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經濟學獎獲獎者概覽（中）

朱安遠　朱婧姝

[摘要]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經濟學獎（中文譯名在不引起歧義的前提下可簡稱為諾貝爾經濟學獎）1969年由瑞典國家銀行出資創設，它是舉世公認的國際經濟學界的最高榮譽和最大獎賞，其影響力在經濟學領域是至高無上的。本文詳盡地介紹了諾貝爾經濟學獎，并對迄今45屆（1969—2013年）所有74位獲獎者的基本情況進行了全方位的統計歸類和分析，力求全面而精準。文后還著重介紹了幾個與諾貝爾經濟學獎密切相關的其他經濟學大獎和學術組織。

[關鍵詞]瑞典國王；諾貝爾基金會；紀念阿爾弗雷德·諾貝爾經濟學獎；瑞典皇家科學院；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一般均衡理論；計量經濟學；美國經濟學會（AEA）；AEA沃克獎；AEA克拉克獎；AEA杰出資深會員獎

[中圖分類號]F08[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5-6432（2014）5-0129-12

5諾貝爾經濟學獎頒獎概況

在諾貝爾經濟學獎的頒獎歷史上，74位獲獎者中現只有2位未出席頒獎典禮：1969年獲獎的挪威計量經濟學家（數理經濟學家）弗里希（Ragnar Anton Kittil Frisch，1895.03.03—1973.01.31）因病未出席；1996年獲獎的加拿大和美國（雙重國籍）經濟學家維克瑞（William Spencer"Bill"Vickrey，1914.06.21—1996.10.11）在頒獎時已逝世。除1979年是2位諾貝爾獎得主（舒爾茨和威廉·劉易斯）分別發表傳統的晚宴致辭（Banquet Speech）以外，其余每屆都只有1位發表晚宴致辭。

按照諾貝爾基金會的要求，諾貝爾獎得主唯一的義務是要在一定的時間內（對于經濟學獎，1969—1976年一般安排在頒獎后3天以內，1977年起全部安排在頒獎前3天以內，1998年起已固定在12月8日進行）到斯德哥爾摩或奧斯陸（僅限和平獎）發表一次與自己獲獎學術成果或工作貢獻有關的演講，通常稱之為“諾貝爾演講（5項傳統諾貝爾獎采用Nobel Lecture，僅經濟學獎采用Prize Lecture）”。患精神病的美國數學家納什（John Forbes Nash，Jr.，1928.06.13—）是迄今唯一未發表過諾貝爾演講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美國斯坦福大學經濟學教授米格羅姆（Paul Robert Milgrom，1948.04.20—）于1996年12月9日在瑞典皇家科學院代表已逝世的維克瑞發表了題為《采購通用服務：拍賣理論的運作》（Procuring Universal Service：Putting Auction Theory to Work）的諾貝爾演講。迄今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跨年度發表諾貝爾演講的情況僅3例：①1969年得主弗里希于1970年6月17日發表題為《從烏托邦理論到實際應用：計量經濟學實例》（From Utopian Theory to Practical Applications：The Case of Econometrics）的諾貝爾演講；②1972年得主希克斯于1973年4月27日發表題為《經濟增長的源泉》（The Mainspring of Economic Growth）的諾貝爾演講；③1974年得主岡納·米達爾于1975年3月17日發表題為《世界發展中的平等問題》（The Equality Issue in World Development）的諾貝爾演講。

