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水平研究*

程云喜

一、引言

我國第一部系統部署加強自主創新能力建設的規劃和指導性文件——《“十二五”國家自主創新能力建設規劃》（簡稱《規劃》），已經國務院批準印發。《規劃》就自主創新能力建設的重點、任務和方向做出總體部署，并就創新基礎條件建設、重點領域創新能力、創新主體實力、區域創新能力布局、創新環境五方面提出具體目標，其中一個重要目標是增強創新主體實力。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我國新一輪改革目標是建立富有活力、創新導向、包容有序、法治保障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具體措施是推動完善市場體系、轉變政府職能、創新企業體制的“三位一體”改革。其中創新導向，就是營造有利于創新的制度環境，完善創新激勵機制，促進轉型升級，更大范圍地激發企業和個人的創造性。

企業是自主創新的重要主體，如何有效促進企業自主創新能力提高，就需要全面了解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現狀、存在問題及原因等問題。目前在這方面還缺乏較為系統的實證研究成果。本文利用承擔河南省政府政策咨詢重點招標課題的契機，以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為研究對象，以現狀、影響因素和影響機制為研究主題，采用問卷調查方法，按照概念—現狀—實證的邏輯主線對此問題展開研究。本文對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的現狀做了說明和評價，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相應的政策和對策建議。

二、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意涵及評價維度

1.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意涵

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意涵可以從多個維度加以闡釋。

首先，從其本質和構成要素看，一般是指實現主業關鍵核心技術的突破，取得自主知識產權。其構成要素是伴隨關鍵核心技術的突破而建立的網絡、組織和制度。

其次，從自主創新體系形成機理來看，通常是指在企業技術創新體系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目前在理論界和企業界，對企業技術創新體系結構的研究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1）對企業技術創新過程關聯職能及相互關系的研究。學者許慶瑞研究認為（2006）［1］企業技術創新體系建立和發展必須加強同研發、生產制造和營銷等職能的聯系。而重要前提是借由企業高層領導的企業家精神的發揮，還有企業研發體系和教育培訓體系的完善及資金和管理工具準備。還包括企業文化和企業制度的鼎力支持。研究者阮梅花、肖護衛（2011）［2］認為，企業技術創新體系包括企業生產——學習系統、企業技術創新搜尋系統、企業技術創新探索系統和企業文化創新系統等幾個獨立而又有關聯的系統發揮綜合作用。

（2）對企業技術創新過程中投入的各種要素的研究。研究者易玉、胡忠君、王艷（2011）［3］等人認為，企業技術創新體系包括創新驅動要素和創新資源要素。包括企業家和企業家精神、戰略、組織結構、研究與開發、資金與人才等6要素。其中，創新驅動要素包括企業家和企業家精神、戰略、組織結構3大要素；創新資源要素包括研究與開發、資金與人才3大要素。創新資源要素提供了創新的基礎前提，創新驅動要素確保了創新的創新活動的有效性和效率。

（3）對企業技術創新的影響因素的研究。研究者孫冰（2007）［4］認為創新體系由領導與管理、戰略協調、過程、組織與人、衡量標準等相互依賴的幾個核心因素構成。研究者陳偉等（2011）［5］則從技術源和技術創新戰略的視角認為，企業自主創新體系企業內生創新子系統、合作創新子系統和引進創新子系統構成。三個子系統產生的階段和發揮作用的機制也不同。研究者宋婷安、張崢（2011）［6］認為企業自主創新體系是始于企業創新構思和研究開發，終于市場實現的自主創新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遵循浸潤、審思、潛化和實現的創新規律，企業全方位、全過程要圍繞和服務于創新。

本文綜合學術界已有的研究認為，企業創新體系是以實現核心和關鍵技術突破為目的，以企業家創新意識、企業戰略、企業創新保障和激勵機制等內生變量，以政策、技術、文化、制度、資本等外部支持等外生變量構成的企業創新驅動機制。

