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金枝
(焦作職工醫學院基礎部,河南 焦作 454100)
近年來,社會競爭逐年增大,在快節奏的社會環境中,人們的生活習慣逐漸改變,快餐的普遍造成大腸癌的患病率顯著提高。大腸癌作為影響人類健康的最常見原因之一,已被廣大醫務工作者重視,大腸癌成為人類又一殺手,發病率已躍居第三位,惡性程度高,影響大,可明顯降低患者的生活質量,對食欲、排便的影響,給患者造成巨大的困擾[1]。大腸癌的預后情況與癌癥的轉移有很大關系,轉移后,治療困難,預后差,生存年數明顯減少,淋巴道轉移為大腸癌最常見的轉移途徑,在發生淋巴道轉移時可發現血管內皮生長因子C(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C,VEGF-C)高表達,在不同的腫瘤中,發生淋巴道轉移者均有VEGF-C不同程度的升高;信號轉導和轉錄激活因子3(signal transducer and activator of transcription factor 3,STAT3)是一種可影響細胞增殖、分化的物質,而腫瘤特點為細胞的無限增殖,與STAT3關系密切,通過調控靶基因的轉錄效率,影響腫瘤的生長及轉移;乙酰肝素酶(human platelet antigen,Hpa)在腫瘤轉移浸潤時可明顯表達,在判斷腫瘤的預后中具有一定優點[2]。對以上三種指標檢測大腸癌的預后尚無明確報道,在本研究中,通過對大腸癌中STAT3、Hpa和VEGF-C的檢測判斷三種指標在大腸癌中的表達。
1.1一般資料 采用抽簽法對2011年1月至2013年1月在焦作職工醫學院附屬醫院被明確診斷的大腸癌患者52例作為腸癌組,并排除非大腸癌引起的其他部位腫瘤,52例患者中有淋巴轉移者26例,根據浸潤的深度不同分為漿膜層以內和達到或超過漿膜層兩種,各有13例。患者的死亡均因大腸癌轉移、并發癥或復發,患者的臨床資料完全、準確,對患者進行Dukes分期,A、B、C、D四期患者分別為10、13、21、8例。腸癌組中男34例、女18例,年齡37~83(59.2±12.9)歲,在調查時均未做放化療處理措施;同期選取52例健康志愿者作為健康對照組,男37例、女15例,年齡34~79(55.9±13.4)歲。兩組受試者性別、年齡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2試劑及儀器 STAT3、Hpa和VEGF-C均采用免疫組織化學的方法檢測[3],STAT3的單克隆抗體(SC.8019)購自Santa Cruz公司(批號:F-2),由福州邁新生物技術開發有限公司提供廣譜免疫組織化學(S-P法)試劑盒(批號:BA0406);由武漢博士德生物制品有限公司贊助本研究的Hpa試劑盒(批號:SA102100);VEGF-C多克隆抗體購自武漢博士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批號:SP9000)。防脫片劑3-氨丙基-乙氧基甲硅烷、顯色劑DAB為福州邁新生物技術開發有限公司產品(批號:DAB0031)。以上儀器及試劑的使用均嚴格按照說明書操作。
1.3方法 腸癌組患者采用腸鏡取癌組織,而健康對照組參照腸癌組所取位置,取健康腸組織,采用常規制片方法,在制片過程中設置切片的厚度為4 mm左右,制作25張,進行蘇木精-伊紅染色并制備3-氨丙基-乙氧基甲硅烷膠片,S-P染色方法為本研究的主要方法,在行檢測時應注意避免液體的渾濁,嚴格按照試劑盒的說明方法操作,避免試驗數據出現偏差,提高試驗質量,減少誤差。以STAT3、Hpa和VEGF-C三種指標作為陽性指標,陰性對照試驗試劑為磷酸鹽緩沖液。
1.4觀察指標 通過以上方法,當STAT3、Hpa和VEGF-C三種指標陽性時,則細胞質內出現棕黃色的顆粒樣物質,研究結果對陽性指標的判斷采用兩種評分標準相乘的結果。①采用細胞計數法:收集每位患者的大腸切片,以陽性細胞計數,計算所占的百分比,根據不同的百分比記錄評分,共分為0、1、2、3、4分,陽性細胞比率分別<5%、5%~25%、26%~50%、51%~75%、>75%;②染色深淺計分:根據陽性細胞染色的深淺分為強中弱三等,分別為3、2、1分。兩種結果的乘積≤1為陰性,>1為陽性[4]。
1.5統計學方法 應用SPSS 18.0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計數資料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兩組之間的三種指標陽性率比較,STAT3、Hpa和VEGF-C在大腸癌患者的腸黏膜、腸組織中有大量的表達,表現為STAT3、Hpa和VEGF-C陽性的患者多,三種指標的陽性表達率與健康對照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1)。

表1 兩組檢測者的STAT3、Hpa和VEGF-C表達比較 [例(%)]
