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鎮化視角下影響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內在因素分析——以福州市建新鎮為例

張小強

(福建農林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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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鎮化視角下影響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內在因素分析——以福州市建新鎮為例

張小強

(福建農林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福建福州350002)

摘要：農民工在城鎮化建設中起到不可磨滅的作用，但他們卻沒能享受到與市民同等的社會福利待遇，尤其是針對農民工的社會養老保險政策尚不完善。該文根據福州市建新鎮農民工參保情況所做的調查資料，建立相應的數據模型，對農民工參保情況的影響因素進行統計分析，發現影響農民工參保的自身因素中主要有個體特征、就業情況、對社會養老保險政策的認知以及對未來養老保險的預期和風險意識五個維度。有鑒于此，需要從戶籍改革、宣傳力度、職業培訓、養老保險關系轉移等方面的完善來逐步提高農民工的參保意識。

關鍵詞：農民工；社會養老保險；影響因素

Analysis on the Internal Factors Affecting Peasant-workers’ Participating in Social Old-age

近年來，國家不斷倡導發展新型城鎮化，即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注重保護農民的利益，與農業現代化相輔相成。根據國家統計局數據顯示，2013年中國城鎮化率為53.7%，比2012年提高了1.1個百分點。然而，數據同時顯示，2013年中國“人戶分離人口”達到了2.89億人，其中流動人口為2.45億人，“戶籍城鎮化率”僅為35.7%。這就表明，由于受到戶籍制度的限制，中國的實際城鎮化率水平還比較落后，農民工在城市中占據著相當大的比例。隨著新型城鎮化的發展，農民工市民化成為統籌城鄉發展、破除城鄉二元結構的一大挑戰。而如何實現農民工市民化過程中社會養老保險資源的均等配置將直接考驗著政府的公共服務水平。

現行社會養老制度存在參保率低、城鄉差距大、制度碎片化等諸多問題。具體而言，首先，農民工對養老保險的認識不足，他們缺少對自己未來生活的規劃，傳統的思維觀念“養兒防老”也促使他們減少對社會養老保險的需求。其次，農民工的收入普遍較低，難以承受保險費。根據馬斯洛的層次需求理論，多數農民工仍處于生理需求階段，他們的恩格爾系數普遍較高，所以，當前農民工缺少一定的資金來承擔保險費用。最后，我國社會政策仍根植于當前的戶籍制度，許多城市的公共服務只提供給本地戶籍的市民。城鎮化的發展離不開農民工的建設，然而，在生存權利與社會權利方面，農民工卻沒能享受到應有的福利待遇，這將有違新型城鎮化“以人為本”的發展核心。

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要統籌推進城鄉社會保障體系建設，全面建成覆蓋城鄉居民的社會保障體系。2013年中央一號文件也提出，有序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努力實現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常住人口全覆蓋。同時，中央在積極倡導：讓農民進城“進得來、留得下、有尊嚴”。農民工社會養老保險作為推進城鄉社會保障體系的重要方面，解決好這方面的問題將體現著社會公平，也是我國推進新型城鎮化不容推卸的責任。

1國內外有關農民工社會養老保險的研究現狀

近年來，各地在農民工養老保險的實踐探索中取得了較好的經驗，學者們也針對當前農民工的形式，提出相關的社會養老保險觀點。于坤[1]認為，盡管各地農民工養老保險在制度建設上已有較大的發展，但在實際運作中的效果并不理想。江華等[2]認為，地方性統籌、戶籍與福利的捆綁效應以及分灶吃飯的財稅體制性障礙客觀上制約了農民工參保進城的推進。鄭功成認為，社會保障公平原則的最充分體現，是建立覆蓋全民的社會保障體系，讓全體國民普遍享受社會保障[3]。統籌城鄉養老保險制度，為城鄉居民提供均等化的養老保障及服務，使他們老有所養是實現社會公平與正義的重要手段。

針對全國各地情況，一些研究者開始做出對各地不同實踐經驗和制度模式的總結。其中楊翠迎的三分法具有典型的代表性。根據制度覆蓋范圍的運作方式，楊翠迎將農民工養老保險分為三類模式：擴面型、仿城型和綜合型[4-5]。