2.自主創新體系評價維度

國家統計局2005年從潛在技術創新資源指標、技術創新活動、技術創新產出能力、技術創新環境四個方面對自主創新和自主品牌發展狀況進行了調查和統計。也有一些人認為企業創新包括思想意志、智力、技術創新和長效保障等4大支撐體系（朱肖穎、吳紅，2010）［7］。萬小麗（2009）［8］從創新流程的角度選取了研發能力、生產制造能力、市場營銷能力和組織管理能力4個變量衡量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從以上可以看出，由于研究目的不同，對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認識尚不統一，提出的評價指標側重點也不同。

本論文綜合眾多學者的研究成果，在跟有關學者與專家訪談的基礎上，提出企業自主創新評價的維度。其中準則層指標5個；分準則層指標11個。本評價體系與其他研究相比，更關注企業的主體特性，更能揭示企業自主創新形成機理，更符合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的評價要求。具體見表1所示。

表1 企業自主創新評價維度

三、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體系現狀調查分析

依照表1的指標設計，課題組進行了問卷調查研究。調查問卷主要以河南工業大學MBA學員所在企業為調查對象，另外通過熟人和朋友在鄭州、平頂山、焦作、南陽等市發放了部分問卷。共計回收有效問卷282份，涉及全省9個城市。其中國有企業占38.46%，股份制企業占26.92%，民營企業占34.62%；在性別比例方面，男性占80.77%，女性占19.23%。在統計時采取李克特5分量表統計方法。

1.企業自主創新領導與戰略調查分析

（1）關于自主創新領導。自主創新的領導工作主要包括自主創新戰略決策、自主創新承擔者人選及其激勵機制的設計、自主創新思想的溝通等內容。領導意識正確與否對企業自主創新的開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本文選擇“非常正確”、“正確”、“一般”、“較不正確”和“非常不正確”5 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河南省企業家的創新意識較強，員工對企業家的創新也非常認同，認為“正確”及以上的比例達到64.28%，對企業家創新不認同的員工比例非常低。

（2）企業創新戰略。創新戰略是指企業進行技術創新經濟活動的謀劃。創新戰略對企業創新效果和創新效益具有決定性的影響作用。本文選擇“非常明確”、“明確”、“一般”、“較不明確”和“非常不明確”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企業自主創新戰略“比較明確”及以上的占比為65.96%，而“較不明確”及以下的僅占8.51%。這說明，多數企業的戰略比較明確，對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都有較為細致和周詳的謀慮。

2.企業自主創新文化實證分析

良好的創新氛圍和創新文化是企業進行創新的必要的環境條件。本文主要考察了企業的創新性文化，選擇“非常強”、“比較強”、“一般”、“比較弱”和“非常弱”5級標準。調查統計發現，不足1/3的企業認為企業自主創新的文化氛圍“比較強”，而認為“一般”及以下者占到了2/3強。這說明多數企業尚未形成自主創新的強文化。同時也說明大多數企業的員工比較適應和習慣工作上的慢節奏。而這與企業家具有較強的自主創新意志形成了較大的反差。

3.企業自主創新長效保障機制實證分析

（1）企業技術組織機構設置情況。技術組織機構是自主創新活動的平臺，對企業創新資源的集約利用能起到積極的作用。本文選擇“非常健全”、“比較健全”、“一般”、“不健全”和“非常不健全”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約有40%左右的企業自主創新機構設置比較健全，但僅有2.13%的企業非常健全，而近2/3的企業自主創新機構設置在“一般”及以下。

（2）自主創新人才激勵機制分析。激勵機制是調動企業研發人員和技術人員的重要因素。本文選擇“非常完善”、“比較完善”、“一般”、“不完善”和“非常不完善”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企業激勵機制完善情況基本符合正態分布。激勵機制“比較完善”及以上的企業占27.66%，“不完善”及以下占38.3%，而“一般”及以下的企業占72.34%。

4.企業自主創新智力支持實證分析

（1）技術人才隊伍情況。技術開發人員是企業自主創新的關鍵人員，是自主創新的重要承載者。技術人才狀況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自主創新的能力。本文選擇“非常充足”、“比較充足”、“一般”、“不充足”和“非常不充足”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企業自主創新技術人才隊伍情況基本符合正態分布。企業技術創新人才“比較充足”及以上的占31.91%，“不充足”及以下的占29.79%，而“一般”及以下的企業占68.09%。

