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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學文學院歷史系,吉林長春130012)
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辨析
——東亞封貢體系形成理論研究之一
陳俊達
(吉林大學文學院歷史系,吉林長春130012)
通過學界對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的認識和使用,從麗遼“關系”“朝貢”“遣使”的起止時間及階段劃分等三個方面入手,對上述三組概念進行了綜合考察。認為“關系”強調的是“事物之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狀態”,“朝貢”強調的是“宗藩關系”,而“遣使”強調的則是“使者派遣”。三組概念既有區別,又有聯系。同時對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遣使分期”提出了新的劃分標準與依據。并得出由于麗遼兩國在1038年以后,朝貢制度與遣使制度實現了制度化,因此1038年以后的麗遼關系,應為東亞封貢體系之始的結論。
關系;朝貢;遣使;分期;東亞封貢體系
“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是在有關研究東亞封貢體系的論著中經常可以見到的詞語,但三者的具體含義是什么,以及三者之間是否存在差異等,卻沒有學者進行過專文探討。甚至學者在研究東亞封貢體系相關問題時,多將此三組有著相對明確含義且差異較大的概念進行混用,尤其在探討遣使問題時,多將遣使問題置于相關“關系分期”或“朝貢分期”下進行討論,而不根據遣使的自身特點進行分期研究。因此,分清這三組概念之間的差異不僅有助于我們認識中國歷代王朝與邊疆民族乃至鄰國的關系,也有助于我們認識東亞封貢體系的形成與發展。基于此,筆者不憚鄙薄,試圖從分析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三組概念入手,分析學界對以上三組概念的不同用法,探討以上三組概念的異同,并兼及高麗遣使遼朝分期問題的探討及東亞封貢體系形成時間的討論。
學界目前暫無專門論述麗遼“遣使分期”的相關論著,現有的研究成果多集中于麗遼“關系分期”或“朝貢分期”的劃分上。而在研究高麗遣使遼朝相關問題時,多將遣使問題置于相關“關系分期”或“朝貢分期”下進行討論。最早對麗遼關系進行分期的是李符桐,其《遼與高麗之關系》一文認為遼太祖、太宗、世宗、穆宗、景宗五朝為遼麗關系的第一階段,該階段遼朝無暇顧及高麗,遼與高麗之間暫時保持和平安定的局面;圣宗朝為第二階段,該階段遼朝國勢發展至最高峰,對高麗發起多次大規模征討,迫使高麗稱臣納貢;興宗、道宗、天祚帝三朝為第三階段,該階段遼麗兩國關系日漸融洽,直至遼亡。[1]
金渭顯在《契丹的東北政策——契丹與高麗女真關系之研究》一書中,將遼麗關系劃分為五期:第一期為公元926年之前,此時期契丹與高麗地界不相接,沒有直接利害關系,只是維持一種平等交聘而已;第二期從926年至982年,這期間高麗一直在防備契丹;第三期從982年至1020年,期間契丹通過三次大規模征伐迫使高麗臣服,取得宗主權;第四期從1020年至1100年,認為高麗雖被迫臣服于契丹,但兩國實際上仍處于對峙狀態;第五期從1101年至1125年契丹為女真所滅。[2]然而之后金渭顯在《高麗史中中韓關系史料匯編》一書中,將麗遼關系分為初期交涉期、和戰時期、和平時期,惜未對每時期作出明確的時間劃分。[3]
此后學者對麗遼“關系分期”問題多持三分法。魏志江認為922年至992年為遼麗關系的前期,遼麗由睦鄰平等變為敵對關系;992年至1020年為中期,遼通過數次武力征服,迫使高麗稱臣納貢;1020年至1125年為后期,遼麗朝貢體制全面確立,并隨著遼的衰亡,兩國關系趨于終結。[4]金在滿認為993年之前為麗遼關系的第一階段,該階段兩國一直維持著消極被動的外交關系;994年至1030年為第二階段,此階段契丹與高麗間的邦交才正式展開;1031年至1125年為第三階段,此階段兩國處于和平交涉的時