隨著歐盟社會保障政策的應用和發展，學者發現人口數量和人口流動成為影響養老保險利益的關鍵，低生育率和較高死亡率嚴重影響了現收現付的養老金保障體系，為了平衡國家與地區之間的利益，保證養老體系的長效性，提出積極的政策來吸引流動人口，吸引項目不僅涵蓋住房、社會安全、教育等短期需求，還要包括社會福利、社會保險等長期項目[6]。

綜上所述，研究者多數是從現行農民工養老保險的制度以及覆蓋面來衡量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效率。學術界主流觀點認為，農民工為城鎮化進程付出一定努力，但由于戶籍制度的限制和農民工多從事臟、累、亂的勞動，致使他們社會地位低下，沒能得到市民的尊重。同時，城市的公共福利待遇并沒有向他們伸出雙手，這加劇了社會的不公正。因此，農民工養老保險作為社會公共服務的重要組成部分能否落實到位是實現社會公平正義的基礎。然而，從上述研究現狀來看，研究者多數是從外部因素來分析影響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原因，他們認為現行的農民工社會保險在制度設計上的缺陷是導致農民工低參保率和高退保率長期并存的主要因素。而從農民工自身條件來討論參與社會養老保險意愿程度的研究相對較少或者不夠系統。本文則針對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內因來探討該如何解決現今農民工“低參保率、高退保率”的社會養老保險現狀。

2調查分析

2.1　福州市建新鎮農民工參保現狀

建新鎮位于福州市西南郊，轄有22個村，14個社區，8個經濟社。隨著福州市城鎮化的不斷開展，建新鎮作為福州的歷史、經濟大鎮，正努力打造一個全新的城鎮面貌。當前，建新鎮已經取消了農業與非農業戶口，統一改為居民戶口。福州市建新鎮總人口為20.19萬，其中常住人口6.6萬，流動人口13.59萬，流動人口占總人口的67.3%左右。但是，建新鎮的財政投入主要是做好被征地農民養老保險，缺少對流動人口中農民工社會養老保險的統籌與保障。根據調查訪談看，居住或者工作在建新鎮的農民工，除企業單位會為一些農民工辦理社會養老保險，其他農民工則需要前往福州市社會勞動保障中心辦理登記繳費手續。其中，針對農民工社會養老保險的辦理程序相對繁瑣。所以，目前建新鎮農民工的參保率呈現較低狀態。

2.2　問卷調查研究

本次問卷調查總共發放200份問卷，其中有效問卷191份。本次問卷調查的對象主要針對福州戶籍的農民工和非福州戶籍的農民工，其中福州戶籍的農民工所占的比例為27.1%，非福州戶籍的農民工所占的比例為72.9%。同時，調查對象的年齡主要集中在23歲以上。本次問卷調查是從被調查者個體自身角度來分析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影響因素。因此，本研究主要從農民工的個體特征、就業情況、對社會養老保險政策的認知，以及對未來養老的預期和風險意識等5個維度開展調查。

2.3　研究設計

本研究使用計量軟件SPSS 19.0對福州市建新鎮農民工的調查資料進行統計分析，同時構建線性回歸模型來論證影響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因子。本研究所選擇的因變量y為“農民工是否參與了社會養老保險”。根據調查內容，有31.3%的農民工參與了社會養老保險，64.6%的農民工還沒參與社會養老保險。

本研究的自變量f包括個體特征、就業情況、對社會養老保險政策的認知以及對未來養老保險的預期和風險意識5個維度。其中f1個體特征包括：x1戶籍所在地、x2年齡、x3性別、x4文化程度、x5婚姻狀況、x7消費支出；f2就業情況包括：x6平均月收入、x8更換單位數、x9更換城市數、x10外出工作時間、x11外出原因、x12留城意愿；f3對社會養老保險政策的認知包括：x13是否了解養老保險政策、x14對養老保險政策是否滿意、x15養老保險賬戶是否可以異地轉移、x16養老保險的繳費基數和比例是否太高、x1715年的繳費時間是否太長、x18能否和城鎮職工享受同等待遇；f4對未來養老保險的預期包括：x19是否面臨養老風險、x20最理想的養老方式。