諾貝爾經濟學獎自創立以來，一直就爭議不斷，有人（如岡納·米達爾等）甚至不認為經濟學是一門自然科學。包括英國籍奧地利裔經濟學家哈耶克以及瑞典社會主義經濟學家和政治家（社會民主工黨參議員）岡納·米達爾（因經濟學觀點和學術理念迥異，他不屑與典型的自由市場經濟學家哈耶克共享197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也不愿看到“反動派”弗里德曼獲獎，不久他完全改變了自己原先極力支持設立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初衷并撰寫出一系列文章來指責這一獎項，同時后悔自己受獎并對此表示遺憾）在內的諾貝爾獎得主曾呼吁廢除此獎[1-2]；瑞典前財政部部長（任期：1983.01.01—1990.02.15，后任瑞典國家銀行領導人）、社會民主工黨政治家費爾特（Kjell-Olof Feldt，1931.08.18—）也主張廢除此獎[3]；1997年瑞典文學院曾建議瑞典皇家科學院取消此獎。諾貝爾后裔對于瑞典國家銀行的做法，也多有批評，認為這是經濟學家企圖提升其地位和聲譽的手段。諾貝爾的曾侄孫、人權律師彼得[Peter Nobel，1931—，其祖母埃絲特（Esther Wilhelmina"Mina"Olsen-Nobel，1873—1929）是諾貝爾的親侄女]抨擊該獎是占據諾貝爾之名的“布谷鳥（即托卵寄生性大杜鵑鳥）”[4-5]。

1976年10月14日（星期四）瑞典皇家科學院宣布授予美國經濟學家和貨幣學家弗里德曼當年度諾貝爾經濟獎，這一授獎導致當時國際上的廣泛批評與反對，其主因是1975年3月弗里德曼曾造訪過智利，發表演講并會見軍事獨裁者皮諾切特（Augusto José Ramón Pinochet Ugarte，1915.11.25—2006.12.10，1974.12.17—1990.03.11出任智利第30任總統）和數名政府官員，同年10月24日4位諾貝爾獎得主[①1954年化學獎和1962年度和平獎得主、美國量子化學家及和平主義者鮑林（Linus Carl Pauling，1901.02.28—1994.08.19）；②1967年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美國神經生物學家沃爾德（George Wald，1906.11.18—1997.04.12）；③1969年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意大利和美國（雙重國籍）微生物學家盧里亞（Salvador Edward Luria，1912.08.13—1991.02.06）；④1975年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美國生物學家巴爾的摩（David Baltimore，1938.03.07—）]為此投書《紐約時報》抗議將諾貝爾獎頒發給弗里德曼。

哈耶克以堅持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反對社會主義、凱恩斯主義和集體主義而著稱；弗里德曼是新自由主義的主要倡導者之一，他強調自由市場機制的優點，反對政府過多干預經濟。因瑞典奉行典型的社會民主主義模式，是舉世公認的福利國家制度的典范[6]，它對市場自由主義一向不感冒，故哈耶克和弗里德曼的獲獎當時在瑞典國內曾引起過激烈的內部爭議。

美國籍匈牙利裔經濟學家海薩尼（又譯為豪爾紹尼，John Charles Harsanyi，1920.05.29—2000.08.09）、美國數學家納什和德國經濟學家澤爾滕（Reinhard Justus Reginald Selten，1930.10.05—）“因對非合作博弈論中的均衡問題所作出的開創性分析（for their pioneering analysis of equilibria in the theory of non-cooperative games）”而榮獲199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由于他們的工作被指責為無足輕重和過于狹隘以及過多的技術細節，當年在瑞典皇家科學院曾引起激烈爭論，最終僅以諾貝爾獎歷史上唯一的微弱多數才獲通過。這種局面使得1995年2月瑞典皇家科學院秘密地重新定義經濟學獎，其頒獎范圍被拓寬，可授予在政治學、心理學和社會學領域作出重大貢獻的社會科學家。諾貝爾經濟學獎委員會也有意識地吸納非經濟學家的社會科學家成員。納什的獲獎也因他本人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和反猶太主義思想而在瑞典皇家科學院內部備受爭議。

2013年10月14日（星期一）當地時間11時（北京時間17時），瑞典皇家科學院宣布3位美國經濟學家法馬（Eugene Francis"Gene"Fama，1939.02.14—）、拉爾斯·漢森（Lars Peter Hansen，1952.10.26—）和席勒（Robert James"Bob"Shiller，1946.03.29—）“因他們對資產價格的實證分析（for their empirical analysis of asset prices）”而分享當年諾貝爾經濟學獎。

諾貝爾經濟學獎已頒發了45屆（1969—2013年），下面的表5-1至表5-22是筆者根據自己多年來精心搜集整理的翔實資料統計分析而得出的，它們全面地反映了其頒獎概況[7-15]。

