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麗娟
(南京財經大學 產業發展研究院,江蘇 南京210046)
勞動生產率的分解及其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雙三角地區產業轉型升級視角的研究
汪麗娟
(南京財經大學 產業發展研究院,江蘇 南京210046)
從產業轉型升級視角,采用Shift-Share模型針對2002-2011年間雙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進行了分解,探討了三次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同時,還比較分析了雙三角地區影響勞動生產率增長的因素。研究結果表明:近十年來,雙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主要依靠產業內技術效率的提高,尤其是第二產業技術進步的貢獻最大。同時,就業人口、工業和服務業生產總值對長三角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具有阻礙作用;地區GDP和對外開放度對珠三角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具有促進作用;產業轉型升級速度對長三角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而對珠三角則具有顯著的阻礙作用。
勞動生產率;產業結構變遷效應;Shift-Share模型
自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隨著經濟全球化和知識經濟時代的不斷發展,以及技術創新的不斷革新,長三角地區和珠三角地區經濟持續高速增長,產業正經歷著由第一產業向第二產業進而第三產業的轉型升級。但作為最主要的生產投入要素之一的勞動力,始終為雙三角地區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并且在未來很長的時間內還會保持重要的地位。因此,在產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時期,研究三次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以及影響勞動生產率的重要因素,對雙三角地區的經濟增長具有重要理論和現實意義。勞動生產率是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效益的主要指標,同時也是反映其生產力發展的重要標志。關于產業結構與勞動生產率之間關系的研究國內外有很多,“結構紅利假說”理論最為典型。這一理論是由 Peneder(2003)提出,他認為由于每個產業部門都具有不同的生產率水平和生產率增長率水平,所以,當投入要素從低生產率水平或低生產率增長部門轉移到高生產率水平或高生產率增長部門時,由各產業部門組成的經濟體,其總體經濟生產率會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提高[1]。迄今為止,國內外對產業結構影響勞動生產率的研究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是研究某一特定產業內部結構的變動對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另一類是研究三次產業結構的變動對勞動生產率的影響。
關于在某一特定產業內部結構變動對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國內研究開始于1993年鄭玉歆編寫的 《80年代中國制造業生產率變動及其來源》,該書以中國制造業為例,研究了1980-1990年中國制造業結構變動和全要素生產率之間的關系,并得出結構變動對制造業的全要素生產率提高具有促進作用,盡管作用的效果并不太大[2]。隨后呂鐵(2002)采用1980-1997年的數據,研究了我國各地區制造業結構變動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影響,研究結論表明制造業結構變動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影響并不顯著[3]。與之相反的是王德文(2004)的研究結論,他在進行研究時縮小了研究區域,選取了1999-2001年遼寧省560家工業企業的調查數據,分析了整個工業結構調整對其生產效率和就業吸納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結構變動促進了整個工業的生產率的增長,即中國勞動密集型的輕工業部門的比重較之資本密集型的重工業部門的比重在迅速的增長,勞動力成本低廉的比較優勢得到不斷的發揮[4]。Andrew Sharpe,Eric Thomson(2010)以加拿大為例,針對其制造業勞動生產率問題進行了研究,研究結果表明,制造業結構的調整對總體的勞動生產率具有影響[5]。Castellacci,Fulvio(2010)以18個OECD國家1970-2004年的數據位樣本,對制造業和服務業結構變動對勞動生產率的影響進行了研究,發現制造業和服務業結構的調整對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具有促進作用[6]。
第二類研究分析第一、二、三產業結構的變動對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將技術進步和產業結構變遷從要素生產率中分解出來,探討了產業結構調整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研究結論表明,隨著我國市場化程度的不斷提高,產業結構變遷對中國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在不斷地減弱[7]。我國1978-1992、1992-2001以及2001-2007年三個階段產業結構變遷和生產要素流動以及產業結構的生產率增長效應,發現資本要素的三次產業分配抑制了資本生產率的提高,出現了“結構負利”;而勞動力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具有促進作用,即勞動力要素具有“結構紅利”[8]。改革開放期間,中國工業結構變遷對工業生產率的提高以及工業增長具有積極的推動作用,即在此期間存在顯著的“結構紅利”[9]。通過梳理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影響的文獻發現,這些文獻幾乎都是對中國整體或某一產業的研究,本文選取了中國發展最快的兩大經濟區——長三角和珠三角——作為研究對象,在分析比較這兩大區域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時,還分析了兩地區影響勞動生產率增長的主要因素。
2.1 勞動生產效率分解模型
隨著市場化的不斷推進,產業轉型升級對經濟增長可能存在著多種不同的作用機制。也就是說,產業轉型可以有多種劃分方式,這里將產業轉型分為縱向產業轉型和橫向產業轉型。前者是指產業間的轉型,后者指產業內部的轉型,即通過科技創新等來提高勞動生產率。由于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始終貫穿著產業轉型升級的過程,所以我們可以用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來代替產業轉型升級指標進行分析,采用 Shift-Share模型[10]對其生產率進行分解。
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公式為:

其中P為勞動生產力水平,即單位時間內單位勞動力的產出(以2002年作為不變價格);s為產業i的就業人數占總就業人數的比重;i為三大產業部門,j為長三角或珠三角地區的各城市;T為從t0到t的時間段,且下標0表示基期;。
上式左邊衡量勞動生產率增長率;右邊第一項為產業的內部增長效應,表示不存在結構變化時,各部門內部勞動力產出增加對整體勞動力產出增加的推動能力,其形成原因可能是由于各部門內部的技術進步以及技術效率變化等導致的;第二項為產業結構的靜態結構變遷效應,體現的是當各產業部門的勞動生產率不變時,勞動力從低效率部門轉移到高效率部門所引起的勞動生產率的增長效應。當初時擁有較高效率的部門吸引了更多的要素,則該項的符號就為正,且稱其為結構紅利;第三項為產業結構的動態結構變遷效應,記為,衡量的是勞動力從產出增長較慢的部門轉移到產出增長較快的部門的能力,它是產業結構變化和生產率變化的綜合作用。并且,當其為正值時,表示在整個經濟體系中,勞動力從該部門向產出增長較快的部門轉移;反之,則表示勞動力正從較高效率部門中退出,或是向較低效率部門轉移。綜上可知,這里我們將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分為了內部增長效應、靜態轉移效應和動態轉移效應這三個部分,且分別表示為I、stat、dynt。
2.2 數據來源及處理
本文原始數據均來自2002-2012年間 《上海統計年鑒》、《江蘇省統計年鑒》、《浙江省統計年鑒》、《廣東省統計年鑒》以及各城市統計年鑒或各城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并將2002年價格為基準,通過GDP平減指數對名義變量進行處理得到。同時,在進行實證分析模型時,考慮到異方差的影響,對選取的所有變量數據都進行了對數化處理。數據處理及實證分析軟件均采用stata12.0。
2.3 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
我們根據公式(1)及所收集的數據可計算出長三角和珠三角地區各城市經濟總體和三次產業的產業內增長效應、靜態結構變遷效應和動態結構變遷效應。由于直接計算所得結果只具有相對意義,因此,為了更便于理解及進行各地區之間的比較,我們將其轉化為百分比形式,結果分別為表1、表2,表3為雙三角地區整體三次產業結構變遷效應矩陣。
觀察表1、表2和表3,我們很容易得到一下幾點結論:

表1 2002-2011年間長三角地區各城市勞動生產率增長分解表
(1)從長三角和珠三角地區整體分析:第一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靜態結構變遷效應與動態結構變遷效應之和稱之為結構變遷效應)均為負值,這是因為農村勞動力不斷的從農業部門轉移出來,從而導致勞動份額出現負向變化。從表3中還可以直觀的看出,第一產業的產業內增長效應較之結構變遷效應更為顯著。也就是說,當第一產業勞動份額下降1%時,整體經濟的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將大于1%,說明第一產業內部制度變革和技術進步共同推動了勞動生產率的提高。第二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均為正值,且低于第二產業的產業內增長效應。說明由于技術進步導致的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大于由于資源配置效率提高導致的勞動生產率的提升。雙三角地區第三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均為正值,長三角地區第三產業結構變遷效應較之第一、二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更為顯著,而珠三角地區第三產業結構變遷效應較之第一產業結構變遷效應顯著,較之第二產業結構變遷效應不顯著。兩大區域第三產業的產業內增長效應均大于結構變遷效應,說明自進入二十一世紀后,雙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主要是依靠各產業的技術進步以及技術效率變化,而非資源配置效率的提高。

