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習近平總書記在APEC會議上特意提到中國經濟進入了新常態,主要包括三個主要內涵:第一,中國未來的增長可能會進入中高速增長,而不是像過去那種高速的增長;第二,進入了結構調整時代;第三,也進入了改革創新的時代。
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未來中國一段時間的發展離不開幾個主題詞,比如:改革開放、轉型升級、包容、和諧、綠色、低碳。同時,要融入全球。在這樣一種發展的要求下,并購應該可以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且具有非常大的機會。未來的發展,結構調整、轉型升級、創新驅動都需要并購在中間發揮非常大的作用。
從產業升級特別是總理說的提質增效這樣一種要求來看,今后中國很多可能都會轉向不是簡單的擴大產能的問題,而是怎么構建更有效率或者附加值更高的產業鏈,可以通過兼并重組形成更加高效、更加合理的上下游的價值鏈,更多的需要通過并購來實現。
未來,在結構調整方面,要大力通過創新驅動來實現,中央已經把創新驅動作為一個戰略來實施,而且確實在研究怎么能夠進一步推動創新。我們搞年度經濟形勢調研時候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好多企業,發現凡是比較好的企業,都是創新型的企業,凡是日子過的比較艱難的,都是傳統領域的企業。
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混合所有制經濟的實現也需要通過并購來實現。
但是,所有這一切也不一定會自動的實現,政府需要營造一個特別好的并購的制度環境,我想了幾點:第一,要減少政府特別是地方政府對并購行為的干預。說實在的,很多企業成長過程中,地方政府提供了很多優惠,希望從這些企業成長過程中得到自己的好處,無非就是就業和稅收,一旦并購可能對稅收產生影響的時候,可能地方政府就會干預。
第二,要發揮多層次資本市場的作用。中國現在的資本市場有主板、創業板、三板,資本市場的層次已經比較完備的,但是,資本市場對并購的支持實際上還是存在很多不足的,我們經常可以看到被各種名義否掉的并購案例,政府審核方面今后要做大膽的改革和調整。
第三,要改進政府產業政策的模式。過去政府實施產業政策的時候,往往通過一個產業指導目錄,比如通過鼓勵類、限制類甚至禁止類的指導國內產業結構調整,這種非常落后的政策模式必須改變。
未來中國的對外開放不是簡單的“引進來”或者“走出去”,而是融入全球,要在全球范圍內配置我們的資源,拓展中國的利益。總的來看,并購可能是未來一個時代的大潮,中國正處在結構轉型升級的階段,并購的作用可能比別的國家來的更重要,而且并購的空間可能也比別的國家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