（2）技術知識儲備。知識包括隱性知識和顯性知識，企業技術知識的積累，有助于企業有效開展自主創新。本文選擇“非常多”、“比較多”、“一般”、“不多”和“非常少”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企業創新技術知識儲備在“比較多”及以上的占46.81%，這說明企業中有近一半平時比較注重技術知識的儲備。但“不多”及以下的企業也占到31.91%。由于技術創新在很多的時候具有一定路徑依賴性，因此，對技術知識的儲備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

（3）知識管理系統。企業建立貢獻數據庫，將相關的科研成果、專利成果、特殊專題庫、文獻資料分類整理，以便員工檢索、應用。本文選擇“非常完善”、“比較完善”、“一般”、“不完善”和“非常不完善”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建立“比較完善”及以上的知識管理系統的企業所占比例僅占1/3，而2/3的企業都在“一般”及以下。可見，企業對自主創新所需的知識系統的整理、歸檔和系統化努力程度遠遠不夠。

5.企業自主創新外部支持系統實證分析

本文主要考察了兩個方面：一是政府的支持力度。主要從政策環境、信息服務和資金扶持三個方面進行考察。二是企業融資環境。主要考察被調查者對當前企業融資環境狀況的主觀感知。

（1）政府支持力度。企業自主創新需要政府給予大力引導與支持。政府對企業自主創新的支持主要表現在法律政策的制定、信息情報服務、資金扶持等方面。調查統計表明，優惠的法律政策（36.21%）與資金支持（34.48%）得到較多被調查對象的認同，兩項合計高達70.69%。而政府在信息情報服務等“軟”因素方面發揮的作用比較有限，其他支持則占8.62%。

（2）技術支持與技術市場。外部技術支持與技術市場的完善程度對企業自主創新能力的形成及發揮有重要作用，它不但降低企業在自主創新過程中的交易成本，還對一個地區引進先進的、合適的技術起到評估、中介和推動作用。調查統計表明，技術市場不健全（50.65%）和缺乏合適的技術（31.49%）是當前企業在技術市場上面臨的一個嚴重問題，兩項合計達到82.14%。這說明，在技術市場方面，目前政府和市場中介機構還是大有可為的。

（3）企業融資環境。企業的創新行為需要有足夠的資金支持，因此，企業的融資環境對其創新行為有重大影響。本文選擇“非常好”、“比較好”、“一般”、“不好”和“非常不好”5級標準。調查統計表明，總體來說，企業融資環境不容樂觀。認為融資環境“一般”及以下的占79.08%，而近半數（49.65%）認為融資環境處于“不好”及以下狀態，只有1/5左右的被調查對象認為融資環境在“比較好”及以上。

四、提升企業自主創新水平的政策和對策建議

1.提升企業自主創新水平的政策建議

作為企業自主創新外部環境的主要塑造者，政府應在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中發揮積極的作用。理論研究可以說明，政府采取相應政策和措施參與并支持自主創新比不參與和不支持自主創新將會帶來更大的效率。從理性上分析，作為理性“經濟人”企業決策行為通常不會以社會利益最大化為出發點。因此，企業在選擇自主創新模式時，一定以能否確保自主創新的收益大于自主創新的成本為基礎條件。顯然，自主創新的激勵機制必定包括自主創新的收益、成本、風險等因素。若企業自主創新的收益扣除風險因素后超過其預期成本，則該行為可行；相反，則不會進行。假設不考慮機會成本，這里將自主創新收益的凈現值模型定義為：

式（1）中，Rn為自主創新在n期的預期收益；Cn為自主創新在n時期的預期成本；i為無風險利率；h為風險升水。無風險利率（Risk-free Interest Rate）指將資金投資于某一項沒有任何風險的投資對象而能得到的利息率。當利率提高時，期權的時間價值減少；反之，當利率下降時，期權的時間價值增高。由于自主創新的未來收益具有期權交易的性質，而且期權價值的跌漲的影響因素很多。因此，相對于非自主創新產品，自主創新產品研發周期較長，投放市場的時期也易滯后，所以必然存在遠期匯率與即期匯率的差異。該差額以風險升水和風險貼水表示，升水意味遠期匯率比即期的要高，貼水則反之。一般情況下，利息率較高的貨幣遠期匯率呈貼水，利息率較低的貨幣遠期匯率呈升水。但從長期來看，風險升水會隨著資金供求狀況、銀行競爭程度、風險感知等因素的變化而發生變動。