表2 2002-2011年間珠三角地區各城市勞動生產率增長分解表
(2)長三角各城市產業結構調整卓有成效,珠三角部分城市產業結構調整對生產率的提高起負向作用。長三角地區各城市的勞動生產率的結構效應均為正,且整個區域的結構變遷效應為10.4%,說明產業結構的調整能夠有效的促進勞動生產率的提高。而珠三角地區雖然整體結構變遷效應為13.79%,但中山和肇慶兩城市結構變遷效應均為負,分別為-2.02%、15.32%。這說明珠三角地區整體而言產業結構的調整能夠有效的促進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但中山和肇慶則出現要素反效率配置。出現這種現象可能是由于這兩大城市第二產業的資本深化過快,造成資本擠出勞動。也有可能是由于在實際的產業調整過程中出現了影響產業結構調整的重要因素,如解決就業目標、消費需求的變化等。

表3 雙三角地區結構變遷效應矩陣
(3)雙三角地區勞動資源流向呈分化狀態。2002-2011年間,上海、廣州、深圳和東莞的第一、二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均為負,說明這四大城市的勞動力資源從第一、二產業流向第三產業,同時,這些城市的第三產業結構變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較之第一、二產業的反向影響更大。這四大城市第三產業對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具有很大的貢獻,尤其是上海,其第三產業對勞動生產率的貢獻率為61.71%,說明上海的產業結構已經完成了“三二一”型產業結構過度。同時,盡管杭州、南京以及中山的第二產業的結構變遷效應為正,但這三大城市的第三產業結構效應均超過50%,說明這些城市正在積極的進行產業結構轉型。雙三角地區各城市結構變遷效應均在25%以下,僅湖州和南通的結構變遷效應超過20%,說明兩大區域的勞動力資源還需進行優化配置,從而提高勞動生產率。并且,產業內增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提高所做貢獻除少數城市外(湖州和南通)均超過80%,也就是說雙三角地區產業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主要依賴于技術進步和技術效率的提高。
3.1 模型介紹及變量選擇
首先我們假定產業轉型升級與各城市特性之間存在相關關系,并可由下列模型進行解釋:

其中j代表各城市,T代表時間。γ代表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內部效應、靜態效應以及動態效應;X代表各城市的特性:地區GDP、就業人口、進出口、工業生產總值、服務業生產總值、升級速度、實際利用外資、對外開放度以及科教文衛支出這9個指標。其中,鑒于文章篇幅限制,通過Lilien指數計算出的產業升級速度數據可向本人索取,其余指標數據均來自各城市統計年鑒或統計公報,并采用GDP平減指數處理。根據公式(2)分別對雙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因素進行回歸,我們可以更加清楚的檢驗出勞動生產率與各城市特性之間的相關關系。
3.2 實證結果
在長三角地區我們選取的是上海、杭州、蘇州、常州和南京;珠三角地區我們選取的是廣州、深圳、佛山、東莞和肇慶。

表4 Hausman檢驗
運用Hausman檢驗對模型類型進行選擇,即在固定效應模型和隨機效應模型中進行選擇,檢驗結果不能拒絕原假設,即不能拒絕隨機效應模型假設,因此,我們采用了隨機效應模型對長三角和珠三角地區各城市特性數據進行了回歸。且在回歸前我們先對自變量進行了對數化處理,消除數據的波動性。回歸結果分別為表5和表6。