表5-1諾貝爾經濟學獎正式公布時間（星期）分布情況表星期1一1二1三1四1五1六1日1均值1合計人數1141131121412101016.43±6.32145說明：①斯德哥爾摩時間采用UTC+1（A區，即歐洲中部時間CET=Central European Time），北京時間采用UTC+8（H區），兩地的標準時差是7個小時。北歐在每年3月最后一個星期日至每年10月最后一個星期日之間實行夏時制（諾貝爾獎公布時間恰逢瑞典實行夏時制），此時兩地的時差是6個小時。②諾貝爾經濟學獎正式公布的時間在10月8日（1996—2003年）至10月27日（1969年）之間。自2004年起，經濟學獎得主名單在每年10月第二個完整周的星期一正式對外公布。③諾貝爾獎極少在星期六正式對外公布獲獎者名單（星期日公布則尚無先例），1908年11月14日（星期六）公布當年文學獎得主是一個例外。

6諾貝爾經濟學獎趣聞

1969年首屆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荷蘭計量經濟學家（數理經濟學家）和物理學家簡·廷伯根（Jan Tinbergen，1903.04.12—1994.06.09）與1973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荷蘭和英國（雙重國籍）動物行為學家和鳥類學家尼古拉斯·廷伯根（Nikolaas"Niko"Tinbergen，1907.04.15—1988.12.21，1955年加入英國籍）是諾貝爾獎歷史上唯一的一對兄弟得主，1974年倆兄弟同時當選為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他們的胞弟盧克·廷伯根（Luuk Tinbergen，1915.09.07—1955.09.01）是鳥類學家和生態學家。

1974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瑞典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岡納·米達爾與1982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瑞典女社會學家和政治家阿爾娃·米達爾（Alva Myrdal，née Reimer，1902.01.31—1986.02.01）是諾貝爾獎歷史上的第4對夫妻得主，他們于1924年10月8日在斯德哥爾摩結婚，婚后育有1子2女。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SIPRI（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由瑞典議會批準于1966年7月1日成立，阿爾娃·米達爾和岡納·米達爾分別出任該研究所董事會第1任（任期：1966—1967年）和第2任（任期：1967—1973年）主席。諾貝爾獎歷史上的其他3對夫妻得主依次是：①法國居里夫婦（1895年7月26日在巴黎結婚，婚后育有2女）與貝可勒爾分享190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②居里夫婦的長女伊倫及其丈夫約里奧-居里（1926年10月4日在巴黎結婚，婚后育有1子1女）共享1935年諾貝爾化學獎[34]。約里奧-居里和伊倫·居里發表于1934年2月10日在倫敦出版的《自然》（Nature，創刊于1869年11月4日，現為周刊）雜志上的論文《一種新型放射性元素的人工產生》[35]，全文只有約620個英文單詞和1個化學反應方程式，是人工放射性的開山之作，此文是迄今折桂諾貝爾獎最短的科學論文[36]。③美國籍捷克裔生物化學家柯里夫婦（Carl Ferdinand Cori，1896.12.05—1984.10.20；Gerty Theresa Cori，née Radnitz，1896.08.15—1957.10.26，1920年8月5日在維也納結婚，婚后育有獨子）與阿根廷生理學家何塞（Bernardo Alberto Houssay，1887.04.10—1971.09.21）分享1947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200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阿克洛夫（George Arthur Akerlof，1940.06.17—）的第二任妻子（1978年結婚）、猶太裔經濟學家耶倫（Janet Louise Yellen，1946.08.13—）于1997.02.18—1999.08.03出任第18任美國總統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時任總統是克林頓），2010年10月4日起出任美聯儲副主席。2013年10月9日奧巴馬總統提名耶倫接替伯南克（Ben Shalom Bernanke，1953.12.13—）出任美聯儲第15任主席，此提名已于2014年1月6日獲參議院批準。耶倫的任期始于2014年2月1日，她是美聯儲歷史上唯一的女主席。

