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運用空間計量經濟學模型對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相關影響因素進行分析,研究結果表明:考察期間重慶市轄區內各區縣間具有較強的空間依賴性,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經濟產業發展集群;由于受自身條件及空間地理環境影響,重慶地區第一產業發展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地區經濟全面提升,而當地二、三產業的發展則對地區經濟增長起到了較為明顯的促進作用。因此為全面推動重慶地區經濟合理、可持續發展,除了繼續加大固定資產投入外,優化產業結構升級是關鍵。
關鍵詞:西部大開發;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空間計量模型
中圖分類號:F26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
10085831(2015)03000107
重慶直轄市位于中國內陸西南部,是中國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中西部地區發展循環經濟示范區,國家高技術產業基地,中國政府實行西部大開發的開發地區以及國家統籌城鄉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是長江上游地區經濟中心和金融中心,內陸出口商品加工基地和擴大對外開放的先行區,中國重要的現代制造業基地,長江上游科研成果產業化基地,長江上游生態文明示范區,長江上游航運中心,是西部大開發的重要“窗口”和“支點”,具有重要的戰略經濟地位。那么在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發展情況怎樣?是否形成了具有地區特色的產業集聚?影響當地經濟快速增長的因素有哪些?本文將針對這些問題進行探討研究。
近幾年,國內外學者逐漸開始重視空間地理環境在經濟研究中的重要性[1-2],認識到忽略空間維度,把經濟體孤立起來進行研究存在很大誤差。中國由于受地理環境及歷史因素影響,省市地區間有著較強的空間依賴性,倘若只進行傳統OLS回歸分析往往會降低分析結果的真實參考性。雖然近年來,在區域經濟分析的相關文獻中,空間自相關問題引起了部分學者的重視[3-5],但是,目前很少有學者就西部地區經濟發展現狀及相關影響因素進行定量研究,現有研究以定性居多[6-7]。因此,在相關文獻基礎上,本文將構建空間計量模型,并運用重慶地區縣級面板數據對當地經濟增長及其相關影響因素進行研究,以求得出既具有理論價值也具有現實意義的文章,以期形成對西部地區經濟發展定量分析的一些經驗和方法,讓學術界對西部經濟這個未來發展的熱點地區進行更多的認識和研究。本文具體結構如下:第一部分為引言及相關文獻研究;第二部分是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現狀研究;第三部分為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相關影響因素分析;最后一部分則為研究結論及建議。
一、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現狀
重慶在西部大開發取得巨大經濟成就的同時,當地經濟及產業發展也呈現出了特有的空間布局。下面將專門探討近幾年重慶市地區經濟、三大產業以及外資利用發展趨勢及其空間集聚情況[8]。在這之間先簡單介紹需要用到的空間計量模型。
首先,要定義空間權值矩陣Wij,其具體結構如下:
式中,Wij為二元空間權值矩陣中的任意元素值;n表示重慶地區區縣總數;xi,xj分別為重慶地區i區和西部j區的某一產業屬性值。Moran’s I系數取值范圍為-1~+1,趨近+1意味著近幾年某一地區經濟特征變化使重慶市各區縣間存在著強烈的空間集聚性,0意味著不存在空間集聚性,趨近-1則意味著存在負的空間集聚性。本文運用Geoda-095i工具來進行空間聚類分析,需要說明的是聚類分析圖中1th range表示空間集聚程度最低,2th range為空間集聚程度中等,3th range為最高。