表5 長三角地區勞動生產效率影響因素估測
從表4和表5中可以看出,關于雙三角地區八個模型的擬合優度均在74%以上,說明每個模型的解釋變量都能很好的解釋被解釋變量74%以上的變化,即存在很好的線性關系。地區GDP對長三角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影響并不顯著,僅對靜態變遷結構效應有積極的推動作用;但對珠三角勞動生產率的影響十分顯著,且對產業內增長效應和結構變遷效應的影響都很顯著。說明珠三角地區較之長三角地區,其勞動生產率的提高更依賴于資本的投入。兩大區域就業人口與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以及產業內增長效應呈現出顯著的負相關,且長三角地區的回歸系數很高,說明增加就業對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不僅不能夠起到促進作用,還要起到嚴重的阻礙作用。
進出口與珠三角地區的勞動生產率的增長率及內部效應呈顯著負相關,與動態結構變遷效應及靜態結構變遷效應均呈正相關;而長三角地區近與靜態結構變遷效應呈負相關。說明對于兩地區而言,僅僅只是提高進出口額并不能提高各自的勞動生產率,反而會阻礙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對外開放度系數兩地區恰恰相反,長三角地區僅靜態結構變遷效應通過1%顯著性水平的t檢驗,且系數為正;而珠三角地區系數均通過t檢驗,對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以及產業內增長效應系數為正,且系數較高,說明繼續擴大對外開放度對珠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提高方面有著積極的影響,而對長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影響不顯著。實際利用外資則未通過雙三角地區各被解釋變量的檢驗,由此可知,想要以擴大實際利用外資量來促進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將不會取得成果。

表6 珠三角地區勞動生產效率影響因素估測
工業和服務業生產總值對長三角地區四個被解釋變量均具有顯著的負向影響,但對珠三角地區四個被解釋變量系數均未通過10%的顯著性檢驗。科教文衛支出則對雙三角地區的四個被解釋變量均未通過10%的顯著性檢驗。產業轉型升級速度對長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而對珠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則具有顯著的阻礙作用,出現這種結果可能是由于雙三角地區現有的產業結構以及將要轉型的模型的不同所致。
雙三角地區正處于產業轉型升級的進程中,促進經濟增長不再依靠資源密集和勞動密集的粗放式方法,更強調資源的有效配置,即通過提高勞動生產率的方式來實現經濟增長。采用Shift-Share模型利用2002-2011年雙三角地區的面板數據,對雙三角地區三次產業結構變遷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以及影響勞動生產率增長的主要因素進行了比較分析,研究發現:
(1)近十年來,雙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主要是依靠產業內技術效率的提高,其中,長三角地區產業內增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為89.6%,珠三角地區產業內增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為86.21%,說明產業內技術進步以及技術進步率的提高對勞動生產率的提高起到了最主要的作用,尤其是第二產業的技術進步的貢獻最大,長三角地區高達50.32%,珠三角地區高達44.73%。同時,盡管結構變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不是很大,僅占10%左右,但任然不容忽視。上海、廣州、深圳和東莞這四大城市的勞動力資源從第一、二產業流向第三產業,同時,這些城市的第三產業結構變遷效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貢獻較之第一、二產業的反向影響更大,且上海的產業結構已經完成了“三二一”型產業結構過度。
(2)由于雙三角地區現有的產業結構以及正在進行的產業轉型路徑的差異,兩地區影響勞動生產率增長的要素各有側重。對于長三角地區而言,地區GDP、進出口、FDI、對外開放度以及科教文衛支出等對勞動生產率增長所起作用不大;單純的追求工業和服務業生產總值的提高以及加大就業人數,不僅對勞動生產率增長起不了促進作用,反而會阻礙勞動生產率的增長。但是產業轉型升級的速度對勞動生產率的提高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總體而言,長三角地區勞動生產率的提高主要依賴于技術進步和技術進步率的提高,而非資源的配置。與長三角地區不同的是,珠三角地區目前還是以傳統的制造業為主,因此加大資本的投入能夠有效的提高勞動生產率,即地區GDP對勞動生產率增長具有促進作用;而單純的加大就業人數只會阻礙勞動生產率增長。繼續加大對外開放度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勞動生產率。同時,與長三角地區不同的是,產業轉型升級速度的提高將會阻礙勞動生產率的增長,這可能是由于產業轉型升級過程中,轉型路徑的不同導致勞動力流向的部門不同所產生的。因此,在產業轉型升級過程中,雙三角地區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更多的是兩者之間的差異。為了提高勞動生產率的增長,兩地區應根據自身產業的定位以及轉型的方向,制定相關的政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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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榮富]
F014
A
1674-1104(2014)05-0050-05
10.13420/j.cnki.jczu.2014.05.012
2014-04-10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303105);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11BJY076);江蘇省高校優勢學科建設工程資助項目(PAPO)。
汪麗娟(1990-),女,安徽安慶人,南京財經大學產業發展研究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產業發展與公司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