上述分析表明，要提高企業自主創新的積極性，一個基礎前提是提高自主創新收益Rn，降低風險因素h，降低自主創新成本Cn。其作用機理是：

（1）通過減少自主創新活動的外部性以強化自主創新收益。由于市場內在缺陷的存在，自主技術通常容易被其他企業或競爭對手模仿，使企業在短期內往往難以收回自主創新帶來的好處。在此情況下，政府應該通過特殊的制度設計與安排，包括自主創新保護制度、獎勵制度、財政資助制度等政策和措施的綜合運用，以減少自主創新活動的外部性，進而增加自主創新企業利潤，以使自主創新獲得的私人收益率接近社會收益率［9］。

（2）通過降低自主創新過程的交易費用以減少企業自主創新成本。可以由政府投資建立各種中介組織、技術市場和科技園區等，免費為企業提供技術信息和提供交易中介服務，為企業自主創新產品節約交易成本。

（3）通過減弱自主創新的不確定性以增加企業自主創新者預期收益。企業自主創新的不確定性越大，自主創新的風險與潛在損失也就越大，自主創新的利潤預期就越小。在這個方面，政府應進一步制定和完善政府采購和風險投資制度等，為企業增大自主創新的預期收益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的具體政策建議是：

（1）改善知識產權研發和實施的政策和法制環境。具體包括：1）對企業自主研發的各項開支加大稅收抵扣，加速研發設備折舊。2）加大對高新技術企業支持力度，通過制定鼓勵風險投資的政策措施，提升銀行對中小企業融資能力。3）加大科技投入力度，除對基礎性、公共性的項目加大投入力度外，還要有選擇地重點企業加大支持力度。

（2）制定有利于企業專利創新的優惠政策，支持企業專利研發和實施。具體建議是：1）在專利成果產業化前階段。政府應予以專項投資；對專利成果形成均予以補貼；支持建立成果認定和成果轉讓機構；支持建立企業孵化器，提供科研技術場所、解決資金、營銷和人員培訓和管理支持為主要服務內容，以加速成果轉化過程。2）在專利成果初步發展期。政府應通過政策支持、稅收減免、完善退出機制等方式來激活風險投資；提供周轉金貸款和貸款擔保，因為在這一階段企業對資金的需求量將激增，很多企業因為資金鏈斷裂而不得不終止專利的轉化與實施；為保護知識產權提供支持。3）在專利成果轉化成熟期。政府直接采購有利于企業專利順利轉化；制定嚴格的法律支持，有助于保證專利權轉化的進程，促進產品開發階段的技術合作。

（3）優化知識產權結構。通過誘致性制度的制定和優化，加快專利產出率高的高新技術產業和新興產業的發展。積極引導、培育一批上規模且能帶動行業發展的龍頭企業建立健全專利管理制度，制定和實施差異性的專利戰略，推動產業整體質量提升。

（4）完善知識產權公共服務體系。充分利用專利信息聯網、檢索工具、文獻數據庫，整合資源，創造優質的檢索環境。搭建專利創新服務平臺，為廣大中小企業提供創新服務。健全知識產權信息網絡體系，為企事業單位提供專利、商標、版權為主的檢索服務。

2.提升企業自主創新水平的對策建議

作為自主創新的主體，企業應在河南省企業自主創新技術研發和實施過程中扮演主角角色。要通過不斷地轉換理念，提高自主創新研發和實施意識。企業是一個復雜動態的系統，自主創新研發和實施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概括起來分為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即政府支持提供的外生力和企業自身提供的內生力。其中內生力的作用機理包括：

（1）創新企業家的引領作用。薩伊把企業家界定為將經濟資源從生產力和產出降低的領域轉移到較高的領域的行為，熊彼特把企業家界定為創造性的破壞，彼得·德魯克把企業家闡釋為變革的組織者。不管哪種觀點都凸顯創新、變化與企業家的必然聯系。