皮薩里德斯的主要學術成就是針對勞動力市場和宏觀經濟間交互作用的市場搜尋和匹配理論，他和戴蒙德以及莫滕森“因他們對市場搜尋摩擦的分析（for their analysis of markets with search frictions）”而榮獲2010年諾貝爾經濟學獎。皮薩里德斯的第二任妻子、祖籍四川成都的華裔魏莉華（Liwa Rachel Ngai）女士6歲時隨父母移居香港，1996年獲香港科技大學（1991年10月2日落成開學）經濟學理學學士學位，2001年同時獲得賓夕法尼亞大學經濟學碩士和博士學位。同年他們相識于倫敦政治經濟學院，2011年結婚。魏莉華的研究興趣也在勞動經濟學，2007—2012年她已和皮薩里德斯合作正式發表4篇專業學術論文。

在諾貝爾經濟學獎的頒獎歷史上，有3位典型的非經濟學家得主：①1978年獲獎的美國政治學家、管理學家（經濟學家）、社會學家和心理學家西蒙（因仰慕中國文化而自取中文名司馬賀，Herbert Alexander Simon，1916.06.15—2001.02.09）[37]：1943年獲芝加哥大學政治學博士學位，1947年在伊利諾伊理工學院晉升為政治學教授，1969年和1993年分獲美國心理學會APA（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1892年7月8日成立于馬薩諸塞州伍斯特市的克拉克大學，總部現設在華盛頓）杰出科學貢獻獎和杰出終身貢獻獎，1994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首批外籍院士[38]。他多才多藝，涉獵的研究領域十分廣泛，包括政治學、管理學、社會學、認知心理學、認知科學、經濟學、計算機科學和科學哲學等，“管理就是決策”是其管理學名言，西蒙是諾貝爾經濟學獎歷史上的第一位非經濟學家得主。②2002年獲獎的以色列和美國（雙重國籍）心理學家和經濟學家卡尼曼：1961年獲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UCB）心理學博士學位，1973年在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晉升為心理學教授，1982年和2007年分獲美國心理學會杰出科學貢獻獎和杰出終身貢獻獎，主要從事經濟心理學和實驗經濟學方面的研究[39]。③2009年獲獎的美國女社會學家、政治學家（政治經濟學家）和公共管理學家奧斯特羅姆：1965年獲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政治學博士學位，1974年在印第安納大學晉升為政治學教授，1996—1997年任美國政治科學學會（APSA）會長，主要從事經濟治理理論中的公共池塘資源治理CPR（common-pool resources）方面的研究[40]。