期。[5]張國慶將遼麗關系分為918年至991年從友好到交惡時期,992年至1019年遼圣宗三征高麗時期,1020年至1125年正常化時期。[6]
上述這些論著對麗遼“關系分期”的劃分應該說在某些問題上達成了共識。其中比較突出的兩點是認為麗遼關系的展開最晚不晚于922年,結束時間應為1125年,即遼被金所滅。這反映著學界在使用麗遼“關系分期”概念時存在的一種傾向。
對于麗遼“朝貢關系”的分期則相對比較統一,因為至今為止筆者僅見到付百臣主編的《中朝歷代朝貢制度研究》一書,對高麗向遼朝的朝貢進行了分期:高麗自993年始行契丹年號至1009年遼圣宗親政為第一階段,即高麗對遼朝貢的初期階段。該階段朝貢制度尚在完善中,貢期還不確定,貢物頗雜,且朝貢名目也較為混亂。同時受時局影響,這一時期高麗的許多朝貢都有著深刻的政治背景。但雙方的關系總體還是比較融洽的,雙方使節往來頻繁。1009年至1038年高麗行遼重熙年號為第二階段,該階段雙方發生多次大規模戰爭,雖于1022年一度恢復朝貢關系,但隨著遼圣宗去世,高麗重提遼退出保州城,拆毀鴨綠江浮橋等要求,雙方關系再度惡化,高麗甚至單方面終止朝貢關系。1038年至1116年高麗對遼朝貢結束為第三階段。該階段,高麗對遼的朝貢穩定下來,并不斷完善。[7]
以上即為學界關于麗遼“關系分期”與“朝貢分期”的代表性觀點,但遺憾的是不僅沒有學者對這兩種概念之間的異同做出明確的解釋,而且在具體討論麗遼“遣使分期”問題時多存在概念混用的情況。這一問題的存在,一方面說明學界對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三組概念缺乏準確、統一的認識,另一方面則是學界對相關歷史問題缺乏深入探討的結果。由此也為相關研究的深入帶來了許多疑問。諸如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的各起止時間究竟是多少?其含義應該是什么?三者的關系如何,是否在某些方面存在相同或相似的情況?等等。這些問題,實際上涉及到的并不僅僅是三組概念的具體含義問題,更涉及到如何準確認識高麗與遼朝的關系,進而如何準確認識中國歷代王朝與邊疆地方政權乃至周邊鄰國的關系,因此是很有必要對此加以正確界定和區分的。基于這種認識,筆者試圖分別從麗遼“關系分期”“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的各起止時間與階段劃分入手,以探求三者之間的差異與關系。
關于麗遼關系的起止時間,由上文可知,麗遼關系的結束時間應為1125年,即遼被金所滅。這點學界已經達成了共識,分歧主要在于麗遼關系的開始時間。主要有三種觀點:①遼朝建國說;②高麗建國說(918年說);③922年說。遼朝建國說首先被否定,因為此時高麗尚未建國。持918年說的學者,其依據多是《遼史》中的兩條史料:神冊三年(918年)二月,高麗遣使來貢;[8]三月,高麗遣使來貢。[8]而據《高麗史·太祖世家一》可知,高麗太祖王建于918年“夏六月丙辰即位于布政殿,國號高麗,改元天授”,[9]因此,前引《遼史》兩條史料中記載的“高麗”,當為“泰封”之誤。關于這點,前輩學者金渭顯、[2]魏志江[10]等已有詳細考證,此不贅述。故引用此兩條史料作為918年麗遼交往開始的依據,顯然是不正確的。
麗遼交往開始的時間當為922年。據《高麗史·太祖世家一》記載,高麗太祖五年(922年)“春二月,契丹來遺橐駝馬及氈”。[9]此為麗遼交往之始。922年之前,高麗太祖王建忙于整頓內政,經略雞林(新羅)地區,“先操雞(林)后搏鴨(綠江)”,[9]無暇顧及朝鮮半島以外地區。同時由于遼朝與高麗之間有渤海國相隔,“與高麗地界不相接,沒有直接利害關系”,[2]直至922年,麗遼之間才開始真正交往。同時據《現代漢語詞典》將“關系”一詞解釋為“事物之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狀態”。[11]麗遼之間的這種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狀態從922年一直持續到1125年遼朝滅亡。