由圖1可以看出,從2006-2010年重慶地區GDP表現為直線上升趨勢,1小時經濟圈所包含區域的地區經濟產值占了重慶全市經濟產值的絕大部分,而兩翼地區經濟總產值則相對降低。由圖2可以看出,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發展傾向于某種明確的空間分布模式,其中一個顯著特點就是經濟發展水平較高地區(3th range)即第一梯隊,形成了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永川—南川—銅梁—璧山”和“萬州”為代表的集聚區;經濟發展水平中等地區(2th range)即第二梯隊,形成了以“合川—潼南—大足—榮昌”、“萬盛—江津—綦江”、“梁平—墊江—忠縣”、“武隆”和“黔江”為代表的集聚區;而經濟發展水平較低地區(1th range)即第三梯隊,則形成了以“豐都—石柱—秀山—酉陽—彭水”和“城口—開縣—云陽—奉節—巫山—巫溪”為代表的兩大集聚區。
對重慶第一產業分析可以看出,圖3中2006-2010年重慶地區第一產業呈現直線上升趨勢,1小時經濟圈所包含區域的地區第一產業產值占了重慶全市第一產業產值的絕大部分,而都市發達經濟區及渝東南翼地區第一產業產值則相對降低。而圖4則表明在西部大大開發10年后,重慶地區第一產業較高集聚水平地區為“巴南區—涪陵—江津—合川—永川—綦江—潼南—大足—榮昌”和“萬州—開縣—云陽”;第一產業中等集聚水平地區為“渝中區—江北區—沙坪壩區—九龍坡區—大渡口區—南坪區—渝北區—長壽—南川—梁平—豐都—墊江—忠縣—酉陽—彭水”、“萬盛—江津—綦江”、“銅梁”和“奉節”;而第一產業較低集聚水平地區則以“璧山—北碚”、城口—巫山—巫溪”、“萬盛”、“武隆”、“石柱”、“黔江”和“秀山”為代表。以上空間分布表明,重慶地區第一產業發展較好地區主要集中在重慶西部,同時第一產業發展較差的地區也存在較明顯的空間離散分布。
對重慶第二產業分析可以看出,圖5中從2006-2010年重慶地區第二產業發展呈現出直線上升趨勢,一小時經濟圈所包含區域的第二產業產值占了重慶第二產業產值的絕大部分,而兩翼地區第二產業總產值則相對降低。第二產業發展空間集聚圖則顯示,重慶地區第二產業高集聚水平地區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銅梁—璧山”和“萬州”為代表;第二產業中等集聚水平地區以“潼南—大足—榮昌”、“南川—綦江”、“梁平—墊江—忠縣”、“秀山”、“黔江”、“開縣”和“奉節”為代表;而第二產業較低集聚水平地區則以“武隆—豐都—石柱—酉陽—彭水”和“城口—云陽—巫山—巫溪”為代表。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雖然西部大開發10年重慶地區第二產業整體發展速度保持高位,但是各區縣間發展仍然呈現明顯差異化發展模式,重慶地區第二產業主要集中于“1小時經濟圈”,而渝兩翼地區則只有萬州相對發展較好。
2006-2010年重慶地區第三產業以及FDI發展水平趨勢類似于前面第一、第二產業特點,這里就不單獨進行介紹,我們主要對這兩者在重慶地區的區域集聚特點進行分析。由圖7、圖8我們看出,重慶地區第三產業高水平集聚地區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綦江”和“萬州—開縣”為代表,而實際外資分布集聚程度較高的地區則為“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銅梁”、“忠縣”和“開縣”;第三產業集聚水平中等地區為“銅梁—潼南—大足—榮昌—璧山”、“梁平—墊江—忠縣”、“云陽—奉節”、“南川”和“黔江”,而FDI分布集聚程度中等地區則為“南川—萬州—豐都—云陽—奉節—黔江—武隆—石柱—彭水”、“大足—榮昌”和“璧山”;第三產業集聚水平較低地區為“豐都—武隆—石柱—秀山—酉陽—彭水”和“城口—巫山—巫溪”,而同樣集聚程度的FDI分布則以“萬盛—綦江”、“秀山—酉陽”、“梁平—墊江”、“城口—巫山—巫溪”和“潼南”為代表。
綜上所述,通過對2006-2010年重慶地區經濟、三大產業以及FDI發展情況進行分析,發現重慶轄區各區縣在空間布局上有明顯集聚特征,已形成了以“1小時經濟圈”為中心的擴散空間集聚分布,而在重慶兩翼地區則形成了以萬州區為龍頭的經濟、產業分布集聚。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雖然西部大開發以來重慶地區經濟整體速度保持高位,但是各區縣間發展仍然呈現明顯差異化發展模式,即越靠近“都市經濟發達圈”地區經濟正向集區域越多;反之,越靠近兩翼地區則負向集聚區域越多。換句話說,發展較好地區主要集中在重慶西部,而發展較差地區則呈現較明顯的空間離散分布。另外,重慶地區外資實際利用情況分析結果表明,重慶市近幾年大量引入的國外資金主要沿重慶地區橫向中心軸分布,從左到右實際外資利用額逐漸降低;而在重慶轄區邊緣的幾個區縣,實際外資利用額則相對較少。