印度詩人泰戈爾（Sir Rabindranath Tagore，1861.05.07—1941.08.07）于1921年在今印度西孟加拉邦桑蒂尼克坦（Santiniketan）創辦國際大學，這里是阿馬蒂亞·森的出生地，其外祖父沈謨漢（Kshitimohan Sen，1880.12.02—1960.03.12）是梵文學家和印度教哲學權威，在國際大學講授古代印度文學。沈謨漢作為泰戈爾的高足和親密合作者，曾隨泰戈爾于1924年4月一同訪華。年幼的阿馬蒂亞·森在外祖父那里有幸結識了印度文學泰斗——泰戈爾，他名字中的“Amartya（孟加拉語‘不朽的意思）”就是泰戈爾給取的。迄今4位印度籍諾貝爾獎得主依次是：①1913年文學獎得主泰戈爾；②1930年物理學獎得主拉曼（Sir Chandrasekhara Venkata Raman，1888.11.07—1970.11.21）；③1979年和平獎得主特蕾莎修女（出生于今馬其頓的阿爾巴尼亞族裔，1948年加入印度籍）；④1998年經濟學獎得主阿馬蒂亞·森。另有5位印度裔諾貝爾獎得主，他們依次是：①1968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美國籍印度裔生物化學家霍拉納（Har Gobind Khorana=Hargobind Khorana，1922.01.09—2011.11.09）：出生于英屬印度（1858.08.02—1947.08.15），今巴基斯坦（1947年8月14日脫離英屬印度而獨立，印度則獨立于1947年8月15日）旁遮普邦，1960年移居美國，1966年加入美國籍。②1979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巴基斯坦理論物理學家薩拉姆（Abdus Salam，1926.01.29—1996.11.21）：出生于英屬印度，今巴基斯坦旁遮普邦。③1983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美國籍印度裔天體物理學家和理論物理學家錢德拉塞卡（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1910.10.19—1995.08.21）：拉曼是其叔叔，出生于英屬印度拉合爾，今巴基斯坦旁遮普邦首府，1937年移居美國，1953年加入美國籍。④2006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孟加拉國（1971年3月26日脫離巴基斯坦而獨立）經濟學家和銀行家尤努斯（Muhammad Yunus，1940.06.28—）：出生于英屬印度，今孟加拉國吉大港，格萊明銀行GB（Grameen Bank，即孟加拉鄉村銀行）創始人，被譽為“全球小額信貸之父”。⑤ 2009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美國和英國籍（雙重國籍）印度裔結構生物學家和生物物理學家萊馬克里斯南（Venkatraman"Venki"Ramakrishnan，1952.？？ .？？—）：出生于印度泰米爾納德邦首府馬德拉斯市（Madras，1996年起更名為金奈Chennai），1971年移居美國，1985年加入美國籍，加入英國籍的年份不詳。此外，還有2位出生于印度的諾貝爾獎得主：①190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英國醫生（軍醫）羅納德·羅斯（Sir Ronald Ross，1857.05.13—1932.09.16）：出生于今印度北阿坎德邦（Uttarakhand）阿爾莫拉縣首府阿爾莫拉（Almora，此地印度、中國和尼泊爾三國有領土爭議，現由印度實際控制），其父（蘇格蘭血統）是英國陸軍將軍，其母瑪蒂爾達（Matilda Charlotte Elderton，1832—1906）是倫敦律師埃爾德頓（Edward Merrick Elderton）之女，文獻[41]將瑪蒂爾達說成印度人是錯誤的（此錯流傳較廣）。②190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英國短篇小說家和詩人吉卜林（Joseph Rudyard Kipling，1865.12.30—1936.01.18）：出生于英屬印度孟買，其雙親來自英格蘭。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擁有的雅稱（譽稱）集錦（圓括號內最后1個數據是榮獲諾貝爾獎的年份）：①計量經濟學模式建造之父（計量經濟學模型構建之父）：簡·廷伯根（1969），位居計量經濟學的創始人之首，作為計量經濟學“三合一（即把經濟理論、數理方法和統計技術應用于實際經濟問題的分析中）”的先驅而最負盛名。②計量經濟學之父：此雅稱被用于多人，如簡·廷伯根（1969）[42]、克萊因（1980）和挪威經濟學家哈維默（又譯為哈維爾莫，Trygve Magnus Haavelmo，1911.12.13—1999.07.26，1989）等。簡·廷伯根把經濟學發展為數學的和定量的科學。克萊因因首次將凱恩斯的宏觀經濟學理論完整地表述為數學形式而被譽為“宏觀計量經濟學之父”，他一直致力于構建預測一國經濟增長的國家模型，1947年他作為加拿大政府顧問曾幫助加拿大政府建立起第一個計量經濟模型，人們把美國編制計量經濟模型的那段歷史稱為“克萊因時代”[43]。現代計量經濟學之父哈維默在《計量經濟學中的概率方法》一文中闡明了計量經濟學的概率論基礎并對聯立經濟結構進行了研究[44-45]。③當代經濟學之父：薩繆爾森（1970）：經濟學領域的全能冠軍，被譽為“經濟學的大百科全書”。④國民生產總值GNP（gross national product）之父（國民收入之父）和經驗統計學之父：美國籍前蘇聯裔經濟學家和統計學家庫茲涅茨（Simon Smith Kuznets，1901.04.30—1985.07.08，1971）。GNP和國內生產總值GDP（gross domestic product，常被公認為衡量國家經濟狀況的最佳指標）是國民經濟核算體系SNA（The System of National Accounts）中的2個主要指標，前者是收入指標（屬國民概念），后者是生產指標（屬地域概念）。GNP=GDP+本國公民在國外創造的價值總和-外國公民在本國創造的價值總和。若GDP>GNP，表示有資本輸入；若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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