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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師范大學文學院,重慶400047)
鄭賓于與胡適
——《胡適書信集》
熊飛宇
(重慶師范大學文學院,重慶400047)
重慶學者鄭賓于,曾因北京文化學社出版的《國語文學史》致信胡適,并得其回復。兩人的書信往還,既可進一步豐富鄭賓于的行實,同時,也長期為胡適研究者忽略,可為《胡適書信集》補遺。
鄭賓于;胡適;《國語文學史》;《胡適書信集》
鄭賓于(1898-1986),學名孝觀,偶用筆名“冰魚”。四川酉陽(今屬重慶)人。早年畢業于成都高師。1923年入北京大學國文系旁聽。1924年為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錄取。曾參加歌謠研究會、風俗調查會和方言研究會。后任保定育德中學國文教員、北京中俄大學講師、福州協和大學教授。1929年秋返川,輾轉于成都師大、成都公學、四川大學、成都大學、建國中學、賓萌公學、尚志學院,并曾遠赴雅安。1949年后,任教于列五中學。1959年始進入四川文史研究館。其著作主要有《長短句》、《文藝瑣談》、《中國文學流變史》和《人間的批評》。另有中國文學史講義多種。三卷本《中國文學流變史》,在中國文學史的建構和書寫方面,具有創辟的意義。其人其書,正逐漸受到學界關注。
早年的鄭賓于,與當時的文化名流多有交集,和胡適的文字緣,即是其中一例。1927年,鄭賓于曾作《我讀了文化學社印行胡適之先生的〈國語文學史〉》,發表于《新文化》第1卷第6期?!缎挛幕吩驴侵袊钤绲囊环菪越逃s志。1926年12月創辦,次年元旦出版其創刊號。出版者《新文化》社,主編張競生,社址在上海法租界薩坡賽路(今淡水路復興中路口)豐裕里94號??餅?5.5×23cm的大32開本,每期131-174頁,每月1日出版。第1期內容分社會建設、性育、美育、文藝雜論和雜纂六欄;第2期起性育美育兩欄合并,是該刊的重點欄目;第 3期起增設性育通訊欄。第6期因故推遲至10月才出版。此后即被迫???]。鄭文如下:
北京文化學社出版的胡適《國語文學史》,就是民國十一年他給國語講習所編的講義。那講義,我從前似乎也曾胡亂翻閱過一次,但印象都已模糊了;這回,在許文玉君處借來這本《國語文學史》,于是便欣然地讀下去。
七月間,我在西湖,接到從福建轉來“新月書店開幕紀念”一紙,我就知道《國語文學史》是要在該店出版的了;然而那廣告卻說“曾經錢玄同先生在北京印行過一千部。”現在這書面到是疑古玄同寫的,然而細玩“代序”,則知并不是錢玄同先生所印,而是黎錦熙先生將稿付與文化學社所印了。——假如“廣告”上所說即是此本的話。
“代序”,本是黎錦熙致文化學社張陳卿、李時、張希賢們的一封信,這信述及付印此書的原委和他對于本書的意見?!F在因為此書無序,而且必得把它刊在頭上了,所以叫做“代序”。他在序里說:
“陳卿諸兄:前回您來談及您和好幾十位同學打算集資把胡適之先生前幾年所編的《國語文學講義》排印出來,恰巧有文化學社邵硯田先生愿意承印,也好!……”
“……學校里要教《國語文學史》的,想得到胡先生原來的講義的還很多,雖然是首尾不完之本。只因沒有得到著作者的許可,書坊里不敢出版;此次你們印作自己的參考講義,我想沒有甚么問題……”
“……所印份數不可太多,讓文化學社能收回紙張印刷費就得?!?/p>
這樣,豈不確然是黎錦熙先生印的么?然而是否只印千本,那就不可得知!