因此，本研究將這些自變量作為假設納入同一個線性回歸模型，模型如下(其中a為系數項)：

y=f(f1，f2，f3，f4)=a0+a1x1+a2x2+a3x3+a4x4+…+a20x20

2.4　數學模型分析

利用計量軟件SPSS 19.0中的線性回歸分析，選取變量的顯著性水平為0.05。使用F的概率進入值為0.05，刪除值為0.10，減少多重共線性的影響。輸出的結果如表1所示。

表1　各變量輸出情況

由表1可知，對因變量y“農民工是否參與了養老保險”產生顯著性影響的有x1戶籍所在地、x4文化程度、x7消費支出、x8更換單位數、x13是否了解養老保險政策、x14對養老保險政策是否滿意、x15養老保險賬戶是否可以異地轉移、x16養老保險的繳費基數和比例是否太高、x18能否和城鎮職工享受同等待遇、x19是否面臨養老風險等10個自變量。

同時，對這10個自變量進行單因素檢驗，其中置信區間為[0.05,0.95]，檢驗值為0，如表2所示。

表2　單個樣本檢驗

由表2可知，對這10個自變量進行雙側檢驗，每個自變量的Sig值都等于0.000。所以，這10個自變量都通過檢驗，且對因變量產生的影響非常顯著。

綜合表1和表2的分析結果，本研究重新構造了因變量與10個自變量的線性回歸方程，表示為：

y=0.306x1+0.096x4-0.057x7+0.035x8+0.297x13+0.109x14-0.375x15+0.266x16+0.103x18-0.109x19

從總體模型的輸出結果(表3)來看，p=0.000，說明模型極為顯著；模型的整體預測率達到76.7%(表4)。從模型中的變量來看，變量顯著性水平均小于0.05，說明自變量對因變量的作用非常顯著。

2.5　對本研究顯著性變量的分析

2.5.1f1個體特征自變量戶籍所在地分為福州本地和非福州本地，其中有27.1%的被調查者來自福州本地，72.9%的被調查者來自非福州本地。來自福州本地的農民工有41.7%的人參加了社會養老保險，來自非福州本地的農民工有29.4%的人參加了社會養老保險。一方面，來自福州本地的農民工外出務工后，家中的土地如有被政府征用，當地政府會為其辦理失地農民養老保險；另一方面，相對非福州戶籍的農民工，福州戶籍的農民工會得到更多當地政府的資助。而非福州戶籍的農民工享受政府提供相關待遇的機會比較少。

表3　Anovab

表4　模型匯總b

自變量文化程度與因變量呈現正相關性，即農民工的文化程度越高，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可能性越大。從此次調查的結果來看，有72.9%的農民工的文化程度是在高中以下。文化程度為小學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20.7%，文化水平為初中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30.7%，文化水平為大學及以上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56.7%。這種差異一方面是因為文化程度越高，對政府主導的養老保險更能接受；更主要的可能是因為學歷較高者，能夠獲得良好的就業崗位、就業的穩定性也較高，個人和企業參加養老保險的動機較強烈[7]。

自變量消費支出對因變量產生顯著性的影響。消費支出集中在衣食住行方面的農民工參加養老保險的比例為22.4%，消費支出集中在娛樂性方面的農民工參加養老保險的比例為50%。恩格爾定律表明：一個家庭的收入越少，家庭收入中(或總支出中)用來購買食物的支出所占的比例就越大，隨著家庭收入的增加，家庭收入中(或總支出中)用來購買食物的支出份額則會下降。所以，當農民工的收入主要集中在衣食住行方面，他擁有較低收入的可能性會更大，對自己社會養老保險的投資需求不夠旺盛。相反，當農民工的娛樂消費支出比重較大時，他擁有較高收入的可能性會更大，這便會增強他們對社會養老保險的投資需求。