關于高麗對遼朝貢的起止時間。首先,應界定“朝貢”一詞的含義。朝貢即“君主時代藩屬國或外國的使臣朝見君主,敬獻禮物”。[11]在這里,《現代漢語詞典》特別強調“藩屬國”和“外國”。眾所周知,中國古代在修史的時候,出于一種“好大喜功的心態”及“中國君主‘君天下’思想的遺風”,[12]常將一些中國對其沒有任何干預能力的國家遣使中國記錄為“朝貢”。本文僅在藩屬國與宗主國的關系下,使用“朝貢”一詞。因此,“朝貢”一詞在本文中的含義為“藩屬國對宗主國按時進獻禮品和方物,采用中國王朝年號、年歷,以此表示臣服;而宗主國作為回報,則對藩屬國進行回賜、封賞,用以體現天朝恩典”。[7]
理解了“朝貢”一詞的含義,高麗向遼朝貢的起止時間自然迎刃而解。韓國學者徐榮洙曾對“朝貢關系”確立的標志有著明確的界定:“以政治臣屬為前提,見于歷法或年號的使用,以象征和表示從屬關系”。[13]因此,麗遼“朝貢關系”的開始時間即為高麗成為遼藩屬國的時間,結束時間即為高麗不再向遼稱臣的時間。學界一般以高麗“始行契丹統和年號”[9]作為高麗成為遼藩屬國的標志。然而關于這一標志的具體時間,由于《遼史》與《高麗史》中關于992年12月至994年3月間遼麗關系的記載存在一定出入,使得學界對這一問題存在爭議。[14]筆者在拙作《遼對高麗的第一次征伐新探》中,考證這一時間應為高麗成宗十三年(994年)春二月。[14]因此,高麗朝貢遼朝應開始于994年。結束時間學界沒有爭議,高麗睿宗十一年(1116年)四月,“以遼為金所侵,正朔不可行,凡文牒除去天慶年號,但用甲子”,[15]“高麗對遼的朝貢結束”。[7]
關于高麗遣使遼朝的起止時間,由于強調的是“使者派遣”,故只須考證高麗派遣出使遼朝的第一位使者與最后一位使者。高麗派遣出使遼朝的第一位使者當為監察司憲、借禮賓少卿李蒙戩。統和十一年(993年)八月遼朝發動對
高麗的征伐后,[14]于同年閏月攻破高麗蓬山郡。[9]遼朝東京留守蕭遜寧(恒德)聲言:“大朝既已奄有高勾麗舊地,今爾國侵奪疆界,是以來討”。又移書云:“大朝統一四方,其未歸附,期于掃蕩,速致降款,毋涉淹留”。徐熙見書還,奏有可和之狀。于是高麗成宗派遣“監察司憲、借禮賓少卿李蒙戩如契丹營請和”。[16]高麗派遣出使遼朝的最后一位使者為河則寶,據《高麗史·仁宗世家一》記載:仁宗元年(1123年)八月甲辰“遣河則寶如遼,自龍州泛海,不達而還”。[9]因此,高麗遣使遼朝自993年開始,終于1123年遼朝滅亡前夕。
按照同樣的思路,遼朝第一次遣使高麗為922年,“春二月,契丹來遺橐駝馬及氈”。[9]最后一次遣使高麗為1120年。“秋七月甲辰,遼遣樂院副使蕭遵禮來”。[9]遼朝遣使高麗自922年始,終于1120年。
由上文可知,學界對麗遼“關系分期”的討論最為激烈,分歧也最大。然而我們仔細研讀各家觀點后發現,雖然各位學者對麗遼“關系分期”的看法不同,但劃分標準總體上還是一致的。
學界對麗遼“關系分期”多持三分法。前期,即初期交涉期,或平等交涉期。學者們皆注意到了這一階段的整體特點是高麗與遼朝為兩個平等政權,高麗還未成為遼朝的藩屬國。學者們的分歧多集中在高麗與遼朝關系開始的時間與高麗成為遼朝藩屬國的時間上。由上文筆者考證可知,922年至993年為麗遼關系的前期,即麗遼關系在平等的基礎上展開。中期,即麗遼和戰時期。學者們皆注意到了這一階段的整體特點是和戰不斷,遼朝對高麗發起多次大規模征討,最終迫使高麗稱臣納貢。學者們的分歧多集中在遼麗大規模戰爭結束的標志上。筆者贊同將1021年遼圣宗改年號為“太平”作為麗遼大規模戰爭結束的標志,[17]此后雖麗遼之間仍有摩擦,但基本上保持和平交往的局面。994年至1020年為麗遼關系的中期。因此,1021年至1125年為麗遼關系的后期,即和平時期。
關于麗遼“朝貢”與“遣使”的分期,筆者認為,雖然高麗對遼朝貢與高麗遣使遼朝的起止時間不同,但在分期上,由于高麗對遼朝貢皆是派遣使者進行,因此在時間節點的選擇上,二者應該是相同的。黃純艷在其《宋代朝貢體系研究》一書中,認為遼朝和高麗建立了典型的宗藩關系,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遼朝和高麗之間有著制度化的使者互派體系,即不僅有穩定派遣的常使,也有臨時派遣的泛使。[18]強調使者派遣的“制度化”是麗遼朝貢制度“制度化”的重要標志。因此,關于麗遼“朝貢”與“遣使”的分期,筆者認為,皆應分為兩個時期,即欠完善的前期與制度化的后期。
