語專業師資緊缺的矛盾，而且還讓學生有機會與中國學生交流，而中國學生也能體會到異國專業的情況等。

7.擴大中國與越南高校的校際交流。即聯合培養漢語專業本科生和聯合培養漢語專業研究生。這方面合作有本科生的“2+2”“3+1”“3.5+0.5”的教學模式。而像這樣的模式對于研究生還較少。因此我們設想，如果越方與中方也在這方面多合作，開展各種各樣的項目就可以解決目前越南研究生缺乏漢語專業的知識和詞匯等問題。

五、結語

上面我們概括地介紹了越南外語專業教學的現狀，其中漢語專業教學的現狀更值得我們關注。目前雖然漢語專業教學面臨許多困難，如教師隊伍資深不夠、教學方法、課程設置以及教材的缺乏等。但我們深信，如果越南大學能進一步克服上面的問題，越南高校漢語專業教學的水平會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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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惠 重慶北碚 西南大學漢語言文獻研究所 400715；武氏暄 越南 胡志明市外語信息民立大學）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