黎錦熙先生總還有幾許道學氣,在這部《國語文學史》中,他把胡適之先生所引的詞,而又是他認為有過露的香艷的幾首,通刪去了;他在“代序”(即是他的信)中說:
“在五代的詞內,我教的時候,曾經刪去他所引的荊南孫光憲的《浣溪紗》一首,南唐張泌的《江城子》一首,因為其中有過露的艷句,用在講堂上有時不大相宜,若給那些所謂‘教育家’看見了,尤其覺得礙眼,只得割愛?!?/p>
黎先生所刪去的兩首詞,我這里雖然沒有胡先生的原稿,不可必知;然而據我的揣測,那孫光憲的《浣溪紗》一定是:
靜想離愁暗淚零,欲棲云雨計難成,少年多是薄情人!萬種保持圖永遠,一般模樣負神明,到頭何處問平生?
我猜黎先生的意思,以為那“欲棲云雨”等字樣,對臨學生時有些難于啟口,所以把他刪掉,假如不是,則必定然是“醉后愛稱嬌姐姐,夜來留得好哥哥,不知情事長久么?”一首了?!欢乙詾闆Q不是它!至于張泌的《江城子》,當必是:
“浣花溪上見卿卿!臉波秋水明,黛眉輕;綠云高綰,金簇小蜻蜓。好事問他來得么?和笑道,莫多情。”
我想,這一首我一定猜得不錯,那“欲棲云雨計難成”和“好事問他來得么”二句,實在是“用在講堂上有時不大相宜”,該刪!
然而所謂“有時不大相宜”者,猶言有時也還有些小相宜處,有小相宜,為何要刪?若是因為在講堂上有礙啟齒,那就不講好了;難道你在《國語文學史》中刪掉了它就可使之絕滅了么?以此,所以我說黎錦熙先生總還有幾許道學氣!
起先,我在“代序”里讀——
“自此以后,我在北京師范等處有時也講講《國語文學史》,就把他的改訂本再改訂增補了一些,印作臨時講義……”
一段,究竟不知道黎先生所改訂是那些,現在始恍然大悟了。
以上所猜的兩詞究竟中否,只有待新月書店出版的來改正。假如是錯,那便是我錯了。但如胡先生也竟然地把他刪了呢,那便只好去求正于胡先生。
胡適之先生大概也是未能免于此俗,他在本書《北宋的詞》一章中曾說:
“秦觀有些詞,在現在人的眼里,頗覺得太淫褻了,如‘瘦殺人,天不管’一首?!?頁一五九)
所謂“瘦殺人,天不管”的詞,即是少游的《河傅》之一,現在,我且將那全文錄在下面:
恨眉醉眼甚輕輕,覷著神魂迷亂。常記那回。小曲欄干西畔:鬢云鬆,羅襪剗。丁香笑吐嬌無限,語軟聲低,道我何曾慣!云雨未諧,早被東風吹散!悶損人,天不管!
淮海的詞,的確是有些淫褻,如《好事近》的“楚臺魂斷曉云飛,幽歡難再期”之類,在他的詞中是很多的。毛晉引《朝溪子》的話,謂“少游歌詞當在東坡上”,并說:“但少游性不耐聚稿,間有淫章醉句,輒散落青簾紅袖間,雖流播舌眼,從無的本?!边@亦可證得少游詞是淫褻的了。然而在我的意思,總以為賞鑒文學不應該抱那樣的態度。
在這部《國語文學史》中,我們知道白居易的詩和柳耆卿的詞都是同樣的流行社會,膾炙人口,被諸弦管:頁一五一引葉夢得《避暑錄話》說,“教坊樂工每得新腔,必求永為詞,始行于世?!嗍说ね?,嘗見一西夏歸朝官云:‘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頁六十引白居易《與元微之書》云:“再來長安,又聞有軍使高霞寓者,欲聘娼妓,妓大夸曰,‘我誦得白學士《長恨歌》,豈同他妓哉?’由是增價。又……昨過漢南日,適遇主人集眾樂娛他賓;諸妓見仆(樂天自謂)來,指而相顧曰:“此是《秦中吟》《長恨歌》主耳?!弊蚤L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鄉校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題仆詩者,士庶僧徒孀婦處女之口每有詠仆詩者?!蓖撚忠⒅栋资祥L慶集序》說:“……禁省觀寺郵候墻壁之上無不書,王公妾婦牛童馬走之口無不道?!绷豁撚忠铌R他們的話道:“自元和以來,有元白詩者纖艷不逞?……流于民間,疏于屏壁;子父母女,交口教授,淫言諜語,冬寒夏熱,入人肌骨,不可除去。”
求其所以風行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們是新腔艷詞,有為“旗亭畫壁”的妓人所賞識,而絕非莊士雅人所喜之故。
