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藝術是一種態度,其實是沒有框架標準的,所以我們無法用一種已知的定性分析來觀看。當代藝術處在一種進程當中,那么在這樣的進程中我們也在不斷地觸碰未知并打開一種開放的概念和開放的存在方式。同樣,在這樣的進程中,對于藝術家的判斷也便是對其工作進程的判斷。而在這樣的語境下,便不存在年輕藝術家和非年輕藝術家的區分。我們看待藝術家的工作是不能以年齡作為說辭或者是借口的,因為一旦接受了藝術家的身份,就要承擔這個身份。所以我們在面對當下越來越多的對“年輕藝術家”或者“青年藝術家”的圈定時,要警惕的是這是否偏離了當代藝術最重要的東西。但是,我們又不能回避年輕藝術家。正如在此次專題的策劃中,我們對于藝術家的選擇還是作出了一個年齡段的劃分,即八零后。這樣的選擇并不是以年輕的身份作為討論的內容,而是去獲得他們在一定程度的普遍經驗中各自敏感些什么問題。八零后藝術家的視角并無新、舊之分,只不過他們存在著在當下社會屬于他們自身的精神面貌,他們的視角或許更直接,他們在作品中也更具特殊性,但并不是年輕藝術的特殊性。
“抹去青年的特殊性”的立意面對的并不僅僅是藝術家,而是對于更大范圍的藝術工作者。在專題中,我們接觸了八零后的獨立電影導演以及與藝術機構的負責人。從他們的工作中獲取著他們的視角、價值觀、工作方式等等。對于藝術工作者也好、獨立電影導演也好,他們的工作其實在一定程度上具備一致性,即在各自的工作范疇中明確一種未知。(撰文: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