在時間節點的選擇上,筆者認為,應以1038年八月高麗“始行契丹重熙年號”,[9]作為前后期劃分的標志。1038年之前,為高麗對遼朝貢、遣使遼朝的欠完善階段,各種制度尚在制定完善中,貢期、貢物、遣使名目等皆較為混亂。同時這一時期無論是高麗對遼朝貢,還是高麗遣使赴遼,亦或是史書中沒有高麗遣使朝貢遼朝相關記載的年份,更多的是高麗受到時局的影響,有著深刻的政治背景。也正是由于朝貢制度的不完備,以及高麗朝廷的曖昧態度,麗遼兩國在磨合的過程中由于各種矛盾的不可調和,最終爆發了遼圣宗三次大規模征伐高麗的戰爭。戰爭期間,朝貢、遣使的制度化更無從談起。后雖于1022年麗遼一度重新恢復朝貢關系,但隨著遼圣宗去世,高麗重提遼退出保州城,拆毀鴨綠江浮橋等要求,雙方關系再度惡化,高麗甚至單方面終止朝貢關系。顯宗二十二年(1031年)十一月辛丑“金行恭回報契丹不從所奏,遂停賀正使,仍用圣宗太平年號”。[9]甚至在德宗元年(1032年)出現“契丹遺留使來,至來遠城,不納。遂城朔州、寧仁鎮、派川等縣備之”[9]的劍拔弩張的局面。這種局面直到1038年后才發生根本性的改變。1038年以后,“高麗對遼的朝貢穩定下來,并不斷完善。高麗對遼的朝貢名目固定的有:賀正旦、賀冬至、賀圣節、賀生辰、四季問候、問起居等。不定期的朝貢名目有:賀即位、吊慰、賀勝、進方物、告、請、謝、奏等”。[7]因此,高麗對遼朝貢的前期為994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16年。高麗遣使遼朝的前期為993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23年。遼朝遣使高麗的前期為922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20年。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可以得出如下結論:1.“關系”強調的是“事物之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狀態”,“朝貢”強調的是“宗藩關系”,而“遣使”強調的則是“使者派遣”。從這個角度出發,麗遼關系應始于922年,終于1125年;高麗對遼朝貢應始于994年,終于1116年;高麗遣使遼朝應始于993年,終于1123年;遼朝遣使高麗應始于922年,終于1120年。
2.雖然學界對于麗遼“關系分期”存在不同看法,但殊途同歸,其根本劃分依據是相同的,即將麗遼關系分為平等交涉的前期、和戰不斷的中期、和平往來的后期三個時期。筆者在總結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得出麗遼關系的前期為922年至993年;中期為994年至1020年;后期為1021年至1125年的結論。
3.麗遼“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皆應以是否“制度化”作為分期依據。按照這個思路,筆者認為,高麗對遼朝貢與高麗遣使遼朝在1038年后實現了制度化。因此,高麗對遼朝貢的前期為994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16年。高麗遣使遼朝的前期為993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23年。遼朝遣使高麗的前期為922年至1038年,后期為1039年至1120年。
4.三組概念雖然差異甚巨,但在某些方面存在交叉點或相同點。三組概念既有區別,又有聯系。如由于有明確記載的麗遼交往之始的事件為遼朝遣使高麗,故麗遼關系開始的時間與遼朝遣使高麗開始的時間相同;由于高麗對
遼朝貢皆是派遣使者進行,故麗遼“朝貢分期”與“遣使分期”在時間節點的選擇上,二者相同等。