2.5.2f2就業情況自變量更換單位的數量對因變量產生顯著性的影響。其中更換過1家單位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40%，更換過3家單位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22%，更換過5家單位以上的農民工參保率達到12.5%。流動越頻繁，參保率越低這是基本的社會規律。農民工有可能不在同一個城市里變換工作單位，這就促使曾經參保的人員，由于不能夠轉移而不得不退保。在青年農民工的群體中，這種現象尤為明顯。這是因為青年農民工的思維更具有開放性和現代性，追求新異的意識將帶動他們尋求更好、更適合自己的工作。所以，他們會不斷嘗試不同的工作，直到找到適合自己的。因此，在工作前期青年農民工的工作特點具有較強的不穩定性，他們會降低對社會養老保險的投資需求。

2.5.3f3對社會養老保險政策的認知社會養老保險政策認知中總共有5個因素對因變量y“農民工是否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產生顯著性影響。它們分別是：x13是否了解養老保險政策、x14對養老保險政策是否滿意、x15養老保險賬戶是否可以異地轉移、x16養老保險的繳費基數和比例是否太高、x18能否和城鎮職工享受同等待遇。這5個自變量與因變量的具體關系如表5所示。

表5　社會養老保險政策認知對農民工參與養老保險的影響分析

農民工對養老保險政策的了解程度越深，參加養老保險的比率就越高；農民工對養老保險政策越滿意，參加養老保險的比率也越高。造成這種趨勢的原因是農民工對政策的了解程度是他們能否接受政府政策主張的基礎，對政策深入了解有助于提高農民工參與社會養老保險的意識。而對養老保險政策的滿意度將決定著農民工能否直接參與到社會養老保險的保障中。滿意度越高，說明農民工對政府做出的決策具有較強的信任度，農民工便能更加容易接受政府的政策主張。

養老保險賬戶能否異地轉移也是一個影響因變量的關鍵因素。由于農民工工作性質具有不穩定性，如果養老保險賬戶不能夠異地轉移，將會嚴重阻礙農民工的參保率。現今社會上出現一大批農民工退保現象多數是由于養老保險賬戶不能異地轉移引起地。

較高的養老保險繳費基數和比例對因變量產生顯著關系。調查顯示，農民工的工資普遍不高，平均月收入低于3000元的農民工所占的比例為75%。同時，農民工的工資收入主要集中于衣食住行方面。農民工沒有多余的資金承擔較高繳費基數和比例的社會養老保險費用。

能否和城鎮職工享受到同等待遇也制約著農民工的參保熱情。70.9%的農民工感受到自己不能和城鎮職工享受到同等的待遇。當地政府缺少對農民工提供相應的社會福利保障，致使農民工容易被城市邊緣化。另一方面，農民工自身易產生自卑心理，不夠積極地融入到城市居民生活圈中。久而久之，社會對農民工的地位認同感降低。

2.5.4f4對未來養老保險的預期農民工對自己未來養老保險的預期也成為因變量的顯著性影響因子。其中，對自己未來養老保險產生憂慮的農民工有46.7%參加了社會養老保險。現今許多農民工的思想具有前瞻性，能夠較周全地考慮自己未來的生活狀況。農民工參加養老保險，即是對未來的投資，他們希望能夠買到一份保障與安全感。

3政策建議

3.1　推進戶籍配套改革，吸引農民工融入社區生活

一方面，政府逐漸改革個人權利與地區利益的捆綁關系，推進戶籍配套改革，將附加在戶籍之上的各種社會保障權益剝離出來，強化個人貢獻與福利權益的關聯[2]。另一方面，讓農民工參與、建設和管理社區公共活動，發展與城市居民交往、互信和互助，使城市社區成為農民工和當地居民共建、共管、共享的社會生活共同體，使農民工不再覺得受到排斥、無歸屬感，從情感上真正融入當地社會[8]。

3.2　加強職業技能培訓，降低工作流動性

首先，當地政府積極開展與農民工職業技能相關的培訓活動，主動吸引農民工參與進來。其次，政府完善相關政策，保障農民工在企業單位中的權益，讓農民工在自身利益受到侵害時，能夠順暢地表達利益訴求。針對在當地工作具有一定年限的農民工，政府需制定相對應的社會福利標準，財政補助適當地向他們傾斜。最后，各企業單位需承擔一定的社會責任，在市場上形成尊重農民工勞動的氛圍，為農民工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