然而秦淮海也不就亞于他們,毛晉說他“淫章醉句輒散落青簾紅袖間”,也正可以見得他的本領了。
以上三位,(也許還不止三位)都是大無畏的文學家,也只知道產生文學,并不計到擺弄文學的架子;現在我們知道了。
這一處所要說的,便是不懂:
第一章,《古文是何時死的》文里,胡先生參用《史記·儒林傳》和《漢書·儒林傳》所引的一段話,我不懂得……
“……小吏淺聞,弗能究宣,無以明布諭下以治禮。掌故以文學禮義為官遷留滯?!?頁四)
胡先生在此段引文之下注明是“《史記》《漢書》《儒林傳》參用”的,因此,我們且看《史記·儒林傳》的原文:
“……無以明布諭下,治禮,次治掌故,以文學禮義為官,遷留滯?!?/p>
裴骃的集解在“治禮次治掌故”下注曰:“徐廣曰,一云‘次治禮,學掌故;’”則其意義更為明白了。所謂“遷留滯”者,蓋言或有遷,留,停滯之意耳。參之《史記·儒林傳》和《集解》,則我的句讀是:
“亡以明布諭下,以治禮,掌故,以文學禮義為官,遷留滯?!?/p>
其次,便是《漢朝的平民文學》章里所引的《孤兒行》了:
“……大兄言辦飯,大嫂言視馬,上高堂行取殿,下堂孤兒淚下如雨。……腸肉中愴欲悲……”(頁一六)
我以為此處的斷句應該是
“大兄言辦飯,大嫂言視馬;上高堂,行取殿下堂,孤兒淚下如雨?!c肉中,愴欲悲?!?/p>
“上高堂”,是“大兄言辦飯”;“行取殿下堂”,是“大嫂言視馬”。為此,所以孤兒便“淚下如雨”了?!按笮帧眱删渑c“上高堂”兩句本是平列對說的,所以應當如此斷句;若從胡說,反而窒礙不通了。至如“腸肉中愴欲悲”本為三字句二句甚明,絕不能夠勉強使他為六言一句的。
以上都是句讀的不懂,下方所引,則是顛倒得不懂了:
“愿還我蒂!兄與嫂嚴,獨且急歸,當興較計。”(頁一七)
我不記得,我從前所讀《孤兒行》的句法是:“愿還我蒂,獨且急歸,兄與嫂嚴,當興較計。”不知為甚么,這書里要把它掉換過?
如此說來,上面所引三則,倘若不是“手民之誤”,則胡先生竟是“錯”了。
胡先生于《中唐的白話詩》章中引了杜甫的“謾道春來好,狂風大放顛,吹花隨水去,翻卻釣魚船。”(頁五〇)一首詩,并且解說道:“他不說(按:此處疑有風”字脫落)大把船翻了,偏要說那些花朵被風吹去“把船撞翻了。這是絕妙的風趣?!?/p>
我說,這是因為你要故意講得離奇新穎,使成“絕妙的風趣”之故所致。細玩詩句,應該是說春天的狂風,把花吹落水里,魚船吹翻水中。那點句應該是:
謾道春來好,狂風大放顛:吹花隨水去;翻卻釣魚船。
若必如胡先生那樣解釋,則此詩的末二句不應割斷,“吹花隨水去翻卻釣魚船?!睂幱惺抢?。
本書把寒山、拾得的生世搬到晚唐來(見頁八〇至八一)的確是一件大翻案,而且是從來人們所不曾注意的一件事體。又,于《北宋的詞》一章里引黃庭堅的《鼓笛令》云:
見來便覺情于我,廝守著新來過。人道他家有婆婆,與一口管教(上尸下豕)磨。副靖傳語木大,鼓兒里且打一和。更有些兒得處啰,燒沙糖,香藥添和。(頁一六二)
使人看了,知道“方言”不特是可以入曲,而且可以入詞;而且,由此更可要注意到方言文學了。
至于,他說陸游不滿意于那藻繪的詩,反對溫李以下許多玩意兒的詩;“他自己做詩只是真率,只是自然,只是運用平常經驗與平常話語”。并引陸游“詩到無人愛處工”一句和《示子遹》一詩作證,(頁一三〇)這能使簾外人知道那詩的可貴處所。他又引楊萬里“我詩只道更無題,物物秋來總是詩。”(頁一三五二)句來說明那天然美的詩辭,便更能開示人們以“甚么是詩”了?!?]115-122
