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正舞臺燈光照明系統是一個專業性強且操作復雜的系統,是舞美工作者必須要研究的重要課題。現就我對舞臺照明系統的粗淺認識和研究與業內人士分享,以期在專業舞美設計上更進一步。
關鍵詞:照明系統;舞臺燈光;
中圖分類號:J814.4 文章編號:1674-3520(2014)-09-00-01
大家都知道,用感性形象想來表達情感,是藝術反映生活的獨特方式,當人們聽舒伯特的小夜曲時,自然會引起情緒波動,同樣當人們在星空萬里,明月高照的夜晚賞月時會有寧靜,空曠富有詩意和幻想的心境。作為視聽藝術的戲劇以光為媒介,在舞臺上創造出富有生命力的意境,這就是光的魅力。
舞臺上的種種狀態,變化以及色彩能引起觀眾感情的種種變化,就像音樂導演戈登·克雷說過“半明的光或者陰影就是以表現人物的不同心情”。這充分的表現了舞臺光的升華和夸張,內涵和深化的藝術體現,從外部的視覺直感向心理內心世界和借光傳情的方面,尋求舞臺表現力,無怪乎十八世紀法國思想家文學家尤德羅指出應該成為作品基礎的就是意境。所以藝術的魅力和藝術作品的感人之處很重要的因素在于傳情。
舞臺燈光的目的不只是照明而照明,燈光設計者應在保證演出照明的前提下,根據導演的要求充分運用各種方法和手法幫助演員塑造人物加強人物的立體感,已達到突出表演,烘托人物的目的,舞臺燈光本身也是不同質的整體其中包括燈光照射角度,光強度,光色還有燈光移動等,這些由演員表演所創造的舞臺形象流動時,由于同樣具有能力地變化與進展的能力,舞臺燈光依靠這些因素進入與演員的密切聯系中,它能隨著動作的發展隨著他的情緒進程,他的思想和戲劇的展開同步的改變自己,燈光場景細節的聯系,它的結合能力,能從舞臺的抽象而不確定空間創造出多變的戲劇空間和運動,戲劇空間是心里造型空間,這意味著它的范圍是靈活的,性質是可變的,只有在需要時,它方能成為空間。如果需要它令人愉快它就成為令人愉快的空間,是一種可塑性極強的藝術,它絕不能用單一固定不變的光來表現,不能滿足于創造靜止不變的空間,而必須創造能隨動作的發展而不斷變化的空間,這種空間不再游離時間之外,心里空間是不變的準空間,它能對戲劇行動的心里脈搏的起落跳動做出靈活的反應,提現時間、空間與動作的綜合。
色彩是空間形態因素,現代心理學的發展證實了色彩能激起種種心理反應和情緒聯想,能有力地表達情感,歌德說過“人們一般的都喜歡顏色,眼睛感到有分辨顏色的需求,正和他感到有光明的要求一樣,光色創造和引起的情感變化與你在欣賞音樂時產生不同聯想的情緒變化一樣,如果有紫色通過視覺所引起的心里節奏與人們生活中煩躁和不穩定的心里節奏相同或相似,人們就會跟到紫色的煩躁和不穩定特征,同樣由深藍色綠色通過視覺所引起的心里情感與人們生活中的恐怖,陰森。驚慌的心理情感相同或相近,人們就會感到深藍色綠色的恐怖驚慌特征《皇權血路》第五場密室,為了突出曹呸,由陷害骨肉兄弟心里有愧時,在那幽靈聲中兩柱子間后逆光深紫色和深藍綠兩組逆光交替出現,有力的表現了戲劇空間的恐怖緊張煩躁不安的心理。
當人們興奮激動的時候心情節奏如果與舞臺紅色時候所引起的心里節相似時,紅光就帶有熱烈緊張的情緒,《美狄亞》全劇矛盾發展到高潮時候,在那濃郁紅色渲染下,煙霧彌漫的壓抑封閉戲劇空間里美狄亞追趕親生骨肉,揉摩孩子揪心的喊叫聲,顯示了如泣如訴的悲慘氣氛,使觀眾心里顫抖,強烈的突出驚天動地,慘不忍睹的悲劇之美。
因此不同光色就會有不同的美感,當心理節奏過于緩慢如需轉入活躍過程中這種光就促使心里節奏轉入活躍式或與心理節奏相共鳴而產生關系,人的心理狀態的變化是這樣緊張疲勞到一定程度就需要緩和與放松,這時能有利于促進這種緩和的光色是美的,相反當心理結構已經完全放松或者低落到停遲狀態,這時候能喚起其活躍的光色是美的,所以就此而言,作為燈光設計人應該更有理由去考慮這美,每臺戲的每個場景,光色安排應根據劇情需要和觀眾心里審美要求而定,使場與場之間的光色有和諧的節奏感,這樣它的運動和變換能夠把人生或情感的心理節奏統一進去,讓人的心靈隨著它進入美的旋律。
視覺現象是由不同的光色和明度造成的在舞臺上運用不同的光色所造成不同氣氛會使觀眾對舞臺形象的感知在生理和心理過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它不僅能滿足人們視覺要求,而且影響到觀眾審美心理的變化,舞臺燈光這樣或那樣的安排的使它們各自的光色直接或者間接的觸動觀眾,這些因素是眼睛可以清楚的觀察到的現象,是觀眾內心可以衡量的形象,是引導觀眾運用自己的知識、經歷來實現的一種概念,不論這些現象有多大差異,卻會從心理上對觀眾的情緒起著一定作用。
隨著單一話傾向的突破,光的運用領域也擴展了,除了通常給與表情和渲染氣氛外,它本身還可以產生實體形象,可以擬人物代替人物表演或者實體布景,構成舞臺空間的換面組合。如《蕓香》一戲中兩個富有生命力的黃光和紅光的追光代表了兩個變化在那個特定情境中的表演,顯得活靈活現,擬人化的光是那么的自然而默契溝通觀眾的心理,幾乎在所有的演出中都有自覺或不自覺的運用。,在比喻《皇權血路》第七場曹植七步成詩時,我們有意將燈光控制成一條生的路,在光路的兩側分別曹植生死抉擇的菊花酒或者毒酒的黃色和紅色光區,這樣更加集中反映兄弟相煎熬的緊張場面,這種擬人擬物的光,不是具象而是抽象,實際上是種信息符號,既揭示人物的內心世界表現空間環境,有引導觀眾產生具體形象。
總之,燈光運用這些視覺隱喻的手法都不是游離于戲劇動作之外的因素,他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參加與在動作之中,又為布景灌輸了色彩情感和生命發揮光的潛在動作的表現,運用各種色彩各種強弱的光,各種陰暗對比手法各種不同燈具,從各種不同的角度投射,他創造氣氛和情調方面的造型能力是無與倫比的,因為光能追隨人物的心理變化控制戲劇情緒,從心里造型空間中的特異功能變現出光的精神力量這是其他造型手段達不到的,現在舞臺燈光正式如此需要的不是缺乏生命的舞臺照明,需要的是能賦予戲劇以新的生命的具有“語言類的燈光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