3.3　加大養老保險宣傳力度，提高農民工參保意識

由于農民工知識水平有限，導致他們對養老保險制度缺乏必要地了解。因此，當地政府或者社區應當多采取如發放宣傳單、張貼宣傳畫、開辦講座等宣傳方式讓農民工深入了解政策。尤其當中央政策有所變動時，政府需及時對外宣傳。其次，政府要完善相應的網絡服務平臺，針對農民工普遍反饋地問題，能夠迅速發布到網絡。最后，政府還可開辦社保專題熱線服務，及時解決農民工的參保疑惑。

3.4　創新養老保險關系轉移接續機制，實現養老保險跨地區轉移

農民工就業的不穩定性和高流動性，決定了這一群體養老保險關系面臨頻繁轉移接續的問題。因此，加強轉移接續機制建設被認為是完善農民工養老保險制度持續推進的一項重要保障性舉措[9]。在當前我國各地經濟發展水平懸殊的情況下，實現全國統籌上不具有可行性，而應該立足于現實，在現行制度框架下，著力加強地區間社會保險的協調機制建設，包括社會機構之間的協調[10]、參保人員信息管理上的協調以及資金結算方式上的協調[11]。

3.5　提供多套繳費基數與比例，擴大農民工參保受惠面

由于農民工的收入水平普遍不高，較高的繳費基數與比例阻礙了他們參保欲望。所以，政府可以按照分類分步、循序漸進、體現差別、逐漸提高統籌層次、統一制度的原則完善農民工群體的養老保險政策[12]。政府可制定相應的多套繳費基數與比例，讓農民工擁有選擇的余地。面對普通農民工，政府可提供不少于25%的參保補助；而針對一些貧困和特困農民工，一方面，政府需提供不少于80%的參保補助；另一方面，還要不斷完善司法救助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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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吸引臺資農業項目總數已達2500多個

據福建省農業廳統計，截至2014年底，福建省累計批辦臺資農業項目2509個，合同利用臺資34.8億美元，實際到資19.6億美元，利用臺資數量和規模繼續位居大陸首位。

據初步統計，2014年全年福建省新批辦臺資農業項目35個，合同利用臺資1.1億美元，實際到資5250萬美元。2014年閩臺農產品貿易也呈持續增長態勢，全年貿易額突破15億美元，同比增長18%以上。

自2015年起，福建省級以上財政每年安排給每個國家級臺灣農民創業園的專項資金，從以往的300萬元增加到500萬元，支持創業園的基礎設施建設、臺灣農業良種技術引進和推廣示范培訓，推動閩臺農業合作進一步發展。

目前，福建省擁有漳浦、漳平永福、仙游、清流、福清、惠安等6個國家級臺灣農民創業園。2014年這些國家級臺灣農民創業園大力發展休閑農業、設施農業、生態農業，新增臺資農業項目10個，合同利用臺資2600萬美元。

[摘自：海峽農業網.(2015-01-13). http://www.agrihx.com/agri/tw_agri/agri/2015/01/13/87138.html.]

Insurance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New Urbanization

——Taking Jianxin Town of Fuzhou as an Example

ZHANG Xiao-qiang

(CollegeofPublicAdministration,FujianAgricultureandForestryUniversity,

Fuzhou,Fujian350002,China)

Abstract:Peasant-workers play an indelible role in the urbanization, but they cannot enjoy the same social benefits with the citizen, especially, the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policies are not perfect. This paper takes Jianxin Town of Fuzhou as an example, discussed the influence factors affecting peasant-workers’ participating in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by using the data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factors affecting peasant-workers’ participating in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include the personal feature, the employment status, the cognition to the policies of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the expectation and the risk awareness to the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Based on these views, this paper put forward the countermeasures to strengthen the awareness on peasant-workers’ participating in social old-age insurance from the aspects such as household registration reform, professional training, endowment insurance relations transfer, etc.

Key words:peasant-workers; social endowment insurance; factors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37-5617(2015)01-0048-07

中圖分類號：F842.6

doi:10.16006/j.cnki.twnt.2015.01.011

作者簡介：張小強(1993-)，男，主要從事行政管理理論與實踐研究. E-mail: 790604283@qq.com

收稿日期：2014-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