文中的許文玉,據《中國目錄學家辭典》,有詞條云:“近人,生平不詳。編《古詩書目提要》,1929年載《國立中山大學語言歷史研究所周刊》第九集”[3]334。此處并作考述,藉以豐富鄭賓于的行實。許文玉,別字維周,浙江奉化人。1927年3月,與豐子愷、夏承燾、孫伯剛、王任叔等一道,受聘為浙江省立第四中學教師。1929年畢業于北京大學國文系(《北京大學日刊》第2274號,1929年11月6日)。后留校任預科國文講師(《國立北京大學職員錄(十九年五月)》)。其編著有《金源的文囿》,發表于《小說月報》17卷號外“中國文學研究”專號,1927年6月出版,后有香港明倫出版社版本?!豆旁姇刻嵋罚霸S文玉編,刊于《語言歷史研究所周刊》9卷第109期,1929年”。《詩品釋》,“此為許氏《中國詩歌史研究叢刊》之一。北京大學出版部發行”(郭紹虞《中國文學批評史》),朱自清贊其為同類作品中的“最佳”[4]?!短圃娋C論》,北京大學出版部1929年10月初版,98頁,“雖瑣碎而切實”[4]。后有南京鐘山書局版本。另有《漢詩綜論》,刊《暨大文學院集刊》(第1集)。
關于《國語文學史》和《白話文學史》,《胡適文集》(歐陽哲生編,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11月版)“第八冊說明”指出:“《國語文學史》為胡適1921年11至12月在教育部第三屆國語講習所講國語文學史的講義。1922年3月,胡適去南開學校講演,對原稿作了修改。1922年暑假胡適在南開大學講課,采用的是3月份的修改稿,當時有油印本。同年12月,胡適在教育部第四屆國語講習所又講了一次,用南開油印本作底子,另印一種油印本。1927年4月北京文化學社出版的《國語文學史》即以南開油印本作底本,封面有錢玄同題簽,由黎錦熙代序。”“書后有附錄《五十年來的中國文學》”。該書“排印錯字甚多”。而“《白話文學史》上卷,是胡適在《國語文學史》的基礎上,根據新的材料修改、擴充而成,1928年6月由新月書店出版”。
如鄭文所說,《國語文學史》之序,為黎錦熙《致張陳卿、李時、張希賢等書》,作于1927年2月16日,時值元宵節。信中亦云:此次印作“參考講義”,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正式出版,作為定本”,則“要等胡先生回國之后再說”。同時,“這講義的原稿既是很不清楚的油印本”,“校訂本也寫得一塌糊涂”,而“印刷局的校對先生們又大都不免‘低能’,恐怕要錯得不可究詰”。5月23日,黎錦熙又致信胡適,解釋北師大學生集資刊印《國語文學史》事。信中說,學生對此書有迫切需要,刊印只為教者、學者作講義之用,非賣品。初只印100本,后由學生組織的文化學社增印了1100本。黎氏決定這1100本書的刊印辦法:一、不列出版名目;二、不得再印;三、將黎氏與師大學生通信印在書前,以說明印行的動機;四、送作者40部及有關的其他人若干[5]131。8月2日,錢玄同也在信中,就《國語文學史》的刊印,言及自己只寫了封面,不曾參與印事[5]132。1928年6月5日,胡適在《白話文學史》的《自序》中,對此事作了回顧:“去年(民國十六年,1927年)春間,我在外國,收到家信,說北京文化學社把我的《國語文學史》講義排印出版了,有疑古玄同先生的題字,有黎劭西先生的長序。當時我很奇怪,便有信去問劭西。后來我回到上海,收著劭西的回信,始知文化學社是他的學生張陳卿、李時、張希賢等開辦的,他們翻印此書不過是用作同學們的參考講義,并且說明以一千部為限。他們既不是為牟利起見,我也不便責備他們?!?/p>
至于1927年7月鄭賓于在西湖所見新月書店關于《國語文學史》的廣告,其辭曰:
國語文學史胡適著
胡適之先生的著作還用得著廣告嗎?……
這是國語文學史的上卷,曾經錢玄同先生在北京印行過一千部?,F在胡先生又重加修訂,由本店出版。
要研究文學史的,
要研究國語文學的——
不可不讀這本書。[6]398
對此,胡適在8月16日致錢玄同的信中,有過說明:“《國語文學史》的事,新月書店誤用您的姓名,卻并無惡意,不過是借重大名來登廣告而已。(若說‘北京文化書社印了一千本’,就沒有味兒了。)廣告不是我做的,但我總得代為負責向您請罪。”[6]398
鄭文在發表時,曾“附胡適之先生信”,信云:
《國語文學史》是北京有人翻印的,不曾得我的同意。此乃未定之稿,本不敢拿出來問世,也不值得嚴格的批評。現全部改作,已排印將完,改名為《白話文學史》。我盼望鄭君對此定本另有批評。