5.魏志江早在《遼宋麗三角關系與東亞地區秩序》一文中就指出:“遼麗朝貢制度,是一種以政治上臣屬關系為前提的典型而實質的朝貢關系”。認為高麗向遼表示臣屬,具體體現在稟行遼朝的正朔、紀年,進而向遼朝履行貢奉(進奉、獻方物)、告奏、謝恩、季節問候等臣屬的義務。[19]楊軍老師在《東亞封貢體系確立的時間——以遼金與高麗的關系為中心》一文中認為“如果宗主國與附屬國之間的封貢關系在冊封、使節往來頻度、交往禮儀等方面都已經出現了制度化的規定,則可以斷定,雙方的關系已經由簡單的封貢關系步入到封貢體系的模式之內”。認為“作為古代東亞世界國際關系模式的封貢關系,其起源可以上溯至遼中期”。[20]而通過上文分析,筆者認為,麗遼兩國在1038年以后,朝貢制度與遣使制度實現了制度化,故本文最后認為,1038年以后的麗遼關系,應為東亞封貢體系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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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Stage of relationship,the Tributary Stage and the Envoy Stage Between Korea and the Liao Dynasty——Formation Theory of the Tributary System in East Asia
Chen Junda
(College of the Humanities,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Jilin 130012,China)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Korea and the Liao Dynasty in China from three perspectives the problems of the relationship stages;the tributary stages and the envoy stages.The starting and ending time of the relationship,the tributary and the envoy dispatching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and the division of different historical stages.The discussion of the Relationship is focused on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Korea and the Liao Dynasty,the Tributary system emphasizes the relation between clan and vassal;the Envoy stresses the envoy dispatching.These three concepts have different nature.The paper proposes a new division standard.After the year of 1038,the tributary system and the envoy-dispatching system had institutionalized.Therefore,the relation between Koryo and Liao Dynasty after 1038 should be the beginning of the tributary system in East Asia.
relationship;tributary;envoy dispatching;stages;tributary system in East Asia
K246
A
1672-6758(2015)05-0041-4
(責任編輯:蔡雪嵐)
趙傳兵,博士,副教授,洛陽理工學院。研究方向:課程與教學論,教師教育。
河南省教育廳教師教育課程改革研究資助項目(省級課題)“新課程背景下的教師課堂行為研究(2014-JSJYYB-124)”階段性成果。
Class No.:K246 Document Mark:A