二、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相關影響因素分析
(一)空間計量原理
前文空間聚類分析表明,重慶地區經濟、產業發展呈現出明顯空間塊狀發展特征,倘若采用傳統計量回歸,勢必會在分析過程中納入空間誤差因素,從而使計量結果存在偏差。為解決這一問題,本文引入空間計量模型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相關影響因素進行分析,以保證理論分析結果與實際情況的一致性。
首先介紹空間計量經濟學的基本模型。
y=ρW1y+Xβ+ε
ε=λW2ε+u(3)
式(3)為Anselin給出的空間計量分析的通用模型[9],式中滿足誤差項u~N(0,Ω),其中誤差協方差矩陣Ω對角元素為:Ωij=hi(zα),hi>0;y為被解釋變量;X為n×k的外生解釋變量矩陣;β為X的相關系數;ρ為W1y的n×1階空間回歸系數,W1y為被解釋變量的空間滯后項;ε是干擾項,λ是W2ε的n×1階空間自回歸系數,W2ε為干擾項的空間滯后變量;W1,W2分別為被解釋變量的空間自回歸過程和干擾項ε的空間自回歸過程的空間n×n權值矩陣。當ρ=0,λ=0,α=0(P+2個約束),式(1)變為經典線性回歸模型(OLS);當λ=0,α=0(P+1個約束),式(2)變為空間滯后模型(SLM),主要用于估計是否存在空間相互作用以及空間相互作用強度,以反映可能存在的實質性的空間影響,其簡略表達式為:
當ρ=0,α=0(P+1個約束),式(3)變為空間誤差模型模型(SEM),用以回歸干擾項多余的空間相關影響,其簡略表達式為:
由于兩類模型適用的條件不同,而且無法根據先驗經驗決定SLM和SEM哪一個更合適、更符合實際,因此有必要進行模型的選擇檢驗。常用的檢驗方法有似然比檢驗(LR)、Wald檢驗、拉格朗日乘子檢驗(LM)、模型擬合檢驗AIC。基于大多數人研究經驗,本文將采用拉格朗日乘子檢驗。
式(6)、式(7)中tr表示矩陣的跡算子,e是OLS回歸殘差向量,W表示權值矩陣,n表示地區總數,本文n=12。D=[(WXβ)′M(WXβ)/σ2]+tr(W2+W′W),WXβ是Xβ預測值的空間滯后,M=I-X(X′X)-1X′。需要說明的是,LMERR檢驗和LMLAG檢驗都服從χ2(1)分布,當LMERR、R-LMERR值均顯著高于LMLAG、R-LMLAG時,選擇空間誤差模型,反之,選擇空間滯后模型[10]。
(二)相關指標構建
基于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特征及數據的可獲得性,本文以2000-2010年重慶地區三大產業資產投入、地區相關財政投入、人力資本投入以及地區城鎮化率作為解釋變量,以地區人均生產總值作為被解釋變量。
地區人均生產總值(PGDP):即將一個地區核算期內(通常是一年)實現的地區生產總值與這個地區的常住人口(目前使用戶籍人口)相比而得到,是衡量各國人民生活水平的一個標準,相對地區GDP來講更加客觀,本文以地區人均生產總值/不變價格指數來表示。
第一產業投入(DYTR):即西部大開發期間,重慶地區第一產業的資產投入;第二產業投入(DETR):即西部大開發期間,重慶地區第二產業的資產投入;第三產業投入(DSTR):即西部大開發期間,重慶地區第三產業的資產投入;地區財政投入(CZTR):指重慶地區政府參與社會產品的分配和再分配以及由此而形成的政府與各有關方面之間的分配關系,財政包括財政收入和財政支出兩個部分,本文用地區財政支出與地區物價指數比值代表地區財政投入;人力資產投入(RLZB):即重慶地區在西部大開發期間全社會參與經濟活動的總人數,本文以各行業從業總人數之和來表示;城鎮化率(CZHL):是一個地區經濟發展的重要標志,也是衡量一個地區社會組織程度和管理水平的重要標志。重慶市作為中國首批城鄉統籌發展綜合配套改革試驗區,作為中國最具發展潛力的城市之一,為分析重慶地區城市化進程與經濟增長的關系,本文將引入城鎮化率指標進行分析,以重慶地區非農人口/重慶地區總人口來表示。
(三)空間計量分析
為對2000-2010年重慶地區經濟發展進行分析,本節根據空間計量經濟學原理構建出相應空間計量模型。
式(10)為空間誤差模型(SEM),主要適用于地區間的空間相互關系是通過誤差項來影響的情況。式中λ為空間誤差滯后項,W為空間權值矩陣,I為單位矩陣。下面將運用拉格朗日乘子檢驗(LM)對以上兩種模型進行判斷,以選出理論上的最優分析模型。由表2可以得出,LMERR、R-LMERR值均高于LMLAG、R-LMLAG,且前者均較后者顯著,因此在分析該問題上
用空間誤差模型要優于空間滯后模型。