黎先生刪的正是《嬌姐姐》《浣花溪上》兩首,賓于先生猜的不錯。
適
十六十十四[2]122
信中胡適對《國語文學史》表現的態度,在《代序》中也可見出,如黎錦熙所說:“這部講義并非”胡適“稱心得意之作”,所以連作者本人都“不大注意”。其所給“彌縫補苴的那些材料,更不過為一時教授上的便利計,尤其不值得注意”。上引致錢玄同一信中,胡適再說:“《國語文學史》原稿,我本不很看得起”[6]398?!栋自捨膶W史·自序》又說:“拿這種見解不成熟,材料不完備,匆匆趕成的草稿出來問世,實在叫我十分難為情”?!盀樽在H這種罪過起見,遂決心修改這部書”,于是,方有《白話文學史》上卷的出版。
《國語文學史》的出版前后,已為研究者熟知。但這封胡適覆鄭賓于的短信,卻幾無人關注。今查《胡適書信集》(耿云志、歐陽哲生編,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年9月版),此信失收。又查《胡適(1891-1962)年譜》(修訂本,耿云志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12年8月版),譜主于1927年10月14日無事可載。再查《胡適日記全編4(1923-1927)》(曹伯言整理,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10月版),因日記殘缺,亦不見記。由此可以推知,胡適與鄭賓于的書信往還,對鄭賓于的重新發現,可謂至關重要;與此同時,更是胡適研究中長期缺佚的一環。
[1]張超.中國第一本性教育雜志——評介創刊于1927年的《新文化》月刊[EB/OL].http://www.sex-study.org.2012-08-01.
[2]鄭賓于.我讀了文化學社印行胡適之先生的《國語文學史》[J].新文化,1927(6).
[3]申暢,等.中國目錄學家辭典[Z].鄭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
[4]朱自清.論詩學門徑[J].中學生,1931(15).
[5]耿云志.胡適年譜[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12.
[6]耿云志,歐陽哲生.胡適書信集:上[C].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
Zheng Binyu and Hu Shi-A Case of Supplement to Hu Shi's Letters
Xiong Feiyu
(School of Arts,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Chongqing 400047)
Scholar Zheng Binyu in Chongqing wrote Hu about the Chinese Literary History published by the Beijing Cultural Society,and got Hu's reply.Their correspondences further enriched the live of Zheng Binyu,but they are ignored by the researchers of Hu Shi.Therefore,they can be supplement to Hu shi's Letters.
Zheng Binyu,Hu Shi,Chinese Literature History,Hu Shi's Letters
I206.6
A
1004-342(2014)02-78-05
2014-02-08
熊飛宇(1974-),男,重慶師范大學文學院,助理研究員,文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