（2）自主創新人才的保證作用。從企業內部創新機理角度分析，資源的合理配置，知識的創造、利用與增值，企業家的創新思維，都需要智力支持和保障，是企業實現自主創新的根本保證。

（3）戰略創新的導向作用。企業只有以戰略創新為導向，才能有效進行制度創新、技術創新和管理創新，才能從根本上突破自身發展的瓶頸。

（4）制度創新的關鍵作用。制度創新是企業創新體系的基礎，明晰、合理的產權制度，靈活、有效的組織制度和規范、公正的管理制度，能優化企業所有者、經營者和勞動者之間的關系，合理配置企業內部的各種要素，從而為戰略創新、技術創新和管理創新的實現奠定基礎。

（5）管理的核心作用。持續不斷的管理創新，能確保員工對企業的戰略、制度、文化的深刻領會，進而產生認同感和歸屬感，并積極投身創新活動，使企業創新的各種動力因素共同發揮作用合力。

（6）企業文化的支撐作用。企業文化能將創新的核心價值觀滲透到企業的發展戰略、規章制度和行為規范中，進而形成鼓勵創新的戰略思維和文化氛圍，在企業全局形成支撐自主創新的強大洪流。影響企業自主創新和實施的內部因素和動力機制見圖1所示。

圖1 企業自主創新內生動力機制圖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的具體對策建議是：

（1）強化企業家自主創新意識的培養。企業家要加強對創新規律的研究，提高對創新理論、方法、手段、途徑的研究能力，逐步培養自己獨特的創新意識，提高自身的綜合素質。此外，企業家還應該關注企業創新氛圍的建設，引導企業成為學習型組織，全面提升企業的整體創新意識和能力。

（2）熟知和運用海潮效應，以待遇吸引人，以事業激勵人。加強人力資源開發和管理，建立適應企業特點的人才培訓機制和激勵機制，為自主創新奠定堅實的人才基礎。

（3）增強自主創新戰略意識，加強戰略管理。自主創新不僅關乎企業自身發展，還關系到社會發展。因此，企業應摒棄利益至上的戰略觀念，肩負一定的社會責任。而且企業戰略一旦確定，就必須嚴格執行，一以貫之，建立嚴格的實施機制、監督機制和糾偏機制，使發展戰略貫徹到企業的各項決策和管理活動中去，最終得以實現。

（4）構建以自主創新為核心價值的企業文化。創新型企業文化的構建有賴于創新型領導和員工的智力支持，要求把創新理念滲透到戰略、制度、管理等企業活動的始終。要充分建設和運用好信息共享和溝通機制，通過企業文化活動、員工思想教育活動等載體，在企業內部營造一個鼓勵創新的環境和氛圍。

（論文調查問卷設計參考了浙江工業大學池仁勇教授等的相關研究，特此致謝。）

［1］許慶瑞.全面創新管理——理論與實踐［M］.北京：科學出版社，2006.

［2］阮梅花，肖護衛.企業自主創新能力評價的專利指標體系構建初探［J］.大學圖書情報學刊，2011，（1）:85-89.

［3］易玉，胡忠君，王艷.高新技術企業知識產權戰略評價研究：一個綜述［J］.價值工程，2011，（6）:1-2.

［4］孫冰.企業自主創新動力機制研究［J］.軟科學，2007，（3）：104-107.

［5］陳偉，康鑫，馮志軍，等.基于GEM-DEA模型的區域高技術企業科技成果轉化效率評價研究［J］.軟科學，2011，（4）:23-25.

［6］宋婷安，張崢.企業持續創新能力研究評述［J］.技術與創新管理，2010，（7）：388-391.

［7］朱肖穎，吳紅.企業專利戰略實施績效的因子分析評價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0，（11）:67-69.

［8］萬小麗.知識產權戰略實施績效評估中的專利質量指標及其作用研究［J］.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2009，（11）:69-74.

［9］陳鵬，馬國順.激勵機制下企業創新策略的演化博弈分析［J］.管理世界，2012，（6）:98-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