表3為2000-2010年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發展空間誤差模型分析結果。從R2項高達95.06%,AIC為-34.743 8,SC為-23.856 4以及Log likelihood為24.371 9這些值,可以看出用該模型來分析該問題具有較強可研究性。研究結果表明:第一、二、三產業發展以及重慶地區人力資本投入對當地經濟發展起到了明顯的促進作用,同時可以看到第二產業發展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的正向促進彈性為0.624 7,第三產業發展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的正向促進彈性為0.246 5,人力資本投入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的正向促進彈性為0.176 4,而第一產業發展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起到的促進作用則較弱,其正向作用彈性為0.097 2;另外,地區財政投入及地區城鎮發展在分析結果中未能表現出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的顯著作用,這一結果并不意味著這些因素無足輕重,而是因為這些因素對地區經濟發展影響程度相對于其他因素來說,起到的作用相對較小,因此才沒有在分析結果中表現出來。另外,空間誤差項為0.441 8且通過了1%的顯著性檢驗則表明,在引入空間效應后,原模型空間自相關性已經被成功消除,使研究結果更具有可比性。
三、研究結論及政策建議
綜上所述,西部大開發10年間重慶地區經濟、社會發展均取得了明顯進步,同時也形成了具有特色的空間分布格局:重慶地區經濟發展形成了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永川—南川—銅梁—璧山”和“萬州”為中心的增長集聚區;第一產業發展形成了以“巴南區—涪陵—江津—合川—永川—綦江—潼南—大足—榮昌”和“萬州—開縣云陽”為中心的增長集聚區;第二產業發展形成了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銅梁—璧山”和“萬州”為中心的增長集聚區;第三產業發展形成了以“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綦江”和“萬州—開縣”為中心的增長集聚區。另外,重慶地區外資實際利用情況分析結果表明,重慶市近幾年大量引入的國外資金主要沿重慶地區橫向中心軸分布,從左到右實際外資利用額逐漸降低,相對集中區域為“主城九區—涪陵—長壽—江津—合川—永川—銅梁”、“忠縣”和“開縣”。
此外,通過對相關影響因素進行分析,發現三大產業發展以及地區固定資產投入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影響作用顯著:第一產業由于受自身條件及空間地理環境影響,其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起到了較為明顯的遏制作用,近幾年主要體現在由于天氣變化等因素導致物價上漲,極大地限制了重慶地區經濟活力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重慶作為西部文化娛樂中心之一,同時也是重要的制造業城市,近幾年隨著新技術、新企業、新資金不斷引進,極大地推動了當地二、三產業的發展,進而對地區經濟增長起到了較為明顯的促進作用。城鄉統籌是一個長時間的、可持續的過程,雖然分析中未能明顯表現出對重慶地區經濟的促進作用,但是相信在下一個10年期間,隨著城鄉統籌步伐的邁進,其對重慶地區經濟發展和民生環境的改善必定有直觀、重要的作用。
本文基于以上分析結論給出以下政策建議:第一,優化地區經濟發展質量,在進行地區產業結構轉型的同時注重空間合理布局,提高區域自主創新能力,加大現代服務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力度,改善經濟發展環境,加大對外開放力度,提高區域競爭力;第二,重視城鄉、“圈翼”發展不平衡,二元結構突出的矛盾,合理引導要素流動,保證資源分配合理公正;第三,保證經濟建設與資源環境協調發展,重視生態修復和污染防治,增強對敏感區域的環境約束。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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