隨社會的不斷發展,人們對物質及飲食的不注意,導致胃腸道健康不斷惡化,長期不注意且治療不及時,延誤治療的最佳時機,在給患者帶來困擾的同時,增加家庭、社會的負擔,嚴重降低患者的生活質量[5]。大腸癌患者的病死率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腫瘤組織的局部及全身浸潤或轉移,其淋巴道轉移為大腸癌最常見的轉移方式,當腫瘤發生全身侵襲、遠處轉移時往往提示患者的預后極差,較難存活5年[6]。因此,判斷患者的轉移、浸潤情況對患者評估預后有重大意義,發生淋巴道轉移的基礎為出現較多的脈管通道,在此基礎上,對調查STAT3、Hpa和VEGF-C奠定知識前提。
STAT3是一種非常重要的轉錄因子,被歸為信號轉導與轉錄因子家族。當STAT3水平在正常范圍內時,主要在氧化應激過程中起到保護正常細胞的作用,減少細胞在氧化過程中發生損害,對于患者健康有顯著的作用。但當患者體內的STAT3水平超過一定數值后,則可能導致癌性疾病的高發,STAT3在細胞的成長過程中均能起到相應的調節作用,主要包括細胞的生長、增殖、分化、凋亡,并引起細胞的惡性轉變,最終形成腫瘤細胞,發生惡變后STAT3的持續增高可進一步促進癌性細胞的增多并向遠處轉移,逐漸促進腫瘤的惡化。近年來,已發現多種腫瘤中均有STAT3水平增加的現象,在STAT3持續高表達、高激活狀態下,發生腫瘤細胞的無限分化、增殖及抗凋亡現象,并可促進患者體內的血管形成加快,供血豐富,轉移快速,惡化迅速,表達STAT3的基因作為癌基因已被廣泛接受,與STAT3物質有關的腫瘤有肺癌、肝癌、乳腺癌、胰腺癌、頭頸部鱗狀細胞癌、前列腺癌等[7]。
Hpa是一種β-D葡萄糖醛酸內切酶,可降解硫酸乙酰肝素蛋。Hpa作為功能酶與腫瘤密切相關,是人體內不可或缺的非常重要的酶類,是近年來有關腫瘤的重大發現。Hpa是可以降解硫酸乙酰肝素蛋的存在人體內的唯一酶類物質,在大腸內破壞基膜和細胞外基質的硫酸乙酰肝素蛋,可明顯降低患者大腸黏膜的保護作用,可導致患者大腸黏膜屏障作用明顯減弱,導致腫瘤細胞發生浸潤及轉移,引起患者預后不良。與STAT3相似,在正常組織中表達量低,不易檢測,陰性率較高,Hpa的分布部位主要是免疫器官及免疫細胞,脾臟、胎盤均有少量表達,血小板、粒細胞、T、B淋巴細胞中也有少量存在,在患者的惡性腫瘤細胞發生轉移時,經檢查發現此類物質可明顯升高,在升高的基礎上可進一步促進腫瘤的轉移、浸潤,導致疾病的迅速惡化,治療困難,給醫務人員帶來嚴峻考驗。除大腸癌時高表達外,Hpa還可在肝癌、膀胱癌中高表達,在婦科腫瘤中,此類物質的高表達較為普遍。硫酸乙酰肝素蛋可明顯起到隔離和穩定大腸黏膜的作用,在保護大腸黏膜作用上效果顯著,Hpa對其的降解影響患者大腸黏膜的完整性,并結合VEGF-C,共同促進腫瘤細胞的浸潤、轉移,影響大腸癌的進展,惡化迅速[8]。
VEGF-C對大腸癌的主要作用為促進轉移通道的形成,導致腫瘤細胞容易存活和轉移,其作用機制為VEGF-C具有促進血管以及淋巴管生成的作用,通過與表達在大腸黏膜上的相應受體結合誘導腫瘤的淋巴管形成,促進血管內皮細胞的增殖,逐漸形成腫瘤的新生血管,腫瘤細胞通過新生的血管和淋巴管可通過與已存淋巴管和血管融合,快速無阻礙的向遠處轉移,最終由全身的淋巴管道系統將腫瘤細胞向周圍擴散,導致疾病的逐步惡化,VEGF-C的調節作用,對于大腸癌的遠處轉移貢獻大,起到重要調節作用。VEGF-C在大部分腫瘤中均有高度表達,體現腫瘤的惡化及轉移情況,主要癌癥為大腸癌、鼻咽癌、肺癌等,當患者體內VEGF-C的持續升高說明患者的淋巴結已有轉移,患者應時刻注意。VEGF-C在健康者中并沒有顯著差異,當發生惡性腫瘤時或腫瘤發生侵襲、轉移時可明顯升高,對于判斷患者的轉移情況具有意義。在以往的研究中可明確VEGF-C的促進淋巴管、血管的生成,與腫瘤的轉移以及浸潤存在正相關性[9]。
以上三種物質只有在腫瘤時才發生逐漸升高的癥狀,由此可通過對STAT3、Hpa和VEGF-C三種物質的檢測發現腫瘤,并準確判斷腫瘤是否發生侵襲、轉移,三種物質聯合可明顯提高診斷準確性,但以上三項的檢測的特異性低[10],不能明確診斷為大腸癌,而有可能發生其他腫瘤。
在本研究中,健康對照組健康志愿者與腸癌組的大腸癌患者對比可發現,STAT3、Hpa和VEGF-C三種物質在正常大腸黏膜中表達較少,當發生大腸癌時三種物質均可明顯升高,腸癌組的患者陽性率較健康對照組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表明在大腸癌患者體內STAT3、Hpa和VEGF-C三種物質均高表達,對于診斷惡性腫瘤具有較理性的輔助作用。但在本研究中仍然存在很多問題,在判斷腫瘤的轉移情況可能還與環加氧酶2存在相關性,應補充對環加氧酶2的研究,環加氧酶2可促進VEGF-C的表達,影響腫瘤血管的生長;以上兩種物質甚至三種物質的相互作用并沒有在本研究中體現,可通過相應的試驗揭示不同物質之間的相互關系;不同物質如何促進腫瘤的發生、發展,應進一步研究。
綜上所述,當發生大腸癌時體內的STAT3、Hpa和VEGF-C高表達,可作為診斷的依據,在臨床上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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